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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鳄鱼帮派

  余宇严阵以待的看李云龙躺在台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台下一阵骚动,走上两个李云龙雇佣的助手,把李云龙抬下擂台,叫了辆救护车,送往医院。

  余宇从台上下来,迎面碰见林晓茵,林晓茵惊奇的两眼放光,激动的望着余宇。余宇大方的伸出手来拉着林晓茵的小手说:“谢谢你,小茵。”围观人群一阵欢呼:“好,好。”

  余宇和林晓茵走出健身楼时太阳已经过午了。林晓茵关心的对余宇说:“饿吗?一起去吃午饭。”

  冯正雄也帮说:“英雄,一起吃饭去,我们已经在一起吃过一回了,这回熟了。”

  赵晓曼嚷嚷说:“不如我们去吃海鲜,可是小茵最喜欢吃的。”

  余宇作难说:“可是,我今天没带钱。”

  林晓茵柔声说:“我请客,”

  赵晓曼说:“我来请,走上车。”

  余宇注意到林晓茵的和冯正雄的车并排停在绿茵旁的停车场。余宇跟随林晓茵上了林晓茵的车。冯正雄和赵晓曼驾驶宝马车在前面带路。

  林晓茵和余宇他们在欢乐海鲜城庆贺一番,余宇又担心李云龙会不会被自己打死,有点心不在焉。林晓茵体贴的给余宇夹菜,含情脉脉,这令余宇感觉有些欣慰。席间冯正雄又是劝余宇和酒又是询问余宇的近况,末了要了余宇的电话号码。

  余宇要回去,林晓茵问清余宇住处执意要开车送余宇。余宇就大方的乘林晓茵的车子回去了。行至花花租的房子附近,余宇恐怕花花看见就示意林晓茵停车。林晓茵将车停在花园的石楠树边的枫树下。余宇有点伤感的说:“小茵,再见。”要下车。林晓茵急忙说:“余宇,以后你还教我功夫吧。”

  余宇说:“好,大师有时间工作,不一定有空。”

  林晓茵说:“这是我的手机号,你什么时间有空提前一天给我打电话就行。”说着掏出手机问了余宇号码,拨了过去。余宇耳边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余宇没有接通电话,记下号码。余宇又要走,林晓茵嗲声嗲气的说:“再做一会。”

  余宇看看她粉面含春,心想八成是爱上我了,就抓起她的手,一把拉到怀里来。

  林晓茵顺从的伏在余宇怀中。余宇楼着美人,抬眼望望车前玻璃外的风景,枫叶刚想红,又低头看看怀中的林晓茵,林晓茵正仰头看着专注的看着余宇,眼神充满爱恋和敬仰。余宇低头吻了一下林晓茵说:“小茵,真美!”

  林晓茵撒娇的说:“是吗,那我做你女朋友行吗?”

  余宇真诚的说:“好啊,我正好没有女朋友呢。”

  林晓茵幸福的把头埋在余宇怀中。两人沉默良久,都在细细品味这种美丽的感觉。

  这时过来两个大汉,一胖一痩,都衣服新潮,在林晓茵车边的枫树下抽烟。胖的笨笨的掏出烟来递给瘦瘦的说:“咱们龙哥今天被一个小子打成这样,听说住院呢,老大气的不行,说要请降头师亲自施降替咱们龙哥讨老婆。”

  痩的抽一口烟吐出来悠闲的说:“谁敢欺负咱鳄鱼帮?龙哥看上的妞,还能跑哪去?早晚咱们立个功也找老大讨老婆。”

  胖的也吐出烟来,缓缓的说:“待会咱们虎哥的十几个兄弟过来会合砍那兔崽子,听说还有几个外国砍人高手,你可得给我挣点面子,狠着点,别他妈的丢我们豹哥的人。”

  痩的争辩说:“谁孬种了?每次都是你拖后腿。”

  胖的不好意思的说:“行了行了,再等会看。”

  痩的不屑的说:“我们晚上才行动,走到饭店等去。”

  两个大汉走开了。余宇和林晓茵在车里听的一清二楚,林晓茵听的心砰砰直跳,余宇却异常镇定。

  林晓茵柔声说:“他们要砍的那小子就是你吧,余宇?”

