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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师姐高明,任这刘函如何狡诈,也躲不过师姐这高明的猎手,只是我不懂我们为何不宰了这小子祭旗,还要带着这个废物当个累赘。”刘函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个声音。
“师弟说得对,此次若不是这小子暗中捣鬼,还有曹豹那老鬼反复,才坏了我们大事,折损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连我亲弟严興都命丧孙策那小儿之手,若不把这小子宰了,再把这妞好好奸、淫一番,怎出我心头这口恶气。”一个低沉如虎啸的声音嗡声道。
听到这两个声音,刘函浑身出了一身冷汗,神志顿时清醒过来,这两个声音一个鬼声鬼气,一个低沉如虎啸,十分有特色,正是符箓道的两大护法之一的“鬼面”和符箓道主“东吴德王”严白虎。自己好死不死,竟落在他们手里,尤其是那“鬼面”,自己与他还有一剑之仇,以“鬼面”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心性,自己有命在才怪。
“这是师尊的命令,谁敢违抗。”一个熟悉的声音娇笑道。虽然语气不同,但刘函还是轻易听出了此人正是为自己治疗伤势的“女神医”鹊喜。“师尊令我生擒刘函,然后迅速赶到他指点的地点,一刻都不可耽搁,为此还让我放弃了刺杀陶谦的机会。严师兄,宫师弟你们要是不怕师尊怪罪,大可把这小子杀了,再把那妞儿享乐一番,师姐最多不阻拦就是。”
严白虎与鬼面都是一阵沉默,显然这师尊在三人心中拥有极高的份量。
只听鬼面狠狠唾道:“不知道这废物还有什么用,师尊竟还要留他一条命。”
鹊喜呵呵笑道:“师弟何必动气,你还不是恨这小子刺你的那一剑,师姐已替你报了仇了。可笑人人都说水镜八奇如何如何了得,照我看来还不是大笨蛋一个。他还以为我治好了他的伤势,孰不知我只是把他体内那股邪异至极的异气封存到了他体内一个不为人知的气窍,平时看不出来,但只要我解开封印,那异气就会以平常百十倍的力量爆发出来,再加上我在他体内又加了几道真气作佐料,即使神仙也难挡。起始如果找四大名医,刘函这伤势还有痊愈的可能。现在他五脏六腑受损,七筋八脉尽裂,不但武功全失,且变成连常人都不如的体弱多病的药灌子,可以说是废人一个。现在即使我那叛变的大师兄前来,也回天乏术。这难道还不够给你出一口恶气?”
“呵呵,我就知道师姐对我最好了,待此间事了,小子定要鞠躬尽瘁,好好的将我那谢意射给师姐。”鬼面人语气之中充满了淫猥的意味,任谁听了都会引想到床第间的事上去。
一向以清纯示人的鹊喜此时却故意大发娇嗔,骚、浪至极道:“师弟你坏死了!你马上绑着的这名门贵女腿长屁股大,一看就知道是个骚货,难道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来烦我。”
鬼面人怪笑道:“名门贵女有贵女的骚、劲,师姐你这妖女有妖女的骚、劲,若不把你们放在床上挨个的比较一下,我又怎么知道你们谁比较骚?”
一旁的严白虎也淫笑道:“师弟你这提议好,不过千万不能漏了我老严。”说着,故意装着颓丧对鹊喜道:“自师妹你去陪了那陶老头和糜胖子睡觉以后,我老严那是夜夜孤枕难眠,以泪洗面啊!”
严白虎这番话说得缺德露骨,充满了猥亵的味道。让装睡的刘函暗感魔门妖人果然就是魔门妖人,怪不得江湖上人人对他们喊打喊杀。
鹊喜大嗔道:“严白虎小心我割下你的舌头,谁去陪那糜胖子和陶老头睡觉了,再说我才不信你这视色如命的严老虎会守身如玉。”
严白虎嘿嘿笑道:“要知道我严白虎有没有守身如玉还不简单,只要小师妹你到床上检验一下我的存货不就知道了吗。”说完哈哈大声淫笑起来,尽显一代邪人淫、荡无良的本性。
严白虎正淫笑间,鬼面人忽邪笑道:“刘公子偷听我们也腻久了,还准备装睡到什么时候啊?”
