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大爷的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的我,在内心深处不禁又一次生起了希望之火。[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我有些激动地问:“大爷的意思是,您老现在之所以有这么棒的身体,全都是因为吃中药的缘故了?
“那还用问!如果中药没什么作用,那我为什么要一直坚持着吃,为什么自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抓药?”
我自然不会怀疑大爷话语中的真实性,因为他根本就没骗我的必要。只是,对于自己心中的疑惑,我却不能不提。“可是,为什么我爸吃了中药之后,似乎感觉没啥太明显的效果呢?”
“你是找谁开的中药?”大爷的老伴以及刚才那位热心的中年妇女异口同声的问道。
“徐荷芬的徒弟。”我如实地回答说。
“那怎么行?”大爷的老伴立即惊呼一声。
“为什么?我在网上查过了,她的那徒弟跟在她后面抄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药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觉得,她应该能够从徐老那边学到不少的东西。”我有些不明所以地解释说。
“别说是抄药方。就是徐荷芬自己的女儿,手把手的教,其水平也不咋的。据说,在国内实在混不开,就去了美国。传闻,在美国的情况也不怎么好。”热心的中年妇女抢着回答道。
“就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所谓的徒弟,也不过就是挂挂名。她跟徐荷芬之间的差距绝不可以道里计。”大爷的老伴补充道。
看来,这几位都算是徐老的超级粉丝了。可是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找徐老诊治才对啊!想到这里,我就有些疑惑地问:“今天下午,可不是徐荷芬出诊!你们怎么过来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已经找徐荷芬诊治过了。现在过来,不过是拿着她所开的药方,让现在门诊的医生帮着对着药方打个药单出来,这样我们才好抓药。”热心的中年妇女第一时间回答我说。
“对,我们也是这样的。”随后,有好几人附和道。
“可是,徐荷芬的预约电话很难打啊!我不是没试过,可惜没有哪一次能拨通电话。”羡慕之余,我有些遗憾地说。第一时间更新
“一个人,当然无法拨通了。你可以发动所有的亲朋好友,在那个时间段一起帮着打。这样成功的几率大得多了。”热心的中年妇女在说完之后,就急匆匆地走进了门诊室。
通过交谈,我又一次看到了父亲康复的希望。毕竟,那个大爷也是癌症复发,但他就是通过中药调理,而成功地挺到了现在。看来,以前的中药效果不怎么好,应该是因为没找对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热心中年妇女所提供的方法,让我有信心能够成功预约到徐荷芬的号。至此,因路上堵车这一不好征兆所带来的心理阴影完全一扫而空。我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们的交流,也影响到了好些人。最起码,在我进门诊室之前,就看到同样为父亲食道癌复发而发愁的那个中年人,已经在向大爷和他的老伴请教徐荷芬的预约电话号码以及预约的时间。第一时间更新希望,他能够成功的挽救自己的父亲吧。可能是很能理解那个中年人心情的缘故,在走近门诊室之前,我默默地为那个中年人表示出了自己最最诚挚的祝福。
面前的这个专家,对父亲的情况一点也不熟悉。因此,他首先要求我将父亲原先诊治和检查的记录拿给他看一看。我还算是幸运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今天会堵车,但出发的时候,还是将该带的都带齐了。第一时间更新
根据我父亲的情况,在看了原先邢海燕所开的药方后,这位医生认为其中不少地方应该要做出适当的调整。调整的方向是多加一些抗癌的药。他认为,以我父亲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先下猛药控制住癌细胞的扩散势头,然后再想办法固本培元,以图慢慢恢复。我在医学方面可没多深的造诣,只觉得面前这位专家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于是就同意了。因为,已经决定要找徐荷芬了,所以这一次,我只让开了一个星期的药。
在我问及以父亲的现在的状况,能不能放疗、化疗的时候,这位专家很是明确地说,如果身体过于虚弱,那么肯定是不能的。但,随后,这位专家又说,鉴于自己没有亲眼看到我父亲,因此他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于是,我就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父亲现如今的具体身体和精神状态。听到我说父亲已经几乎不怎么下定走动了,这位专家就好心地提醒我,现在父亲最好不要放疗和化疗。
该问的问完之后,我就走出了门诊室。让我意外的是,大爷和他的老伴立刻就凑了上来,并热心地提醒我。他们说,刚开始开的中药可能未必适应,因此要先吃着试试。如果感觉有什么不适,那么一定要及时找徐荷芬调整。再次找徐荷芬(复诊)的时候,就不需要打预约电话了。他们说,徐荷芬人很好的,让我跟她解释一下,私下要个号码。这样,下次复诊的时候,直接打电话找她就可以了。他们强调,一定要等到吃着没什么强烈的不适反应感之后,才可以按照这个成熟的药方找其他人对着方子抓药。
大爷和他老伴的关照,让我备感温馨。在发自真心的感谢之后,我才来到二楼抓药。
当我抓药的时候,才真正理解了专家口中猛药的真正含义。不仅仅是价格贵,而且分量也特别大。就一个星期的药,但在提的时候,已经让我恨不得能再多长出一只手来。
虽然双手拎满了中药,致使回归的旅程相当疲累,但,从心境上来说,还是相当愉悦的。因此,身体上的疲累无形中就被愉悦的心情冲淡了许多。当我长途跋涉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赶回老家,将药给父亲送回去,明显是不现实的。
放下满手的中药,不待坐下休息会儿,我就拨了个电话给姐姐。
“某某(我小名的代称),你从南京回来了?”
“嗯。上午去的时候遇到了堵车,要不早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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