  余宇不想让林晓茵担心就轻蔑的说:“可能是,不过也不一定。”

  林晓茵一撇嘴说:“他们说打败李云龙的那小子不就是你吗?还有施什么降头术。”想到这里,有点害羞,急忙住口,有点甜蜜的望着余宇。

  余宇发狠说:“看他敢用降头术。”

  林晓茵好奇的问:“什么是降头术?”

  余宇发愁说:“我也不知道,很厉害的听说。”

  林晓茵又试探的问:“是不是什么春药?”

  余宇一怔,急忙兴奋的说:“用春药,也是咱们用。”说着搂起林晓茵亲起嘴来,一只手抱着林晓茵,一只手在林晓茵胸部乱摸。

  林晓茵娇呻的含糊不清,也就不说话了。忘情的任由余宇放肆的乱摸。余宇感觉林晓茵的乳房发育很好,很有弹性,又细腻柔嫩,把玩一会,就顺着衣服摸到下面,伸进裤裆,感觉毛茸茸的。余宇心理一乐,更把手往里伸,摸到柔柔的两瓣湿润润就要把手指头伸进去。林晓茵吃疼,惊呼一声:“哎呦。”

  余宇急忙把手收回,闻闻一股骚味。

  林晓茵说:“余宇,我得回去了。”

  余宇急忙说:“好,我下去,你回去吧,路上小心,又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林晓茵说:“知道了。”

  余宇极不情愿的下了车,林晓茵发动车来,直接驶向大路,消失在车流中。

  余宇呆了一会,感觉刚才仿佛在做梦。叹息一回,慢慢走回花花租住的房子里去。

  花正在房间里洗衣服,见余宇上来了,就忙问:“余宇干什么去了?”

  余宇走到窗台看一看凉洗的衣服在空中还滴着水,其中有自己的几件和花花的掺杂着挂在晾衣架上,满意地大声说:“随便走走。”

  余宇又走近卫生间看花花忙活着往洗衣机里换水,就爱怜的说:“花花,我来帮你洗吧。”

  花花笑呵呵的说:“你会洗吗,那咋剩一大堆脏衣服?”

  余宇不好意思的笑笑,从背后环抱花花嗅着她的发香,低声地说:“真贤惠啊。”边说边用手抚摸花花的乳房。花花停下来回过头来和余宇接吻,余宇一把把他抱起放倒在床上,两人在床上缠绵一会。

  夕阳西下,透过玻璃窗纱投在花花的床上,余宇和花花赤裸的躺着。花花娇声娇气的说:“余宇,你还是真棒。”

  余宇不屑的伸伸懒腰说:“花花饿不?我去买点晚餐。”

  花花高兴的说:“我想吃拉面,外加一个鸡蛋饼。”

  余宇边穿衣服边回答:“好,我去去就来。”

  花花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余宇,需要钱不?你的工资得下个月才能发。”

  余宇想一下说:“现在还不需要。”

  花花说:“需要时只管说啊.”

  余宇答应一声就下楼了。天色渐晚,大街上正开始准备夜市,华灯初上。余宇从拉面店买完两份拉面用塑料袋打包准备带走和花花一起享用,想起花花还要鸡蛋煎饼,就满大街小巷的找煎饼摊,好不容易在一个拐角地方找着一个卖鸡蛋煎饼的,余宇看看是个40多岁的大妈,余宇走过去说好两个鸡蛋煎饼。大妈答应了,收了钱忙着替余宇加工鸡蛋煎饼。余宇无聊的候在摊旁。

