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将一群鞑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谈笑间便解决了所有的对手。
三麻子气喘吁吁的带着其他的兄弟从对面赶过来,看着高头大马上的李栋,威风八面的样子,吐了一口唾沫,“老大,你还是人吗?”
四面埋伏只是计策之一,李栋带着人,跟戏曲中一样叫阵,故意穿的破破烂烂,是为了骄敌之心。不然看到自己人数比他们多,而且占有有利地形,鞑子未必跟自己拼。
跟他们瞎磨叽,也是为了给兄弟们慢慢缩小包围圈提供时间。
李栋到底是不是人,大伙不知道,反正张大狗是把李栋当神仙看的,但是此时眼前的姑娘,可是地地道道的大美人。
流寇没见过世面,有没出息的兄弟,已经开始掏裤裆了,李栋狠狠瞪了一眼,这才作罢。
女人的装束很一般,但是她的皮肤很白皙,腰若流纨素,腮若边关雪,美的不可方物。
玉眸中虽然有一些震惊,但是却很温润无痕,长发泛着涟漪,伏在秀美嫩白的脖颈之上,眉黛微触,像是受惊的雪莲,惹人怜惜。
李栋说这个女人归我的时候,几个个弟兄,便笑呵呵的散开了。
少当家领兵在外,那就是老大,他的话,谁都必须听,他们现在能做到就是去战场上打扫,获取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当然是小玩意,大件的东西,都是归集体所有。
这一仗,一个人都没死,反而弄死了二十多个鞑子,换到什么时候,都算是个大捷了,甚至李栋想如果自己是大明的官兵,就冲着这些鞑子脑袋,自己没准弄个百户当当。
李栋骑上战马,让兄弟们打扫战场,把死人挖个坑埋了,活着的鞑子挖个坑,也埋了。
兄弟们都知道鞑子到底有多坏,张大狗一边挖坑,一一边骂鞑子。
“狗日的鞑子,要不是你们一直在北边闹事,崇祯那个孙子能没钱给我们西北这边买粮食吃吗?钱都用跟你们打仗了,让咱们这干旱起来没玩的老百姓怎么活,都怪你们。”
“看什么看,曰你娘的。”张大狗不爽了,过去就给鞑子来了几棍子,才感觉浑身的气顺了不少。
其实很多时候,流寇并不是很凶残,像是今天这般,见面就玩命,很少出现。
以前遇到在这路过的当兵的,当官的,走商的,押镖的,虽然都是包围,但是李栋绝对不会全杀了。
最多也就是杀死脑残的,不愿意给东西的头人,然后抽点物资,让他们走。
当然了,李栋认为这叫做保护费,收的天经地义。
如果不是老天爷逼得紧,谁愿意造反啊,谁家里没点地,大明朝一年就抽十分之一的税,剩下的可不都是自己的。
要是在租点地主家的地,一家子吃喝根本就不成问题。
关键是闹灾了,这大明朝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灾,整个陕西赤地千里,一点粮食都不长。
很多人为了活着,易子而食,这实在是没办法,这才造的反。
造反是迫不得已,打劫是为了生存,说实话,李栋没见到现在的流寇有多么恨大明朝,就是为了求一口吃喝。
不过对于鞑子的情感,就完全不一样了,李栋只要有机会,就跟身边的兄弟们进行思想教育。
咱们为什么挨饿,都怪他们后金天天跟咱们闹,国家把粮食和钱都运到前线了,哪里能让咱们过日子。
所以大家对于鞑子,那是深恶痛绝,所以大家才愿意听李栋的话,跟着李栋,一口气杀了二十多个鞑子。
“我感觉把这些鞑子的尸体,留在这喂狼,更能显示出咱们黑风寨的威风。”三麻子一边收尸尸体,一边嘟囔着说道。
“把他们留在这,回头让鞑子的细作知道了,咱们黑风寨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李栋没好气的说道。
“少当家英明。”张大狗适合拍了拍李栋的马屁。气的没拍上马匹的三麻子心里一直不爽。
众人也都配合李栋,一直在称赞李栋,惹得小姑娘一直偷偷的打量李栋,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什么能力,让这么多人众星拱月一般围着他呢?
