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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的一声鬼叫,鬼道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怒了,露出极恶之相,要伸手去抓张默,但是还未接触到张默,鬼道士的手就开始焚烧起来,不得不将手收回,对着就要隐去身形的二人大声尖啸不止。
此时的维托也和张默一样身影迅速的变得透明,“砰”的一声消失在房间中,房间中一阵风刮过,只是浮动了窗帘,轻风过后,房间里空空荡荡变得无比安静,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收!”
山顶上一个两千多平米左右的大校场内,大白天校场四周每隔九步就有一盏烛台,烛台内的蜡烛每个都有儿臂般粗细,就算一阵风刮过来,也很难熄灭。一个中年大汉正带领着九个十来岁的孩子在校场内做着训练。
“你个臭小子,我让你联系组手印,你却给我从头到尾把真言全部说了一遍。今天如果不能及时做出反应,午饭就不准吃!下一个。”中年大汉看到自己的学生如此不争气,有些气急败坏。
“是!”那孩子低头噘嘴退到一边。
这时再看去,不止这孩子一个人噘嘴站在一边,跟他站在一排的还有五个,都是一样的沮丧表情,很明显都是在训练中没有发挥好,挨了老师的骂。
下一个被叫到留着宝宝头的小男孩儿吐了吐舌头,脸已经开始红了起来。
等那孩子做好准备,那中年大汉又喊到:“初灵!收!”
“兵、行,收!”那孩子在喊出真言之时,手上还摆出两种不同的手势,动作麻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而对面一道淡蓝色光芒飞速钻入孩子腰间的一个葫芦中。
“死魂!杀!”中年大汉再一次喊道,这时,只见场中出现一团灰色物体,漂浮在空中,眨眼间便冲向那正在接受训练的孩子。
“临、数、前……,破!”那孩子见到鬼魂的速度如此之快,早已慌的手忙脚乱,甚至连真言也没有念完。
“斗、临、数、前、行,破!”只见那中年大汉以飞快的速度打了手印念完真言,便将那飞驰而来的黑色物体打散,飘散在空中。
只见那中年大汉的表情已经难看道极点,骂道:“手印打的这么慢,等你打完手印,你的命也没了,兵家不养废物,下一个!”
场中还剩下两个孩子没有上场,这次上来的居然是个六七岁小女孩儿,后脑扎一根麻花辫,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甚是漂亮可爱,她也吐了吐小舌头,脸上苦涩的笑容似乎已经要出卖自己的实力和水平。
看到女孩子已经做好准备,中年人大喊:“阴魂……!收!”
中年大汉话还没说完,只见对面场景开始变得模糊,突然从空中掉下两个人来,那小女孩儿以为是同时放出了两个阴魂,立刻开始摆开架势开始打手印,嘴中喊道:“斗、行、前!收!收!收……!”可是一连喊了几次,却发现对面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女孩儿的嘴已经噘起来了,但是她可不想就这么被罚,抬起头来,拍着腰间有她一半大小的葫芦有些奶气的问道:“师傅,我动作也够快,口诀也说对了,可是他们不过来啊,是不是我的葫芦有问题!?”
这时中年大汉才反应过来,回答道:“跟葫芦没关系,你可以吃饭!”听了中年大汉的话后,小女孩儿自豪的看着对面站着的六个男孩儿,笑嘻嘻地显摆着。
而被孩子们称为老师的中年大汉则大步上前,距离那二人五步距离站定,摆出作战姿态,等待对方进一步的动作。
不用多说,凭空出现的二人正是张默和维托,只是那鬼道士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皆、数~!开!”只见中年大汉手打两印,而后在双眼一抹,定睛看了看,便收了架势。
“我道是什么鬼物,原来是多了两个送死的!居然还有一个金毛子。”那男人收了架势后便走上去将张默和维托扶了起来。
“怎么样,能动吗?”
晃了晃张默,又晃了晃维托,别看维托是美国人,体型原本就比较庞大,但在这大汉面前也像个小鸡一样被提在手里。
看到二人没什么反应,中年男人放下维托,单手捏印,喊了一声:“皆~!助!”在张默和维托眉间各点一指后,看到张默和维托慢慢转醒。
张默在朦胧间就拽下胸前的挂坠,猛地砸向那手提自己的大汉,而维托则扯着嗓子大声呼救,四肢疯狂乱抓,但是都没能逃开大汉的手掌。
张默把挂坠砸向大汉的脑门后,并没有出现心中预期的结果,只是那大汉不再摇晃他们,而是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看着他。估计大汉心里很清楚二人没什么恶意,摸了一下被挂坠砸中的脑门,凶狠的问道:“你们从哪里来?”
看到这大汉一身奇怪装扮恶狠狠的向自己发问,张默这才有机会看向维托,而维托也看向张默,二人都觉得对方外表似乎有些变化,但一时又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好在对方似乎都没什么大碍,张默这才向四周望了望,他看到整个教场的布置和不远处的一群孩子好奇的望向这边,而一个小女孩儿还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说!你们来自哪里?不过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来自高位界,应该是下位地界来的吧!?”那大汉说着还仔细瞧了瞧张默和维托,道:“看看,就这么点精神力,连我那帮饭桶学生都赶不上,你们到这里来明显是送死的,快说,你们从哪来?”大汉发话道。
“我们从地球来,你……们是谁?”维托开口问道。
“嗬~!我会以为你们从哪个星球而来!?这里也是地球,我问你们从哪个地界过来的?”
