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果然是心胸宽广之辈,若是平常之人,知道了书生的主意,一定是要据为己有不可,但是李恪不但是直言是书生之功,而且是为自己招揽人才,真是让自己惊讶了几分。
李恪听见了李世民的夸奖,没有丝毫的得意,跪倒在地上道:“父亲,孩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父亲答应!”
李世民看着李恪跪了下来,连忙是将李恪扶了起来,道:“恪儿,你这是做什么呢?只要是你要做什么,朕就一定是会答应你的,”
李恪摇摇头,道:“父亲,整理运河一事,再也不能延误了,孩儿想为父亲分忧,去修整运河。”
看着李恪认真的样子,李世民犹豫了一下,李恪所提的事情,确实是一举两得之事,只是,自己真的还是没有把握看着李恪是完全的能够做好而已,将李恪扶起来,道:“恪儿,你刚刚是十三岁,若是让你去做,群臣会不会有什么意见呢?”
李恪看着李世民的迟疑样子,道:“父皇,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领兵打仗了,孙权在十四岁的时候,也是县令可以执掌一县的事物了,今日孩儿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还是请父亲允许才是。,”
李世民看着李恪的的焦急样子,点点头,道:“修整运河之事,事关重大,还是要好好的商议一下,在做决定,你这几日,就好好的养伤,若是有了消息,我自然是会通知你,也就是了。”
李恪点点头,只要是李世民能够答应的事情,想必是可以做到的,若是自己真的可以把整治运河的事情掌握在手中,一定是可以在短时间之内,积攒起自己的人望来,也要给李世民留下一个自己是经世之才的印象,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更何况这个机会本来就是自己来提供的,李恪握紧了自己的手,眼中释放出神采来,斗争,从现在就开始了!
“殿下,殿下!”小贤子和孙贰朗刚刚陪着李恪走出出门,宫门口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看着李恪,道:“殿下,我们等了你还几天了,才听说了,你吃了亏,这哥几个还要为你报仇呢?你说吧,今天怎么动手,都是我们动手,绝对不让你来做!”
李恪看着那个小子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模样倒是很端正的样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
房遗爱,房玄龄的次子,也是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铁哥们,这段时间被房玄龄看的是太紧了刚刚是有时间出来见自己,看着另外的一个人,相貌端庄,气势稳重,看着自己点点头,带着几分大将风度,看到了他,自己心中有了底气,道:“表哥,你怎么也来了,要是姑父知道你来帮我了,怕是不得把你的腿打断啊。”
柴哲威,李恪的表兄,比李恪大两岁,看着李恪摇头,道:“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堂堂的皇子,在大街之上被人给打了,还要这帮兄弟替你出气,今天咱们就是向着这个长安府衙去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柴哲威在这些兄弟之上有一定的威望,本身是年纪大一些,而且是遇到了事情,有主意,因此在这些小兄弟之对于他是都是很敬佩的样子,
李恪看了柴哲威一眼,道:“表哥,我那日还打倒了几个,我就是怕你们要是遇到了,怕是已经被吓到了,连姑父的面子都丢光了。”李恪和这些兄弟是一边开着玩笑,是一边向着长安府衙而去。
来到了府衙之中,衙役客气了许多,在这些少年之中,有一些是自己这些人所认识的,都是长安地面的少爷,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起的,
自然有衙役为他们击鼓升堂,狄知逊来到了了大堂之上,看见了看李恪的装扮,自己过来向着李恪行礼,道:“臣失礼了,那日臣不知道是殿下,请殿下恕罪才是。”
“狄县令请起,我那日是微服出宫,与狄县令无关,请狄县令不要自责才是。”李恪将狄县令扶起客气的道。
“殿下若是那日仪仗而归,怕是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狄知逊缓缓的道,“殿下,今日本官是以唐律是为依据办案,请殿下是不要为难本官才是。”
李恪看着狄知逊端正的面容,笑了一下,道:“狄县令是放心好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是大人按照大唐的律法来做事,我自然是不会为难明府的。”
“好,既然是这样的话,就请殿下先在一旁就坐,”狄知逊吩咐了一声,有衙役给李恪拿来了椅子,让李恪坐在了一旁。房遗爱想要说什么,但是在一旁的柴哲威瞪了他一眼,房遗爱将要说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狄知逊坐在了位置之上,拿起了惊堂木狠狠的一敲。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升堂!带人犯!”
下面的衙役大喊了一声,“知县升堂!肃静”
随着鼓声响起之后,大堂之上是静了下来,几名衙役各自押着十几名的犯人来到了大堂之上,狄知逊看着被脚镣和手链所束缚的犯人,目光之中露出了一丝威严,道:“来者下跪,听明府的问话。”
是个犯人黑压压的跪了一地,都不敢抬起眼来看狄知逊的面容,狄知逊,指着在前面的被抬起来的犯人,道:“你们两人是有千牛卫所押送来的,各自抱上名来、”
前面的两名犯人抬起头来,李恪仔细看去,蓬乱的头发,脸上是漆黑的肮脏油质,还沾着几片稻草,脸上是一点点红色的印记,很显然是在监狱之中,已经是被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遍,左侧较胖的犯人叩头,道:“禀明府,某是在永兴坊的赵南新。”
在一旁的那名细高的汉子也叩头,道:“明府,某是在永兴坊的陈兴。”
狄知逊将头转向了李恪,道:“请殿下是辨认一下,是不是在那日被千牛卫送来的犯人。”
李恪点点头,看这两个人的人伤势还没有好,料得是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县是也做不出什么花样,点点头,道:“若是被千牛卫所送来的,那想必是不会错的。”
狄知逊点点头,心中有了底,看着两人,看的是两人心中一寒,那日从千牛卫的问话之中,就是已然知晓了,那日自己这些人真的是没有长眼睛,打的人竟然是皇宫之中的皇子,已经是有死的意思,现在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连累家里就已经是好了。
“本官问你们,你们那日可是袭击坐在那里的贵人!”狄知逊在确认了身份之后,直入主题,看着陈兴两人的目光之中,充满着淡淡的寒意。
陈兴两人把目光转向了李恪,棱角分明的面孔,明亮的目光,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势,正是那日被他们袭击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之中,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的气势。
陈兴叩头道:“明府,小民真是冤枉啊,某是受人指使,但是小民就是混在其中,并没有出真力啊!”