黑风寨距离伏击地点有一个多钟头的距离,大伙起码马一会的功夫就回去了。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此处群山连绵不绝,层峦叠嶂,逶迤如同盘卧的大蛇一般。两座山峰平地拔起,剑刃般的插向天空。
众人下了把,将物资放在马背上,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说成九曲十八弯也不为过,最后过了一条崎岖的小河,终于来到了一片开阔地。
小溪的流水淙淙,淌过了半个高山,小河的上游是两峰之间的一座小山包,但是山上载满了果树,这里正是黑风寨的地盘。
李栋虽然只是一个科技宅,但是不代表他不会选地方,大明朝的好基友林丹汗虽然完蛋了,但是蒙古骑兵也轻易不会来这里搭理他这穷山恶水,当然更不要说官兵了,官兵连饷银都没有,轻易不会出击的。
远远的望去道道炊烟,袅袅而升,鸡犬相闻,田园阡陌,颇有桃花源的味道。见到四五十骑归来,一群皮小子欢呼着冲了出来。
满脸皱纹的老人也摇着手里的伙计,跟着小伙子们打招呼。
有地方住,谁愿意当流寇,从穿越到现在,快一年了,李栋彻底得到了黑风寨大多数人的拥护。
几个臭小子做到李栋的战马上,一个个劲的叫着,驾,驾。
这些人本来不是流寇,只是因为西北连续干旱了三四年,皇帝拿不出钱来救灾,后来有裁撤了驿站,大家伙都没吃饭的地方了,所以才登高一呼,当了流寇。
听寨子里的人说,老将军李定远以前是一个押镖的,当然押镖以前是干什么的,不知道了,只是听说老将军当年押镖的时候,大旗一插,就算走到河北沧州府都没有人敢出来闹事。
只是后来这世道乱了,实在混不下去了,兵荒马乱的,想赶镖也不行了,哥几个一商量反了吧。
当年他们造反也是随大流,西北大地那么多人造反,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不过草上飞这群人还好,日子虽然清苦,但是却没怎么有减员。
一直到李栋神来之笔点了这么一个地方,选中了这么一个没人要,但是却极其重要的地方,这里西接黄河,濒临长城,西边是广阔的沙漠。
这里很穷,除了煤之外,似乎没有多余的东西,所以蒙古人看不上眼,陕西忙着镇压各处流寇,也没有心思管边境地带的事情。倒是便宜了李栋,学了点毛太祖的根据地思想,便在这笔架山立了盘子。
在李栋的带领下,众人改变了流寇习气,开始耕种,种植,养禽,生活一点点趋于稳定。
“少当家,老将军有请。”一个长髯瘦削老者迎头走了过来,躬身施礼。
来人是黑风寨的军师,叫做张不凡,鬼知道他一个读书人怎么起了一个那么扯淡的名字。不过为人不错,跟李定远生死一辈子的兄弟,算是黑风寨的大管家。
“叔叔,使不得。”李栋躬身还礼,在这土匪窝子,还那么讲礼的估计也就军师了,谁让人家是曾经是秀才老爷呢。
半山腰有一处认为开辟出来的广阔地,上面用土坯修成的大房子,上面威风凛凛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虽然是土坯房子,但是遮风挡雨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还冬暖夏凉。让那些风餐露宿的流寇过的好不惬意。
进了正厅,悬挂着一块匾,上书“忠义”二字,大字苍劲有力,仿佛千军万马一般。
他知道那字是父亲所写,李定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五大三粗,看起来就跟秀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却使得一手长枪,蔑视天下好汉。
根据李栋分析,老爹这字颇有柳公权的风采,难怪张不凡这个酸秀才跟着父亲漂泊了半辈子。
李栋虽然是科技宅,但是却也写了一手好字,不过他却没有抢老爹买卖的想法,大概现在人都有那么几分啃老的想法吧。
当然这个时代的汉书是竖着写,而且还是繁体字,让李栋很心烦,并不是非常喜欢。
今天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李定远之外,大厅之内竟然还有几个人,都望着李栋笑着点点头。
李栋来这里快一年了,除了适应这混乱的时间,另外就是熟识这里的每一个人,当然以前大家是因为他是李定远的儿子喜欢他,现在却因为他多谋、善断而喜欢他。
山寨里的人不是走镖的,就是驿站的,全都是行伍出身,最崇拜的就是提笔识文断字的人物。所以李栋不知不觉的就成了山寨的二号人物。
看来今天确实有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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