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屋中,有两人正面对面的静坐着一动也不动,就像两个雕像一样。他们所处的屋子是一间木屋,纯木结构,这样的房子在现今的社会,即使是农村也算比较少见。
不过这里是血狱,一个奇怪的空间,所以这个木屋的存在也不算特别,只不过这间木屋不像其他的建筑一样聚集在一起,而是单独的在一座小山的里面
木屋所处的位置是山的半腰处,处于一个较为平缓的斜坡上面,周围的草木似乎被人为的整理过,显得比较顺眼。
木屋几透出的几缕灯光映在草叶上面,显出一种淡淡的忧愁。
木屋里面的光线也非常的昏暗,原来屋里面用的竟然是老式的媒油灯。以致别说人的脸目,连轮廓也是勉强看的清楚。
屋里面静坐着的两人,从外形上面看起来那是一位中年男和一位老年人。
中年人微胖,老年人则显得非常的消瘦。
这时候中年人挪了挪自己的身体,以活动下久坐的姿势,不让自己太过于累。
而老年人同时也动了动,不过那不是自然的动作,而是整个人往一旁倒去,然后猛的醒来再慢慢摆着身体的坐姿——原来老年人竟然是坐太久睡着了。
老年人睁了睁惺忪的眼睛,开口说话了:“人老了,精神不够啊。鱼大来这里有什么事吗?”老年人的声音非常的苍老,甚至说起话来像破鼓风机一样的漏风声。
原来这位中年人是游鱼,只见他再次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才回道:“不敢当,鱼大这是后辈叫的。您还是叫我游鱼或鱼行了。”
鱼大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才继续:“我来这里的事情,是因为某个指定型血示。之前和你提过的,刚才您老好像因为思考这事太用神,所以休息了一下……”其实他的意思就是老人想到一半睡着了,然后把刚才说的全忘了。只不过鱼大很有技巧又不失礼貌的提醒了一下对方。
老年人这时也想起来,他呵呵的歉意道:“人老了,精神不好,记忆也跟着坏了。醒来竟然把之前的事情忘了。我再想想看……”说到后来他开始慢慢头低思考,看他闭着眼的神态似乎随时又要准备睡过去的样子。
鱼大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焦急似的,他只是再次轻手轻脚的换了个坐姿,似乎怕打扰到老人的思考。
看上去似乎要睡着的老人,却突然冒出一句:“呵……不习惯坐这种老式的椅子吧。”老人的声音越来越破了,听上去生怕再说两句他的声音就要破掉了。
鱼大对老人突然扯其他话题而没有回答自己原来提问没有感到丝毫的不悦,只是平淡的应了句:“是啊,没办法了。由俭入奢易嘛……”
老人也顺着鱼大的话题接下去:“这事情估计要慢慢想,这里半山腰,完全是荒山野岭的你又不习惯,看坐个椅子都不舒服。不如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下山找你。”
“这……”鱼大脸上微露点难色。
老人似乎不想给机会鱼大说下去,抢先道:“人老了,容易困,我也累了。想早点休息……”说完便站起来作出要送客的姿势。
鱼大心知对方不愿意谈下去,也只好略带失望的告辞:“那我改天再来拜访您吧,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鱼大也向门走过去。
在鱼大离开木屋后,屋内的煤油灯也被吹熄了。在漆黑的木屋内有一双眼睛正透过木屋的木板间隙看着外面远离的鱼大。鱼大像感应到身后的木屋灯熄后,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一会儿,才继续踏上下山的道路。
在下山时鱼大自言自语了一句:“外表老弱随时随地可能倒下,却在血狱生存了七年多……”
说完这句话后的鱼大,不由得回想起在木屋内老人睡着前的唯数不多的两句对白:
“这次的参加者都有什么人,先给我介绍下他们的情况。”
“这些参加者似乎都统一住在血狱的东北区啊……”
想到这里鱼大不由得停下脚步,往血狱的东北区望去,仿佛想看看那边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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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影、孙策和弓骑此时也正在血狱的东北区行走着,林影依然是老样子保持着半警戒和半思考的状态,弓骑依然是在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孙策则是还在悲伤的回忆中。
这一行三人正心事重重的向着某个方向行走着。突然走在前头的林影冒出来一句:“离咖啡厅还有一段路程,我们再讨论一下目前手头上的线索和资料吧。”
