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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猫猫,磨镰刀,镰刀磨利砍柴烧。”安安唱着童谣,把食指弯曲在脸上刮:“不过就是打个擂台嘛,用得哭成这样子吗?上去打,打不赢,认输就是了。”
大汉哭丧着脸说道:“这是催命擂台。”
安安不解:“催命擂台?这话怎么说?”
大汉摇了摇头,不再搭理她。
“这擂台嘛,唉,”油条老板叹了一口气:“谁上去打都要死。”
安安更不解:“这又为什么?”
油条老板又叹了一口气,向她解释:原来本镇有个恶霸,生有三个儿子,其中一个儿子叫武通,从小就在外习武,上个月武艺学成,回到家里一演试,果然武艺高强,
恶霸大是得意,就摆下了一个擂台,夸下海口,谁要是打赢他的儿子奖黄金30两。这一个多月下来,也有几位英雄不服,上台去试,都给打死了。
“这也没什么不妥啊,上台比武,技不如人,给人打死,这也没什么啊。”安安说道。
“话是这样,可这武通也太狠毒了。”油条老板说道:“有一位好汉被他打晕,躺在擂台边,身体在擂台上,头悬空,这小子走上去,一脚将他的头踩断;
--还有一位好汉打输了,跪下磕头讨饶,这小子不领情,一脚将他踢下擂台,直接摔死。唉、象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数不胜数。”
安安一听,脸色都给吓白了,看来这祸可闯大了,人家好心请自己吃油条,自己却害了人家,当真不是好东西。
当下就想弥补,开口对那儿个围着的人说:“我们不打擂台了,那揭下来的告示,我们帮你们粘上去。”
“哼,当我们是猴子吗,随便可以耍?”一个家奴恶狠狠的说道:“揭了告示,不上台,乱刀砍死。”
看来他说的话不是吓唬人的,那几个家奴都提着刀,看来一言不合,就会动手。
“你们砍死我们,那就是杀人犯,杀人就要偿命。”安安理直气壮的说。
“哈哈,嘻嘻,呵呵,嘿嘿、、、、”
安安的话音未落,立即引来一阵取笑声。看来在这小镇,他们是老大,他们家就是王法。
正说着,远外骑过来一匹马,马长坐着一位长满横肉的凶汉,在这么多人的闹市里骑马飞奔,这人不光骑术好,而且还要有胆量,够横。
那人一下马,几个家奴立即躬腰:“少爷,是这小子揭了告示。”
武通朝大汉望了望,认出是那汉子是卖柴的樵夫,知道这樵夫没练过武,自己一只手指就可以打死他,当下喝道:“好好,你小子敢揭老子的告示。好,上台受死吧。”
“我们不打擂台,我们只是揭下来看一看,好看得清楚一点,然后再粘上去。”安安在旁接口,想找一个理由糊弄过去。
武通侧头望了望,见到是一个漂亮的少女,这少女不伦不类,头上扎了个马尾辩,穿的宫女服却左右穿反,一双乌黑的眼珠溜溜的在转。
“行,他不去打也行。”武通邪邪的笑说:“你上去也可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伤害你呢。我这人么,没什么优点,就是会惜香怜玉。”
说完哈哈大笑,众家奴跟着起哄。
安安心里不禁恼怒,却又没法子,正想想找个什么理由,那樵夫喝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了不起,不要难为姑娘,我上去跟你打。”
武通喝道:“好,那就上去受死吧。”
“慢着,慢着。”安安想了个缓兵之计:“你这告示上可没写有一揭下来,马上就要上台去打啊,也没写着不准别人回家拿兵器呀。”
安安虽然不认这上面的字,可也知道这上面也万不可能写上这样内容。
“怎么,你想怎样?”武通不禁一楞。
“是这样,我们虽然揭了你的榜,但我们得回去相量一下怎么打才能赢。”安安双手一摊:“所以,我们回去拿好兵器,明天再来跟你打。”
谁都听得出这是个缓兵之计,可理由却很充分,谁叫你上面没写清楚呢?
“好,就让你们多活一天。”武通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几个,跟着他们,在他们家守着,不要让他们跑了,他要是跑了,把他们的家人宰了。”
“真的是催命啊。”安安心里想着,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
安安牵着马跟着那大汉回家,那七八个家奴也骑马跟在后面,安安对那大汉说:“大哥,你姓什么啊?”
