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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五章处决恶妇

  

      “王爷驾到。【..】”

  

      “奴婢供应王爷。”

  

      刚行至院门外,便有军士俯身下跪,随即,院中的丫鬟下人俱是上前行礼,张任面色沉重,看着跪了半个院子的下人,踏步继续向前,也不抬手。

  

      “奴家恭迎王爷。”西苑中,听到下人朗声喊道,屋内的蔡琴自是听到,带着老妪和两个陪嫁的丫鬟便是出得房门,几步行至房门前跪下行礼。

  

      “哼”张任冷喝一声,便是绕过跪在地上的蔡琴等人,行进堂中。

  

      “夫君,妾身,不知有何过错,夫君这般冷淡。”蔡琴心中一沉,当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行进房门,挥手示意丫鬟老妪皆在门外,看着寒着脸的张任,面上哭泣道。

  

      “吾在襄阳征讨黄巾时,汝便在吾身侧,吾可有对汝有所亏待?”张任看也不看她道。

  

      “随夫君北上之后,家中蔡琰姐姐等人待奴家亦是如亲姐妹一般,夫君常年征战在外,为国为民,奴家在家中自是不敢为夫君增添烦忧。”

  

      “既是如此,今日在堂中,为何出言嫌弃汝貂蝉姐姐,日后在众姐妹之间,汝该如何自处,汝可曾想过?”张任微微皱眉道。

  

      “今日回到房中,奴家自是心知亏欠,却不知何时可向貂蝉姐姐赔罪。”

  

      “此时便是最好时机。”张任起身,拂袖朝着门外走去。

  

      “是。”蔡琴起身,低着身子走在其后,刚跨出门槛,张任虎目一扫,便是落到一侧老妪身上。

  

      “汝这老妪,平日里见汝随吾妻陪嫁入府中,一贯循规蹈矩,却是未曾有何过失,然今日之错,却是无人能容得汝,来人。”

  

      “主公。”闻得张任一声令下,自院中,立即快步冲进十余名甲士,皆是张任亲卫,一个个彪悍的持着兵刃,朗声喝道。

  

      “将这老妪带下去,处理之后,给予其家眷一些盘缠,妥善安后。”张任摆摆手道。

  

      “诺。”毫不迟疑,两名甲士便上前朝着老妪伸手抓去。

  

      “夫君,却不知吴婶何事得罪夫君,还请夫君看在吴婶跟随奴家二十余载的份上,饶了吴婶罢。”主仆二人闻言,皆是面色苍白无力,蔡琴再次跪地,苦苦哀求道。

  

      “哼,吾不欲谈及此恶妇所犯何事,也就罢了,汝莫不尚还不识好歹。”张任双眼一瞪,浑身上下气势外放,直吓得主仆二人浑身颤抖着扑倒在地。

  

      “妇道人家,莫言军政,此番,却是汝之过失,倘若再不识好歹,切莫自误。”张任一甩袖子,便是动身离去,而两名甲士则是咬牙上前一步,沉声道:“夫人,得罪了。”

  

      “吴婶”蔡琴看着被甲士带着离去的老妪,眼中玉珠不停落下,心中却是后悔万分,张任如此提点,她哪里还不知道张任是何意。自己主仆二人商议之事被察觉,乃是涉及张任心中底线,自是不敢再言求情,更是不敢牵连远在军中的蔡瑁或者洛阳的蔡氏一族。

  

      “王爷,此番之事,皆是老奴自身作恶,却非小姐过错,还请王爷责罚老奴便是,莫要牵连小姐。”被甲士带着的老妪行至院门外,正见着满脸惆怅的张任,老妪俯身跪地,便是磕头恳求道。

  

      “哼,汝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妖言惑众,挑拨孤王府后院和谐,拉下去,斩。”张任怒喝道。

  

      “诺。”十余名甲士面色俱是沉重,踏步远去,将老妪押送至府外行刑。张任动怒,便是内院的这名管事亦是被斩了,不过,比起先前朝中的三位大臣,却是小巫见大巫。

  

      “咦,汝等何事?”老妪被押送至府门外,正遇见带着张昊归来的曲阿,曲阿皱眉看了一眼这府中的老妪,开口询问道。

  

