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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冲江梦远一眨眼,两人相视而笑,李建国接着又说;“我们这些男生啊,说来惭愧,在形像问题上只有羡慕他的份,第一校草可不是白叫的。
还有,他作为学校团支部书记,学生会主席,更是得到了校领导的认可,大家不要说用脑袋想,就是用脚板想,不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校领导会让他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吗?
你赵同学的高瞻远瞩、聪明睿智能跟我们校领导比吗?你否定我们江同学的能力就是否定我们校办不够英明,就是否定我们班主任不够坦荡。
你这样攻击我们校领导,攻击我们班主任,我想问你赵同学,你是什么意思。”李建国纯脆是在胡搅烂缠,胡说八道地维护江梦远。
赵敏被李建国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等她缓过神来,想也没多想就抓起一本书砸向李建国,恨不得砸死这个王八蛋。
她对李建国大声喊着:“李建国,你不想死的太难看你最好马上给我消失,地球上够拥挤的,我送你一张飞机票去月球开荒去,你识相现在就给我闭嘴。嗡嗡像一只讨厌的苍绳一样,你再说话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我要拿苍蝇拍拍死你这只讨厌的苍蝇。”
江梦远有些做贼心虚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不要影响其他人学习,李建国,好好看你的书,你再说下去,赵敏就要哭了,你让一下她嘛。”
赵敏甚是气苦对江梦远道:“还不是为了你,你还说风涼话,你就不会让我们为你少操一点心吗。”
李建国又忍不住叹口气对赵敏道:“你是闲着蛋疼,吃饱了没事操那份闲心干嘛。你又不是他正牌女友。”
李建国话刚落,一本书又呼的一下飞过几个学生的头顶正砸在李建国的头上,这是赵敏的偷袭,李建国哎哟一声没躲过,他看着赵敏有些愕然。
赵敏先是扑哧一笑,然后像受尽委屈大声道:“李建国,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说完抹着眼泪沖出教室一路小跑溶入到黑色中去了。
林蓉狠狠地瞪了李建国一眼说:“你这个李建国,怎么这么讨厌,又这么让人可恨。江梦远,都是你,还不去找赵敏回来,若她有什么事,你后悔都来不及,都这么大的人,怎么老是要别人替你操心。赵敏对你那么好,你纵是铁石心肠,也该感动了。”
“就是,就是,江梦远,你太欺负人了。”一个四眼妹握着小拳头对江梦远晃了一下。估计向易水寒示威的成份多。
“江梦远,你还愣坐在位置上干嘛,还不去哄赵敏。”另一个女生又凑热闹了。
“快去快去。”众多女生起哄。
江梦远实在想不通,他招谁惹谁了,这帮小女生简直无法无天,个个对他挑眉竖眼,简直不把班长当干部。不过想想,他这个班长,还真不称职,论威信,自己骑马都赶不上赵敏,班上大小事情都是她一手安排,包括学生会的事,也是甩手给她做,他就是挂职而以。
他也不是能力没她强,只是他有惰性有依赖性。而赵敏总是帮着他大包大揽,好像他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不知道赵敏帮他做这些事时是否会充满母性的光辉。他很感激赵敏,真的,对赵敏他只有愧疚。
想归想,江梦远还是有些担心赵敏,这么晚,一个女孩子要跑到哪去啊,她可是他的好同学,好搭挡呀,他决定去找她好好谈谈。当江梦远离开座位时看了一眼易水寒,易水寒似理解地朝他点了点头。
江梦远走出教室朝楼下看去,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到一条淡黄色人影向学校朝场上走去,到了操场又走向看台然后与黑色溶为一体再也看不到她。
江梦远赶紧地朝她消失的方向跑去。到了操场就去看台寻着,找了好一阵都没找到,正焦急地准备换个地方寻她,便听到有人轻呼了一下:“我在这呢?”声音有些哽咽,有些喜悦。
江梦远一阵惊喜,寻声找过去,在一个近乎漆黑的死角,赵敏正坐在那里,若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她,他快步走了几步站在她的面前。满头是汗急道:“担心死我了。”
赵敏装着很生气但明显带着欢愉道:“活该。你跑来找我干嘛!讨厌死你了。”
江梦远呵呵一笑道:“我若是惹你赵大小姐讨厌的话,我就不在这丢人现眼了,免得自讨没趣,我现在马上从你眼前消失,不过,地球上就是太拥挤也不多我一个,你可千万别送我飞机票把我赶到月球上去开荒。”
“谁要把你赶去月球啊,不过,你今天惹我生气了,你若不把我哄开心以后你就永无宁日了。”赵敏很是难过,无可言状的郁闷老是让她烦恼、伤心。想着自己对他的感情,正应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泪水又情不自禁哗哗地往下流,酸酸的苦楚在她心底里慢慢地蔓延。
江梦远在赵敏面前蹲下,看着她坐在他面前抽泣不知所措。只好安慰她说道:“你不要哭行泼,你这样,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那我可是有口说不清了。”
“你本来就欺负了我,我喜欢哭,要你管啊。”说完抬起雨带梨花的俏脸看着江梦远。这个坏蛋只会折磨她。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加大色狼,有了西楚艳,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
要是你江梦远喜欢刺激、喜欢偷人,那偷她心就行了,干嘛要去惹易水寒,喜新厌旧的家伙。她真想咬他一口,也许她真的真的太爱他了。
江梦远第一次和她这么亲密这么爱味地接触,像一对喃喃细语的小情人。在如此美丽的夜晚,让人有着无穷的遐想。
