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大陆,宗派林立,强者无数,修真道法千奇百异,诸般神通皆有所指,升天之日成仙之时。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这句话几乎人人受用,更是衍生出了众多强大的修真门阀和家族。
......墨来宗,原本是天华大陆上天水国的一个强大修真门派,宗派内的修真者足有数万之多,强者如云,在天水国修真界中呼风唤雨唯我独尊,甚至在天华大陆上也是名噪轰动,几乎天水国所有的宗门均以墨来宗为尊,拜墨来宗为主。
然而,数万年前。
墨来宗的老祖墨古沅突然归墟而去,给世间留下了众多的未解之谜,在修真界中引起了疯狂的反响。
那些原本被寄予厚望的墨来宗嫡系接班人,为争门主之位,也在此刻纷纷自相残杀,引起了天水国修真界中三天三夜的血战,几乎天水国的所有宗门都被卷入到这场门主之争里面,整个天水国血流成河,尸骨遍地。
门主之争过后,墨来宗也随之没落一代不如一代,直至传承到了这一代人丁单薄的墨家族人手中已频临灭亡。
......在墨来宗的墨山山上。
温温柔柔的晨光斜射在一位少年刚毅的脸庞上,眉宇间散发着一股英气,在晨光的映射下更显得刚毅*人。
此刻少年紧咬着双唇,双手紧紧交叉重叠在一起,手臂上露出了层层的青筋,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哧~~~一阵白气从少年的头上升空而起,随后传来了少年的微微叹息声。
“哎,我又失败了,”少年似乎对这种失败早已成为习惯,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抬目向天边看去。
“又是一日之晨,世间万物存活于世所谓何意,”少年望着天边悠悠道来,目中露出深思,好似在考虑着万物的本意一般。
“咚咚咚,”这时悠扬的钟声从山下的钟鼎处传来,在山林里缓缓回荡。
少年收起双目,沉思间向山下迈步而去,矫健的步伐轻轻地点缀在弯弯的山林小道中。
不多时,少年已经来到了山下庭院,看着在庭院里来回匆匆的众人,少年此刻突然间面无表情,刚才那柔和刚毅的脸庞早已不见。
“少主~早,”一位身着黑白相间衣袍的青年对着少年弯腰一拜,看似恭敬,但语气中却略有轻视,低沉的眉宇间透着鄙夷,嘴角微微讽笑。
少年微微点头,对青年的语气和脸色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迈步走去。
突然间,一声带有讥讽的叫声传入到了少年的耳中。
“哟,这不是墨一寒少主吗,看样子又是一夜未归上山修炼去了。”
“啧啧啧,当真是努力呢。”
此刻一位身穿白色长袍背负长剑的青年站在墨一寒的身后突然喊道,言辞中看似夸赞,可细细品味中却带有讥讽。
青年的话语一出,顿时引起了周围众人的目光,纷纷对着墨一寒低头掩笑,目露不屑。
墨一寒脚步一顿,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随之冷哼一声继续走去。
“水云飞,你莫欺人太甚了。”墨一寒此刻心中怒火万分,暗暗怒吼下脚步也瞬间加快。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众人眼见墨一寒如此,纷纷在一旁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你听说没有,咱们的少主到现在还是炼魂三层呢......。”
“咋不是呢,我还听说少主每天还是坚持上山修炼呢,啧啧啧.....。”
“上山修炼又如何,你看他那怂样,再练也比不上我们的水师兄......。”
此刻三个弟子在路旁斜着眼看到墨一寒走过去的身影,面露讥讽地议论着,还不时地发出讽声,好像这个宗门里的唯一少主就是他们的笑话一般。
“放肆!你们三个说什么呢?”一个女子的低喝突然从那三个弟子身后传来,吓得那三个弟子顿时脸色苍白,不敢作声向后看去。
“柳清师姐,”那三个弟子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眼里闪过一抹惊慌。那些原本在窃窃私语的墨来宗弟子,在听到女子的怒喝后,也纷纷面露惊慌,赶紧低头离开。
