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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少年莫言出身苦
松不念吓了一大跳,听声音正是刚才在屋子里说要去追踪自己的那个人,怎么这才几句话工夫俩人就回来了?
把肩上扛着的少女放下让英气少女扶着,想了想意念一动,眼中银黑黄三色光芒转动,一反手从身后拽出一把刀子来。
风雪中两个人从苗圃棚子后面转了出来,都是一身黑衣,一个脸色简直跟衣服一样黝黑,另外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虽说以貌取人不太好,不过松不念还是迅速的给这俩人下了判断,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判断归判断,多年来松不念已经习惯了用嘴皮子解决问题,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先聊聊忽悠一番再说。
捏了捏刀子上前一步变脸功夫施展开,一张脸立刻如同菊花开了一般……贱笑着走上前去:
“嘿嘿,二位大哥好啊,中午吃的好不好啊,嘿嘿,我跟我两个妹妹到这边做客,然后她们俩都有点不舒服就到这边躺一下,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现在身体好些了正好要走,竟然劳动二位大哥在这里相送,呵呵,打扰了打扰了,我们兄妹就先走了,以后再来做客,呵呵,再见!”
话音刚落,刀疤汉子说话了,正是刚才一直说话的那个人:“哦?呵呵,原来是客人啊,还病了,都怪下面的人招待不周,怎么就给请到仆人房了呢,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来来,跟我们哥俩去后面好酒好肉的吃了再走。”
刀疤汉子看了看松不念三人,一个高挑少女明显受了伤脸色很苍白,半蹲扶着一个穿着华丽已经晕厥的少女靠坐在门框上,心里直接把这俩人就归为了非战斗人员群里了。再看眼前这个少年,黑瘦黑瘦的,一双眼睛在眼眶里乱转,手里刀子倒是握的狠紧,不过一看他那一脸贱笑的样子心里的重视就放到了最低,少年高手不是没有,可决不会长这副贱样。
“呃,那就不用了,我们兄妹还有要事,等下次来一定拜会二位大哥请你们喝酒。”
“别啊,这多不好,后面有好酒好菜,来来,刀子怪沉的,我帮你拿。”
兴许是实在看不惯松不念的贱笑了,也懒得陪他废话,上来伸手就抓松不念手里的刀子,本来还准备了后招等着着小子反抗,却发现眼前的黑瘦少年竟然傻呆呆的把刀子顺手给了自己。后面黑脸汉子本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这会儿也愣了,后面英气少女也愣了,刀疤汉子更楞了,一时间有些冷场。
“刀子也是捡来的,我看着好玩哪来耍耍,您喜欢就拿去好了。嘿嘿!”
刀疤汉子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刀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混了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一照面就把兵刃递给对手的,难道这真是他捡来的?再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松不念身上再也没有藏兵器的地方,心道还是听大老板的指挥赶紧把这俩人弄到后山去吧。
“行了小子,没功夫和你废话,赶紧跟大爷走。”
说完看到松不念还在发愣,刀疤汉子终于不耐烦了,一挥手里的刀子作势欲劈:
“别耽误时间,赶紧走。还有那俩小妞,长的都不错,可惜是俩病秧子,要不还能让大爷爽一爽。”
“唉,好嘞,大哥,这就走,这就走。”
松不念边说边低头向着刀疤男走去,很快就到了他身前,后面的英气少女都看傻了,怎么回事?一转眼刀子归人家了不说,这算是投降了吧,这样的人都算古山核心人员,古山早该完蛋几百年了。
看到俩少女都没动弹,刀疤汉子向上一步恼怒的又要喊。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松不念手一抬一把尺长短刀凭空出现在手中,二话不说对着刀疤男的喉咙一招上刺,十分凶狠准确,刀疤男张了几下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很明显这下神仙也难救了。
站在刀疤男后面的黑脸男子正好被挡住了视线,见刀疤男身体一下有些瘫软,那个黑瘦小子却一下子跟死了亲爹一样嚎啕一声抱住了刀疤汉子: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吐血了,那位大哥你快来看看,这位大哥怎么突然吐血晕倒了,是不是有旧伤发作了啊。”
别说倒下的这位还就真的在前阵子受了点重伤,后面的黑脸汉子心里一惊,又见松不念扶人的手上确有血迹,难道真是重伤发作吐血了?
