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梦中的鸟 > 第五章 冰上遇险的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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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末的一个周日,难得的一个晴日,我和一宁俨然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情侣了,但我的心情还是难以捉摸,不知道这样的交往结果怎样。

  我邀请董一宁去滑冰,冰场刚刚浇过,一尘不染,一群少儿滑冰班的孩子像燕儿似的在冰上起舞,女教练有节奏地拍着手,口中念念有词,就像一首朦胧诗伴着轻渺的乐曲回旋在冰场上,如此大的冰场没有几人,我和一宁手牵手,呼吸着新鲜而清凉的空气,凉气浸润着肺泡,而紧握的手虽膈着手套却还能感觉对方的温暖,两人舒适的滑行着,在400米冰道上慢慢滑了一圈又一圈。经过大约10圈的滑行,一宁有些累了,我慢慢送她到冰场边上的台阶上坐下,她知道我是喜欢速度滑冰的,于是让我用快速滑行给她看,我起身离开,看着她独自坐在那里,心虽不忍,但还是踏上了滑冰场,我在椭圆形冰道上急速划行,飞驰了二圈,在高速的滑行中,我能感觉一只自由的小鸟般欢快飞腾雀跃的心情,猛然间为了躲开一个初学者的意外冲撞,我脚下一拧,失去了控制,身体飞扑向冰面,脑中一片空白,贴着冰面,只听到衣裳与冰之间稀所的磨擦声,我摊软在那里,不对头啊,一点都不想动了,膝盖隐隐疼痛。

  “语,钱语!”我模糊地听到冰与金属的碰撞声,然后一个硬梆梆的物体撞到我的腰上,顿时我恢复了知觉,慢慢抬起头,此时一宁跪坐在我身边,不知所措地拉着我的手,呆呆的麻木……

  “宁……我没事……”我强笑着。

  我们互相搀扶着蹒跚地走过冰面和雪堆,坐在放有我们鞋子的台阶上相对无言,换好鞋,她推推僵坐着的我。

  “走吧。”

  我们走出冰场,我的膝盖还有些疼,促使我头脑里闪现出这样的思考:大自然是如此缤纷多样、伟大而包容,却也如此残酷无情,俗话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幸事件就这样不期而至。

  我被一宁拽到她家门口,我虽不想进去,但膝美疼痛加剧无法蹬车,只好跟着她一跛一拐地上了楼,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人,猜也猜得出是一宁的后妈——姜维娜。

  “小宁回来了,这是你同学吧!”姜维娜很是热情。一宁未做答,便要拉我进她屋里。

  “阿姨,你好。今天我约她去滑冰,不小心摔了……”我应着话。一宁拉了我一下,我拖着的伤腿一下拌到了沙发扶手上,顿时痛上眉稍,五官移位,几乎晕觉。

  “你怎么了?腿伤了?来,坐下让我看一下。”姜维娜搀住我,顺势把我按坐在沙发上。“宁宁,你的同学腿都肿了,你先让他马上卧床,腿放平,我给他处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钱语,我的腿不碍事,能走路,刚才只是碰了一下。”

  “不行,一定要躺下”,一宁赶紧扶我躺在她的床上。

  姜维娜处理完我的膝盖,裹上了绷带,但一条裤腿却穿不上了。

  “一宁,我得回去。”

  “钱语,别动,她是医生,医生的话就是命令,你现在不能动,听懂了吗!”她制止了我的鲁莽行为。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现在是伤员,安心躺着吧!”

  过了好半天,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钱语,钱语”(极微的声音),“醒一下,打针了”。我觉得好像在病房里,又不是,迷离双眼里是一片粉色,我猛的睁开眼,还是一宁的那间卧室。一宁清秀的脸,明亮的双眸,还有她身后举着针管的姜维娜。

  “钱语,这是消炎针,你得休息两天,腿伤要慢养,不能急。”姜医生诿诿道来,那口吻痒痒的很舒服。

  吃过午饭,我边翻看赵家的影集,边听一宁讲述一个个有关那些照片的故事,忽然想到家里人会惦记的,于是打了个电话回家,跟妈妈谎说到大哥家住几天,过去这种事是常有的,母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骑车要小心。

  当星光布满夜空,星空中闪烁着点点光亮时,我开始恍惚了,鼻子是那种使人镇静的幽香,我在一宁的床上睡着了,睡得很沉,又似乎很清醒,朦胧间妈妈喊我,“小语,小语,这孩子,这么不小心!摔疼了吧!快起来,妈妈看看。”又似乎哥哥在叫我:“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就说吧,哥会帮你的。”又一会姐姐走进来,为我夜里掖了掖被子,“小语,小语。”这声音重复着越来越小,我伸手抓她的胳膊,抓空了,猛然醒来,身上冒着冷汗,伸在半空中的手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条明亮的曲线,垂肩的泛着光的头发和缓慢的喘在我脸上熟悉的气息。

  “一宁!”

  “啊!”

  “你的手好凉。”

  “我心热,”她把我的手捂在了她柔软微突的胸口上,我周身一颤像触电一样,不能自主。我掀开被让穿着睡裙的一宁钻进被窝,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她,膝盖接触到她的腿,隐隐做痛,可脑子一下冷静了,我们如此静静地拥着,她等着我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缄默着。

  “语,你想什么呢?腿还疼吗?”

  “没想什么,不那么疼了。”

  过了宁静的漫长的一段时间,当客厅里的石英钟响了12下时,一宁慢慢转过来轻轻地,几乎感觉不到地吻了我的唇和两颊,还是轻轻地下床,飘出了屋子,瞬间我的心空落落的,仿佛刚刚是一场梦,不知真假,也不知南北,脑子晕晕的。而身体反而由于松驰,一下子敏感起来,两腿间支起了一顶小帐棚。我于是深深地反省,一个人的心与生理怎么如此不统一,步调往往不一致,我是爱她的心还是爱她的身呢?我们还是高中生,但已经如此心动,如此心痛,能像一对普通的恋人那样相爱吗?俗话说没有祝福的爱情不能够幸福,高中的恋情往往不能让家长理解,那就是就得不到祝福吗?我心烦意乱地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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