“中国……。”维托再一次回答道,还没等维托说完,张默便开口,道:“人间界!不知道我回答正确没有。”
“哼!看你们也不像什么大妖,也就只能是从那个混帐地方来的了。人界除了与魂界相通外,与其他地界的大门早在神魔大战之后就关闭了,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要你们撒一句谎,就别怪老子辣手。”大汉捏着拳头吼道。
此时,张默、维托二人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与大汉的交流中,二人也明白了,这里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地球,应该是另外一个地方。自大汉在他们眉间点了一指之后,那原本萎靡的精神也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了。
张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言道:“是鬼道士!”
“什么,鬼道士!你们说鬼道士!”这大汉明显天生大嗓门,从接触到现在,他几乎都没有小声说过话,继续听大汉说道:“鬼道士是鬼界的异能者,可穿梭往来于混沌诸界,怪不得。”想了想,接着像是自问道:“人界被高位者设下禁制,所有混沌界的生物要进入人界,只能保留基本能力,而且呆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送往灵魂界转生,鬼道士要穿梭到人界,不单能力也会削弱不少,而且他在人界呆时间长了也会有危险,去那里他能得到什么?”当自己问完后,接着抬起眼,凶狠地使了一个颜色,明显是让张默和维托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这个大汉一问起问题来,就像个孩子,打破砂锅问到底,而且他对人界似乎有很大偏见,张默也不想跟这个大汉抬杠,毕竟现在身处陌生地方,这里又是大汉的地头。而张默也不想告诉这大汉,鬼道士去人界其实是为了他手中的《通鬼录》,只能搪塞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撞到了,结果我跟朋友就被带到了这里。”
“既然你们知道鬼道士,那一定也是修炼之人,你们隶属于那一家?。”
张默苦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属于那一家!”
维托则道:“我没修炼过。”
“当我没问,那混帐地界自然出不了什么好东西,你拿那玩意儿就想袭击人,估计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教派。”大汉说话,就眼神瞟了一下张默抓在手里的挂坠。
“老子就做一次好人,暂时收留你二人,休息好了趁早给老子滚蛋。”接着大汉便回头盯着那帮孩子喊道:“因为有混帐东西捣乱,今天的训练结果都不做数,明天继续,如果还无法通过的,连续两天都不准吃饭,听到了没有!”大汉的喊声已经逼得张默二人捂上了耳朵。
“是!”孩子们因为逃过了惩罚,答应一声后便开心的一哄而散了。
张默从睡梦中醒来,眼前一片昏暗,但是外面的灯光却从窗**进来,房间里的摆设还能看得清楚,估计此时已经入夜了。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首先先摸了一下胸口,发现挂坠仍在,但是衣服却已经被换成了白天那中年大汉所穿的同一类服饰。
“维托去哪儿了?”
醒来后不见维托的踪影,白天,张默一直想找维托聊聊,但是因为精神消耗太大,被那大汉带到客房后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二人就昏睡过去了。
从客房出来经过楼梯,看到楼梯下灯火通明,便下了楼梯,这时张默才发现,一楼是一个大型的酒馆,而酒馆墙壁四周不知道是镶嵌了什么东西,让整个酒馆充满了黄昏的金黄色,但是显然不是电灯。酒馆中挤满了人,不时的有人群发出哄笑声,从这里看出去,远处的建筑物也是灯火通明,不断有人从门口经过,也有人进出酒馆。
看到有人从楼上下来,吧台内酒保样的胖子大声对张默喊了一声,然后对着张默使劲儿的招手,示意张默过去。走近了张默才算看出来,这个胖子估计有自己体型的三倍还大。
酒馆内也因为看到了张默,声音也渐渐变小归于安静,但是也只是一会儿,便又继续变得嘈杂。
“喝一杯吧!?这个月新酿的麦芽酒。”胖子还没等张默走到台前,就用豪放有力的声音大声说道,接着不顾张默反对,就从台下取出一个大型的铜质酒杯,倒满了黄绿色的液体。
张默下意识右手摸了摸上衣口袋,这才想起来衣服已经被换掉了。
“我没带钱!”张默又想到,就算钱包在口袋里,人间的钱在这里肯定是用不了的。
看到张默尴尬的表情,那胖子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的论调跟你的金毛子朋友一样,来这里的人没人会带钱,不用担心,自然会有人付账的。”
“你见过跟我一起来到这里的人?”张默也提高音量问道。
“呶,在那边!”
随着酒保下巴的示意,张默看到维托正呆在一个靠着窗户的角落里,手里也抱着一个超大号酒杯,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默也从吧台上端起酒杯,向酒保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道:“张默!”
酒保愣了一下,马上笑容又回到了脸上,使劲儿拍了拍胸脯,大声自我介绍道:“那布罗!欢迎来到徕法界。”
张默知道这里的问候方式可能跟人界不一样,所以便把手收了回去,端起酒杯虚空敬了一下酒保,而酒保也从旁边端起自己的酒杯也遥遥回敬了张默。
走到维托身边,一屁股做到维托身边的椅子里,维托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张默喝了一口酒微笑着问道。
看到维托摇头却不说话,张默自然之道维托在想什么,丢下未婚妻从一个熟悉的环境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无论是谁都会接受不了。
张默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维托,二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一会儿,张默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不过我总算没有搞出麻烦。”维托这才强颜笑了起来,拍了拍张默,他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张默内心很内疚,但是,整件事情都是自己处于自愿,所以便反过来安慰张默。
原本张默有很多话想跟维托聊,但是到了真的坐下来,却想不起来要说什么。此时那布罗找了一个人守吧台,而自己端了一杯酒露出一副他独有的招牌笑容朝着张默和维托走过来,也不多问,自己拉了一张长凳就在二人的桌子旁做了下来。
“我想,你们初来乍到,一定有很多事情要问,我就免费做咨询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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