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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绫美的,是不是有病,有病得看,没事大眼瞪小眼的就为了看看我,害得喝了一下午的茶水,都没敢去趟厕所,可把我憋死了。”
为了故作潇洒,吴醒都没有在茶馆上厕所,可走出茶馆后却发现,街上人头攒动,哪里有能让他小解的地方。
他想起,今天晚上是鄂城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眼看无私密处可用来解手,他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在一路的注视下的跑回了学院的宿舍。
“咚咚咚。”
吴醒敲门很用力,没人回答。真想着草稚雪可能出去了,发现门是虚掩的,随即推开。
“这大小姐,出去也不锁门,要是遭了贼怎么办,女孩子就是不能让人放心。不行了,要出来啦!”吴醒冲向厕所。
推开门的瞬间,吴醒表情僵住了,脸色刷白,瞳孔放大,呼吸停止,身体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要释放出来的液体又重新回到了肾脏之中,下腹一阵剧痛。可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就这样一动不动,膛目结舌的站着。
薄雾漫漫,幽香自然,胴体曼妙,若隐若现。
娇艳身姿跃水而出,头往后一仰,三千黑丝如浸水的绸缎,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垂悬于腰袢,盆中水面溅起一片冰花。
额头微低,秀发抚过少女的香肩,吹淡了萦绕身旁的清雾。水珠儿含着微弱的光芒,从如脂的肌肤上缓缓滑落。两只翩翩起舞的彩蝶竟在少女胸前飞舞。
不知为何,忽觉气场改变,温润目光望向门边,少女顿时双颊杏红,单手轻揽于胸,另一只手羞涩地扬开那两只欺身的彩蝶,轻扭腰枝遁于浴盆之中。
静,出奇的安静,时间如同被锁定,人物被定格,就连空气似乎都不再流动,薄雾不再蒸腾,水面也凝结开来。
只留下一副画面,一男一女,一里一外,一站一蹲,一个穿着,一个光着,但有着同样惊恐的眼神和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画面很生动,很漂亮,更很难得的是两人精彩的表情,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一幕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草稚雪双眼瞋目切齿,如泣如诉。
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对于隔雾相望的两人又像过好好久好久。
草稚雪率先打破沉默。“你看够了吗?”
吴醒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此时方才缓过神来,旋即转身,面红耳赤,心跳的飞快。好像学院外的大叔在蹦爆米花,要出锅炸开前的一瞬间,随时都会爆开,如果爆开了还好,反而憋在里面会更难受,身体都会随着心脏的跳跃而前后摇摆。
吴醒长这么大是头一次看到女人躶体,那种犹如临山绝顶的瀑布倾灌而下,声如奔雷,澎湃咆哮。又如万里原林,古木参天,遮天蔽日,流连当中不知何年何日,走出之时,只感拨开迷雾,别有天地。
草稚雪蜷缩在水中,水面之上之露出她的脑袋,锐利的眼神看着吴醒的背影。
长到这么大,自从懂事起,除了早亡的母亲,草稚雪便没让任何人帮她洗过澡,哪怕她母亲去世时她只有5岁,在父母的溺爱下连饭自己都不会吃,需要下人喂。
可即便这样,从那时起,她便学习一个人沐浴,因为她母亲在世时告诉过她,女子的身体是不能随意让人看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些年草稚雪这个习惯随着年龄的长大从未变过,更别说让人如此近距离的窥视。自然是恼怒羞愧。
她捏声捏气的说道:“都看见什么了。”
小花也钻出水面,双爪趴在浴盆边缘,身体随着水波一起一伏的,和草稚雪并肩露出一张大花脸想看吴醒的笑话。
吴醒用舌头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嘴唇,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草稚雪问他看到了什么,吴醒又再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肾上腺值激增。
决不能承认,否则会死的很惨。吴醒心中这样告诫自己。声音有些颤抖的回道:“什…什么都没看见。”
草稚雪声音如雷贯耳。“你骗人,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到。”
小花也是连连点头。
“真…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雾气那么大,你的身材又很纤细,皮肤很白还很紧致,和浓浓的雾气合二为一,除了一头乌黑飘柔的秀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
吴醒说完又不由得在脑海里第二次回想当时的画面。
草稚雪咬牙切齿的说:“若真没看到怎么会知道皮肤很白,还很紧致。明明什么都看见了,还给我装蒜。”
“嗯…全靠想象。”“吴醒编了一个他认为能混过去的理由。
“想你个大头鬼!”
草稚雪怒发冲冠,从浴盆中站起,也没看是什么东西,顺手捡起身旁的小花扔向吴醒。
感觉到身后杀气甚浓,还有暗器袭来,吴醒回身一击漂亮的擒拿手一把扼住小花的咽喉。
“怎么是你?”吴醒这才注意到小花原来也在,可之前为何没有留意到。
见到小花浑身湿漉漉的,吴醒愕然。指着小花的脑袋质问道:“你、你、你难道和她一起洗澡!”
小花一脸羞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吴醒勃然大怒,将小花撇向身后。小花如同一个沙口袋般呼到墙上而后慢慢滑下。
“你还说我呢,它是公猫,你洗澡怎么能带它洗…澡。”
草稚雪还击。“猫怎么了,它又不是你们这种臭男人。”
肌如玉脂,峦峰耸立,玲珑的曲线衬托出完美的身材。只是…这次…看得更清楚了。
草稚雪此时才反应过来,赶紧蹲了下去。咆哮着:“给我滚!”
“你也不能都怪我呀,是你不关好门的。”吴醒立即转身跑出了房间关上房门,靠在墙上平缓着呼吸。
忽觉下身一阵悸动,左右看了看,心想,还是先把正事解决了,回头再找机会跟她解释。哎呦,不行了。
草稚雪一脸委屈的模样,身体卷缩,下颚靠在膝盖上,眼泪顺着眼角滴落水中。
小花踮着脚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安慰哭泣中的草稚雪。
草稚雪看着小花想起刚来学院时,吴醒还曾扯下过她的衣肩,带着泣腔说道:“坏人,你就是个大坏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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