  余宇一手领着两个塑料包,一手接过大妈递来的新煎的鸡蛋饼,准备离开,这时走过来几十个人,气势汹汹,直奔余宇,把余宇包围在核心。

  余宇吃一惊,定睛一看是十几个流氓样的人,穿着五颜六色,头发染成红红绿绿,拿着砍刀斧头根子匕首。余宇定定神拔腿要走,却被其中一个拿着甩棍,带着黑色墨镜的粗壮大汗挡住去路。

  余宇镇静的说:“大哥,请让开。”

  大汉不动,又走过来一个精瘦的小青年谁余宇说:“小兔子,听说,你身手不错,泡了我们龙哥的马子还把龙哥打伤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天下。”

  余宇知道是李云龙一伙的,心中愤怒,心想打不过人就耍流氓,忿忿说:“是李云龙那小子没种,请你们几个来教训我吗?”

  精瘦的小青年呵呵一笑说:“早知道,何必和我龙哥抢女人?女人还不就是那。”

  余宇回过身,走向煎饼摊,挡住去路的拿着砍刀的小青年警惕的往后腿腿。

  余宇把拉面和鸡蛋饼放在煎饼摊上,对大妈说:“大妈,帮我看一会。”

  大妈惊慌的说:“好,好,小伙子可别冲动。”

  余宇回过来冲精廋小子说:“来吧,你们一起上吧,待会警察该过来了,我还想跑呢。”

  精瘦小青年轻蔑的说哦:“小兔子,记住了,今天是鳄鱼帮的虎哥来教训你,以后长点眼,”

  余宇沉着的说:“鳄鱼帮?没听说过。我也不叫兔子。”

  虎哥像是受了侮辱,怒声喊:“兄弟们,砍他。”

  “唰,”挡路的壮汉一甩棍砸过来,其余的流氓也纷纷向余宇逼近,从四面八方用砍刀,棍子,匕首,斧头打过来。

  余宇急忙赶上前去,一撇身,躲过甩棍,一把抓住拿甩棍的大汗的衣领,一蹲身把大汗扛在肩上,转几个圈,挡住四面八方来的武器。一用力把大汗砸向人多的地方,“哎呦,轰”砸到几个流氓。余宇趁着他们一愣的功夫,拳脚不停,左一拳,右一腿又击到几个流氓。看看,还剩几个躲在一边吓的发抖。

  余宇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作势转身准备离去,却听脑后生风,那几个流氓壮着胆子,趁余宇不注意从后面砍来。余宇头也不回,一个转身底扫,站起一个侧踹,把他们扫到俩,一个踹在4米开外。右腿停在空中做了个专业的武士姿势。余宇拍拍裤脚上灰尘,收起右腿,走向煎饼摊,拿起拉面和鸡蛋饼对大妈说声:“谢谢。”径直离开。躺在地上呻吟的流氓纷纷让开。

  余宇回到花花租的房里,花花正整理这阳台上的衣服,见余宇来了高兴的走过来说:“我要的饼子,买了吗?”

  余宇放下饼子和拉面说:“快吃吧,趁热,吃完再做事。”

  花花听话的做到餐桌前,点头说:“嗯。”

  余宇和花花一起吃晚饭,余宇心理有事,食不甘味,忍不住问花花说:“花花,广州有黑社会吗?”

  花花想想说:“我听人说好像有,不过没有日本的厉害。”

  余宇惊奇的问:“为什么?”

  花花说:“日本的山口组织全世界都知道,可是广州的谁知道呀。”

  余宇稍放心的说:“这样呀。”

  花花又关心的问:“余宇,你来广州还习惯吗?工作能吃消吗?”