在各种问题中烦恼中的弓骑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起码自己不用想太多其他的事情,于是同意:“也好,总比到那里找到资料才临时讨论,说不定在咖啡厅也会像在黄花草坪那样……”说到后面弓骑觉得会令孙策触景伤情,于是没再说下去。
孙策听了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却没有什么表示。林影当孙策是默认了,于是林影自己先开了个头:“按我们之前的推测,指定型血示之所以会要特定住客参加的最大可能就是,我们这些住客有某些共通点,或者说是相同点来符合或者是与血示的生路线索有关。”
林影顿了下再继续:“刚才我想了下,我们这次参加的是七个人,四男三女;无论年龄、性别、身高、体重、姓名和生日都是没有一致的共同点。只是有部份的相同,比如性别四个是男的,三个是女的,比如有三个是90后的。”
弓骑心中也过了一片林影的内容,也肯定的说:“我考虑过我们七人的编号和代号。也是只有部份的相同,比如编号的第三位都是0。但是这一点,别说我们七个人,整个血狱大部份的住客也是这样的。”
弓骑再总结性说道:“所以目前我们所知道的资料,暂时找不到有特别或者共同的地方。孙策你有什么意见?”
“孙策?”弓骑见孙策没回应,便望向他同时再喊一声。
孙策这时才“啊”的一声,回望弓骑。弓骑心底暗叹了一声。
孙策似乎是刚醒过来的样子,他知道走神了,感觉有点对不起其他两人,于是掩饰性的重复了一下资料来活跃自己的思路:“共同点,身份资料。名字、生日之类的都没有,或者我们要更深一层的探讨各人的背景资料……”
弓骑见孙策说到这里似乎卡住了,说不下去。于是随便找个话题提示孙策:“或者我们漏了些什么,比如我们有没有外号、小名之类的没去考虑,甚至是英文名啊。”虽然只是弓骑他随便说下,但是说完后弓骑自己也在心中惊叹:是啊,有这个可能。
林影似乎也被弓骑这个提示给打动了,他也“唔”了一声:“我们是遗漏了这方面的内容。小名有些地区是经常用的,而英文名在大城市里面工作基本都会有,外号在读书时经常出现。”
孙策还是机械性的重复着他们说的部份内容:“英文名,柚子好像说过是X……我想不起来。”说完孙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弓骑见状,赶紧劝道:“慢慢来,不急。从我们三人自己先开始吧……”
孙策却像没听到弓骑的话似的,弯腰继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吼道:“我竟然想不起来,我和柚子这么久了。她刚……我竟然记不起来。我该死!”吼到后面孙策已经带着沙哑的哭声了。
弓骑觉得有必须安慰下孙策,于是走过去轻拍孙策的肩膀:“你能记得的,只是一时间……”
弓骑的话还没说完,孙策就猛的一下把弓骑拍自己的手甩开,大声吼道:“别打扰我,我现在就要记起来!”
弓骑被甩开的手凝停在半空,他呆呆的望着孙策,在这一瞬间他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似的,这还像平时有点斯文和冷静的孙策吗。
林影这时走过来握住弓骑那停在半空的手按下来,叹了声:“让他想吧。”
孙策像是看不到眼前站在的弓骑和林影似的,自顾自的继续:“柚子的英文名是X开头,她的名字是薛……薛什么来着。XIU……”孙策已经开始歇斯底里的吼起来。
突然孙策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似的,整个人猛的弹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红着的双眼盯着身前的林影和弓骑;他那多次拍打脑袋的双手因为碰击的关系已经泛红了,手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似乎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看到孙策那峥岭的表神,弓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远离他,以备孙策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
林影也觉得这下孙策的反应有点过头了,他一边警戒着一边试探性的安慰孙策:“一定能想起来的,柚子的名字我记得,她叫薛……”
林影的话刚说到一半,孙策就猛的向他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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