一直以来松不念都是傻乎乎的废物表现,黑脸汉子一点也没把这个黑瘦小子放在心上,着急间连基本的保护动作都没有就跑了过来。结果还没跑两步,突然看到这个黑瘦小子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然后自己眼前就是一阵白茫茫。
后面英气少女看得傻呆呆蹲坐当场,古山派高人都是这样战斗的么,这是……石灰吧。
松不念扔出石灰弹,随手又从储物空间掏出墨镜白布戴好,看动作,其熟练程度一点不比每天都要看几千下大树练出的刀法差到哪里去,绝对是作奸犯科的好手样子,抓掉到地上的开山刀就冲进了石灰雾里面。
黑脸汉子眼睛顿时火辣辣烧的疼,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心里却是是万分的郁闷,自打出道到现在也混了不少年头了,刚才看这小子胸前明明有古山的标记,这可是当地名门大派啊,咋就能干出扔石灰的勾当呢,这貌似是自己这种人才应当干的事情吧。
想不通也没法想了,松不念的直刺,竖劈,横切,最近总见撩阴腿,又加上了下撩,专往要害砍去,一瞬间就扫出几十刀。黑脸汉子也就是刚刚入能境界而已,眼睛又看不见,慌乱间连护体的术能都没放出就带着一肚子的郁闷怨念追随刀疤好兄弟就去了。
“呼哧,呼哧,累死老子了。”
干掉了敌人松不念也累得不行,拄着开山刀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身上全是石灰。又低头看了看地上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不由得低头一阵干呕,幸好被血衣耽误了时间没吃上午饭,要不肯定白吃了,虽然之前见过惨死的尸体,不过毕竟和亲手杀人不一样的,一杀还就是两个。
后面的英气少女终于看明白了,合着这位百年一遇的天才主要是靠变刀子的戏法和石灰才成为高手的啊。这…...也行?坐在当地目瞪口呆的看着松不念,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松不念喘了半天才终于止住了心中的呕吐感,四周看了看,现在雪愈发大了,风声呼啸肆虐着原子里面的落雪和垃圾。
要趁这个机会赶紧走,否则被刚才那个老大老二什么的发现就完蛋了。
回头看看,英气少女还坐在门口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赶紧走,爬墙出去,快点!”
松不念回头喊了两句才把这姑娘的魂召回来,顾不上心里的各种奇怪诡异的情绪,英气少女赶紧试图抱起地上那个,却感到一阵脱力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松不念只好跑回来,一边碎念着女人真麻烦一边抱起锦衣少女往墙边冲过去。三个人在大雪里歪歪扭扭跑到墙边已经气喘吁吁得了,尤其是英气少女简直连站着都费劲,大雪中行动本来就比平时消耗体力,中午也没吃东西还受伤外带惊吓,关键是还处在每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眼看着腿发软就要往地上出溜。
松不念看来看去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跑到苗圃里把捆绑棚子的麻绳解了两根下跑回墙下对英气少女说道:
“喂,你叫什么?咱们好歹也是战友了,总得知道名字吧,先自我介绍,我叫松不念,是古山长老松独山的首徒。”
话说,这个首徒俩字还是有学问的,首徒确是是首徒了,却也是最后一个,不过首徒好听么,听着……就像高人。
少女果然也被长老首徒这个名头晃了一下,心道难怪行事如此独到,当下也回应道:
“我…我叫高月月,叫我月儿就好了。”
月儿?……松不念也愣了一下下意识小声念叨:“难道这世界上父母给漂亮小妞起名字都是这么省事么,又叫月儿。”
“啊?你说什么?”风雪中高月月没听清松不念的嘟囔的自言自语。
“呃,没事没事,我说名字很好听。刚才被我杀掉那俩人说他们同伙去了前院,后院不安全,咱们必须爬墙快点走,现在我把这绳子系到你们俩身上,我先上去,然后再把她带提上去,最后再提你,坚持一下咱们就要安全了。”
“哦。”高月月闻言强打起精神,站起身来帮着松不念把绳子系到锦衣少女身上。
松不念把绳子另外一边绑到自己身上,沿着一个靠近前院的苗圃棚子上的架子爬上了西墙,可就在松不念想把锦衣少女拉上去的时候,风雪中两个声音传了过来。
“三哥四哥,人呢?”
“别喊了,这俩混蛋肯定跑到屋子里躲风雨去了。鬼天气雪越来越大,俺们也进去躲会儿。”
“嗯?二哥,地上有人躺着,墙上也有人。”
“该死,是老三和老四,混蛋,捉住墙上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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