  余宇敷衍的说:“习惯。”

  花花又想一想说:“过几天发完这批货,我就和小姨请几天假,带你去广州好玩的地方玩玩,你来广州有一阵子啦,还没出去玩过呢。”

  余宇感激的说:“我不累。”又关心的说:“花花,你整天忙,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这句关心似乎触动了花花的伤心事。

  花花呆呆出会神说:“我也不累,咱们洗个澡休息吧。”

  余宇说:“好。”

  余宇和花花在床上又嬉闹一会就休息了。

  第二天,余宇和花花照常上班,只是余宇每次听见人喊他总感觉做贼心虚似的一阵惊慌。每天回去也警惕的打量楼前的环境,留意过往的人流,生怕从中窜出个鳄鱼帮的歹徒。但是几天过去了,余宇一个鳄鱼帮的也没发现,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令人感觉无聊。

  余宇又在员工中偷偷打听鳄鱼帮的消息,结果没一个人知道鳄鱼帮的事情。余宇想:可能是李云龙花钱雇几个人来吓唬我吧,或者鳄鱼帮根本就是个小帮派,被我一阵拳打,早打散了。”

  余宇也就放松了警惕,逐渐又恢复了活力,只是有时想到林晓茵,还有点牵肠挂肚的思念,盼着早早礼拜天,好瞒着花花和林晓茵幽会,可是偏偏一连两个礼拜都是加班,因为公司赶着出一批货。余宇只好耐着性子埋头工作,好在有花花不时的多情关怀,日子也不是很难过。

  一日上午,余宇正拿着衣服样板绘图样,小雅却打来电话了。余宇看是小雅的电话号码,就急忙躲在厕所里接电话。

  小雅在电话里说:“余宇,想我拉吗?”

  余宇敷衍说:“想,当然想。”

  小雅又说:“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余宇说:“服装厂打杂。”

  小雅说:“我在公司工作的很好,又升职,又加薪。”

  余宇说:“哪好,恭喜你呀。”

  小雅沉默一回说:“你还喜欢新疆吗?”

  余宇想想说:“等我多挣点钱再回新疆找你去。”

  小雅说:“好吧。”

  余宇有点厌恶的说:“那,小雅,再见。”

  下雅沉默一会说:“再见。”

  余宇挂上电话从厕所里出来,四处瞅瞅,幸亏没人看见。舒口气,继续低头画样板。

  有花花的默默关怀,小雅就这样在余宇的感情世界里慢慢淡出,一直淡到只是一个影子,一个曾经被大学开除的阴影里的校园里的美丽的蔷薇花影,余宇就再也不去爱恋小雅了,转而在花花和林晓茵两人之间犹豫徘徊。

  余宇在公司的午饭后有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余宇有时就用花花办公室的电脑上网。一日在网上浏览,突然搜到了鳄鱼帮的事情。原来鳄鱼帮是广东90年代的黑社会组织。创办头目王大发,先是倒卖毒品,后结帮拉派发展黑社会势力,一段时间里其黑社会势力遍布广州各省市,甚至全国范围内都有发展,其团伙贩卖毒品,组织卖淫,实行地下黑色交易,因为其心狠手辣,视财如命,被人送个绰号“王鳄鱼”,他的手下就叫鳄鱼帮。2008年被广东警方一网打尽,王大发逃亡国外,后来在泰国被国际刑警抓获,2009年被判处死刑并于当年秋天执行,到此鳄鱼帮全部清除。

  余宇看后想:可能就是这个鳄鱼帮在海外还有残留,经过几年的发展又回到广州了吧。不过也就是个小黑社会,不足为虑,也就更加宽心了。闲暇之余又在网上研究奇门遁甲术,每日上班前先按照奇门遁甲术上面的指点在休门的方位修炼一会,希望催来好运。

  林晓茵自从认识余宇后心里就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有时候自己仔细想想可能是爱上余宇了吧,对于和余宇的这段恋情林晓茵不是感觉有点委屈,而是感觉说不出的舒畅和幸福。

  林晓茵每天生活在和余宇邂逅的甜蜜幸福中,也就更加注重自己的衣着打扮,更加爱美了。

  一天,林晓茵洗完澡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秀发,一边准备用吹风机吹干。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林晓茵急忙扶着墙壁,站定了,感觉头一阵阵痛,林晓茵小心翼翼的挨到床上,包起头发躺在床上,自思:前一阵子健康检查很健康,这阵子怎嘛可能生病了呢?可能是跟余宇练拳虚耗了吧,休息一下也许会好,就闭上眼慢慢养神。

