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大唐皇子 > 第四十六章 流民瘟疫 一

?已经是五六日的时间,在长安的永安渠,龙首渠陆续的有胥吏传来了消息,李恪自己将流民的情况都一一的标示在地图之上,眼见在两渠之中已经那个是将近有了近十万的流民,他也开始忧心起来。

  谢子长看着着李恪,道:“殿下,现在很多人已经是开始染了疾病,而且是很多人像是染上伤寒一样,四肢无力,而且是人数也多了起来。”

  李恪心中是一沉,看了一眼岑文本,岑文本点点头,道:”殿下,此事,我已经是上了奏折,是请圣人能够早日派来太医署的大夫,给这些流民诊断一下才是。“

  李恪思索了一下,大灾之后必有瘟疫,即使是一千之后的先进科技,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为什么会出现了这种情况呢?自己还是要弄清楚,向着两人道:“我们去看看。”

  大灾之后必有瘟疫,也就是传染病,即使是一千多年后,也是难以避免的,只是后世之中,有着一连串的预防措施而已,

  这几日之间,李恪和岑文本已经是陆续将渭水岸边,永安渠的灾民安置地点走了一个遍,自己在几日之间,也是显现出憔悴的样子。

  谢子长看在眼中,也是有着一丝不安之色,李恪既然在高家岗环视了一圈,看见不但是有许多的老弱之人得病,就是许多的青壮之人,也是染上了疾病,在空气之中穿出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回到了营地之中,向着谢子长道:“你们从远地迁徙而来,但是这段时间而来,忽视了对于卫生的重视,人食五谷,排泄于外而生病,现在你们在出恭之时,不能掩埋起来,这样下去的话,就会导致瘟疫横行,目前之计,只能是先改变一下你们的生活习惯。”

  岑文本在一旁听着李恪的话,闻着在气息之中传来的气息,自己也皱起眉头,虽然是是他不明白李恪话语之中的科学道理,但是周围的这股难闻的气味就足以让人难以忍受,也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即使在长安城之中,这些污秽之物,也是要由人运出于城外,这样下去,人免不了要生病的,”

  谢子长点点头,道:“我马上是吩咐下去,派人将这些东西专门的收集起来,让那些长安附近的农人收集起来,作为肥料才是,”

  古代并没有现代的化肥,而是用人畜的屎尿发酵起来,作为肥料,这样做的结果是可以保持地力的长肥效,因此这样滋养的土地使用时间长,肥力也比较持久。

  “殿下,现在将此事,应该向着着渭水周围的各个流民聚集的地方宣传,以避免瘟疫的传播。”岑文本的脸色凝重了许多,若是在长安的附近瘟疫流行,不但是这些流民,即使是长安城之中也要受到影响,这些流民是不能置之不理。

  李恪摇摇头,道:“这样还不够,要将那些已经染病的人隔离开,防止细菌的感染,用专门的人进行饮食的照顾,不能在和外面的人进行接触。此外要向朝廷求救,请太医院的人来到渭水,替这些流民来治病,这是大事,不能在耽误一点了。”

  “细菌是什么意思?殿下,臣有些不明白。”岑文本看着李恪露出了讶然的样子,他读遍四书五经,但是这个词语真的是第一次听见过。

  “这个,细菌就是让人生病的根源,比如是人拉肚子,口舌生疮,就都是它在作怪,你不必纠缠在这个词语上了。”李恪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摆脱原来在那个世界的习惯。

  岑文本摇摇头,不在说什么。殿下虽然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但是显得是十分的稳练的样子,思虑成熟,就是自己也不如殿下想的周密。

  自己吩咐了一声,写下了命令,又狄知逊派遣差役向着各个地方传递了出去,阳光有些刺眼,地面之上传来了一个炽热的气息,即使是穿着薄纱的,也感到了黏糊糊的感觉,在宫城之中的李世民,也是心急如焚的一样等待着自己的消息吧。

  看着忙碌的差役,李恪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今日的天气虽然是四月的天气,但是天气过于炎热,就是李承乾也没有来,一道道命令从他说的口中喊出,旁边的小吏在记录着:

  “着各地官吏,搭建凉棚,防止有过多的流民中暑,”

  “着各地官吏,注意餐具的清洗,防止疾病的传播。”

  “着各地官吏,将流民的救助地点的距离向外扩散。”

  “着各地官吏,将水烧热之后,在进行饮用。”

  ……

  一道道指令向外发出之后,自己也觉得疲劳了许多吗,看着许多的人出入之时,捂着鼻子的为难样子,自己突然是想起了在前世的口罩,似乎是可以这个难题,吩咐了一声,:“拿纸笔来。”

  谁也不知道这个经历充沛的王爷又要做什么呢,李恪将前世之中的关于口罩的内部结构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觉得以这个时代技术和材料和实力,是完全是可以做到的,不过多时,在纸上已经绘制出了口罩的样子,在一旁还标示了口罩的制作材料和特点,将一名侍卫叫了过来,道:“将这个送到宫中去,请父皇看一下,如果可行的话,请马上制作出来,马上发下去,可以防止更多的人被传染。”

  侍卫拿起了李恪绘制的图纸,骑上马。一阵烟尘滚滚而起,不过多时,消失在李恪巅峰视线之中。

  李恪和岑文本在流民之间行走着,比起前几日来,在粥棚的地点,。增添了绿豆等消暑的食物,李恪走上前去,自己亲自的舀起而来一勺粥,向下倾泻着,看着了粘稠的粥粘在了勺子之上,满意的点点头,和岑文本对视了一眼,向着前面而去。

  孙贰朗来到了李恪的身边,躬身道:“殿下,有人来拜见殿下,还带来了许多的粮米来。”

