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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黄蜂,是一名老兵。我在这个小岛上已经生活两年了。
两年前,我因背叛自己的军队,被军队的首脑追杀至此。在这里,我得到了暂时的安全,但我知道,我仍命不由己。因为追杀我的军队指挥官,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我,所以,两年虽然平静安宁,但在一天又一天的未知时光里,危险会随时出现。
这个小岛隶属东南亚T国,其地理位置坐落于T国的西海岸边。岛上居住着近百户渔民,他们世世代代以打鱼为生,却世世代代脱离不了贫穷的生活。这也难怪,因为当今的资本主义者,总会用各种办法控制着绝大多数劳动者的果实。
所谓“善隐隐于巷”,我就隐藏在这岛上渔民村落中的一户渔家里。这渔家的男主人叫沙瓦,女主人叫里拉。他们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今年十六岁了,叫达娜。小女儿比姐姐小三岁,她的名字叫蓝雅。沙瓦还有一位卧床不起的母亲,平时都是沙瓦出海打鱼,而里拉留在家里带着两个女儿,并照顾重病的婆婆。
东南亚的农村建筑大多以木质土楼为主,沙瓦家拥有一座祖传的三层木楼,平时我都住在他们家第三层的阁楼里。我每月会固定的向沙瓦缴一些租金,这对于贫穷的渔家来说,是一笔不菲的收获,所以一直以来,沙瓦一家很乐意我的长久居住。其实我也很乐意这样一直居住下去,前提条件是,只要不被追杀我的首脑发现。
平时我都躲在三层的阁楼里鲜有活动,在从军队逃亡出来时,我随身携带了不少美元,这些美元兑换成泰铢之后,足可以让我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十几年。今天早上,我又拿出了一张美元,并交在了沙瓦的手中。
小岛上没有兑换美元的机构,我托付沙瓦在去往对岸的陆地上卖鱼时,将这一百美元从鱼贩子手中兑换成泰铢。一百美元在黑市上交易,只能兑换出两千多泰铢。这两千多泰铢,我将拿出一部分支付给沙瓦,作为房租费。剩下的一部分,我会每天都拿出一点交给沙瓦的两个女儿,托付她们到村里的唯一一个小酒馆里给我打酒买肉。
沙瓦接过我的一百美元之后,紧接着就出发了,他至少要到黄昏才能回来。沙瓦每一天的时光,几乎都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只要不刮风下雨,他每天早上总是如时的坚持出海。接着在海上捕捞一天之后,他会赶在天黑之前,将所捕捞的鱼虾送到海岸的陆地上,并从那里的鱼贩子手中换回微薄的泰铢,然后再疲惫不堪的回到小岛的家中。
此时,我正躺在自己的第三层阁楼中无所事事,我便对着窗外大声喊了一声“达娜”。只一会儿,木质的楼梯便由远及近的发出“蹬蹬”的爬楼声。没有任何礼貌性质的敲门或喊门,达娜直接推门而入,她的妹妹蓝雅也紧跟着姐姐走了进来。
我早就习惯了这姐妹俩的随便,对此我也并不反感。此刻,两个有些营养不良的女孩正用着期待的眼神,悄悄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我知道她们的心思,自己从裤兜里抽出几张纸币,甩了甩直接递给了达娜,并说:“一瓶酒,一只熟鸡,剩余的作为你们的小费!”
达娜接过纸币,快乐的跑了出去。而还有几分稚气的蓝雅,直接开心的蹦蹦跳跳起来,并发出欢笑的吆喝声向姐姐追去。但没跑几步,调皮的蓝雅又拐了回来,她活泼的向我眨了眨眼睛,之后一把将我阁楼上的木门重重的关上了,接着两双下楼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的湮没而去。
我无奈的苦笑一下,这一对姐妹花总算在我无数次的谆谆告诫下,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木楼再次归于平静,我仍然惬意的躺在床上,我特别喜欢这样的平静,这躲藏追杀的两年里,我总算从刀口舔血的战火中解脱了出来,并暂时的过上了这种我梦想中的生活。
木质楼梯再次发出“蹬蹬”的脚步声,不过这次声音很轻,节奏很缓慢。这绝对不是那两个丫头的脚步声,凭那两个丫头朝气蓬勃的性格,每次蹬楼梯时,即使她们饿着肚子,也恨不得将木板做成的楼梯一脚踩断。
其实我知道这位爬楼者是谁,此刻我正闭上眼睛惬意的等待这位拜访者的出现。阁楼上的木门第二次被没有礼貌的推开了,不过这次的推门声很轻,木门因缓慢张开而发出轻轻的“吱呀”声。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如我预料的一样,一位胸脯特别丰满的妇人出现在我的阁楼门口。
这妇人就是里拉,沙瓦的妻子,两个丫头的母亲。里拉之所以不请自入的来到我的阁楼,只是想瞒着家人和我做一个交易,而我又特别需要这个交易。所以两年来,我用泰铢,她用身体,在她丈夫沙瓦不知道的前提下,我们已经完成了很多次交易。
没有我的允许,里拉不会擅自进入我的阁楼,她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着说:“黄蜂先生,您今天需要吗?”