  恍恍惚惚中睡着了,却似乎看见一片金色的海岸,景色异常的美丽,林晓茵兴奋的奔向大海,让海浪亲吻自己的脚丫。远方走来一位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林晓茵一看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是余宇,林晓茵急忙呼喊:“喂,余宇,过来呀。”

  那人听见了,笑眯眯的向林晓茵走来,林晓茵激动的心砰砰直跳。那人走来要搂着林晓茵,两人缠绵在一起,林晓茵沉醉的说:“余宇,你真棒。”那人听后大怒说:“你说什么?你看看我是谁?”

  林晓茵仔细一看惊恐的尖叫一声,原来是个满脸蛆虫的怪物。林晓茵急忙逃跑,突然,天崩地裂,阴风惨惨,地下涌出许多赤练蛇来。

  林晓茵尖叫:“救命”醒来原来是一梦。

  林晓茵喘着粗气,回想刚才梦里的一幕,机灵灵的打个寒战。看看已经是夜里1点多了,林晓茵又责怪王嫲嫲没有叫她吃晚饭,这时感觉有点饥饿。就起来去冰箱里找点零食吃。林晓茵吃点方便食品还是感觉头昏沉沉的,就又回房休息了。

  合上眼,恍惚中又来到一个地方,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林晓茵正高高兴兴地呼吸新鲜空气,突然从花丛中转出一个人来,林晓茵吓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李云龙,之见李云龙雄姿英发的在松树下练拳,全没看见林晓茵。林晓茵好奇的看一会李云龙练拳,看他练的满头大汗,就忍不住说:“李云龙,休息会再练吧。”李云龙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练拳,林晓茵赌气李云龙不理她,就走过去挡在李云龙前面,李元龙还是像没看见一样练拳,一拳对林晓茵打来,林晓茵尖叫一声抱着头,却感觉一点也不疼,睁开眼一看,李云龙已经乘着一只凤凰飞向天空了。林晓茵惊呼一声:“好酷。”不觉醒来,原来又是一梦。

  林晓茵看看手机时间,已经夜里2点了,正扭灭床头灯想再睡会,突然窗台人影一闪,林晓茵惊呼:“谁?”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窗外的动静,黑暗中静静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林晓茵一阵恐惧,惊慌的扭亮灯。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窗户也是紧闭着被淡黄色的绣花大窗帘遮住了。林晓茵心理稍松弛一下想:可能是我眼花了,看错了。这里虽然只有我和王嫲嫲,但是这是别墅群,只有一个统一的出入口,四周都是高大的围墙,有专门的保安管理,治安一直不错,平常的小偷很少来这一片偷盗,也没听说过谁家被偷过。就松了口气,回床睡觉了。刚合上眼,就见窗前起一阵阴风,窗户喖呲一声响,窜过来一个红发绿鬼,林晓茵吓地尖叫一声,猛地醒来,又是一梦,

  看看依然是夜半,室内阴风惨惨,隐隐从远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林晓茵再也不敢入睡,蜷缩在床头,用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却又沉沉睡去,等醒来时,却发现是王嫲嫲叫她吃早餐,替他整理凌乱的锦被。

  林晓茵有点头晕,懒洋洋的斜倚在床上说:“王嫲嫲,现在什么时候了?”

  王嫲嫲一边整理房间里的痛惜,一边慈祥的说:“已经10点多,小姐今天不出去练舞了?”

  王嫲嫲又想起什么补充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有你最喜欢吃的,豆沙包。”

  林晓茵神昏昏的漫不经心的说:“知道了。”勉强起来去洗洗澡,刚打开水莲蓬,闭上眼睛淋浴,却感觉一个恶鬼向他扑来,林晓茵尖叫一声,急忙睁开眼,洗澡间只有她自己,莲蓬哗哗的向下喷水。

  王嫲嫲听见叫声,匆忙赶来,却看见林晓茵蜷缩在洗澡间发抖,就急忙关掉水龙头,拿个浴巾披在林晓茵身上,关心的问:“小姐,怎嘛啦?”

