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31分,我和汉堡正在走去学生档案室的路上,没错,根据我看了这么多年电视剧的经验,查案的第一步就是要去档案室。
不得不说这新校区真的比我们那旧校区大啊,平时上个课也算得上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想起了小学时描写春游的作文,其中有一段写的是太阳公公对我们笑,花儿在对我们招手,小草也钻出了脑袋。但当时真实情况就是带着大量零食的我们都想着快点坐下来,然后开吃,去他的太阳公公。
走进档案室,门口处一个正在看报的老大爷还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我走近了说:“看报呢大爷?”
老大爷一惊,不知道何时眼前多出了两个人,但转眼他就笑呵呵地问到:“两位学生哥,你们是来干嘛的?”汉堡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说:“大爷你好,我们是来查学生档案的。”
老大爷点了点头问到:“请问你们有证明吗?”我让他等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准备拨黄校长的电话。没想到刚拿出手机,最炫民族风的音乐就想起了,居然是黄校长打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
我把手机放到耳边说:“校长我正想……”
“先别说了林大师,你快来一趟2区D栋的楼顶吧,这里面有个女生淹死在了水箱里,我怀疑是……”说到这里,黄校长的音量突然压低了,我心里一沉,明白他想说的是女鬼。我让他放心,我和汉堡马上到。
大约十分钟后,我和汉堡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了2区的宿舍。汉堡说本来2区是女生宿舍,男生是不让进的,可能是黄校长早就跟看门口的大妈打过招呼了,于是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D栋的楼下。
没想到这里早已经挤满了女生,“请让一让,请让一让啊美女们。”我们好不容易在女生群中挤出一条路,还要承受着众多女生异样的目光。
“长得帅就是麻烦。”汉堡自恋地说。
我最讨厌这么自恋的人了,道:“别想那么多了,人家看的是我。”
D栋门口处只有几个保安守在那里,明显警察还没来到,而黄校长早就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了,一见到我俩马上就迎了上来,然后带着我们上楼。来到顶楼才发现这层还有几个保安和领导模样的人,我又见到了昨晚那两位领导,大家相互点了点头示意。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穿着睡衣正在啜泣的女子,在她的旁边还有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想必就是那自杀的妹子了。
黄校长带着我们向正在啜泣的那位妹子走了过去,然后指了指我道:“这两位是很有名的林大侦探和他的助手,在处理这些事情方面十分厉害。请你协助他们两位了解下情况。”然后转过头向我说道:“这位是何清的舍友,云莜忆”。走上楼的时候校长就跟我说过,自杀的妹子名叫何清。
我掏出一包纸巾扯了两张递过去并说:“节哀顺变。”她伸手接过纸巾,向我投来感激的眼神。
刚才没看得仔细,现在才发现这个妹子长着一张白得晶莹剔透的瓜子脸,五官十分精致,由内而外地透出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她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虽然不大,但线条却很美,很诱,正是“一双瞳人剪秋水”。
我突然想到,像我这种五大三粗的抠脚大汉今天怎么就出门带纸巾了,莫非老天爷要我泡了她?我甩了甩脑袋,死者为重,我现在不能有这么卑劣的想法。
那个妹子看出了我的变化,问我:“林侦探,你怎么了?”她声音和她的人一样甜。
“没事,只是觉得这个妹子这么年轻就去了,挺可怜的。”我说。
“是啊!她是一个多好的人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说起舍友,云莜忆的泪珠又掉了下来。看得我好不心痛,是个男的在这个时候都想把凶手揪出来然后在云莜忆面前痛打他十顿。
“莜忆你可要振作点啊!”我怕了怕她的肩膀说。“嗯!”莜忆用力地点了点头,依旧满脸悲伤。汉堡这混蛋倒是不失事宜地在我后面掐了一把我的屁股,低声说了句:“你不是有了护士姐姐吗?”