说这话时,里拉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而这种期待绝对不是对性的期待,是对金钱的期待。我明白,她特别需要泰铢,因为她重病不起的婆婆需要长期的药物治疗,这是他们本就贫穷的家庭里最大的负担。对此我比较同情里拉的孝心,所以每次完事之后,我总会多给她一些泰铢。
我对里拉招了招手,里拉欣喜的进入了阁楼,并随手紧紧的关上了木门。里拉站在我的床前,开始宽衣解带,而我也一轱辘坐在在床沿上,血脉愤张的欣赏着这人间的美景。
东南亚T国坐落于热带地区,气候永远是热浪逼人,所以里拉身上紧有的几件衣服,很快就被她自己剥了个精光。东南亚的女人,身材特别凹凸有致,尤其是腰杆,特别瘦长细腻,真的如水蛇一样。里拉虽因长期过着贫穷的生活,身体有些营养不良,不过这样微微瘦弱的身材,反而更能刺激我的欲望。
里拉轻轻的走到我的身前,并将我的整张脸堂扶靠在她的一对大胸脯上。渔家的女子,也许经常与水打交道的缘故,皮肤特别的白皙与细腻。里拉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但触碰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仍然光滑如水。可能是因为生完孩子的缘故,里拉虽然瘦弱,但一对胸脯和臀部特别丰满和柔软。
我的整张脸堂,已经深深的埋在里拉的一对胸脯之中,呼吸着她身上原始的女人香气。同时自己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也没闲着,里拉那两个圆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正被我从后方左右包抄着揉捏着。
里拉已经粗气重重,我用舌头舔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做足了男女之间欢爱时的前戏。里拉的的粗气已经变成了轻微的呻吟,而我的下体早就膨胀的坚硬无比,达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我一把将里拉抱起,然后重重的丢在我的小床上,接着我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疯狂的向床上的里拉压去。
里拉的芳草之地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我挺着自己强硬的家伙,很容易就滑进了里拉的桃源之地。一股无法描述的温热,瞬间包围了我的三寸之肉,而我却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包围了进去。
我特别喜欢这种温热,甚至有种到了痴迷的地步。在这样的感觉下,我能暂时忘记战争给我带来的痛苦,让我空虚的心灵一下子充实了起来。此时此刻,我仿佛找到了依靠,仿佛获得了自由,再也不在为逃命而步步惊心。这是一种麻药,我已经对此产生了依赖。
我开始轻轻的耸动,并由缓及快,以至于最后到了疯狂的状态。里拉也疯狂了起来,她摆着到位的姿势,极尽的配合着我最后的冲刺。我紧紧的搂住了里拉,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融入她的温热之中,最后我一声低吼,将渴望自由的愿望暂时泄在了里拉的温热之中……
五分钟之后,我和里拉已经各自穿好了衣服,我点了十几张钞票交在了里拉手中。里拉双手紧紧的握着钞票,对我感恩不尽的连声称谢。我知道这些泰铢足够里拉的丈夫沙瓦挣上一个月的,所以每次和里拉交易完毕,里拉总是对我异常的感激。
其实这几个泰铢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一百美元够我和里拉交易一百多次。我很想多拿一些钱帮助里拉,但现实的社会逻辑不允许让我这样做。这岛上的渔村人家全部都在为温饱而劳作,我能帮助一个或多个穷人,却帮助不了千千万万的穷人。资本世界的分配本就不公平,里拉若想逃离此时的现状,必须她亲自冲脱枷锁,敢于反抗一切的不公平。但这样的真理,世界上大多数穷人都参悟不透。
里拉已经离开了,之后达娜和蓝雅各自拿着一瓶酒和一只熟鸡来到了我的阁楼。我接过酒和熟鸡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两个小丫头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吞咽着口水贪婪的看着我对熟鸡的疯狂啃咬。
其实我给她们的小费,足可以让她们买到和我手中这只一样大小的熟鸡,但是她们什么也没买,就连她们自己爱吃的一块糖果都没有买。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丫头的小费肯定被她们的母亲截留走了,对此我并不替两个丫头感到不平,毕竟母亲截下的是给她们奶奶救命的钱。而两个丫头也很懂事,对于母亲的行为,她们没有任何怨言。
“村里有没有陌生人出现?”我直接无视两个馋嘴丫头的存在,用懒洋洋的语气向他们姐妹俩问到。
“又是这个问题,真想不通,为什么您每天都要问这个问题呢?您是在等人吗?”多嘴的蓝雅有些不满,怨丧着脸对我抱怨到。
“少啰嗦!问你问题你就如实回答,哪来这么多废话,是不是以后不想给我打酒转小费了?”我瞪着眼睛,微怒着向蓝雅说。
蓝雅有些害怕,赶忙向我解释说:“黄蜂先生,一切都是老样子,两年来,我们这岛上除了您这位陌生人,再也没有出现第二位!”
蓝雅的回答让我很满意,于是我故意逗她说:“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特别想让村里出现第二位,第三位,甚至更多的陌生人?”
此时蓝雅已经完全没了怕意,她傻笑着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若村上能来千千万万个像您一样阔绰的好人,那我们村里就再也不会有饥饿了!”
蓝雅的思维可真是天真直白呐!可我与她的想法恰恰相反,我绝对不愿看到这个小岛上出现第二个陌生人,若真这样,那也就预示着我在这里的平静生活即将结束。
我撕下两个鸡腿,递在了达娜手中,两个小丫头欣喜若狂的离开了我的阁楼,而我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漫漫心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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