  林晓茵话不成声的说:“鬼,又鬼。”

  王嫲嫲吃一惊,四处看看,走来问:“哪里有鬼,小姐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打电话告诉老爷?”

  林晓茵想一下说:“不用了,”起身揩干净身上的水,走回卧室,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涌进来,窗外艳阳高照,鸟语花香。林晓茵换身衣服,下了楼,走进餐厅,把王嫲嫲准备的早餐拿来吃,刚咬一口豆沙包,却感觉吃了一块死人肉一样,急忙“哇”的一声吐出来。跑到卫生间用水漱漱口,对着卫生间的玻璃看看自己的容颜,华容憔悴,隐隐一股黑气。林晓茵疲倦的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无力的斜躺着。想起前几天余宇就在这里做客过,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劲,跑到阁楼上的书房把上面的一尊提篮观音石膏塑像搬进卧室心想:有观音菩萨在此,看你们还闹不闹鬼。

  林晓茵把这弄好,心理轻松多啦,就去餐厅拿来豆沙包,一边吃,一边走到院外的花园里晒太阳。游泳池就在花园的附近,是新放的水,林晓茵带着太阳镜,躺在泳池边的休息椅子上享受秋天的日光浴。

  和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林晓茵又昏昏的想睡觉,却发现谁里又钻出几个水鬼来,面目狰狞的向林晓茵游来。林晓茵一惊醒来,看见游泳池里的水阴沉沉的,晃晃的说不出的诡异,感觉一阵惊栗,急忙起身回卧室。

  来到卧室虚脱的躺在床上,一撇眼看见观音菩萨慈眉善目地,心下放松许多,却再也不敢睡觉了,紧张的睁着眼睛,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好不容易等到王嫲嫲叫她吃午饭,林晓茵吃完午饭急忙又跑到楼上躲进卧室。

  金秋的午后,天气清爽宜人,林晓茵不觉睡着了,这回却是睡到很踏实,一觉醒来,已经是夜半了。她又暗自责怪王嫲嫲没叫她吃晚饭,不过感觉神清气爽,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林晓茵扭亮灯,去客厅里散散步,刚踩上楼梯,却发现寂静的夜里只有自己的脚步声,踩在楼梯板上”蹦蹦“作响。李小银神经又一紧张,急忙返回卧室,钻进被窝,蒙上头,瑟瑟发抖。她从被窝里听听外面,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四周静悄悄的,却感觉一阵阴风,吹的人刺骨的凉,一群恶鬼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林晓茵正惊恐间,又仿佛看见一道光,从天而降一个神将,大呵一声,驱散众鬼怪。林晓茵急想看清是哪位神仙,隐约像余宇,急忙掀开被子,起来看时,什么也没有,只有观音菩萨依然慈眉善目的端坐那里。

  林晓茵隐隐感觉自己生病了,好像是神经病,就一人驾车去医院做个检查,结果出来了,她身体状况一切正常。但是晚上还是做噩梦,闭上眼还是遇见妖魔鬼怪,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想央王嫲嫲请个法师,却又不相信有什么神怪。又不想告诉爸爸,就打电话告诉了赵晓曼。赵晓曼好生安慰她一番,去找个时间和冯正雄一起来看望林晓茵。

  冯正雄和赵晓曼把车挺好,通知王嫲嫲后得知林晓茵一天都没出门,也没吃早饭,一直在阁楼上休息。赵晓曼抢先跑向通向阁楼的楼梯,边跑边叫:“小茵,快看谁来了。”

  房里没有回声,门却虚掩着。赵晓曼急忙推开房门走进去一看,“啊!”的尖叫一声。

  冯正雄在下面听见了,急忙跑上楼去,边跑边喊:“晓曼怎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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