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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红打来电话,询问我的创作进程,我一一汇报,关红提到模特的事,我说我已经用玲玲作模特创作第二幅画了——《玉女出浴图》。
“是那个玲玲吗?”
“当然,还有哪个玲玲。”
“她的负*面传闻挺多的。”关红表达了她的担心。
“其实玲玲挺好,苦命的孩子,而且有这些负*面消息,也省广告费了嘛。”
“看来你对她了解挺多了,你们合作的愉快吗?”
我从关红的话里听出一点醋意,自从海南花丝雨画展归来,关红对我态度稍作了改变,也不常过来了,只是经常用电话联络。
“大姐,我和模特合作的当然好,不然怎么出作品呀!”
“嗯,还是不要太多的负*面消息,这对长远发展不利。”
关红对艺术品鉴赏和对青年艺术家的培养还是有很多经验可谈的,她也在这十年的摸爬滚打中得到了很多教训,值得注意,我还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有在意她的提示。
…………………………
第二天早上,我由于前一晚上忙于创作一直到后半夜才睡,所以一直昏睡不醒,但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在屋子里,我还是强打精神睁开眼,我吓了一跳,两个精致漂亮的女子坐在我两边看着我,模样漂亮,我惊慌地坐起来,但也没有出被窝,因为我睡觉时爱穿着背心和内裤,并没有穿睡衣的习惯,见两个陌生女人在这也有些不自然,我以为是做梦。
“你们……我是在梦里吗?”
“大画家,你是在梦里。”她们的声音惊人的一致。
两个高挺的女人向我慢慢靠过来,我发现她俩竟一模一样,也不全是,两人的耳环不一样,那一定不是做梦,因为我闻到她们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和体香。待我的唇与两个人的唇碰到一起,我才最终确定这真是不是梦了。
我推开他俩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打劫啊?”两个美女也呼地站起来连说。
“不是不是,我们是被玲玲派过来的,她今天上午有事过不来,看你这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我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这个玲玲自作主张,招呼也不打一个,这要是上错了人,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钱老师,你这还需要模特吗?”
“好,你俩先坐下,容我把事情捋一捋。”
“……”两个高个子美女看着我也不敢吱声。
“你说你俩是解韵玲派过来的。”
“嗯。”两人几乎一口同声。
“她现在没时间过来?”
“对。”
“那你俩怎么进来的,我门没锁?”
“是玲玲给我们的钥匙。”
“这丫头办事怎么这么不牢靠呢?钥匙也能随便给人。”
“不是随便,我们跟玲玲是室友,好姐妹,玲玲交待的事,我们义不容辞。”
“还有一件事没明白,你们进来就进来,怎么还要侵犯我?”
“这也是玲玲交待的,要我们一定要对你热情友好,像她在这里一样。”
“这是什么热情法?我要是控制不住当是个梦,怎么得了?想想就后怕。”
“哥,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要是我把持不住,我怎么面对玲玲?”
“得了大哥不用自责,一方面我们就想试试你是不是个随便的人,另一方面我们是俩人,你也不能咋的我们,还有我们要是不愿意,你什么都干不了。”
这俩大美女说起来涛涛不绝的,我还真不能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你俩是双胞胎?”
“对呀。”
“行了,那玲玲不在,我就画你俩了,你俩怎么收劳务费?”我想还从来没画过双胞胎呢,这也是个不错的题材,这跟摄影模特不一样,其实绘画用的模特,用两个人是多余的,只要把一个画两遍就行了,我又想画俩人是很费工夫的,一会也得拍些资料留着,俩个一起画也行。
“玲玲不收,我们也不收了,前辈你只要画得成功,我们自愿免费,下午你请我俩吃一顿饭就行了。”
“真的?”
“其实玲玲已经交待了,给你做模特免费,因为可以出名。如果你要让我俩做其他的项目,费用她出。”玲玲这个小妮子还拿我开涮,只要让我见到她,一定要让她好瞧。
“我正想问呢?昨天参加活动跑了,今天又是啥活动。”
“我们跟你说,你别再问她了。”
“说吧。”
“玲玲参加的活动本来是到5:30结束,那个九哥又带她转场,说是有大钱赚。”
“那后来呢?”
“凌晨才回来,好像她说一共拿回五六万元钱。”
“什么活动那么多钱?”
“玲玲不告诉我们,也不让我们告诉你,但我们担心她才跟你说的,你劝劝她不要什么钱都赚,有些活动是有风险的,容易被抓的。”
“那也……”
“回来她交待完倒头就睡了,好像一宿没睡的样子。”
这个没有底限的野模,这个穷怕了的小女子,怎么这么不靠谱的事也干呢?
“行,既然你们来了,那咱们就画吧。”
我让他们选穿各自带来的短裙装,是不同款式的,带上花冠,给她们摆了一个造型,一人靠在墙边低头抚着吉它的琴弦,一个仰头吹着一个陶笛,两人神情专注,陶醉在音乐世界里。
我拿来相机先从不同角度照了二十几张,然后开始画,画了40分钟,她俩就挺不住了,因为美术模特累,所以现在都是一些老人在做,还大都是躺着或坐着,这种站着或跪姿的一般更是没有人愿意干。
我既然答应了请美女吃饭,那也不能不兑现啊!玲玲不在,我也没心情做饭,就带两个美女,到街对面的全鱼馆去吃,这两个大美女不怪个子高大,吃得也比一般女子多多了。我上卫生间和结帐的工夫,我给玲玲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刚睡醒的沙哑的声音。
“哥,你找我。”
“玲妹妹,你干嘛去了?送来的美女我正请她俩吃饭呢。”
“哥,你可得好好款待她俩,这是我的好姐妹,平时可照顾我了,我不跟你细聊了,我得去洗个澡,下午还有活动呢?”
“喂,别撂电话,我正想说这事呢,以后别什么活动都接,你有名气了,钱也就有了,不要急的什么钱都赚,听着没有。”
“……”
玲玲在电话里没说什么,我的心却难以平静,我第一次因为一女孩子表现得这么着急和不安,是不是关红说的对,这个玲玲不按常理出牌,不应该跟她走的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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