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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生这个罪魁祸首,大家刚刚还都在囔囔着要找他,可是这会儿人真的站在了大家的面前,众人反而紧张害怕了起来,人人自危,纷纷向后避让,就连那泼辣的妇人也吓得直哆嗦了起来。
一个泼妇站在面前直流鼻血,这始终是有点不大雅观。
考虑到泼妇也是救子心切,陈水生轻轻隔空一挥手,泼妇的鼻血不流了,而且血迹也一下子挥发不见了。
众人见状,一阵惊讶,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陈水生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一个当官的,“年轻时也是穷人家的孩子,读书出了头,过了些好日子,便盲目自大,浑浑噩噩,忘了本,不但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人生,还毁了孩子,以为只要有钱就能拥有一切,且不知你自己亲手造就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渣败类。”
当官的听了陈水生的话,连忙哭丧个脸道:“大师,活神仙,我错了,我知错了,我发誓,我保证一定改,一定教训好孩子,求大师大人?大量,不要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计较,绕了他这一次吧!”
当官的觉悟就是高,很快就认清了形势,作出了最明智的反应。
陈水生皱了皱眉头:“你要好好想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还有,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事情,你的过去,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我不想多说,这次的教训你要牢牢记住,多做好事,多作对得起良心的事,这才是做人之道,为官之道啊!”
“大师教训的是,我一定牢记于心!”
当官的连连点头,内心确实有所觉悟。
陈水生朝着病床走去,看了看当官的儿子,就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拍,“行了,别睡了,起来滚蛋。”
说来也奇了,这小子流血过多,身体虚弱的站不住了,被陈水生一拍,顿时精神大振,一骨碌爬了起来,身上的血迹都不见了,和他老爸老妈对着陈水生千恩万谢一番,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走了。
围观的人啧啧称奇,纷纷议论起来,这是活神仙下凡教训官宦子弟啊!
陈水生一转身,哗哗哗,顿时跪成了一排,大家伙一阵哭求,忏悔起来的样子一个比一个虔诚,一口一个活神仙,搞得陈水生十分无语,但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陈水生还是决定不着急,慢慢处理这件事情。
见有人拿手机拍摄,陈水生朝着拍摄的人皱了皱眉头,谁知这人不识趣,下一刻手机便冒了烟,直接变成了一团废品。
众人吓得傻了眼,慌忙都把手机背到了身后去。
陈水生对着众人道:“我最讨厌不能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你们以为自己这是在看戏?还是在做什么?他们身上犯得毛病,你们就没有吗?一个个的,不吸收教训,还在这看热闹看得很过瘾,我看你们这是也想尝尝血流不止的滋味啊!”
陈水生的话,透着一股破人心魂的巨大威势。
众人闻言,有胆小的,害怕也倒霉,吓得连忙转身就跑。
还有心虚的,平日里喜欢做小人的,也跟着逃跑。
剩下的几个,见别人跑,他们也跑。
一时间,无关紧要的人居然都跑路,外面空空荡荡,倒是安静了不少。
回过头来,陈水生看向五六个富二代的父母,这些人立刻又哭求起来,陈水生不耐烦的一抬手打断道:“行了,别再演戏了,我最讨厌噪声了,你们以为在这哭求几句就完事了?那也未免太便宜你们了。一个个的都起来,都说说你们都错在了什么地方了。”
让这些商人自己揭自己的短,这种事可是为难死这些商人了。
这些商人,都是身家上亿的存在。
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是奸诈之徒,为了发财,谁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送礼贿赂官员的事情都是小事,买凶杀人什么的,他们也不是没干过,所以要是说坏事,那就真是要了他们的老命了。
可是,他们又想救他们的儿子。
无奈,陈水生的手段超出了他们的思维范畴,一时间他们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之策。
见陈水生都不说话了,陈水生冷冷一笑道:“都知道我能洞悉你们的内心,所以不敢说了吧?”
这些商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看也不敢看陈水生一眼。
“哎!”
