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如果想成功,必须有非凡的智慧、不凡的能力,以及超凡的手段。
熊东怖现在就已经成功了,他要保住今天的成果和胜利果实,就要做很多事,他要除掉yīqiē有可能妨碍、取代他的危险人物。
比如说诸葛喜。
熊东怖既然可以在“大风堂”里壮大,可以杀得了大当家孟东堂取而代之,他就决不能再让自己步了大师兄的后尘、让别人壮大到可以杀得了他!
要想对付“大风堂”的“四朝老臣”诸葛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熊东怖认为:再强大的敌人,还是会有弱点;再强悍的集体,也会有漏洞。只要找到敌人的弱点和漏洞,对症下药,便可轻而易举的将之打败、打垮。
诸葛喜和他的“玉麟堂”的弱点和漏洞在哪儿?
大当家出事后不久,熊东怖暗中找来了诸葛喜的远亲侄儿、“玉麟堂”的得力干将、在“皇宫”当差的诸葛英(参见《山河社》卷第一卷),前来密议。
诸葛英是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冲劲十足、干劲更足的小伙子。
他是最能代表“大风堂”第三代“激进派”年轻人锐意进取、改制革新想法的典型代表之一。
这个富有朝气、一心想在“玉麟堂”大展拳脚、大兴木木、大干一番事业的年轻干部,最近和他的远房叔父、“玉麟堂”堂主诸葛老夫子,闹得很不愉快。
诸葛英认为,:“玉麟堂”要想在“大风堂”十三个堂口里,脱颖而出、盖压群伦,就不能墨守成规、抱着老制度、旧方式,一尘不变;要想壮大,就要推陈出新,就要大刀阔斧的破旧迎新。
诸葛喜却极力反对,老夫子认为:堂口里这些老规矩、老方式,都是老龙头云老爷子立下的、留下的,都是经过时间验证、艰险打磨的,我们后辈人不能轻易更弦易张,我们子孙后代不能欺师妹灭祖,更不能忘本改制。
诸葛英还认为:堂口里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帮众,应该给他们发放一些补贴的米粮,让他们回家安老,有他们存在,大大降低了堂口的zhàndǒu力;堂口需要年轻化,理所应当的应该屏退老朽,以年轻的新鲜血液取代。
诸葛老夫子却一口否决,老人气愤的说:这些叔叔伯伯,都是追随着老龙头一起打江山的功臣,他们为“大风堂”耗费了大半辈子的青春、留下了一身的累累伤痕、立下了无数的功劳和苦劳,大当家在世时,尚且对他们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他们对堂口有功、有恩、有情、有义,如今他们老了、残了,我们怎么可以将他们扫地出门呢?!万不可以!断不可以!
诸葛英又主张与“冷枫堡”结成盟友,共同进退,他的理由是:“天下第一诸葛”冷武侯是个有雄才大略的枭雄,“大宋”和“西夏”两边都吃得开,和他结盟,以后对“玉麟堂”有利无害,有益无弊。
当时听了这话,诸葛喜差点一烟袋锅子砸在侄儿的脸上,老夫子气得全身发抖,连喝带骂的教训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数典忘宗的混帐东西!你知道冷武侯那是什么货色?出卖国家情报、贩卖家乡人口、勾结异族、卖国求荣!他跟当年‘迷天盟’的‘数典忘宗’易先生(参见《杀手楼》卷第四章)称兄道弟,你与他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就是不肖孙!就是卖国贼!
这也不行,那也不准,年轻气盛的诸葛英跟叔父诸葛喜吵了起来,一个指责叔父守旧古董,冥顽不灵老朽无能;一个申斥侄儿贪名冒进,好大喜功,轻浮莽撞。
结果,叔侄二人不欢而散。
一收到熊东怖的邀请,正在家中喝闷酒的诸葛英,马上带着他的“左膀右臂”诸三纲、葛五常,前来“狂狮堂”。
他们两人在“狂狮堂”密室里,关起门来悄声谈话。
熊东怖道:“诸葛副堂主,这么急着请你来,是我有一件机密的事,要gàosù你。”
诸葛英道:“二爷您说。”
熊东怖道:“我收到消息,四当家要杀你。”
“喜叔?!”诸葛英跳了起来,咆哮了起来:“那老东西昏了头吗?!他要杀我?!”
熊东怖一拍掌,一脸残忍的布伯,立即拖进一个“人”来。
那是一个几乎已经不像一个人的人,他的五官、四肢,都给人拆碎、打烂,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部分。
“他是谁?”诸葛英仔细辨认道:“二爷什么意思?”