      “拜见小王爷,参见曲阿将军,回禀将军主公下令,将此恶妇斩首,安顿其家人。”一名甲士开口答道。

  

      “这不是吴婶吗?吴婶乃是三姨娘亲信管事,犯了何事,父王竟要斩她?”张昊今年七岁,却也是明得事理,当即疑惑道。

  

      “主公不曾告之,吾等亦是不敢详谈,还请小王爷、曲阿将军恕罪。”

  

      “也罢,汝等且下去罢。”曲阿摆摆手,便是牵着张昊朝府中走去。

  

      “曲阿师叔,为何不拦下,搭救吴婶?”走在前院,张昊细嫩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看了一眼曲阿,开口问道。

  

      “非是犯了大错,汝父王必不会如此严惩,不会给汝三姨娘和德将军薄面。”曲阿皱眉道。

  

      “哎”吴婶乃是府中旧识,张昊自是从小识得,如今被张任下令斩首,心中自是有些不快,两人步伐很快,便是入了后院,书房内,张任面色阴沉着正坐上首,曲阿踏步入内,便是牵着张昊上前。

  

      “昊儿,为何来?”张任眼见二人到来,面上多了几分喜悦,朝着张昊一招手,后者立即欣喜着投入张任怀中。

  

      “吾与曲阿师叔已是将三弟接回府中。”

  

      “吾莫不是命汝曲阿师叔前去,汝为何要冒险前去呢?”张任微微皱眉道。

  

      “非是昊儿以身犯险,乃是王大人非是那等迂腐愚昧之辈,父王,此番司徒大人还赠予孩儿一柄玉如意,此番,依孩儿之见,王大人向来是无异心的。”

  

      “也罢,若是王允老匹夫尚能安稳修养天年,孤亦是不会再为难与他,若是再敢兴风作浪,休怪孤不看在汝二姨娘和汝之薄面,将其斩杀。”

  

      “多谢父王。”

  

      “兴才汝祝融姨娘院中丫鬟呈来南蛮生产的果子,汝娘亲亦在那处,汝也去罢。”

  

      “孩儿告辞。”张昊微微拱手,便是欢喜的自桌上拿的一个芒果,快步奔出门去。

  

      “曲阿,汝可曾觉得为兄过于严苛?”

  

      “曲阿不敢,师兄所行之事,皆是坦荡,便是当年,子龙师兄亦是明了其间利害。”曲阿微微欠身道。

  

      “不错,孤今位居高位也罢,当年不过区区一介匹夫也罢,俱有原则,那十万人渡海来援三韩,犯吾边境,孤亲率大军,擒获八万之众,全部坑杀,此为民族之患。如今,那恶妇竟是不识好歹,蛊惑孤妻与军中大将联络,欲要在府中争权夺利,此事,亦是触及孤之底线,任何人亦是不能动摇孤扫除奸邪之心。”

  

      “此等恶妇,当真该杀。”曲阿亦是冷声道。

  

      “德乃是明事理之人,在军中历练多年,有大将之风,否则,孤亦是不会命其坐镇瀛洲,然蔡府之中,却有几多风浪,也罢,曲阿,汝且持吾令前去,妥善处理此事。”沉默片刻,张任挥笔在纸上写了一封军令,盖上自己的大印,便是递给曲阿。

  

      “诺。”曲阿看也不看,便是踏步走出门外,房中,再剩张任一人。

  

      南苑,有两个跨院,分别居住着大小乔和祝融棘,而此刻,南蛮送来的果子,却是送至祝融棘府中,祝融棘特地请一众姐妹前来品尝,除去蔡琴羞愧未至,其余几人,倒也是纷纷入内。

  

      “这果子汁多可口,倒也是极为罕见。”蔡琰芊芊玉指剥开芒果上的皮,红唇轻咬,片刻后,回味过来,眼中带着几分异彩道。

  

      “姐姐可是才女,可曾听闻过这等果子?”貂蝉亦是尝了一个道。

  

      “夫君早年有言,南蛮山林之地,南方沿海,具有这等果子,只是罕见,如今能够送入王府,让吾等品尝,却也是福分。”卑弥呼喜道。

  

      “三妹汝瀛洲果子亦是不少,改日何不送来一些。”貂蝉笑道。

  