陈水生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人啊!依着我的性子,把你们统统灭了才好。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是人就会犯错,我想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你们开始说吧,谁先说出你们内心深处最大的愧疚我就帮谁救儿子,这里反正也没别人,也没摄像机什么的,有勇气说出来,就证明你们有勇气改过自新,有勇气去赎罪。对了,如果是夫妻俩都在,那就一人说一个最愧疚的事情。”
陈水生搬了张椅子坐下,对着院长等人挥了挥手,“你们傻呀,还不走,听到他们的罪证,他们日后不想办法灭你们的口才怪。”
一听这话,一群医生护士吓得连忙走人,院长也拔腿就走。
很快,病房里面只剩下十多个父母,还有几个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富二代了。
陈水生看了看大家,不禁冷冷一笑,“怎么,都不想救儿子了?还是你们平生作恶太多,不敢说了?或者是想让我来说?”
大家心里都在嘀咕,自己心里的事情,他可能知道吗?
一开始耍泼的泼辣妇人咽了咽唾沫,尴尬的站出来道:“我,我先说吧,我最大,最愧疚的事情是,我喜欢吃猫肉,我,我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敢再吃猫肉了!”
“这个不算,说你杀人的事情。”陈水生摆了摆手。
妇人脸一青,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杀,杀人……我,我……我怎么可能……”
妇人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陈水生舒了口气道:“你是不会说真话的,还是让我给你说吧,你是个心胸狭窄,脾气火爆,还用心险恶的女人,你的男人在外面喜欢上了一个叫小桃子的女人,你打听到了那个女人的行踪,你就带着人到了这个女人的住处,亲手掐死了她,然后把尸体藏在了乡下的一个水坑里面,那个地方很偏僻,北边有芦苇,西边有砖瓦厂对不对?”
“咕咚!”
妇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思绪全都乱了。
陈水生又看向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赵又名,是我给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胖男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道:“大仙,大仙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拿出一千万,捐给孤儿院来赎我的罪!”
“一千万你也好意思说?至少五千万,拿五千万来你就不用说了,你把钱直接汇到孤儿院的账户上,什么时候汇出我就什么时候救你儿子,怎么样?”陈水生也不是想听这些人的罪恶事迹,而是想让他们破财,让他们牢牢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好好约束他们的后代,不要出来张牙舞爪的祸害人。
胖男人作恶太多,连忙点头答应。
胖男人拿出笔记本电脑,当着陈水生的面转了账。
陈水生又过去拍了下胖男人的儿子,这一家三口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我出五千万!”
“我也出五千万……”
剩下几户人家,纷纷争着出钱,破财免灾。
陈水生则摆手道:“不行,你家出一亿,你家出两亿,不让你们心疼,你们就不会引以为戒、”
“我,我出!做好事,这是应该的……”
“我也出,我,我本来就信佛,这钱我愿意出!”
两户人家,心痛的说着要面子的话,纷纷拿出各自的手机,按照陈水生的意思,把钱转到了德善集团慈善基金会的账户上。
很快,就只剩下先前那个泼辣的妇人了。
人都走光了,妇人忽然醒悟过来,连忙跪求道:“大仙,该说的你也说了,为什么你放他们走,为什么不放我和我的儿子走啊?”
“因为,你比他们更恶毒。”陈水生冷冷的看着泼妇:“他们害死的,无非是生意场上的对手,那些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是死有余辜。可是你,你不但害死了小桃子,你还害死过一个无辜的孩子,你这孽作得也太大了!”
泼妇听到这话,吓得连忙道:“大仙,我也捐钱,我也捐钱来赎罪,我捐我捐三千万!”
“不!”
陈水生摇头,“想救你的儿子,想救你自己,要么你捐出全部家当,一分不剩的离开中海市。要么你去投案自首,让警察毙了你!”
因为这个恶妇太恶毒,所以陈水生也狠了些。
恶妇走投无路,只得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我捐出所有钱,所有钱还不行嘛!”
