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妾要种田 > 第一七五章 引蛇出洞

?    本来前半夜起风了,还以为会下雨呢。

  

      结果云彩飘飘悠悠的来溜达了一圈又回去了。

  

      空气依旧干燥闷热,总觉的老天爷似乎在憋着一场大雨,却迟迟不下。

  

      头天晚上两个人有些不欢而散。

  

      可没到半夜呢,白季辰就后悔了。

  

      虽然白天有奶娘和秀儿轮流照顾恒舟,可晚上顾思田非得亲自带。

  

      奶水不够吃一天的,但一晚上也将将能够。

  

      一想到顾思田还得带着孩子,半夜又起来给孩子喂奶,折腾一晚上都睡不了一个囫囵觉,白季辰就又心疼上了。

  

      在床榻上翻着烙饼,死活就是睡不着。

  

      耳朵支棱着想听听后院的动静,可离的太远了,什么都听不到。

  

      这烙饼翻到后半夜,锅开了,白季辰也躺不住了。

  

      披了件衣裳就蹑手蹑脚的向后院走去。

  

      等他来到小后院的时候,透过郁郁葱葱的花海看到屋里的灯竟然还亮着。

  

      轻轻走上前,顺着半掩的窗缝看到顾思田正俯在书案上聚精会神的写着什么。

  

      两个时辰前顾思田曾说过对于沈浩雄要先下手为强。

  

      如今顾思田在写什么,白季辰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本就心疼的不行了,这会儿看到顾思田熬着夜的为他奋笔疾书,白季辰胸口又暖又疼。

  

      轻叩了两下门扉,不等顾思田说话,白季辰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白季辰进入房间之后,小院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幕里。

  

      祁虎睡的正想。忽然听到了身边的动静。

  

      这程子他都习惯了,卫陵隔三差五的都大半夜溜出去。

  

      时间也不长,有时候是撒泡尿的功夫,有时候是拉泡屎的功夫。

  

      反正赶上失眠了一晚上两三趟,赶上睡的好了,睡前去一趟。

  

      祁虎都不知道卫陵什么时候落下了这起夜的毛病。

  

      咕哝着翻了个身继续睡,全然不理会身旁刚进来的人。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白季辰一进屋,他便自觉的撤了回来。

  

      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像尸体一样躺在硬木板床上,没人知道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白季辰进得门来。门扉吱呀响动的声音惊动了俯在案上的人。

  

      “你怎么来了?”

  

      顾思田没想到白季辰这么晚了还会过来。

  

      “我还想说你呢,什么时辰了还不休息。”白季辰话语里带着嗔怪的味道,几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笔夺了下来。

  

      顾思田有些懊恼的揉揉头发:“睡不着起来找点事做,你……”

  

      刚想说你来干什么。忽然想到两人之前吵过架,如今白季辰这么晚了还来。显然是放心不下。

  

      原本就没了火气,这会儿心窝里暖暖的。

  

      “你看看我写的怎么样。”话到嘴边转了话题,将面前的纸张递了过去。

  

      白季辰看也不看的直接将东西拿过来扔回了桌上:“不管什么也都是明早的事情,现在。睡觉。”

  

      说着拉起顾思田就向床边走去。

  

      顾思田看着他隐忍着脾气要发不发的样子,无奈的笑笑,任凭白季辰将自己摁进被窝里。

  

      白季辰没有要躺下来的意思。只是在她身旁坐着。

  

      “这个给你。”

  

      朱漆小盒递到了顾思田面前,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么这会儿舍得给我了?”

  

      将小盒打开。眯着狡黠双眼的小狐狸吊坠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里面。

  

      原本只是一个单独的吊坠,此刻却多了一串玉珠串成的颈链,其中搭配这即刻圆润饱满的红珊瑚跟吊坠相得益彰。

  

      “之前的链子毁了,所以我命人去重新制成璎珞,你若喜欢就继续带着。”

  

      顾思田把玩着这吊坠,虽说当初不是特别喜欢,但如今看来却多了一种失而复得的爱不释手。

  

      “谢谢。”嘴角噙着笑,抬眼看了看白季辰。

  

      “说什么呢。”顾思田的客气劲儿让他不禁失笑,冲着那尖俏的下巴就那么捏了上去。

  

      两个人逗弄了半天,直到顾思田微微有了困意。

  

      枕边放着珊瑚璎珞,顾思田沉沉的睡了过去。

  

      给她掖了掖被子,怕她被夜风吹着,又起身将窗户关上,才吹熄了内室的灯踱步到外间。

  

      他也睡不着了,索性借着书案上的一盏小灯,拿起顾思田之前给他的纸张看了起来。

  

      看过一遍之后,白季辰执起纸笔,重新润色之后,又字斟句酌的誊抄了一边。

  

      这一夜白季辰费了不少的脑细胞,原因无二,只是顾思田的爬爬子太丑了,烛火昏暗实在不好认。

  

