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大兴安岭前,梁倍倍问我:“你的客户住在大兴安岭吗?”
我说:“好吧,我承认这次来不是为了做生意。”
“那是为了什么?”她问道。
我撒谎说:“我要到大兴安岭去找一样宝物,是我们这一脉留下来的,是师承的宝物。”
她说:“什么宝物啊?”
我说:“一颗丹药。”
“吃了能飞升吗?”
我说:“你傻啊,人世间这么美妙,我都还没活够,怎么舍得飞升?”
她说:“那这颗丹药有什么作用?”
我骗她道:“没作用,只是这颗丹药对我们这一脉的人很重要,必须要找到而已。我们这一脉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那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危不危险?”她说。
我说:“是我这一脉一位老祖宗的墓,我也不知道危不危险,谁叫你硬要跟着来。”
没想到她跳脚道:“好耶!原来我们是去盗墓。”
我说:“不许这么说,我们这一脉的东西,怎么能算盗呢?”
或许我这个谎言编得太真实了,我说起来也是理直气壮的。
到了大兴安岭后,我们在当地找了一位猎户当向导,他叫基哥。
我说:“基哥,这年头当猎户不容易啊。”
他说:“猎户只是我的伪装,我实际上是靠做导游赚钱的。现在想找只野生动物不容易了,我们家吃的肉都是饲养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很多人来这边旅游吗?”
他说:“时多时少,有些带着单反相机来这里拍照的情侣,有些来探险的,有些来做科研的,还有些来盗墓的。”
我说:“那你怎么收费?”
他说:“看你要进入的地方有多深罗?深就要给多点。”
我拿出了地图给他看,道:“就是这里。”
他皱起眉头掂量了一下,道:“这个位置。我也没进去过,这有点危险啊哥。”
我说:“那这趟活你接不接?”
他说:“一万块。”
我说:“没问题。”
我们先是在他家休息了一个晚上,他家是一幢两层的砖瓦楼,与山色颇有点不搭配。
基哥有个老婆,还有个很小的儿子。由于她老婆手艺很不错,所以我们吃到了很好吃的腊肉和正宗的东北菜,他说:“你们是去干什么的?”
我说:“去寻一样祖传的东西的。”
他说:“噢~够神秘,我喜欢。幸好你们不是冬天来,不然就危险了。别以为鹅毛大雪的有多美,景致有多独特,冻得人都不想出屋。你看那些盗墓小说里面写的,要是写到主角要来东北探险的话,那个季节绝对是冬天,而且探险的过程中总得发生点什么雪崩或者是掉进了什么被雪覆盖的洞里。真没新意。”
我说:“您老对这方面研究得很透彻啊?”
他说:“那是,我的梦想就是当个小说家,因为以我的文化水平来看,我除了写字之外就什么都不懂了。”
我说:“明天早上我们几点出发。”
基哥说:“八点。”
梁倍倍道:“这山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基哥说:“有啊,我买了一台ps3,来玩吧。还有wifi,你们可以看电影。”
我说:“如今真是看山不像山了。”
基哥说:“那是,科技发展得忒快。”
梁倍倍和基哥拿着ps3玩拳王,大战了300回合,输赢各半。
我说:“让我来玩几把。我玩这游戏玩到闭上眼都会连招,我用八神庵能连你一条血。”
最后梁倍倍用一个八神庵干掉了我的不知火舞,草稚京和八神庵。
我说:“我习惯用电脑打,现在用手柄的不舒服。”
基哥说:“我电脑里也有啊。”
我说:“算了,其实我现在不喜欢玩游戏。还是用手机看看电影算了。”
天色渐晚,基哥说:“今晚你们小两口就睡里面那屋吧。我和我老婆孩子睡这屋。”
我说:“我们不是小两口啊。”
梁倍倍说:“今晚你就打地铺吧,反正又不是冬天,用不着上炕。”
基哥说:“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晚上,我躺在了我铺得整整齐齐的地铺上,闭上眼睛,一想到明天就要进山去找地灵丹,不由得有些兴奋。
梁倍倍侧着身子躺在炕上,道:“躺在地上冻不冻?”
我说:“还行吧。”
她又道:“小心别让老鼠啃了你。”
我说:“你既然这么关心我不如就让我上去睡吧。”
她说:“那你上来吧,不过只许睡觉,不可以干其他的。”
说老实话,我躺上炕的时候还真舍不得我铺得那么整齐的地铺呢。
我和梁倍倍就这样躺着,月光投进窗来,让房间里多了点浪漫的气息。
我睡不着,于是翻了个身,她也翻了个身。我们四目相对,可是看不到对方的脸。
她的呼吸声似乎有点急,我闻到了她头发的香味,她拿起她的发梢来撩拨我的脸,弄得我鼻子痒痒的。于是我又变幻了姿势,脸朝天地躺着。
我说:“你还没睡着啊?”
