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每一天都那么平凡,但却不平淡,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无聊。
我和她,早上一起起床,晚上一起上床,好似有了她,即使是一杯白开水都会被我喝出甜味。
这一天,我终于决定了。
“晓昭。”
“嗯?”
“我想好了。”
“什么?”
“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傻瓜。”晓昭一把搂住我,我幸福得快要流泪了,但这种幸福跟吸毒没什么两样,我现在就是在吸毒。我不想要这些虚无的快乐,我想要抓得住的幸福。
我仰天大叫道:“地书,带我回去!”
白光闪过的一刹那,我眼前的景物好像都扭曲了,扭曲得好像香烟燃烧出的青烟一样。
我再次回到了这间出租屋里,那扇可怜的门还在摇曳;小狐狸已经把瓜皮啃了几口,现在正在啃瓜肉;烟灰缸上的香烟还在燃烧,我拿起来吸了一口。
我望着小狐狸道:“晓昭,我一定会让你回来的。”
它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二手烟不屑。
我的决定就是,找到《天书》和《人书》,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的门又被敲了一下,“你好,是要修锁的吗?”
我探出头去,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站在我家门口。我说:“是的。”
他说:“哎呀,你这个锁不好修啊,要不然换一把吧?”
我说:“换。”
他说:“你想换什么样的?高级一点的有虹膜的,指纹的,还有能认脸的,要是主人长得太丑的话它就不会开门.”
我说:“就换把和之前一摸一样的。”
他说:“好的。”
换锁的时候,晓昭的电话响了。
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打她的电话呢?
我好奇地接通了,一把男声响起:“朱小姐,装修已经搞完了。您方便过来看看吗?”
我恍然大悟,说道:“她不在,我是她老公。你们这么快就已经装修完了?”
他喃喃地说:“老。公。朱小姐居然。。有了老公吗?额不好意思,您家的房子,在我们全公司七十多个员工的努力下,五天时间就搞完了。能请朱小姐过来验收一下吗?”
我说:“请等一下。”接着大喊道:“师傅,还要多久?”
他说:“十分钟。”
我对着电话说:“大概四十分钟后我就到那里,我老婆病了,不方便,我去就行了。”
电话对面的人吃惊道:“朱小姐居然生病了?请叫她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我说:“谢谢关心,先挂了。四十分钟后别墅那里见吧。”
晓昭叫人做事真是不用本钱,人生得一这样的贤内助还夫复何求啊,晓昭,我一定要让你回来,我握紧了拳头。
“换好了,一共380。”换锁师傅说。
我给了400块,道:“不用找了。”
换锁师傅接过钱,看着我怀里的小狐狸说道:“谢谢哈,哎你这小狗挺漂亮的啊。”
我瞪着他道:“找钱啊,看什么看!”
下楼后我钻进了我的法拉利,只听到身后传来换锁师傅幽怨的一声:“开法拉利的人还要找零,这世道啊。哎开法拉利的怎么住这里?!”
我一脚油门,车子开出了小巷,与大路的车流融汇在一起,就像一条鱼融入了江河一样。
我望着副驾驶的小狐狸说:“晓昭,这辆车子我是送了给你的,以后还得是你来开。”
踩油门的脚不自觉地加重了,两旁的街景在眼前瞬移着,很快街景就变成了海景,我来到了我和晓昭的海景别墅前。
一个穿着西装,长得挺年轻的年轻人正带着一批穿着绿色制服的装修工人坐在门前。见到我下车了,年轻人立马走上来,说道:“您就是朱小姐的爱人吗?”
我说:“是的,您是?”
他说:“小姓西门,是沙壁装修公司的经理。您看看这房子给您装得满意不?对了,朱小姐的病?”
我说:“挺严重的,要出国找医生,放心吧,她病好了我让她回来向你道谢的。”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请您一定要叫朱小姐好好养病!”
我拍拍他的手说:“我会的,您放心。”
他说:“这位是?”他指的是我怀里的小狐狸。
我说:“这是我养的狐狸。”
“好!”西门经理拍手道,“养狐狸,有个性,我喜欢!朱小姐看得上的男人,肯定是人中龙凤。”
我真是好奇,晓昭到底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才能让他如此神魂颠倒?但一想到这个我就不禁有点自豪,自己的女人能让万千的男人都着迷得发疯,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因此而自豪的。
接着我在这位西门经理的陪同下走进了别墅里面,那感觉就好像国家领导人前来参观一样。
推开门,眼前一亮!
我闭上眼再次睁开,又是一亮!这简直就是回到了古代,所有的墙壁都铺满了水墨壁画,我仿佛见到了荷塘月色。
据这位西门经理说道,地板采用的是木地板,现在铺上了一层朱红底色绣着许多狮子花纹的地毯,而吧台弄成了古代客栈那种柜台,上面还摆着几个瓦罐,一张红纸写着“酒”字。
“小二,拿酒来!”