      不知何时外面又起了风,一室的静腻将沙沙作响的树叶声音放的格外的大。

  

      屋中只一处透着亮光的地方,白季辰静静的坐在书案上一边看一边写。

  

      暖橘色的烛光勾勒着白季辰那俊俏的侧脸,时而垂目,时而仰颌。

  

      顾思田和孩子隐在黑暗中睡的宁静而安详。

  

      鲜明的对比却映着一室都是温馨怡人,暖暖的让人连心底都是一派平静祥和。

  

      第二天顾思田被孩子哭醒来的时候,白季辰已经不在了。

  

      打点好孩子之后,看到书案之上早已被整理好的纸张整齐的压在她那小算盘之下。

  

      顾思田拿起来看了看,继而会心的笑了。

  

      上午送了秀儿和孩子走的时候正好丹青来找顾思田。

  

      “你这是要出门吗?”

  

      看着顾思田抱着孩子,又是大包小包的,丹青愣了一下。

  

      “没有,安王妃喜欢恒舟,这不。几天没见想的不得了了,所以想让孩子过去陪陪她。正巧我这里也有事情忙不开,有她带着,我也放心。”

  

      说着顾思田抱着孩子就要往外走。

  

      丹青跟在她身后似乎有些不太放心:“这么小的孩子送到宁州,路途劳累不说,这路上也不安全啊,再说了。小孩子哪里有半岁就离开娘亲身边的。你要忙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带着恒舟,反正我现在也是个闲人。”

  

      顾思田轻笑了一下道:“姐姐哪里是闲人了,当初在王府的时候那么能干。如今来了我这里,怎么可能让你闲着,我这儿啊还有活儿要让姐姐干呢。王妃对恒舟好,她带着没什么不放心的。况且还有秀儿和奶妈跟着呢。”

  

      话已至此,丹青也不再说什么了。将孩子送走之后又跟顾思田聊了几句才回房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有顾思田和丹青,白季辰说是在衙门有事就没回来。

  

      直到下午跟随秀儿走的卫陵忽然一下回来了。

  

      “娘子,出事了。”

  

      只这么一句话,顾思田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连呼吸都凝滞了。

  

      “出事的是几队?”

  

      “娘子放心,是二队,秀儿他们如今有祁虎护着。连夜赶路的话,明早就能到。”

  

      卫陵站在离顾思田比较远的地方。看不清表情。

  

      一听到孩子没事,顾思田才找了些知觉。

  

      “是十哥?”

  

      卫陵点点头:“带了二十多个人,逃走一半,咱们的人伤了两个,死了两个。许是知道中计了,所以十哥没有恋战。”

  

      “我知道了,去账房取了银子厚葬了那两个兄弟。”顾思田挥挥手想让他先回去,但转而有问了一句:“季辰还没回来吗?”

  

      卫陵顿了顿,随后摇摇头:“没有。”

  

      顾思田忽然觉的不太踏实,白季辰从不晚归,即便有事耽搁也会先让人回来通禀一声。

  

      猛然间想到什么,顾思田立刻吩咐卫陵:“快去西厢房看看丹青还在不在。”

  

      当卫陵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顾思田心下一片凉。

  

      丹青不在了。

  

      她怎么就疏忽了这个,往日里白季辰身边都有人护着,唯独今天把祁虎调走了。

  

      这事白季辰是知道的,本想多派几个人跟着,可他说自己在衙门口,谁又有本事去衙门口闹事。

  

      顾思田当时想想也是,所以就没再坚持。

  

      白季辰只知道她把祁虎接走护送孩子,却不知道顾思田玩了一招引蛇出洞。

  

      她对丹青是设防的,但白季辰却没有。

  

      丹青对周瑜文有情,对白季辰却下得去手。

  

      如果是白季辰自己不设防被人引走,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自己这一招可以说是打草惊蛇了,如果真跟丹青有关系,那她此刻很有可能会狗急跳墙。

  

      敌人的目标是海枭,所以他们针对的不再是自己,而是持有账本的白季辰。

  

      他们欲绑架孩子也是认为那是白季辰的种,以为可以借此逼他就范。

  

      可没成想顾思田设的全套让他们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卫陵,快集合人出去找,务必要把人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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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逐渐养肥待宰,穿越后又重活一世的辛夷能否脱离面目可憎的极品家人,觅得如意郎君,尽在《炮灰养女》

  

      书案:

  

      “她根本不是我辛家的女儿,凭什么占得这泼天富贵。”

  

      “呸,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死了干净,省得碍人眼。”

  

      辛夷灵魂虚浮着,冷眼看那群在灵堂上面目狰狞的人——

  

      她曾经维护在身后的“家人”。

  

      作者的话:

  

      长吟今天肠胃感冒,烧到了三十八度,上吐下泻的不亦乐乎。

  

      整整一白天都在床跟马桶之间挣扎无度,腿软无力,浑身的骨头节都隐隐作痛。

  

      晚上九点稍微见好才开始码字,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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