熊东怖难得一见的笑了。
布伯也笑了,笑得很残忍,笑的很惊悚。
“……副……副堂主……是……四当家……让属下……杀你……”那个不像人的人招供道:“……大布伯先生……抓……到了……属下……”
这个不像人的人一开口,诸葛英马上听出了这个人,就是族叔诸葛喜身边的一个很得力的香主,他的脸色。马上变了。
熊东怖挥一挥手,一脸残忍的布伯,就把那个香主倒拖了出去。
诸葛英暴跳如雷:“诸葛喜这老不死!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
“好!你杀了他,四当家和‘玉麟堂’堂主的位置,就由你来坐,”熊东怖充满倦意和信赖的拍着青筋暴露的年轻人肩旁道:“现在是你们第三代年轻人大展雄风的时候了,我们都老了,也都累了,年轻人,我支持你,放手去干吧!‘大风堂’需要有个能力出众、敢于担当的年轻人,站出来接班,继承‘龙头棍’,带领兄弟姐妹们,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诸葛英听完熊东怖这一番话,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他立即部署两大心腹手足诸三纲跟葛五常,展开杀叔行动。
他把这次行动,命名为“冲喜”。
——冲掉自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诸葛喜,也为自己将来的飞黄腾达冲一下喜。
对于诸葛英的部署,熊东怖表示很满意,为了给这位即将“一飞冲天”的年轻人壮胆、壮色、壮行,他请诸葛英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玩最好的女人。
好菜是“东北”家乡的“杀猪菜”,好酒是“关东”烈酒“烧刀子”,好女人是一个瘦小、伶仃、英气里带点无依,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缕,乍看以为她是小男孩,但细看却见她是个凄艳的小女子。
诸葛英酒足饭饱,的时候,明明是一脸凄苦的布伯扶着他走,但来到了熊二爷为他安排的休息室房中,看到的却是那一张凄艳的小脸。
那小女孩儿看去那么瘦小,像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孩子。但那种含苞欲放的诱惑力,竟比成熟的女人还吸引人千百倍!
有了七分醉意的诸葛英,顿时只觉有一股热气自丹田陡然升起,这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当一头野兽比做一个人kuàilè惬意。
“这小妞儿是二爷送来给副堂主……不,是给四当家冲喜的。”一脸凄苦的布伯说完这句话,就松开歪歪斜斜的诸葛英退出去了。
布伯一退走,诸葛英就像一头野兽般,扑向了床上那个瘦小、伶仃的赤裸女孩儿。
那又瘦又小的女孩儿,温顺听话,婉转承欢,承受诸葛英的如狼似虎、狂马长枪,暴风骤雨。
当诸葛英正趁心如意、恣肆狂欢之际,那女孩儿“嘤咛”的一声,亲住他喘着粗气的嘴;这狂烈热情的动作使身上年轻的雄性更加兴奋疯狂,乃至痉挛起来。
小女孩儿大力缠绵吸缠着诸葛英的舌头,诸葛英得意地笑了起来,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他,在女人身上,一向比面对敌人,要来的自信,他用宽厚的肉掌拍拍小女子瘦不伶仃的屁股,正说道:“……玩的这么疯……二爷好久没弄你了吧……”
陡地,他下面的语音,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因为那小女孩儿一下子咬破了他的舌尖,然后霍然跳了起来,极快的穿上了衣服。
小女孩儿穿好衣服的时候,诸葛英从舌尖到脚趾,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迅疾的开始溃烂,其腐烂的sùdù,比天狗吃月的sùdù还快上那么几分。
“……奴家服侍的还如意吗?”小女孩儿凑上脸去,在灯下艳若桃李,语音却冷若冰霜地道:“想杀四爷,你还嫩点!”
说罢她,这小女孩儿就闪身消失了。
诸葛英喊不出、叫不响,他竟连喉管都腐烂掉了。
他挣扎着滚下床榻,勉力撞在桌脚上,一阵“乒乒乓乓”,桌上的油灯、酒壶跌落一地,这才听门外到浩荡的人声,他守在房门外的两个爱将诸三纲、葛五常,在叱喝声中冲了进来!
“……诸葛喜杀我……替我报仇……”用尽最后力气,说完最后的心愿,怀揣雄心壮志,却雄心不死、壮志未酬的诸葛英,声音戛然而绝,人也断了气。
“副堂主——”葛五常想要去碰诸葛英的尸体,却被诸三纲厉喝阻止道:“别碰他,有毒!”
葛五常猛一跺脚,愤怒的道:“老家伙害死了副堂主,我们集齐了兄弟,为老大报仇去!”
诸三纲跟葛五常都在“皇宫”任职,一个是“御林军”陪戎执戟副尉,一个是大内侍卫皇城横班副使,都是诸葛英的同袍,三人义结金兰,情同生死,自然是同仇敌忾。
望着诸三纲跟葛五常一大帮“玉麟堂”激进派弟子,乱哄哄、气冲冲的离去,熊东怖将手扶在那瘦骨伶仃的女孩儿肩上,把玩着她胀饱的乳粒,阴森森的笑了。
“真不愧为阎尚书培养出来的爱将,果真是个称心如意的人儿。”熊东怖压在女孩儿身上发泄兽欲时,说了这么一句由衷夸赞的话。
——“京师”四大势力,都派遣了高手,参加襄助熊东怖的夺权jìhuà,“青衣楼”的代表之一是神秘莫测、变化无常的布伯,而“高二党”派来的两人中,其中一个就是“刑部”尚书“十殿阎君”阎罗王的贴身爱婢如意(参见《血馒头》卷第二章)。
这个瘦骨伶仃的女孩儿,就是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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