“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少主无礼。”那名叫柳清师姐的女子此时横眉怒眼地紧盯着那三个弟子,雪白的脸颊上微微怒红。
“柳清师姐,我们错了,”那三个弟子惊恐地恭敬拜去,连连求饶。
“还不快滚~~。”柳清右手一甩,一股强劲的力道就立刻将那三个弟子扫飞出数丈,砰砰砰地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传来了哀嚎惨痛的叫声,在柳清的怒目下连滚带爬地慌忙离开。
看着那三个狼狈逃跑的身影,柳清冷哼一声迈步离去。
墨一寒此时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疾步中已经走到了一间小屋院前,这时院内那充满药香的味道缓缓地钻入他的鼻孔,使他愤怒的心情微微的缓解。
看着眼前的这所小院,墨一寒愤怒的表情露出了些许的温和,轻轻地向小屋迈步走去。
“厄次师叔,今天我来拿药了。”墨一寒站在屋前,轻声地对屋内喊道。
这时,屋内传来了索索的声响,随之传来了慈祥的声音。
“药在屋前石桌上,我已经配好了自己拿去吧。”
“多谢师叔。”墨一寒对着屋内轻声开口,随后右手向石桌上一抓,顿时一个白色药瓶刹那飞来落在墨一寒的手中。
看着手上的白色药瓶,墨一寒皱了皱眉头露出苦涩,极不情愿地将瓶子内的药水往口里一倒,一阵胃部翻滚的蠕动刹那涌来,令墨一寒难受不已。哇~~~“这到底是什么药,怎么每次都这么难喝。”墨一寒的脸色苦青,许久才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庭院。
望着已高高升起的骄阳,墨一寒站在小屋院前独自喃喃:“该去德兴殿给父亲和长老们请安了。”
约摸过了半晌!
德兴殿里传来了一声血气方刚的声音:“弟子墨一寒向掌门、长老请安。”
大殿内的正堂高椅上,坐着一名身着墨袍的男子,男子身体挺拔,腰杆笔直如枪,面庞坚毅,双鬓间露出了微微的白发,令他多了些许的沧桑,但隐约间也是能够看出男子年轻时也是俊朗之辈。男子看着眼前的少年,目露温和地缓缓开口:“嗯,一寒到一旁站着吧。”
开口的这个男子就是当今的墨来宗掌门人,也是墨一寒的亲生父亲墨水东。墨水东可以算是墨来宗这数千年来的翘楚之辈,短短三百年间修为就已达到了令人敬仰的魂灵中期巅峰,更是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多次化解了墨来宗的灭门之灾。
可是,墨来宗的颓势却依然未见好转,好似老天故意折磨一般,使墨来宗在墨水东这一代更变得人丁单薄,危机四伏!
几乎与此同时,在墨一寒行完弟子礼后,水云飞紧随其后地步入德兴殿,向着大堂内的掌门和长老刚要躬身一拜行弟子礼时。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顿时响起:“罢了,到旁边站着。”刑罚长老风向东的语气带着毫无情感,双眼略显凹陷地带着淡淡的阴冷,对着高椅上的墨水东露出些许漠视。
对于刑罚长老风向东的如此做法,掌门墨水东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一缕怒色转瞬即逝,但很快被掩饰了下来,目露沉思地扫向众人。
墨水东的一缕怒色或许别人不会注意到,但却落在了墨一寒的眼里,他知道风向东一直暗地里跟其父亲做对,心里也有着愤愤的不满,但对于修为低下的他来说,这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水云飞之所以一直故意嘲讽为难他,也正是因为有一个只手遮天的刑罚长老作为师父,刑罚长老风向东的修为在宗门内仅次于掌门墨水东,因此其地位也不言而喻。况且水云飞资质出众,在宗门内的年轻弟子中是冠绝第一的人物,这也让他获得了众多的光环,相反在墨一寒这里就显得黯淡寒酸了。
站在堂下的水云飞此刻对他师父的这一做法,内心里暗暗地兴奋不已,“毕竟这可是连掌门独子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啊。”抬眼间看向墨一寒的眼神变得更加鄙夷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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