“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到,这件事情你今天就要全部办妥,如果天黑前还没办妥,那你和你的儿子就都会死。”陈水生说着话,走到那年青人的病床前,拍完了他的脑门,整个人忽然一下子就遁走消失了。
年青人站了起来,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
泼辣的妇人看傻了眼,知道今天算是彻底栽了,没有多余的想法,立刻转身离开,就去法院,直接办理财产委托法院捐献的手续。
……
轻轻的风迎面吹来,给人带来一丝惬意的凉爽。
陈水生还是一副小老头的模样,很不显眼的走在大街上,很快就来到了德善集团总部的大楼下,这里俨然变成了中海市的焦点,热闹繁华,好一番生气蓬勃的景象。
陈水生正看着,就有一辆黑色悍马开了过来,这是林雪的车。
车上一共下来三个人,除了林雪,还有宁欣和宁清。
陈水生看到她们开开心心的样子,心里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想到自己手上的戒子,老圣主可能会陷害自己,陈水生没有去认她们。
三人开开心心的走进了大厦,从陈水生身边经过,却没有认出陈水生来。
陈水生没有走,而是就近找了个长椅坐下,闭起眼睛感应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陈水生站了起来,感应到了一些情况,有好也有坏,好的是康雪交男朋友了,一个才学品行都很好的海归金融博士。坏消息是,钟伯病了,现在正在陵园别墅里面养身体。其它倒也是没什么大事,集团一切运转良好。
半个小时后,陈水生赶到了陵园别墅。
陵园别墅还是老样子,不过多了一些人气,钟伯和一个小老头正在散步,步伐有些沉重,像是受了风寒,凉气入骨,腰疼,腿疼的毛病。
风寒风湿这种病,对于老人来说非常难治。
陈水生追上钟伯,钟伯被一个面目慈善的大叔扶着,这是林雪特地给钟伯请来的护工老刘,专门照顾钟伯的。
看到钟伯走路很吃力,陈水生就道:“大爷,腿脚疼,就在家歇着吧,干嘛还出来受罪啊?”
看到老人也是一个小老头,料想是锻炼身体的,老刘一笑道:“这位老哥,我们钟伯他得是风湿关节炎,不是什么大病,坚持坚持锻炼就痊愈了。”
钟伯看了看陈水生,就觉得陈水生有些面熟,于是停了下来,对着陈水生微笑道:“老弟啊!我住这可有好些天了,难得看到有人能跑步跑到这里,你这身体练得可是不错,有什么秘诀吗?”
“呵呵,秘诀当然有了,来,让我帮你按摩几下,然后咱们一起跑跑。”
陈水生笑呵呵的蹲下身子,就跟钟伯的腿脚按摩了起啦。
一股法力顺着钟伯的毛孔进了钟伯的身体,随着陈水生的按摩,迅速将阴寒之气驱除的一干二净。
“呵呵,好了,你走几步试试看。”
陈水生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钟伯却激动的一把抓住了陈水生的手,不停的打量着陈水生,好不容易才开口道:“你,你是……你的运气方法我熟悉,你到底是……”
钟伯想认陈水生,却因为陈水生的模样变化太大而不敢认。
陈水生握住钟伯的手,对着钟伯舒了口气道:“行了,您老不要激动,知道就好,我这样来见您,那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一切都在不言中了。等回头那些事情办妥了,我再回来服侍你,好好给您按摩下,让您再多活五十年!”
“好!好啊!我等着,我等着你!”钟伯已经听出来了,这就是陈水生,只是陈水生好像有什么难处,所以才装成这幅小老头的模样:“老刘,我的腿脚已经好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我和老朋友见面,再多聊几句。”
钟伯快速的动了动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老刘啧啧称奇,不可思议的回去陵园别墅,收拾行李去了。
老刘一走,钟伯就忙对陈水生说道:“你可算是回来了,最近老别墅那边来了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是我想办法让林雪她们搬出去住,大家恐怕就都变成我这样了!”
“还有这种事情?”陈水生眉头一蹙,不禁怒从心起:“好大的胆子,欺负人居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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