      “未到果子成熟时候,到时自会少不了几位姐妹的。”卑弥呼亦是笑着答道。

  

      “诸位姐姐,小妹却要派人前去送些给琴姐姐。”

  

      “蔡琴西苑之事,兴才下人口舌之中,吾等亦是得知,夫君动怒,此刻妹妹送些果子去宽慰也是好的。”

  

      “姐姐,也就是你有这般宽容大度,兴才堂中,她可是出言讥讽貂蝉姐姐呢。”卑弥呼面色不耐道。

  

      “都是自家姐妹,琴妹妹心地也是好的,只是受得那管事的老妪在身边挑拨,此番,老妪已是被夫君下令处斩,日后寻得一个机会,大家坐到一起详谈一番,也就罢了。”蔡琰摆摆手笑道。

  

      众女皆是被蔡琰这般大度感化,俱是称是,而后,自有丫鬟将果子送往西苑,羞愧得蔡琴一时之间不敢言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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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齐是会稽山阴人。早年时,曾任郡吏,后来代理剡县长。当时县吏斯从轻薄放荡、为非作歹,贺齐想惩治他,但县主簿劝他说:“斯从,郯县豪门大族,山越人都附从他,您今天惩治了他,明天贼寇就会前来进犯。”贺齐闻言大怒,当即就斩杀了斯从。斯从的族人党羽便相互纠集联合,聚众千余人,举兵进攻县城。贺齐率领官吏百姓,打开城门发起突然进击,大获全胜,由此威震山越。

  

      后来太末、丰浦两地发生叛乱,贺齐被任命为太末长,诛恶扶善,仅用一个月的时间便将叛乱镇压。

  

      公元196年(建安元年),孙策开拓江东时至太末,经过观察后,察举贺齐为孝廉。当时王朗逃奔东冶,侯官县县长商升助王朗发兵反叛。孙策派遣永宁县县长韩晏兼任南部都尉,带兵讨伐商升,以贺齐为永宁县县长。

  

      公元20韩晏为商升所败,孙策又委任贺齐为南部都尉,带兵挺进福建。商升畏惧贺齐威名,派人前来请求订立盟约。贺齐因此告谕商升,向他陈述祸福利害关系,商升于是送上印绶,走出府邸请求投降。叛军头领张雅、詹强等人不愿商升投降,反而一起杀死商升,张雅自称无上将军,詹强自称会稽太守。叛军人多而贺齐兵少,无力前往征讨,于是贺齐驻军休息。张雅与他的女婿何雄两人争夺权势不相和睦,贺齐便令山越人借故让他们结怨,使他们猜忌对立,各自拥兵图谋对方。贺齐于是领兵进讨,一仗就大败张雅,詹强党羽震慑恐惧,率众出来投降。

  

      这是汉王朝第一次正式在福建地区立县。当时正是孙策“居会稽、屠东冶”,征服闽越故地,设立“建安”、“汉兴”、“南平”三县之时,贺齐是创立这三县的实施者。此时,原冶县(东冶)地就有了四个县,其中建安县(今建瓯)是以汉献帝年号命名的首个县份,在四县中地位居首。

  

      公元200年(建安五年),孙策逝世,趁此孙氏政权中枢交替之际,自立冶县之地域的建安等县的当地山越人又进行了要求自立自治的反抗斗争;接掌权力的孙权,不得不又派出猛将贺齐,对建安等地第二次用兵。

  

      公元203年(建安八年),会稽郡南部建安、汉兴、南平等地的强族首领洪明、洪进、苑御、吴免、华当等起兵反对孙权,此五将领各率万余人在汉兴一带形成多梯队、多层次的纵深布防,又派出吴五率本部六千人屯大潭防守,又派邹临也率本部六千人屯驻大潭南面的盖竹,以保东冶地的政治中心建安,这时,山越兵先发制人。屯驻盖竹、大潭的一路人马,越过武夷山,杀向余汗,洪明、洪进一路则攻打汉兴,来势汹汹。**http://13800100.com/Read/ZhongShengSanGuoZhiWoWeiZhangRen/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txt全集下载热门小说网**

  