月色如梦,晚风如水轻轻拂起她的发角,眼泪还挂在她的眼角,清丽的容颜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使人疼惜。江梦远看着她有些痴了。
两人四目相对,江梦远有些心疼她了,他情不自禁伸出右手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对不起,赵敏,是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是我惹你不开心了,我也难过,我郑重地向你倒歉。”赵敏心里暖暖的,她用手握着江梦远原本要离开她脸颊的右手,羞怯的小红脸紧紧靠在他宽大、厚实而又温暖的手心里,她能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与热度。
此时,赵敏心里溢满了满满的幸福,第一次,她这么亲密地与江梦远接触,满满对他的爱与思念是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的,她闻着江梦远身上好闻的气息,只盼就这样一辈子。
江梦远虽然现在只有十六、七岁,可在赵敏的眼里,他玉树临风、成熟稳重如是伟岸如松。她从小到大就爱这么一个男人,情愫在她心里就像齐人揠苗助长一样。赵敏痴痴地想:这一刻天地能静上,日月星辰不再交替该多好啊。
如果这时候有人问赵敏,永远到底有多远,她会毫不犹豫地说:永远啊,其实永远也不远,和心爱的人再一起,永远只是天涯咫尺。时光会像小溪流水一样毫无声息的流去,永远便在恍惚间到了眼前。珍惜所有,愿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愿天下有情人珍惜彼此曾经刻骨铭心的幸福。
江梦远被赵敏的温柔弄得异样起伏,心里忐忑不安,仿佛如偷腥的猫一样,生怕被西楚艳知晓,想到西楚艳,他会觉得这样对不起她。江梦远想把自己的右手抽开,又怕这样做伤害到赵敏,怕打落她此时的幸福。
许久,两人就这样不说话,各想着心事,如温馨的情侣一般,亲昵地粘在一起。
江梦远想这样也不是办法,狠了狠心,抽回自己贴在赵敏小脸上的右手,他能感觉到她俏脸火烧一样赤热。他轻声对赵敏道:“赵敏,我们回去吧。”
赵敏心中一酸,仿佛知道自己终不是他的梦。那个西楚艳,她好羡慕好嫉妒她,她能一直陪伴着他,见证他成长的过程。
赵敏又想到易水寒,傍晚俩人不是去约会了打死她都不信。他难道会喜欢易水寒吗?他怎么能这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呢?偷情回来他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不愧疚吗?他不做贼心虚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易水寒就这样捕获了他那颗高傲的心吗?
赵敏对易水寒说不出的厌恶。真是个狐狸精。赵敏心里不免恨恨地想。
赵敏见江梦远已经站起准备离开,只好也起了身子,她有意识地故意用身子紧紧贴着江梦远,两人十分暖昧地面对面站着,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赵敏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她双手环着江梦远的腰,头靠在他的怀里轻轻说道:“借你肩靠靠,我有些头量,心里也非常难受。”
江梦远有些焦急问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头晕了,是不是感冒了。”
赵敏心中一甜,这个死江梦远还真是多情,不过,管他呢?他多情也罢,怜香惜玉也罢,她只珍惜这一刻。有一句话不是说: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可这句话对赵敏来说是不可以的,她希望拥有了就要天长地久。
有些思想是可以超前的,感情还是传统比较好,从一而终才是女人最终的幸福。赵敏轻轻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就是头疼,心里被你气的千疮百孔般的难受,你就是不让我省心。”
江梦远知道赵敏的意思,可是,他怎能脚踏两只船呢?对赵敏,他也有说不清、理还乱的情怀。想着赵敏对他的好,他又情不自禁用手卷着赵敏秀丽的长发,好像觉得这样太亲热不可以,只好又颓废地把手放下一时无语。
两人就这样相依着,一任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一任温热的挽风拂起他们的衣角。江梦远闻着赵敏身上处子的幽幽体香,动容地道:
“赵敏,谢谢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们这样是不可以的啊,你明明知道我和西楚艳的感情,我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长大,感情深厚得没有谁能拆开我们,再说,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学习,我们应该以学业为重,马上高考了,我不想你为了这份不成熟而且幼稚的感情分散我们的精力。
我很害怕我会伤害你,我不能给你属于西楚艳那样要爰请深爱的感情。伤害是一把两刃刀,伤害你的时候也把我伤的鲜血淋漓,你明白吗?赵敏。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班上吧。”
赵敏有些伤感与不舍道:“那我们回去吧。江梦远,有一句话我要对你说,我不怕被你伤害,哪怕让我心疼的死去活来我也不怕。我愿意呵,我愿意爱你。我不后悔,哪怕我不能轰轰烈烈地爱,也要鲜血淋漓的想念,哪怕就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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