“我姓商。”大汉回答道:“我家就住在前面不远。”
“原来是商大哥,我也是姓商的。”安安大是歉意:“是我害了你。”
“没什么,你也是好心帮我。”樵夫说道:“我还得谢谢你,能帮我缓了一天,至少还能见到我娘子一面。”
安安一听更是心酸,望了望那几个家奴,骂道:“你们这帮恶霸,总没有好报的。”
来到樵夫的家,樵夫的妻子出门看到门外有一少女,还有七八个凶恶的家奴,不禁吓了一跳,樵夫说明了情况,那妇女吓得哭了起来。
安安看到那樵夫的妻子已经六甲在身,看来这几天就要生了,现在出现这样的事,她怎么受得了?
那八个家奴看得真紧,要想偷跑看来是不行的了,可打又不是别人的对手,安安真的无策了,她对其中的一个家奴问道:“你们家的恶少爷真的是武艺高强么?”
家奴大声的喝道:“呸,什么恶少?我家少爷一身的气功,刀枪不入。”
“呸,刀枪不入,”安安骂着:“还水火不惧呢。”
家奴一楞:“水火不惧,倒没听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安听他说他的少爷怕水怕火,不禁一动,一个主意在心里猛然形成。
安安对那家奴道:“我们跟他比气功,他敢不敢?”
“无论比什么,我们少爷都不怕。”
安安转身对那樵夫说:“大哥,这附近可有打铁的?”
“有啊,过去几家就是。”樵夫应着:“你想干什么?”
“我们得去打一件兵器。”安安说道:“明天咱们就跟他拼了,谁怕谁呀,都是两个肩膀一个脑袋的。”
“没用的。”樵夫说道。
“有用。”安安说着,然后在他身边悄悄的说了一大通话。说得那樵夫连连点头。
“好,我就去打一件兵器,”樵夫一边说一对那几个家奴说:“你们几个,跟不跟我们去?”
“当然要跟去,要不你跑了怎么办?”众人说完,都跟了他去。
“你们去,我不去了,我在这等你们回来。”安安说着,坐了下来。
好大一会功夫。众人回来了,樵夫的手里多了一件兵器,真是一件奇怪的兵器,是一根铁条,大约一丈长,两头打得尖尖的,象针一样。
安安望了望:“两头不够利,再用磨石磨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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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安嘱咐樵夫的妻子不要去了,以免惊动肚里的胎儿,他们能够将事情搞定。说完拿起两个炉子和一些木炭,与樵夫及众家奴一同走了出去.
来到擂台前,已是人山人海了,那武通早以耀武扬威的在擂台上等候了,在众人面前,安安一边烧炉,一边用话挤他:“我说武通,你这坏东西,听说你有一身的气功,刀枪不入,是不是真的?”
武通鼓着气,拍了拍肚子,下流的说道:“那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上来摸一摸,你想摸我哪里都行。”
“好,那我大哥就同你比一比气功,你敢吗?”
武通说道:“比气功我当然不怕,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三脚二脚踢死他就算了,哪来那么多的事?”
这小子不上当。
安安嘻嘻一笑:“你不敢比也就算了,吹什么牛,说什么天下无敌,呸,我瞧你不过就是有几斤蛮力罢了。既然那么有力,不如去犁田耕地算了。”
武通怒道:“你取笑我是牛?”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呀,我可没说。”安安依旧笑嘻嘻的说:“好,你说你不是牛,那你是什么东西?你总不能说你不是东西吧?”
“我当然是东西了。”
“哦,原来你是东西,不是人。”安安一心要把他的头脑搞胀:“既然你不是人,是东西,那就是根烂木头。”
“我不是烂木头,不是东西。”武通气道。
“呸,本来你就不是东西。”安安骂着。偷换概念的事看来这小妮子真可谓炉火纯青的了。
“我是东西。”武通大声叫道。
“噫,你说你到底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安安斜眼望着他,瞧他怎么答。
“我、我、、、”在安安这样的脑筋急转弯,而且偷换概念下,武通搞得头昏脑胀,脑里糊涂,且此东西又不是彼东西,怎么还答得出?
“你到底是东西呢还是不是东西?”安安追问道。
“我、我、、、”武通头痛得很,开始结巴,
“管你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反正你这坏东西就不敢跟我大哥比气功。”安安笑着问道:“我说得对不对?”
武通早以听得头昏脑胀,现在总算听到一句听得懂的话,短路了的脑神经终于连接了起来,当下想都不想,立即火冲冲的应到:“谁说我不敢跟他比了?比就比。”
安安绕了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这可是你说的呀,既然你说敢,那我大哥就跟你比比气功。”安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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