      孙权命南部都尉贺齐往讨,传命各县出兵五千兵卒,由县令、县长率领,统归贺齐指挥。贺齐认为,山越人兵多,自己兵少,在部队到达余汗与山越军对峙之时,便不再前进,怕深入进军后被山越人断了退路。于是命令松杨县长丁蕃率所部留置余汗。丁蕃认为,自己原是与贺齐平起平坐的将领,如今成为他的部属,受其指挥,心中不服,不肯留下。贺齐坚决执行军法,斩首丁蕃,于是全军上下,无不震惊,没有不服从命令的,都同心协力,拼死力战。

  

      贺齐部署一部份兵力留守后方,然后亲率主力攻打洪明等部,连连大败洪明等将,并临阵斩杀洪明,迫使洪进、吴免、苑御、华当四将全部投降。贺齐又乘胜率军打败驻扎在盖竹的吴五,然后,军锋又转向大潭打败山越军,迫吴五、邹临也投降。

  

      这一仗讨平东冶地,共斩杀山越军六千人,并且俘获了山越全部名将,收编精兵万余,恢复了原设县邑,稳定了统治秩序。孙权拜贺齐为平东校尉。重新恢复了名为汉廷、实为孙吴在东冶地所立的各个县。

  

      贺齐最后进军东冶地政治中心建安,在旗山设立了会稽郡南部都尉府,并出任南部都尉;且在所属建安、汉兴、南平三县各编配士兵五千,统归他本人指挥。?

  

      公元205年(建安十年),贺齐率军又转讨上饶,并分建安之桐乡地,设立建平县。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贺齐迁威武中郎将。同年东吴境内丹阳郡的黟县、歙县不断发生地方强族反吴起事。此时,孙权主力正包围合肥,为稳定境内局势,便派贺齐率部前往镇压。特别是山越头领歙帅金奇,率万户山越民屯守安勒山;另一头领毛甘率万户屯守乌聊山;更有黟帅头领陈仆、祖山等率两万户屯守屯林历山(黟县南)。林历山四面悬崖绝壁,高数十丈,山路危狭,仅容一人,叛众居高临下,难以仰敌。陈仆、祖山两位山越头领凭险扼守,临高下石,贺齐官兵久攻不下,将士忧患,束手无策。贺齐毕竟是久经疆场的少壮勇将,他趁夜色亲自察看地形,选择山越人不备的隐蔽缘道,精选轻捷、勇猛之士兵,乘夜以铁戈斩山为梯潜爬上山,再用垂布以援下,士卒兵勇攀援而上,乘其不备偷袭,且四面俱鸣鼓角,呼号雷动,陈仆、祖山深夜突闻鼓角喊声,惊惧慌乱,不知所措,放弃扼守的山道,逃归大营。吴大军随即登上山顶向敌营寨猛攻,一举歼灭盘踞林历山中的陈仆、祖山叛众,斩首七千级。歙县的金奇、毛甘率部众降。贺齐大获全胜,平定了整个黟歙地区。此战,贺齐出奇制胜,是中国古代战史中出色的山地攻坚战例之一,为后世用兵提供了借鉴。

  

      平定丹阳后,贺齐再次上表分析歙县为新定、黎阳、休阳三县,连同黟、歙共六县(包括始新),孙权于是分出六县为新都郡,以贺齐为郡太守,郡治所在始新县,加授贺齐为偏将军。

  

      公元209年(建安十四年),贺齐即在灵岩山之麓兴建新都郡城。

  

      公元211年(建安十六年),吴郡余杭县百姓郎稚纠集宗族叛乱作寇,随即又有数千人加入其中,贺齐出兵征讨,很快又大败郎稚,上表述说,分析余杭县加设临水县。贺齐受命回往始新郡治所,待他将要起程返往时,孙权亲自出来为他饯行,奏乐舞蹈,孙权赐予贺齐车并车和骏马,结束宴席后让贺齐坐到自己的御车上,贺齐辞谢不敢坐,孙权叫左右将贺齐扶上车,令吏卒兵骑开道,就像自己在郡中举行仪式一样。孙权望着仪仗队笑着说:“人应努力奋斗,不积累艰辛勤奋的行为功绩,此种荣誉决不可得到。”车行百余步开外才转去。

  

