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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听安铁这么一问,扭头看看安铁,腼腆地笑了一下,说:“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那天我们在一起吃顿好吃的就行。”
“不行,这可是你十八岁的生日,相当于成人礼,很有意义的,我想想,要不我找个地方,正式的过一下,怎么样?”安铁问道。
瞳瞳听了赶紧否定道:“还是不要了吧,其实,我希望跟叔叔一个人过这个生日,在哪都无所谓。”
安铁就知道,瞳瞳肯定反对正式地过,扭头对瞳瞳笑笑说:“那好吧,听丫头的,就咱俩一起过,不过,现在你妈妈在啊,她应该不会忘了。”
瞳瞳一听,愣了一下,估计之前也忽略了这个问题,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那怎么办呢?我还是想单独跟你一起过。”
安铁看到瞳瞳左右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说道:“不用担心,有一整天的时间呢,除去你和你妈妈吃饭的时间,剩下的都是叔叔跟你在一起,我回头问一
下你妈妈,看她有什么打算,然后剩下的时间由我来安排,好不好?”
瞳瞳使劲点了一下头,笑着说:“好!”
在瞳瞳面前海口算是夸下,可安铁实在是没有想好那天要怎么来点特别的,给瞳瞳过这个生命中十八岁的生日,还有,到底该送什么礼物呢?戒指有点早了
,手镯之前送过,车周晓慧也送了,而且重要的是,这件礼物必须有意义。
想着想着,安铁像是陷入了一道难题之中,看来这两天这件事得抓紧办了。
瞳瞳见安铁开着车子看着前方似乎在冥思苦想,犹豫着说道:“叔叔,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只不过想起了五年前跟你过生日时的样子,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呢,哎呀,五年了。”安铁不禁感慨道。
“是啊,没想到五年过得那么快,对了,叔叔送我的那个手镯我还戴着呢,你看看在成色越来越好了。摸上去温温的,像是有灵性了一样。”瞳瞳扬起手腕
。上面赫然是安铁五年前送的那只手镯。
安铁仔细看了看瞳瞳的手腕,以前光是听到瞳瞳身上清脆的铃铛声,倒是没注意瞳瞳戴着这只手镯,看着那只越发莹白的小巧的镯子,安铁不由得笑了,对
瞳瞳道:“丫头一直戴着吗?以前我怎么没看到啊?”
瞳瞳听了,不由得脸色一红,嗫嚅着说道:“我以往总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戴着。”
安铁听完,立刻扭头看了一眼羞答答的瞳瞳。轻声笑了出来,要不是开车,真想把瞳瞳搂进怀里亲一口,瞳瞳的意思是说这只手镯每个夜晚都代表着自己在
陪着瞳瞳吗?
一想到这,安铁的心里美得直冒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开车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
瞳瞳看安铁不说话。只是笑,脸色更红了,扯开话题道:“对了,叔叔,小桐桐下午都跟你聊了些什么呀?是不是因为我妈妈给我买车她有点不高兴啊?”
安铁没想到瞳瞳转移话题转移得这么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她下午在我办公室玩游戏来着,那个小丫头,典型的90后非主流人类,哦对了
,就是现在流行的那些非主流,呵呵。”
“呵呵。现在的人真有意思,干吗把每个年代的人分的那么清楚呢?听说关于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的争执一直就没断过,搞得像仇人一样。”瞳瞳笑吟吟
地说道。
安铁一听瞳瞳这么说,也笑了,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时代特征,因为现在的社会越变越快,所以不同年代的人的差距就越来越
大了,有些争论在所难免。”
瞳瞳点点头,看了一眼安铁,说:“那……叔叔觉得与我有代沟吗?会不会觉得我幼稚呢?”
“当然不会!”安铁想也没想脱口就道,说完了以后,安铁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盯着瞳瞳问道:“丫头,那你觉得我跟你有代沟吗?不会觉得我老了吗?
”
瞳瞳听安铁这么一问,愣了一下,然后却是笑了,说道:“当然也不会!”
得到瞳瞳这么肯定的答复,安铁刚才悬起来的心才算放回去,傻笑着看看瞳瞳,正想对瞳瞳说点什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安铁暗叹一声,这手机怎么总在关键的时候破坏气氛啊。
安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电话是彭坤打来的,立刻神色一凛接起了电话。
“老安啊,现在有空不?”彭坤懒洋洋的开场白从电话里传出来。
“在路上,老狐狸,你那边有情况?”
“哈哈,现在咱倆把有情况当接头暗号了,也没啥情况,不过我想跟你见面聊一聊,你有空吗?”彭坤慢悠悠地说道。
安铁看了一眼瞳瞳,顿了一下,道:“好吧,在什么地方见面,我一会就过去。”
“**茶馆吧,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吧?”