她把嘴唇靠近我的耳边说:“还没呢,来聊聊天吧。”她呵出来的气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其实我痒的又何止耳朵?
我说:“聊什么?”
她说:“我们来说个笑话好不?”她的嘴唇快要碰到我耳朵的绒毛了。
我说:“好啊,你先说。”
她说:“从前有一个男人,有一晚他和一个美女同睡一张床,后来他笨死了。”说罢她用嘴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的耳垂。
这分明就是对我垂涎已久的表现!
我脑里只剩下了火,熊熊燃烧的火,这团火把我脑海里的其他女人的影像都烧掉了,我的眼里只剩下了梁倍倍。我再也按捺不住我的野兽本能,抱着她疯狂地吻了起来,从她的嘴到下巴,再到脖子,再往下。她不甘示弱,嘴唇吻得更加热烈。
她主动地把纤纤玉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手指不停地在我的背部游走。我边亲吻着她,边抓着她衣服的边缘,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用手感受得到她那汹涌的波涛和盈盈一握的纤腰。她的皮肤光滑,紧致,让人欲罢不能,让人欲火焚身。
我们如同干柴烈火,直至烧到精疲力尽才躺下。
第二天早上,基哥拍门道:“小岳,起床了,准备进山了。”
“好咧,等一会儿。”我推醒梁倍倍,手被她的头枕得有点酸。她睡觉的样子真呆萌。
我说:“起床了!”
她天真无邪地伸了个懒腰,接着给我一个大大的熊抱,说:“坏人!”
我说:“你才是坏人,快起来吧。”
“昨晚失眠了吗?怎么看你的样子这么累呢?”基哥笑道,笑得颇不怀好意。
我说:“的确是很晚才睡。”
基哥老婆给我们准备的早饭有蛋灌饼,白粥,包子,还有高丽腌菜。大家吃过早饭,接着便要进山去。基哥养了一条巨大的猎犬,这次也一并带去。
他说:“它叫基柯,叫人。”
基柯说:“汪汪。”
我说:“你好啊基柯。基哥,为什么它叫基柯啊?是因为它和短腿柯基的体型刚好相反吗?”
他说:“不是,因为我老婆姓柯。这条狗是我们结婚那年养的,为了纪念所以叫它基柯。”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爱上的第一个姓柯的女人,我是因为她的清纯才爱上她的,可是后来我发现清纯的只是我不是她。
想罢,我们三人一狗,便朝着目的地出发。
即使是在外围,这里也是茂密的大林子。我们偶尔还能见到几个人,都是基哥的同行。
夏天的大兴安岭,就是绿色的海洋,莽莽苍苍,一望无际。但它的气魄丝毫不比大海逊色。
到了中午,我们在一条河的河边停下休息了。基哥架起了锅煮水,他说:“基柯,去河里抓两条鱼来。”
基柯得令,冲进河里以狗刨式的泳姿在河里不停地刨,不多时它便叼着一条鱼上来了。
十分钟内,它已经抓了四条鱼上来了。
基哥说:“好了,够了,去森林里采些蘑菇回来煮汤吧。看看有没有野果,再踩点回来。”
基柯叼起一个篮子,向着森林里奔去,我和梁倍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猎户是这条狗。
基哥从包里拿出了一大堆调味料和药材,说:“这些是用来煮鱼汤的,这些是用来烤鱼的。待会再吃点腊肉,哎哟,这滋味真美啊。”
中午的气温三十度左右,不过还好有高大的樟子松为我们遮阴。进森林的时候本来应该穿着长衫长裤的,但梁倍倍竟然有师门的秘药,能够驱除蛇虫鼠蚁,所以我们可以穿得不那么严实,倍倍的药令基哥相当地惊叹。我真想问问她们那一派是不是自古就跑江湖卖艺的?
二十分钟后,柯基叼着一个装得满满的篮子回来了,我们一看,有蘑菇,还有黑加仑,当地人把黑加仑叫做稠李子。
我说:“辛苦你了基柯。”
它说:“汪汪。”
等了一会儿,鲜美的鱼汤就出锅了,香飘十里,渗人心脾啊,初尝一口,鱼的腥味一丁点也不见了,药材味恰到好处,蘑菇更是点睛之笔,把这鱼的鲜美都勾勒了出来。妙哉!
喝口汤,再吃口香辣的烤鱼和味道浓郁的腊肉,真是人生乐事。
基柯一狗独享一条烤鱼,它吃了一口,叫道:“汪汪汪。”
基哥说:“还嫌不够辣啊?辣死你!”接着他拿起那瓶辣椒粉朝基柯的烤鱼上撒了一遍。
基柯欢快地说道:“汪汪汪。”
我和梁倍倍对视一眼,大家的眼神都在表达一个意思:这狗懂人话,这人懂狗话。
午饭过后,我们继续向着林海深处出发。基哥说,按照我们的脚程,到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进入真正的深山老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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