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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拿到了3800元的画款,我知道我虽未获奖,但有专业人士真心喜欢我的作品的风格和画法,我就轻松了很多。
我买了一副纯正的云子围棋去看李胜路老人,李老反复端详着这副围棋,喜欢的了不得。
“谢谢你!来,小语,下一盘。”
“您跟我客气什么,我把您老当父亲一样看待,而且比谁都聊得来。”
“你们这爷俩聊什么这么高兴,真难得钱语来了,要不把这老头子憋坏了。”丛阿姨进来说。
“李老,我今天有时间,我陪您老好好研究一下围棋。”
“好,钱语啊!最近在学业上有什么进步啊?”我和老爷子边摆棋,边聊起来了。
“李老,我参加了市里举办的画展,我的一幅画被一位藏家收藏了。”
“祝贺你啊!小语,这比获奖还要好啊!有的画曲高和寡,并不见得被大众喜欢,有人收藏说明你的作品有市场,有无限的升值空间啊!”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下了半天工夫,我还是输得很惨,时间长不摸棋,棋力是不断下滑的。
丛惠阿姨招呼我们吃饭,我和李老坐到了桌边,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只听到丛阿姨说,“小梅啊!你今天怎么不回来,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回来吧,妈给你做好吃的……这孩子怎么忙成这样。”然后摇着头放下了电话。
“丛姨,谁过生日?”
“是你小梅姐,你姐夫一直在外地,你梅姐就一直忙,连生日都想不起来。”
我于是在李老家匆匆吃过饭,早早地告辞出来,到花店买了一大束红玫瑰,来到梅姐家的楼下,我看到二楼的灯很昏暗,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会儿,梅姐才给我开了门。
“小语,你怎么来了?”她脸上露出诧异又惊喜的神情。
“姐,生日快乐!”
我送上了鲜花,梅姐眼睛有些湿润,接过了鲜花,但手好像碰到了刺,疼得眉毛都拧到了一起,我把鲜花收回来放到了鞋柜上,抓住了她的手,看到浸出血珠的手指,我把那手指放到嘴边吸吮,梅姐由疼痛转而羞怯,我于是又捧住了她略显憔悴的脸,她有些眩晕,我吻上她的唇,她的娇躯由于激动而软绵无力,我抱起她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她贴在我的耳边说,“小语,我们到楼上吧。”我和梅姐都不知道怎么来到她的卧室,不知道怎么过的这一个小时,只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而梅姐的脸由于幸福从苍白转而潮红,身体也有了生气,如蛇如藤缠绕着我,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最欢乐的海洋,我如一叶小舟,漂浮在大海之上,不能自己,不能主载,随波逐流,靠不了港湾,找不到方向,世界已经变得光明一片,而我却看不到任何风光,只有朦胧的幻影,也只有梅姐的温热的皮肤才让我沉醉。梅姐也如吸了迷魂药一样,不能停止,不能休息,手指紧扣我的后背,将我带到一片草原,我们沐浴在温泉里,我们奔驰在草甸上,我们跌落在绵羊群里,我们如雄鹰翱翔在天边的云朵上,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直到我的动作有些迟顿,我的那部份有些麻木,身上浸出了细小的汗珠,梅姐姐才心疼地让我停下。俩人不再动作,仰躺在床,只是手还牵着,身体却不敢挨近半点,生怕控制不住,重蹈覆辙。不知不觉间,我们都睡着了,直到太阳升起来,我看到梅姐的后背,不知道怎么去向她忏悔我的过失,但我想梅姐也是感到幸福的,心里稍感安慰些。
我做好了早餐,但又不敢惊动她的好梦,我离开,回学校了。
……
当我到达画室,叶子跑过来告诉我。
“钱语,王广三教授找你。”我对叶子点了点头,转身去王教授的办公室,我对叶子怀着愧疚的心理。
“钱语,你这次的画反响不错啊,被国内知名的藏家——关红收藏,这是你的荣誉啊!”王教授有兴奋地说。
“老师,感谢您时刻的关怀,这都是您培养的结果,我也没有想到关红会看中我的画。”
“小子,这都是你努力的结果,跟我这老师关系不大,我只是慧眼识珠,发现了你这颗宝石而已。如果你的画能够与关红的画廊签约,那你的宣传就有了着落,未来不可限量啊。”
“我还要多画些精品才行,谢谢老师的指教。”
从王教授的办公室出来,我找到叶小清,她正在看书。
“叶子,你这次获奖,我还没恭喜你呢!”
“钱语,别谦虚了,你才是无冕之王,得到关红的赏识,这也算出道了。”
“叶子你我的心愿都已经达成,我请你吃饭去。”
“吃什么吃,我的三等奖还没达成我的心愿,你倒是乐得自在。”
“好了,叶子,饭还是要吃的,把那四个哥们找上,今天我请。”
又来到那家小餐馆,点了常吃的几样菜,我们推杯换盏,讨论起这次画展来。
“钱语啊!你成名了还能记得一起奋战在一个画室里的同学们吗?”尤可欣不无感慨地说。
“可欣啊,这成不成名的事还只是万里长征刚迈出的第一步,还都是未知呢!”
“钱语,我的《牧》虽获金奖,但却不及你画的一半好啊!”楚原有些遗憾地说。
“楚兄,你得了,我的可赶不上你的大作,你的作品有未来感!”楚原听后晃了晃他圆光的大脑袋。
“这次叶子的作品获铜奖,我觉得还能更好!”
“叶子和楚原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我的运气好点,关红的关注能让我少走些弯路。”
“何止是少走,基本不会走弯路了,恭喜你,钱语。”大家开始起哄。
大家轮番上阵,最后把我我喝断篇了。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躺在上一次的小旅馆里,而边上那个床上躺着叶子,我下床给她盖好被子,她却醒来,我们又像上一次躺在一个被窝里,但这次是一个深深的吻,吻得我差点犯错误,但我控制住我的身体,因为我是一个容易犯错的人,我不想在我糊涂的时候,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占为己有,让爱不能自拔,无法安放失控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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