刘函暗自苦笑,刚刚鹊喜说得不错,自己现在经脉皆毁,且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实际上已如同废人一个,自己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呼吸也休想瞒过这邪道上的三位顶尖高手,更别说装睡。
刘函睁开眼睛,果然严白虎,鹊喜,鬼面人正一脸戏虐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则在一辆无蓬马车上,显然由于刘函武功尽废,众人对他再无戒心,不但没有作任何捆手捆脚的防止他逃走的措施。还任由刘函在马车上四处张望。
鹊喜奇道:“小子你尚有心情看风景哩!我还以为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骂奴家蛇蝎心肠呢!”
刘函哈哈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技不如人被你生擒,又有什么好说的。”刘函边说边打量四周,入目处除严白虎,鹊喜,鬼面人这三大邪道高手之外,尚有二十多骑灰衣劲装的骑士,看他们人人气度沉凝,形态稳如泰山,显然无一庸手,怪不得不惧武功尽匪的刘函会逃走。
忽然当刘函瞥到躺在鬼面人怀中的一人,全身一震,惊诧道:“曹媛,你怎么会在这里?”只见躺在鬼面人怀中的正是曹媛,此时的这位徐州名媛衣衫半解,裙带半松,露出峰峦胜景,诱惑无比。而鬼面人的一双手正探入其内大逞手足之欲。跟刘函全无禁制不同,曹媛眼中虽然射出悲愤欲绝的神色,可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显然是被这些妖人点了穴道。
鹊喜掩嘴笑道:“这小妞本来想跑回来告诉你不要把她给你香包的这点小心思告诉任何人,没想到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所以奴家只好把她一并带回来了。”
曹媛全身一震,显然是被鬼面人摸到了一个极其要害的部位。只听鬼面人嘻嘻笑道:“不过这倒便宜了我们。这小妞表面上一副悲愤欲绝,作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内里却出了那么多的水,真是名副其实的骚货。”鬼面人说着从曹媛半解的裙裤中伸出那摸到曹媛要害部位的右手,果见他中,食指间沾了似油似水的物什,如藕丝般连接在一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鬼面人将两手指轻轻放入口中,竟细细的品尝起来,似在品尝世间的美物。且故意发出“啧啧”的令曹媛悲惭的想要自尽声音。良久,鬼面人拿出手指,依依不舍的道“果然是好味道,如果不是师尊有令,正想跟这骚货就地大干一场。”
严白虎大笑道:“师弟何必心急,以师父对你的喜爱,要这一小妞又有何难,等此处事了,不是有得是时间给你调教这骚货,只是别忘了分师兄一杯羹,也让师兄尝尝这名门骚、女的滋味。”
鬼面人嘿然道:“这有何难,待我喝了她的头汤之后,就让她陪师兄十晚八晚,待师兄玩厌了再还我便是。只是到时候我怕你被师姐缠的紧,师姐不肯呢。”
鹊喜大嗔道:“谁不肯了,你们师兄弟的龌龊事可别扯上我,本小姐才不稀罕你们呢!”
刘函注意到三人调笑之际,其他人不但不敢说话,连附和的笑声也没有,知道符箓道内必是阶级分明,且众人之中以严白虎,鹊喜,鬼面人身份最高。
忽得鹊喜道:“我们到哩!”