  看见了李恪迷惑的样子,没自己又补充了一句,道:“殿下,看打扮,应该是朝中的人。”

  李恪点点头,和岑文本在孙贰朗的带领之下,向着外面而去,走了不远,就看见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在那里左右观看着,岑文本在后面道:“殿下,是卢承庆,范阳卢家在朝中的所培养的代表。”

  卢承庆?李恪看着这个男子,动作舒缓,衣着洁净,步履轻缓,举手抬足之间有着一个沉稳的味道,看见了李恪的到来,卢承庆也疾步走了过来,看见了李恪,躬身道:“考功员外郎便见殿下。”

  李恪在他还没有躬身之时,就已经将他扶起,笑道:“员外郎客气了,炎炎夏日,亲自送来粮食,这荒野之地,这些礼数就免了。”

  卢承庆感到了李恪的手是在用力将自己真心的扶起,自己站立起来,打量着李恪,英俊的面容之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有着温煦之感,连日的操劳之中,虽然是劳累了许多,但是目光之中,带着的锐利和硬朗,为眼前的殿下,看起来更有着几分魅力。

  只是衣衫之上有着风尘,即使是自己一个世家的公子,也有着不舒服的感觉,真不知道,这段时间李恪是如何熬过来的,拱拱手道:“殿下辛苦,为黎民生计,这是无数的功业,承庆佩服!”

  李恪摇摇头,道:“员外郎客气了,只是身为臣子,为圣人分忧而已,至于是功业,都是圣人的慈悲而已。”

  轻轻地一句话,就把李世民抬得很高,谦卑地表示出自己不居功的心意,指着身边的岑文本道:“员外郎若是回到朝中,请为岑大人请功才是,岑大人随着我在道渭水时日之间,日夜操劳,才是辛苦。”

  卢承庆点点头,对于李恪又多了一些好感,有事不居功,而且是体恤下属,道:“请殿下放心,臣一定向圣人呈上殿下的心意。”

  指着后面的辆车,道:“殿下,这些粮食是卢家赎罪的,谢谢殿下对于范阳卢家的关照之意。”

  李恪看着后面的二十几辆的马车,看着卢承庆的面色之上,细白的面容之上,态度恭敬,卢家真是好手段,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做出了反应,这个卢承庆真的是好手段,点点头,道:“卢容是卢家所推荐的,卢家子安是有失察之失。只是这是卢容自己的主张,和卢家,一关系,是员外郎多心了,卢家为流民解囊相助,这些流民是都会记住的。”

  将谢子长叫来,道:“子长,这位是员外郎是卢大人,亲自送来了赈灾的粮食,你应该是代替流民感谢才是。”

  谢子长向前一步,躬身道:“卢大人,关中的流民在乞食之时,蒙大恩解囊,此事永生难忘,请受子长一拜才是。”

  卢承庆哪里会让他拜见下去,将谢子长扶起来,面色之中,带着羞愧之色,道:“卢家之人,竟敢是做出了不轨之事,卢家惭愧,这些事情,是圣人恕罪,赎罪而已,壮士请起才是。”

  李恪在心中暗自点头,卢承庆言语得体,话语之中带着诚挚,丝毫没有居功之意,是一个豁达谨慎之人,赞道:“员外郎好风采,卢家真是庆幸,朝中有员外郎这样的人才是。”

  卢承庆这几日以来,就在朝中听见了李恪的风采,低头道:“殿下谬赞,臣不敢当,只是殿下夙兴夜寐,操劳与国事之中,承庆心中是佩服的,”

  李恪也不言语,那些下人将粮食卸下,自己和卢承庆两人言谈,卢承庆果然是有几分才干的,对于自己是丝毫没有阿谀之意,言语清朗,态度清峻,言及事物,切中要害,自己也是惊讶起来,自己对于唐史虽然是不熟悉,只是知道一些有名的人物,想来在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人物,自然是有几份风姿,卢家尚且是如此,不知道魏晋风度之后人,风采如何呢?

  两人言语了一番,卢承庆听着李恪的言语,在经纶之外。总是别开生面,让自己有一个别开蹊径的感觉,在心中也是暗自点头,心中想着外面之人都是说殿下文武双修,现在看来,殿下虽然是没有道弱冠之年,但是真的是有几分真本领。

  一番言谈之,卢承庆告辞而去,李恪看着;卢承庆的背影,向着岑文本赞道:“卢承庆有魏晋风采。”

  岑文本摇摇头,道:“殿下错了,卢承庆言语豁达,有治世之风,有着建安风骨,若是魏晋风度,恐怕治世经历是几次战乱以来,自从是隋朝开科取士以来,寒门士子有了进身之道,这些世家还有什么威风可言,如是在不出来做事,恐怕对于地方的控制能力又低了许多,在想在竹林之中肆意饮酒作乐,哪有这样的心境了。”

  大唐开国之初,这些世家对于出身于关陇世家和山东寒门依旧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不但是李世民为之愤怒,就是这些开国元勋在内心之中也是愤怒不已,岑文本本事山东寒门,在心中对于这些世家自然是有些看不起的世家的。

  李恪沉默了一下,世家把控朝政,一事三百年多年的时间了,多少寒门被压制其中,以至于鲍照发出了自己的呼喊,自己在后世的学习的时候,还没有充分感受道,而今看到岑文本的态度,已经是充分感受道了,缓缓地道:“天下人才,若是有曹孟德的,唯才是举,只是这盛世之中,若是想打破世家之垄断,也只有开科取士之时,掩盖身份而已,这样才能避免私心。”

  岑文本看着李恪,点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秋试之时,臣便会向圣人建言,天下的士子必须是要掩盖自己的身份,而防止有作弊之事。”

  李恪微笑了一下,并不言语,看着已经是龟裂的土地,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大唐的盛世就是这样的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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