      公元213年(建安十八年),豫章郡东部百姓彭材、李玉、王海等起兵作贼叛乱,聚众万余人。贺齐讨伐平定,并诛杀首恶者,其余叛贼全部降服。贺齐挑选其中精健者加入自己的部队,差一些的就安置他们为本县编民。贺齐被升任为奋武将军。

  

      公元215年(建安二十年),孙权征合肥,为魏将张辽所败。孙权退兵时,张辽率军

  

      出击,孙权撤至逍遥津,急策所骑骏马腾越而过。幸贺齐率三千人在逍遥津南接应,孙权才侥幸得免。随后引兵拒击,得到徐盛被刺伤时丢失的长矛。孙权登上大船,在船舱设宴饮酒,贺齐从席间走出,哭着说:“主公无比尊贵,应处处小心谨慎,今天的事情,几乎造成巨大灾难。我们这些部属都非常惊恐,如同天塌地陷,希望您终身记住这一教训!”孙权亲自上前为贺齐擦去眼泪说:“很惭愧,我把这次教训铭刻在心中,不仅仅写在束身的大带上。”

  

      公元216年(建安二十一年),鄱阳百姓尤突接受曹操所赐印绶,引导百姓作寇,陵阳、始安、泾县都与尤突相呼应。贺齐与陆逊征讨击败尤突,斩杀几千人,剩余贼众震慑归服,丹杨三县的寇贼全都投降,贺齐从中选择得精兵八千人。贺齐被授予安东将军,封爵山阴侯,出任镇守长江江面上的防护,督扶州以上直到皖城的水域。

  

      公元222年(黄武元年),魏将曹休攻吴。贺齐因路远而后到,便驻扎在新市抗击魏军。不久,长江骤然起风,吴军船缆皆断,船被吹至曹营,曹休趁势出击,吴军损失近千人。多亏贺齐未渡江,未有损失,诸将才得以保全。

  

      贺齐生性奢侈华丽,尤其喜好军事,兵甲器械都极为精良漂亮,所乘的船只都雕镂彩饰,青色篷盖、绛色幔,桅杆、桨橹及兵器上都描绘花卉瓜果的纹彩,弓弩矢箭,都取材上料,蒙冲战舰前后连接,远望犹如连绵山峰。曹休等对此颇为忌惮,于是引军退还。贺齐被升任为后将军、假节,兼任徐州牧。

  

      公元223年(黄武二年),吴戏口守将晋宗率军叛吴投魏后,魏文帝曹丕封其为蕲春太守,令其还镇蕲春(今湖北蕲春西南),防守边界,不时渡江袭扰吴边境城邑乐安等地。孙权引以为耻。同年是年六月,时值酷暑,通常不利出军,孙权令贺齐指挥麋芳、刘邵等部,出其不意,突袭蕲春,俘虏晋宗,并收回蕲春郡之地。

  

      公元227年(黄武六年),贺齐去世。

  

      廖立是武陵郡临沅人。刘备兼任荆州牧时,征召廖立为州从事,当时他不到三十岁,就被提拔为长沙太守。刘备入蜀,诸葛亮镇守荆州地方,孙权派遣使者与诸葛亮进行友好交往,顺便问到蜀国士人中都有谁与他一起治政,诸葛亮回答说:“庞统、廖立,都是楚地优秀人才,他们能同我一起共兴治国大业。”

  

      建安二十年(215年),孙权派吕蒙暗地袭取荆州南部三郡,廖立脱身逃出,径自逃归刘备身边。刘备一向赏识和礼待他,故没有过于责备,让他做了巴郡太守。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刘备为汉中王,征召廖立为侍中。

  

      章武三年(223年),刘备去世,刘禅继位为帝,廖立被调任长水校尉。廖立自认为才能名气应当在诸葛亮之次,但实际上却游散在李严等人的位次下,所以心中常怏怏不乐。

  