不知不觉间,众人已穿过了密林深处,来到了一面崖壁,此时正有十多名黑衣武士,看他们头戴黑套,身裹黑衣,就知皆非善男信女。
众人驰到崖壁前两丈处勒马停下,严白虎放缓骑速,驰至黑衣众前道:“师尊可在,白虎前来拜见师尊。”
一把低沉柔和的声音道:“人可带来了。”说话的人似是这群黑衣人的首领,他也是一身黑衣打扮,头戴黑套,看上去也其他黑衣众并无区别,可刘函或许是因武功全废,反而是他的感官更敏锐于平常,从他那淡然从容下的动作,以及头套下面那双如冰双眸,却能感觉到这个人的那股令人寒意盎然的气质。
鹊喜似乎对此人极感兴趣,献媚的娇笑道:“全赖黑先生帮忙,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抓住这狡猾的小子。”此时的鹊喜已恢复了妖女的本性,投手举足之间都充满了挑逗诱惑的味道,再不复先前在糜府为刘函治病时那番如白衣天使的冰清玉洁的模样。
然刘函却注意到这黑衣人听到鹊喜这充满诱惑的献媚,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不由心中暗懔,此人视鹊喜这等尤物都无物,其心志坚定可想而知。刘函已敏锐的觉察到此人恐怕是个比严白虎,鬼面人更要难缠的角色。但随之一阵苦笑,现在自己武功全废,这一群武艺高强的强匪之中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轻易的收拾自己,自己还计较谁难缠干什么。
黑衣人淡淡道:“雕虫小技,鹊小姐谬赞了。”接着把目光落在马车上的刘函身上,刘函直觉得全身一寒,感到自己的衣服似一件件的被剥光,身体内外的情况正完全裸露在黑衣人的视线之下,刘函心下一惊,知道这是魔门秘传的一种“观人察物之术”。可恨现在自己武功尽失,根本没有办法抵抗他这门秘术。
整整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黑衣人才收回他有如实质的目光,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主人要生擒你。”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严白虎,鹊喜,鬼面人三人心中也是一震,这黑先生来历神秘,且从不与真面目示人,可甚得师尊器重,虽然名义上称呼他们的师尊为主人,实际上却与他们的师尊亦仆亦友。他们师尊的大多数谋略都有此人的参与。此时听得他这句话,显然这黑先生知道他们所不知的生擒刘函的目的。证明了在他们师尊心中,这黑先生的地位要比他们三人重要的多,因而他才有严白虎等人远不知道的秘辛。
黑先生却不管众人的想法,又将目光投往鬼面人携着的曹媛道:“这个女的是...?”语气中隐带一丝不满,显然不满于鬼面人在完成任务时还不忘寻花问柳。
鬼面人虽不满与黑先生的质问,却知道黑先生是自己师尊面前的红人得罪不起,所以还是解释道:“此人是曹豹之女曹媛,我认为日后对我们可能会有大用,所以一并抓来了。”
黑先生点了点头,这才表示了谅解,对着众人道:“除德王,鹊喜小姐和鬼面使者之外,你们都留在此地,且不可让任何人接近方园三里之内。”又对严白虎三人道:“你们携上刘函曹媛跟我走。”
严白虎三人尚不知道这黑先生要他们进哪里去时,只听黑先生用奇异的手法连着敲击崖壁七下,本来严密无缝的崖壁竟一阵颤动,裂开一道一人多高的口子,露出里面一条隐于黑暗之中的似没有尽头的石阶。
刘函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于符箓道的神通广大,竟会在这里有这么一处神奇的秘密基地,可看严白虎他们也是一脸惊诧,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这样一处秘密基地,刘函心中又不禁有些疑窦,严白虎自号“东吴德王”,是符箓道的道主,竟连他也不知道这样一处秘密基地,可见符箓道中另有人主持,且一定是跟他们的师尊有关,只不知他们这个师尊又是何方神圣?
黑先生提着一盏风灯走在最前面,严白虎,鬼面人则一人一个扛着刘函曹媛走在中间,鹊喜走在最后。众人沿着石阶拾级而下,六人如黑夜中的精灵,在石阶上腾挪闪跃,脚下如生风一般,显示出黑先生这四人高绝的轻功,令刘函对自己生还的机会更加绝望。
百多级的石阶转眼尽于脚下,眼前竟豁然开阔,只见一片诡绿,映得碧波莹莹,四壁荡漾,石阶尽头显出一块二十来方丈园的宽广场。
“刘公子,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忽然一个柔和好听,充满魅力的声音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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