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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云和柳烟云赶到村庄的时候,将近百十号村民手拿农具将云苍派的二十多人团团的围在中间,双方怒目而视,情绪很是激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浩云看着对峙的双方郑重的问道。
双方人马都看着张浩云,人群慢慢地移开了一条通道,一位云苍派的弟子跑过来向张浩云回禀道:“张师叔,这些土包子根本不把我们云苍派放在眼里,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真是恶人先告状,我们村子好好地招待你们,你们说好的给钱最后却不认账,不给钱也就算了,还欺凌我们,害死二丫,真当我们好欺负啊。”村民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还没有等这位弟子说完就一下子蹿出来,满脸通红的辩解道,一双眼睛里满是怒火。
张浩云听了半天才把事情的原尾弄清楚。云苍派的这些弟子平时都盛气凌人,自视甚高,不把平民百姓放在眼里。经历了下午的大战大家情绪都不高,有点兔死狗烹的感觉,接着住在这些村民家里还要付钱,很多人心里一下子很不平衡,可是张浩云给他们的印象太强了,手段厉害,也没人敢当场反对,私下里有些人却不想给,觉得丢面子,向一群乡巴佬低头。当有些村民主动问他们要的时候,这些人想踩到了尾巴一样,全都愤怒了,自尊心一下子爆发起来,认为现在连这些村民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场就辱骂起来,村名们也不敢和他们争辩。恰好村中的二丫长的有些姿色,这些弟子见村民们胆怯,就兽欲大起,将这位姑娘侮辱了。在农村一个女孩子把清白看的比性命都重要,跑出房间就跳井自杀了,这一下子把村民们激怒了,双方就对峙了起来,立马要拼个你死我活。
张浩云听完这些人的陈述之后,看了看双方人马的表情。村民们一个个红着眼睛,手中紧攥着镰刀、锄头之类的农具,一副拼命的架势,不远处还有一对夫妇在哭泣,估计是哪位二丫的父母。云苍派这边虽然弟子们都被团团的包围了起来,而且人数很不占优势,但是一个个有恃无恐,根本不把这些村民放在眼里。
张浩云走到柳石的面前,向柳石行了一个礼之后恭敬的问道:“不知道长老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柳石面无表情的站在弟子中间,心里快速的盘算着,这个村子是张浩云带大家找到的,而且付银子也是他提出来的,如果向着弟子们,肯定得罪他,但是如果偏袒村民,剩下的弟子肯定对他有怨气,到了柳镇他还需要他们的帮衬,一时有些为难。这时张浩云一问他,他心里一喜立马就有了方法,假装思考了一下后说道:“提出晚上休息明天在赶路的主意是浩云你提出的,就交给你处理吧,也好善始善终。”
“多谢长老信任,弟子一定妥善处理。”张浩云说完之后,就向那对哭泣的夫妇走去,临近后问道:“二丫是你们的女儿?”
“恩”
“是我们云苍派的弟子害死你女儿的?”
“恩”
“那你可有证据?诬陷我们云苍派,可不是赔点银子就了事的。”张浩云怒斥道,瞬间将手中的墨剑拔了出来,剑刃放在了这对夫妇的咽喉边。
“和他们拼了,这群禽兽根本就是一伙的。”有些村民见张浩云不但不惩戒犯事的弟子,还拔出剑恐吓这对夫妇,立刻看不下去了。
“谁怕谁啊!”云苍派这边的弟子看张浩云是偏向他们的,心里很是高兴,立马拿着手上的武器向这些村民们叫嚣着。
“所有人安静,能否听小老二说几句话?”村长拨开村民,站在最前面,看着众人说道。
“我们村子在这里繁衍了好几百年,世世代代安分守己,从不与人结仇。这位少侠说要证据,我们就给他证据,不要让外人觉得我们欺负外乡人,坏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名声。大壮、二壮你们两个去将二丫的尸体抬过来,二毛子去二丫受辱的房间将所有衣物拿过来,他要证据我们就给他证据。”老村长说完之后,三个年轻人迅速的离开了人群,向外面跑去。
一会一个少女便被抬了过来,全身湿漉漉的,脸色发白,嘴唇有点乌青,衣服凌乱不堪,很多处都撕烂了。二毛也很快将衣物拿来,里面有云苍派弟子的服饰、内衣、腰带,甚至还有一块腰牌。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看着张浩云,想知道他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张浩云将腰牌拿在手中,看着云苍派的弟子,平静的问道:“谁的腰牌?”
云苍派众弟子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走出了一名弟子,他吞了吞唾沫看着张浩云说道:“腰牌是我的,一定是他们趁我不注意偷得,一个乡村野妇,给老子上老子还看不上呢?”
“谁能作证?”张浩云缓缓地问道,脸色平静的可怕。
“我们三个都能做证,师弟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腰牌肯定是他们偷得,想要诬陷我们,敲诈我们银子。”人群里又走出了三名弟子,一脸无赖的说道。
张浩云冷笑着,敲诈你们?你们所有人都拿着兵器,一看就是门派弟子,他们敢敲诈你们?躲恐怕都来不及。至于偷你们的东西?这些村民要是有这个本事会穷到这种地步?真当他张浩云是个傻子。*掳掠,毁人清白,对于从小在山村里长大的张浩云来说,绝对不可饶恕,如果与他张浩云无关也就算了,否则犯他逆鳞者必杀之。
张浩云心中的愤怒早就忍无可忍了,一个转身,手中的墨剑从站出来坐证的三人咽喉处一闪而过,接着手腕用力一扭,墨剑凌空飞出,准确的插在了那名掉了腰牌的弟子心脏处。速度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作证的三名弟子双手捂着咽喉,鲜血不停地从手缝里流出,眼睛睁的巨大,一脸不信的倒在了地上。
张浩云走到被自己剑刺中躺在地上的弟子旁,从死了的尸体上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擦干了上面的血迹,眼神凌厉的看着众人,缓缓的说道:“收拾一下,所有人立刻休息,明天清晨出发,有意见吗?”
“没有,谨遵师叔的命令。”所有人都不敢和张浩云对视,低着头声音颤抖的回道,立马将地上的尸体拉起,快速的离开。
“银子,明天我来出。”张浩云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村民们,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就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辱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
从踏进江湖的那一刻他已经做好了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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