      后来丞相掾李邵、蒋琬到他治所来,廖立为他们献计说:“军队应当远征,你们几位又擅长谋划军事。过去先主不取汉中,而前去与东吴争夺南方三郡,结果还是被吴人夺去,白白地劳累军士,无功而归。后失掉汉中,使夏侯渊、张深入巴地,几乎丢失整个州。后到汉中,又使关羽死后连骨头都收不回来,上庸又遭惨败,白白丢失一方土地。这是关羽仗恃自己的勇威声名,带兵作战无方,主观臆断任性而所致,故此前后几次丧师失众。如向朗、文恭,都是平庸之辈。文恭任职治中毫无章法;向朗过去信奉马良兄弟,吹嘘他们是圣人,现在任职长史,一向善于和稀泥。中郎郭演长,是盲目随别人打转转的人,不可与他共谋大事,却让他当上了侍中。如今处在衰微之世,要任用这三个人,确实不当。王连乃流俗之人,一旦聚敛贪狠,使百姓困苦不堪,以致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李邵、蒋琬把这些话全告诉了诸葛亮。诸葛亮写了一份弹劾廖立的奏章,说:“长水校尉廖立,坐井自大,贬论广大朝士,公然指责国家不任贤达之士而用平庸之人,又说万军统率者都是些不中用的混小子;诽谤先帝,诋毁群臣。当有人说到国家军队简练、建制分明时,廖立傲慢地仰着脸望着屋顶,勃然变色叱责那人说:‘有什么可称道的!’诸如此类情况不可胜举。一羊乱群,都能造成危害,何况廖立官任高职,中层社会以下谁能分辨他的真伪?”于是下诏废廖立为平民,流放汶山郡。

  

      廖立便老老实实地带着全家人在那里耕养自给。

  

      建兴十二年(234年),廖立听说诸葛亮去世,他双泪长流叹息说:“我们最终要成为异族的奴役呵!”后来监军姜维率领偏师经过汶山,前去看望廖立,称赞他意气不减当年,言谈自若。廖立于是老死流放之地,妻小返回蜀地。

  

      邓展精研武术,擅于运用各种兵器,而且还能空手入白刃。曹丕一向听说邓展有武艺,就和邓展谈论起剑术,谈着谈着曹丕说:“我过去对剑术曾经有过研究,而且也得到高明的传授,我觉得你刚才所说的某处是不对的。”邓展听了曹丕的话,很不服气,要求和曹丕在实战中较量一下。此时,正是酒酣耳热之后,大家正在吃甘蔗,于是就以甘蔗为剑,下殿后对打起来,几个回合下来,曹丕连续三次都击中邓展的手臂,左右皆大笑起来。邓展不觉脸红,更不服气,要求再来一次。曹丕就故意说:“我的剑快而集中,很难击中对方的面部,因此只是打中了你的手臂。”邓展说:“别说了,我们再来一次吧。”曹丕知道这次邓展一定会突然间向中路猛攻,就装假不经意地向邓进击,邓展果然如曹丕所料,猛地冲杀过来,曹丕却迅速退步闪过。出手如风,从上方截击,一下打中邓展的额角,这一下使得一同喝酒的人都禁不住惊叫起来。

  

      这一幕比剑结束后,曹丕和邓展二人还座继续畅饮,曹丕笑着对邓展说:“从前有一个名医叫杨庆的,他曾叫淳于意将自己的旧秘方全部抛弃,另外教授他的秘术,我看邓将军还是把旧技抛弃,接受新的重要的击剑方法吧。”话音刚落,满座都不禁欢笑起来。

  

      约在建安末,邓展卒。

  

      管宁是春秋时期齐国名相管仲的后代,[3]?他十六岁时失去了父亲,中表兄弟们怜悯他孤独贫困,都赠予他治丧的费用,管宁全都推辞没有接受,根据自己的财力为父亲送终。管宁成年后身高八尺,胡须眉毛长得很美。与平原人华歆、同县人邴原为好友,都到其他郡学习,并且都敬重亲善名士陈。

  

      汉末天下大乱以后,管宁听说辽东太守公孙度在海外推行政令,就与邴原及平原人王烈等到辽东。公孙度空出馆舍等候他们。管宁拜见公孙度,只谈儒家经典而不语世事,之后,管宁随即就居住在山谷中。当时渡海避难的人大多住在郡的南部,而管宁却住在郡的北部,表示没有迁徙的意思,后来的人渐渐都来跟从他,一月之间就形成了村落,管宁就开始做讲解《诗经》、《书经》,谈祭礼、整治威仪、陈明礼让等教化工作,人们都很乐于接受管宁的教导,管宁于是颇受人们爱戴。曹操任司空后征召管宁,公孙度的儿子辽东太守公孙康截断诏命,不对管宁宣布。中原地区稍稍安定后,逃到辽东的人都回去了,只有管宁安闲自在,就像要在辽东终老一样。[5]?当时公孙康对外以朝廷的将军太守为号,但在内确有称王之心,想要谦逊的以礼授予管宁官职,让他辅佐帮助自己,但最后还是不敢对他说,他就是如此受到敬畏。