对方可是皇子,这等的袭击皇子的罪名可不是自己敢承担的起的,在一旁的赵南新也醒了过来,叩头,道:“明府明鉴啊,那日我们并不知道是皇子啊,只是有人出钱让我们教训人,如果知道是皇子的话,给我们几个脑袋我们也不敢干啊!”
一边说着,一边扣着头,房遗爱大怒,还没有等这些衙役醒过头来,自己已经是冲了上去,抬脚向着那两个汉子踹了下去,一边踹,一边喊着。“你们这几个畜生,已经是打伤了皇子,还妄想是推卸责任。妈的,老子就是看不起你们,作为大唐的汉子,看你们的窝囊样子,分明是敢做不敢当,拉了屎还想吃回去不成吗,可惜老子不给你们吃屎的机会。”
李恪看着房遗爱疯狂的样子,觉得是有些好笑这位爷,真的是太猖狂了。自己的父亲是左仆射,自己竟然是在公堂之上大打出手,自己还是要看一下狄知逊的手段才是。
眼见了房遗爱踹了几脚,狄知逊才一拍惊堂木,喝道:“这位公子,他若是犯了罪,自然是有大唐的律法去惩罚他,公子若是在执行私刑,可是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虽然是狄知逊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县,偏偏是在话语之中带着一股威严之意,房遗爱不敢在造次,放下手来,退了下去,看着狄知逊小声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县,若是这门官司吗,你是不能好好的审判,这里的抽出一个人来,都能让你好看!”
狄知逊听着房遗爱的隐约话语,转过头来,看着房遗爱,脸色阴沉下来,道:“国有律法,家有族规,这位公子,最好是三缄其口,要不然就请出去,这公堂之上,是朝廷的法度,是黎民百姓的瞩目所在,不是公子家里的后院。”
房遗爱瞪着双眼,看着狄知逊,这个县令是官不大,但是口气是当真的硬气的很,李恪看着房遗爱,摇摇头道:“房二,这县衙虽小,但是是朝廷的治所所在,你就不要太意气了,不要给令尊留下一个家教不严的名声。”房遗爱看着李恪,不在说话。在心中是想着,若是这个县令在判案的过程之中稍有不公,稍有偏执之言,自己就一定是告诉父亲,将他这六品的县令给他撤掉。
看到了李恪等人都安静了下来,狄知逊不在说话,向着几人道:“尔等无故伤人,聚众斗殴,受人钱财,实为是我长安的无赖之辈,你二人向着殿下动手,被殿下和侍卫擒下,已经是事实,自然是罪加一等,现在本官就更给你们一个机会,将所有的参与袭击殿下之人以及是幕后的指使者一一指出。”这个狄知逊真的是很有几份魄力,李恪在心中暗暗地赞赏,先是盖上了一个罪名,然后给了一个减罪的机会,这胡萝卜家大棒的方式,运用的是你炉火纯青,登堂入室。
陈兴和赵南新,互相看了一眼,又露出了为难的样子,在大堂之上,若是说出了其他人和指使者在,在长安城之中,他们就是不用在混
,这等卖友求生,忘恩负义的人,到哪里都是没有人缘的。两人跪倒着叩头道:“大人,小人委实是不知道啊。请大人在审其他人啊。”狄知逊站立起来,冷笑了一声,道:“人心似铁,官法如炉,在这长安县衙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竟敢是与本官做对,好本官就成全你们。来啊!”狄知逊吩咐了一声,将一只令牌是扔了下去,道:“看看你是你的嘴硬,还是我长安县衙的板子硬,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不打的是知道如何让他说话,就不要回来。”上来了四名衙役,抓起了两人,在这大堂之上,按到了凳子之上,扯下了裤子,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就打了下去,只是一下,两人就如同是杀猪了一样,喊了起来,“老爷饶命啊,小人招了,小人招了,请大人停下来吧!”
狄知逊喊了一声,“好了,住手,就给他们一个自新的机会。”李恪看过去,两人的屁股之上是重重的一道红色的伤痕,已经是渗出了血迹来,在心中暗自赞叹了一下,狄知逊的确是一个能吏,先礼后兵,威吓而后引诱并用,这等的攻心之道,深得治理之道。
陈兴向后面看了一眼,指着一名虬髯大汉,道:“大哥,你还想让我们兄弟两人在前面扛着吗?这等事情,是你们商议的,若是主谋的话,也轮不到我们。”听了陈兴的话,那名虬髯大汉站起身来,向前一步,道:“陈某参见县令大人。”
语气之中遮掩不住的落寞之气,狄知逊打量了他两眼,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通名。”大汉抬起头来,道:“明府,某是主事的李清,也是他们的大哥,这些事情都是陈某的过错,和他们无关,请明府审问就可以了。”
“哼,你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以蜀王殿下的身份,你以为你自己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得下来吗?你们的罪过,已经是谋逆的大罪,诛灭你的九族,难道你也要扛下来吗。”
什么也不说了,虽然是新人,但是有决心写完这部作品,就期待诸位的支持了。
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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