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丹把厨房整理好,拿出手机拨了5211的号码,等一会通了,便听到刘秉祥很快乐的声音:“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所以主动联系我了。”
静丹笑了,再挑逗说:“现在反悔也行,可是最后的机会了,不然以后我可要缠着你了!”
刘秉祥更高兴了,说:“缠着就缠着吧,反正也不多你一个——到家了?”
静丹再假装生气说:“早到家了,才问?别以为答应你了,就可以少关心我!”
“是、是、是,关心只能更多,机会难得嘛!”
“别贫了,干什么呢?”
“欢迎老婆查岗,刚和一帮哥们赛车,马上举行野外Party,你来吗?我这就去接你!”
“说实话就行,你不用接我。然后下午也别来了,我住一宿,陪爸爸妈妈说说话。”
感觉那边思考一下,才回话:“好吧,不过我这可玩的高兴,别说我没想着你。”
“知道了。”
“下次的吧,让他们都见见你,打扮漂漂亮亮的,我面上有光。”
“去你的。好好玩吧!明天需要你过来,我再打电话。白。”
“白。”然后是一个吻。
放下手机,从血液汹涌状态滑落平静,心头产生巨大落差,她才怀疑刘秉祥这次怎么没挤着多聊会儿呢?
而刘秉祥刚才和静丹说的似乎都是实话,所以很自然。可真实的情况却复杂得多:昨天他一个哥们提了辆全新的法拉利F70,大家看后相约今天一块飙车。于是一早近二十辆豪华跑车从城市各处汇聚于滨海大道,再行到车辆稀少处,放开了油门。
有风才是风景,近于绝对的放松才是风景。马达声起,几乎囊括C市所有的豪车连成线放纵奔跑。不需要语言,仪表盘上数字显示着荣耀。一瞬开出三十里,接近另一座城市,再返回来。他们有节制地追求快乐,尽量避免惹是生非,他们已不需炫耀,即使就是在炫耀。他们再跑两圈,然后进行下一项活动——野餐。在一块寂静的沙滩,海岸拐了个弯,造成又一个避风的港湾。
他们请了两位有名的厨师,各开一辆皮卡,载着全套的设备,包括新鲜的原料,先来准备好。而聚餐当然少不了美酒和美女。刘秉祥接静丹电话时,引擎方才熄灭,车手和美女们陆续走下车子,再领略静逸的大海。或追逐或玩耍,或搔首弄姿留下美丽的影像——厨师便开始*作,肉香在这静逸的沙滩弥散开来。
刘秉祥刚才是走回车里接打手机。从心里说,他并不希望静丹此时过来,所以听她反对暗自庆幸——他可以继续放纵玩耍。他才没有和静丹罗嗦,几乎是上车就下来。而有人一直观察他——宛月,她被带来一起玩,在这一群美人中也是佼佼者。她特意戴一顶白色遮阳帽,一副俏皮太阳镜,身穿一件砍袖印染欧美明星头像的文化衫,下身穿齐膝牛仔短裤,露出细长、健康小麦色的小腿。这会依靠在沙滩椅里,因为防备海风吹,裹一条蓝白间条浴巾。刘秉祥坐回她身边,两手自然而然被吸引她大腿上。她便问:“谁来的电话,还躲进车里接?”
“和你一样,女人呗”刘秉祥还是适度地说实话,“你若嫉妒,我们也到车里聊会儿?”
宛月便当真站起向车边走,刘秉祥稍等一会跟过去。婉月打开后门坐里面,为刘秉祥留出就近的位置。
“她比我漂亮吗?”她问道,同时把腿放他怀里。
他却没打算欣赏,慢慢挪下来,然后说:“我喜欢你的嫉妒,但别要太多。”
“谁嫉妒了,不要拉倒。”说着打开那边门便要出去。
刘秉祥却又拉住她,说:“我喜欢的也不只是你的美丽,我给你够多吗?我从没要求你太多,只别把自己弄太脏了。”
宛月生气了,做婊子还是受不了被直面骂作婊子。
“你需要工作吗,不然也没有那个味了。”刘秉祥却还要嘲笑。
她不敢真的发作,只阴着脸生闷气。刘秉祥便摸她的脸,她推开,刘秉祥收回去问:“龙哥对你挺好吧?”
宛月懂他的意思,没有辩解。
刘秉祥接着说:“你应该想到我才是‘妖后’的幕后老板,龙哥对我有意见了,这月交到我手上少了许多。”
宛月听后更加诧异看他了,半晌才接话:“你还在乎那点钱?”
“不在乎?我开酒吧为了啥?为了你?也行。”
“你不信任他,换掉!”
“换谁?你吗?你行吗?”刘秉祥笑了说,“你还是做你的头牌舞小姐吧——龙哥身体不错吧?”
宛月打他一下,懂得他跟自己透露秘密是当作近密的人。
“他还是我的朋友,只是上次我警告他做事收敛点,摇头丸什么的避避人,大麻、冰毒、可卡因绝对禁止,他就给我来这手。我可以不在乎钱,但绝对不允许背叛——你给我传个话。”
宛月无言了。
刘秉祥再说:“他只是一条狗,别自以为是头狮子。”
宛月承认,今天所有开跑车的人才是主子,其他人包括她自己都是奴才。
“只要真心为我做事,我是不会亏待任何人的。”刘秉祥再亲吻她的嘴,她只有接受,一个长长的、蜜样的吻。
“他们等咱们了,晚上我再细细品尝你。”
静丹独自在家里寂寞难耐,曾经初中要好的同学不是上学就是外面工作,有心下楼陪妈妈又怕听邻居问这问那;笔记本拿公寓去了,手机虽然也能上QQ,可是自从有位同学不断向她肉麻表白,她就很少再上。偶尔也是隐身偷看班级群里讲话,便也知道谁谁找到工作了,谁谁谈恋爱了——也有许多人问她,只回答一句:忙着打工赚钱呢。也接过要好朋友的电话,她只是含糊说工作的事。她觉得和他(她)们越来越远了。
只有看电视剧,恶补多少天、多少年的损失。
晚上吃饭时全家人又坐到一起,老爸才和老妈说起女儿交宏发公子做男朋友的事。老妈先不多问,等吃完饭老爸下去看店,她才到静丹屋里细细盘查——有些事情确实需要母女二人秘密交流。
静丹用没有呢答复最关键的质疑,然后转告刘总请他们见面再订婚的话。
静丹妈便说:“这还算瞧得起咱们。”
静丹回应说:“都是人吗,他们要是瞧不起我才不和他处呢,而且他怕我。”
静丹妈笑了,捅女儿一下,再叮嘱说:“什么怕不怕的,互敬互爱才好。但你受委屈妈也不干,管他王侯将相!”
静丹便接着说:“妈这话我信,谁怕谁呀,都是一样人。所以你们就正常对待。明天我叫他来,你们看看他,不用惯着他!”
“对,”老妈便来了劲头,“他娶我闺女,还不得先看我——丈母娘脸色,我可得演好了。”
静丹再欢笑鼓动:“杀掉他威风,女儿以后好当家。”
但说笑归说笑,现实却空白。静丹妈离开女儿默默想自己竟白活了四十六七年,从姑娘到媳妇到当妈到孩子渐渐长大自己渐渐变老,就要当丈母娘呢,而且是特别有钱人家孩子的丈母娘,该怎样演戏可是没谱。睡觉前便又和丈夫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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