  

      公元223年(黄初四年),魏文帝曹丕诏令公卿大臣举荐独行特立的隐士,******歆举荐了管宁,曹丕就专门用安车前往征召?,当时公孙康已死,因其儿子年幼而由其弟公孙恭嗣位,但公孙恭因病丧失了生育能力,身体虚弱不能治理,而公孙康之子公孙渊才智出众。管宁担心祸乱将起,于是带着家眷部属渡海回到北海郡,公孙恭亲自把他送到南郊,加倍赠给他服饰器物。自从管宁东渡,公孙度、公孙康、公孙恭前后所给他的资助馈赠,他都接受后收藏起来。西渡之时,全都封好退还给了公孙氏。管宁在辽东,有三十多年,后来公孙渊果然袭夺公孙恭之位,最后蛇鼠两端、反叛曹魏,僭号称王,被司马懿攻灭。辽东人死亡上万,如正如管宁所想。?管宁回到中原后,曹丕下诏任命管宁为太中大夫,管宁坚持辞让没有接受。

  

      公元226年(黄初七年)五月,曹丕驾崩,明帝曹即位,于十二月改任华歆太尉,华歆称病请辞,愿将太尉一职让与管宁,曹没有同意。但还是下诏征召管宁为光禄勋。当时司空陈群也上疏举荐管宁。

  

      曹又下诏给青州刺史说:“管宁坚守道德操守,潜隐海角,接连颁下诏书,违抗命令不来就职,逗留在他的居处,从事他认为高尚的事业。虽然有隐士高人的操守,而失却考父增益恭敬的义蕴,使朕虚心等待已有年余,这怎样说呢?他白白想要自安,朕一定要扩大他的志向,不想想古人也有幡然改变节操为民造福的人吗?日月流逝,时间将要过去,洁身自好,将干些什么呢?孔子说过:‘我不是这人的党徒又会是谁的呢!’朕命令青州的别驾从事、郡丞掾:奉诏按礼节遣送管宁来京都,供给他安车、随从、褥垫、路上厨司食物,上路之前先行奏闻。”管宁自称草莽之人并上疏辞让。

  

      从黄初(220年226年)年间到青龙(233年237年)年间,征召管宁的命令接连不断,常常在八月赐予牛酒。明帝又下诏书询问青州刺史程喜:“管宁究竟是守节自高呢,还是老病萎顿呢?”程喜上报说:“管宁有一个族人叫做管贡,现为州吏,与管宁是邻居,臣常常让他探听消息。管贡说:‘管宁常常戴黑色帽子,穿着布衣布裙,随季节不同或单或夹,出入于内室外庭,能凭借手杖走路,不须扶持。一年四季的祭祀,总是自己强力支撑,改换衣服,着粗丝棉巾,穿着过去在辽东时所有的白布单衣,亲自布置食物供品,跪拜行礼。管宁幼时就失去了母亲,不记得母亲的样貌,常常特意加设酒觞,泪流满面。另外他的住宅离水池有七八十步远,夏天时到水中洗手洗脚,步行在园圃中。’臣下揣测管宁前后推辞谦让的意思,只在于认为自己生长在隐居潜逸中,年纪老迈,智力衰退,所以安于休息,每次都谦逊退让。这是管宁志向行事所一定要保全的,不是故意矫情以显示自己的高尚。”管宁自从避难辽东及后来回到中原后,常坐在一个木榻上,持续了五十多年没有席地而坐,因为屈膝而坐,膝盖顶起被褥,小床上的被褥与膝盖接触的地方都磨穿了。

  

      公元241年(正始二年),太仆陶丘一、永宁卫尉孟观、侍中孙邕、中书侍郎王基等人向曹芳举荐管宁,曹芳下诏,以“安车蒲轮,束帛加玺”的礼节去聘请他,适逢管宁去世,享年八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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