“嗯,知道,一会见吧。”安铁挂断电话,歉意地看看瞳瞳,然后说道:“丫头,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出去一趟。”
瞳瞳笑了一下,道:“好的,叔叔有事就去忙吧。”
把瞳瞳送回家以后,安铁就开车奔着**茶馆赶了过去,心里好琢磨着彭坤那头又发现了什么,正如彭坤所言,现在二人一凑在一起似乎总是在交换情报似
的,搞得跟特务似的,以前安铁觉得彭坤像,现在连自己也越来越像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生活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正是因为前方有那么多未知,所以才让人在苦楚的生活中不断探索吧,总是想着前面的风景会更美,或者更刺
激,或者是自己一直在向往着的,这就是所谓的希望吧。
到了**茶楼,彭坤已经在一棵树下等着安铁了。这个**茶楼是滨城很有名的一个高级茶馆,里面是一个大温室,到处是亚热带的植物,而茶座就摆在大
树下面,有点鸟语花香的感觉。
在竹椅上坐下,彭坤已经拉开架势开始泡茶了,看着彭坤一道道工序地泡制着功夫茶。安铁的心也随着彭坤的动作静了下来,随着茶香味慢慢地扩散开来。
彭坤已经把一杯茶递了过来。
安铁拿起茶杯闻了一下茶香,然后喝了一小口,果然是高档茶楼,茶叶的味道纯正多了,说实话,彭坤泡制的茶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都说茶道即是人道和
天道,这麽说来,彭坤应该是个心境比较平和的人。否则从茶的味道就喝得出来。
“老彭泡制的茶,味道醇厚,都说饮茶观心,不过我还是看不透你的心,看来是我道行不够,嘿嘿。”安铁看着彭坤笑眯眯地说着。
“那可不尽然,如果你没品出想要的味道。说明我的火候还掌握的不够。”彭坤很陶醉地闻了闻,然后饮了一小口,微笑着看看安铁,又道:“现在好多人
把茶道当作为日本文化,却不知这饮茶知道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我泱泱大国。被人剽窃的东西可真是不少啊。不过,我中华文化在这些地方落地生根
,也无须跟他们计较太多,要有大国风范,哈哈。”
“何止日本啊。”安铁摇头苦笑着说。
“哈……我发现咱们倆真是越来越忧国忧民了。”彭坤推了一下眼睛,有些好笑地说着。
“我们好像老了?以说起这些就跟个愤青似的。”安铁自嘲地说道。
“忧患意识正是现代人缺失的东西,但也不乏像我们这样的人存在。就算年轻一代中也有很多热血的孩子,依我看,真是因为现在的混乱,才会带来新
的生机,或者说更高的飞跃。”彭坤用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半眯着眼睛说。
“你觉得我们的生机和飞跃在哪?”安铁喝了口茶,看了彭坤一眼。
“唉,老安,跟你在一起真是叫一个愉快,这年头还有人在一起谈谈民族命运和前途,真是一大快事啊!你让我觉得我所生的这个年代并没有那么不堪
,活着,还是有意义的。”彭坤看着安铁嘿嘿笑道。
“操,你这老狐狸,别让别人听见了,要是让别人听见有两个人在茶馆里忧国忧民,肯定以为是神经病。我就见过类似的神经病。”安铁哈哈大笑起来
。
“是吗?在哪里见过啊,说来听听。”彭坤眼睛一亮,盯着安铁看了一眼。
“在我上中学的时候,那时我们一帮朋友经常在那个小镇的街上玩,经常看见一个穿着军装戴着军帽的老头在街上转悠,叉着腰对着天空指指点点,他
的衣服穿得干干净净,开始我们以为他是什么部门的领导视察,但经常碰见就觉得不太对劲,我还记得碰到那个穿军装的老头的时候,总是在天气晴朗的日
子。直到有一次,我靠近他听了他说的话之后,我才知道他脑子有问题。”安铁说着说着,神情无端地阴沉下来。
“是吗?他说什么了?”彭坤饶有趣味地问。
“他对着天空神情激昂地不停说着:你们!应该充满理想,做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你在干嘛?这是开会!别嗑瓜子!嗯,这才像话,你们都是人
民的代表,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闭嘴,你还犟嘴!明天这个时候准时开会。说完,这个穿军装的老人非常严肃地背着手就走了。”安铁一边抽烟一边说,
脸笼罩在烟雾里,看不情表情。
安铁说完,半天没见彭坤说话,安铁的眼睛嘴角动了动,说:“这老头比我们伟大,我们忧国忧民,这老头忧的是世界人民。嘿嘿!”
“不管对还是错,为了理想疯了也是值得称道的,怕就怕,打着理想和信仰的旗号装疯卖傻。”彭坤终于说了一句话。
“比装疯卖傻更无耻的是装都不装,呵呵,这天怎么黑得这么早。”安铁转头看了看窗户。
“越黑越好,在黑暗中走的时间长了,有的人会绝望,有的人会觉得离黎明越来越近,而我们恰好是后面那种人,你说对吧?”彭坤又递给安铁一杯茶,笑
着说道。
“操!老狐狸,你这卖关子的本事见长啊,你最近又有什么新发现没有?”安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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