“客官不可再喝了,我们这里卖的酒叫三碗不过岗,你都喝了四碗了。”
“呔!你这小厮,是看不起洒家的酒量还是咋滴?待洒家喝十八碗给你看!”
“林小岳你再喝给我看看?”
“老婆我错了。”
.。
“您笑什么呢?”西门经理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我摇摇头道:“没啥,洒家就是口渴了。”
至于沙发,这屋子里是没有沙发的,清一色是木椅子,还有两张摇椅。
二楼的卧室里的风格倒是西式的很,像个欧洲皇室的房间,地毯换成了褐色花纹的羊毛地毯。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形状像是一朵莲花中开出了玫瑰花。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台钢琴,钢琴后面还有一个酒柜和吧台,上面放满了洋酒。
我说:“这些酒你们私人送的?”
他说:“噢不,这是朱小姐提前放在我们这里让我们装修完之后放上去的,说是把全部东西都弄好,然后给某人一个惊喜。”
我点点头,取下了一瓶XO,说道:“来一杯?”
西门经理想了想,接着点了点头。
我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道:“装修的钱她给了没?”
他说:“预付了一百万,还剩下一百万未付。”
我签了一张支票给他。
看完房子,驾车回到出租屋,收拾了两件衣服。我打算今晚开车回家,晓昭虽然没有告诉过我《天书》和《地书》在哪里,可是根据师傅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故事,我想回永和村看看他当年挖到的王承道的墓。
走之前我打了个电话约雨盈和汉堡吃饭,既然我振作起来了,就不应该让他们操心。
我们约在了一间叫大和的日本餐厅,是雨盈提议的。上楼的时候,门迎拦住了我,说:“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许带宠物进来的。”
我掏出了两百块小费道:“这样可以吧?放心,我是进包间的。”
他脸色为难地摆了摆手,道:“先生,您这样不行的。”
我说:“你放我进去就行,保证不会让你丢工作。”
“先生,这。。”
我把两百块塞进他手里,然后走了进去,餐厅里的情况一目了然,“小日本”这词真是没错,这里的椅子和桌子都是比别人矮。
一个穿着和服,不知道是餐厅经理还是部长的女子走了过来,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是不能带宠物进来的。”
就在我准备掏钱的时候。
“让他过来吧,没事。”一个女人用张雨盈的声音说道,我循着声音望过去,果然是张雨盈,她正站在一个包间的门口。
“是的张小姐。”女子退下了。
我走过去,道:“这家餐厅是你家开的?”
她说:“是的,进来啊。”
我说:“你早说啊,我又亏了两百了。”
“那我今晚请你吃饭行了吧?”她妩媚地靠在门边。
我走了进去,包间里没有椅子,只有榻榻米,榻榻米上是一张竹席,再上面是一张餐桌。
“哎你说日本人老这样盘腿坐着不累啊?”汉堡道。
我说:“榻榻米是汉朝时发明的,后来传入了日本,结果我们不用了,他们还在继续用。还有他们的清酒,也是学我们的。”
他说:“可是人家现在发达了,我们还在发展中。”
我说:“没事,你看日本的形状就像一条虫,中国的形状就像一只鸡,鸡肯定是吃虫的。”
雨盈说:“点菜吧,快饿死了。小狐狸,你想吃什么啊?”雨盈伸出手去逗它,结果它一下子扑到了雨盈的怀里。
小狐狸一爪子按到了菜单上那幅象拔蚌刺身的图片,然后又按到了一张海鲜拉面的图片,接着低头不语作娇羞状,分明是在卖萌。
雨盈说:“好,你要这两样。等我看看。”
点完菜,我说:“我要回家几天了。对了雨盈,现在距离开学还有两个星期,假如我到时赶不上的话,你就帮我搞定吧。还有,开学之后梁倍倍会来这里读大一,可不要忘了人家的恩情,要帮我好好照顾她。”
她惊异道:“你这叫回家几天吗?”
我说:“我先是回家几天,可是接下来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汉堡说:“你要去作甚?”
我说:“我要去找一些东西,有的事情,我不能说的,无论是谁,我都不想她陷入这些无解的事情之中。”
我严肃郑重地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雨盈,我希望她明白我的苦心。
汉堡沉默地喝了口茶,他是明白我的。
雨盈说:“既然是无解,为什么要找?”
我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无解便是有解,有解便是无解。”
雨盈瞪着我道:“照你这样说的话,高考就不用考数学了。”
我看着茶杯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用鼻子去嗅茶杯里氤氲的香气。
“唉。”雨盈叹了叹,说:“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一定要帮你。”
我的视线又从茶杯移到了她的脸上,“怎么帮?”
她说:“你要是碰到困难了就叫我。比如缺钱缺人缺装备。”
我说:“钱我倒真的不缺。”
她说:“那好,今晚这顿饭你请罢。”
我说:“别,我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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