幸好莜忆没听到这话,不然我就让你和护士姐姐双宿双栖去!我心里恶毒地想着。
我走近了那具尸体,把白布掀了起来,一张被水泡得发皱膨胀的映入了我的眼帘。或许是因为膨胀的原因,尸体的两只眼睛都突了出来。虽然我看过不少灵体幻化出来的更惨烈的死状,可是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尸体,如今见到了心里也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汉堡更是低下了头不愿意细看这场景。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伸出手去想帮死者把眼睛合上,没想到怎么用力都合不上,果真是死不瞑目。无奈的我只好拿出了502胶水……
看来今晚要把何清的魂魄召来为她超度才行,不然何清也会变成一个厉鬼,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魂魄说不定能告诉我一点线索。
我又安慰了莜忆两句,然后请她为我讲述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莜忆点点头,擦干了眼泪,接着开始了讲述。
据莜忆说,她们寝室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和男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住,又有一个家在本地,一到周末就回家。所以昨晚寝室里只有她和何清两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何清居然提出了要玩笔仙,莜忆觉得很奇怪,因为何清一直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对于一些怪力乱神的说法更是嗤之以鼻。
莜忆说不上是一个迷信的人,也说不上是一个无神论者,只能说她对鬼神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女生一般都是比较胆小的(女汉子除外),莜忆也不例外,可是昨晚却破天荒地答应了何清。
于是笔仙的游戏就开始了。何清和云莜忆各伸出右手,两手交错地握着一支笔,然后她们轻轻地呼唤:“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要和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念了两遍之后,莜忆突然四周的空气都变得阴凉了,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寒使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她望向何清,从何清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也在迷惑,在害怕。
还没来得及细想,她们握着的笔就开始动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使那支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她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并非来自她或何清,也就是说,笔仙来了。
“要…要不咱们别玩了吧?都是你,好端端地玩什么笔仙。”何清颤抖着说,她现在说话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还要虚弱。
莜忆顿时就蒙了,明明是她说要玩的,怎么变成了自己说的。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两人握着的那支笔快速地在纸上画了一个一个歪歪斜斜的“不”字。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莜忆本能地问了一句,她也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何清还是“笔仙”。
紧接着那只笔又快速地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写了一个鬼画符一样看不清的字,或者说,的确是鬼画符。莜忆盯着这个字看了三秒钟,没想到何清比她更早发作了。
“死!死字!”何清甩开自己拿笔的手,然后跑着跳上了自己的床,死死地抵住墙壁,似乎这样就能安全了。莜忆同样被吓得不请,见到何清跑到了床上,她也马上冲过去抱住何清,两个女生就死死地抱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死死地看着周围,生怕有点什么东西出现在她们眼前。
过了差不多三分钟,寝室内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她们这才想起宿舍里还是黑暗一片,于是两人就以相互抱着的姿势颤颤巍巍地挪动到开关那里把灯打开。
灯亮的一瞬间,寝室内的一切又清晰地映入了她们的眼帘,还是和原来一样,包扣贴在玻璃窗上的那个旺仔贴纸。只是在云莜忆的眼里,此刻那张旺仔笑脸笑得狰狞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光管发出的光能够让她们绷紧的心稍稍放松一下。黑暗代表着未知,有时候,未知的领域比恐惧本身更让人恐惧。
两人就这样在灯光的照耀下站了两分钟,还是莜忆比较冷静,她知道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留宿了,于是提议出去找间宾馆睡,何清立马答应,这鬼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留了。
拿了钱包,两人打开了寝室门,一阵冷风刮过,不知道为何那晚的夏夜特别冷。望着漆黑的走廊,莜忆打起了退堂鼓,可是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她还是咬了咬牙,拉着何清就跑了出去。
两人快步流星地向楼下跑去,没想到,平时两分钟就能走完的楼梯现在跑了差不多三分钟分钟还是没看到一楼的门口,莜忆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了。
可是她还有力气,她不能停下来,又跑了不知道多久,何清一下子就拉住莜忆停了下下。
莜忆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站着的地方还是一条走廊。汗水已经把她的睡衣都浸湿了,不知道那是冷汗,还是刚才剧烈运动后产生的汗水。
走廊的一头有一间打开了门的寝室,灯光从里面透出来。云莜忆一看这条走廊,不正是自己寝室的那层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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