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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远知道西楚艳这些话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至于是谁,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她安的什么心思他哪不懂呀。她不就像是中国把军舰开到南沙群岛宣示主权一样,她不也是来宣示一下他校草有主,是她西楚艳的至爱。
不过,江梦远觉得无所谓,她爱闹便由着她闹。江梦远一边收拾课桌上的书本一边笑着对西楚艳道:“你呀?就知道大手大脚乱花钱,用完了就来找我吃救济,我又不是地主老财,自己不会省着点花呀。”
“说你小气你还死不认帐,这下大家都听到了吧。”西楚艳正说着又看了坐在不远处的李建国,西楚艳知道他是江梦远的死党兼兄弟。
她就对李建国说道:“李建国同学,你现在是眼睛长到天上去了,看到本姑娘也不打招呼,你够拽的,啊!”
李建国呵呵一笑,朝西楚艳扮了个鬼脸,倆人早就熟悉了,他故意叹口气夸张道:“嫂子,我们数学老师还在教室的时候,你呢?就有如一阵香风,呼的一声,就越过人山人海欢呼而来了。
老师在,我就是借了豹子胆也不敢吭声,谁会像你那么狂啊,目中无老师,我算是服了你,你们俩亲热秀恩爱我没意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干柴烈火什么的人之长情嘛,这可以理解,但也要合乎时宜合乎地点吧。
什么叫不合乎时宜呢?我们数学老师还在,你就迫不及待要见你的情人,你就不会含蓄点。为什么我又说不合乎地点呢?你知道这是哪里泼?要是不知道,美丽的小姐,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这里可是全国最神圣的学府,才子的摇蓝,你一来,我们学校百年的清誉、崇高的校训就被你毁于一旦,你就是我们林川一中的罪人,林川二中的败类。不过,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我以个人的名誉原谅你。”
“扑吃…”
“哈哈…”
“嘻嘻…”各种笑声。
“李建国,你作死啊。”西楚艳假装恼怒抓起一本书,也不管是谁的就砸向李建国接着道:
“李建国,党教育你说话就这么损人的吗?百年名校就让我给毁了?这么大的帽子给我戴?可惜本姑娘头太小,我看你头挺大,叫你声大头,那顶帽子你戴正合适,败类中的人渣,人渣中的极品。”
江梦远又好笑又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行泼,两个人加起来都几十岁了还说着幼儿园的话?还有啊,李建国,一张嘴怎么就变得这么碎来了。走了,一起吃饭去。”李建国调皮地对西楚艳伸了伸舌头,西楚艳则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江梦远嗲声道:“江梦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明天到底去不去我家呀?给个痛快话,我妈好买莱。”
江梦远听到西楚艳嗲声嗲气说话,汗毛管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一地道:“我说了不去吗?真是,你不是囔着饿了吗?走吧,吃饭去,李建国,一块去。顺便给我把艳子砸你的那本书拿过来,那是人家易水寒的。”
李建国笑道:“饭就不跟你们吃去了,我家近,回去吃。再说,嫂子难得来,这个灯泡做着没意思。”说着他把易水寒的那本书递给了江梦远。
江梦远接过后还给易水寒道:“不好意思啊,搞坏了你的书。他见易水寒还没收拾桌上课本。”又奇怪问道:“易同学,你怎么不吃饭呀。”
易水寒强装欢笑道:“我现在不怎么饿,你们先去吃吧,等会我在下去吃,现在吃饭排队的人也多?错开高峰要好一些。”
易水寒看着他们出了教室,心里非常难过,非常嫉妒与痛楚。仿佛天塌下来让她欲哭无泪。她看到班上的同学都走空了,偌大的教室只剩下她一人。无边无际的孤单让她倍感无助。
她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她不知道会这样被伤得支离破碎,此时,她趴在课桌上双肩耸动无声地哭泣,也看得出江梦远和西楚关系不一般?她该怎么办呢?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太久,同学们有些人会把饭莱带到教室来吃。
她把泪水擦干,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她要好好想一想,这份情缘该何去何从,是否是水中花,镜中月。看似美好,终会是竹蓝打水一场空罢了。
少男少女的情怀,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是纯真美好的,当我们年岁慢慢长大以后,我们依旧念念不忘那些风花雪少年的光阳,我们无须去指责曾经懵懵懂懂/少男少女的情怀/会给我们留下多少遗憾。
我们都年青过,都从青春年少成长为青年,中年,直到岁月开始老去,记忆慢慢久远,我们多次追忆还不正是那个充满理想与朝气的十六、七岁,那是我们盛开的花季,我们无忧无虑地生活,挥霍着那个青春年少的光阳。
我们贪得无厌汲取知识的营养滋润着每一个脑细胞。我们远离社会的尘埃,我们坚守属于我们美丽的心灵,我们敢爱敢恨,我们不懂得隐藏我们的虚伪,这就是属于或是曾经属于我们的十六、七岁。
周末,江梦远在西楚艳家吃过晚饭就回自己家,想着老妈,心里就特别温暖,还好,西楚艳离他家也不是太远,坐公车也就十几分钟。
一到家门口,刚想掏出钥匙开门,门就打开了。老妈笑吟吟地站在门口道:“臭小子,还记得有你这个妈呀,还不进来。”
江梦远夸张道:“老妈,你真厉害,每次都算准了时间给我开门。”
“臭小子,少拍你妈的马屁,老妈从小把你带大,你上楼的脚步声老妈会听错?”
江楚远进了门,拥抱了老妈一下,没见到老爸,便问道:“老爸呢?”
“去你李叔院子里下棋去了。臭小子,还不赶紧地去沖涼,一身汗臭味,这么晚才回来,有了媳妇就忘了妈,真是该打?”
“哪能呢?我最爱老妈了。再说了,人家艳子还不是经常来陪你。”
“行了行了,就在为媳妇说话。”江梦远老妈笑骂着说。
“老妈,那我去冲涼了。”
冲完凉,江梦远陪老妈说了会话就回了自己房间并把房门关了,他有裸睡的习惯。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想起赵敏星期四晚上说的事情,他要好好准备一下曲目,他拿手的文艺节目就是唱歌,他自认自己嗓子不错,唱歌还行。
可唱什么呢?《护花使者》?不合适。《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好像也不合适。《讲不出再见》,哎,好像也不行,江梦远把自己会唱的所有流行歌曲想了一遍,竟然发现要不是不合适,就是唱着没感觉。
找了一些磁带,把录音机打开,录音机里传出优美的旋律,江梦远突然想起那个捡来的铁家伙,他倒现在都没搞明白那是什么。他打开自己抽屉锁,这个铁家伙他谁都没有告诉。
当他再看到铁家伙时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拣来时本来已经变形的铁家伙现在变得有凌有角,而且表面的划伤也沒了,曲线变得更加完美流畅,整个物件闪着银质的光茫,与房间的白炽灯溶合的非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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