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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自己怎么地惨遭迫害时,门打开了,杨花手里并没有拿着铁块,也没有人给她抬火炉,她被人反铐着手,脖子上架着刀,看样子是被逼到这里来的。看到那拿刀的是人伪娘,反铐着她的人是铁头和大卫。我大喜,知道有救了,伪娘等人见到我这副不成人样的样子,差点没有认出我来。
伪娘逼杨花交出了钥匙,大卫给我解开了脚镣手铐,我穿上衣服,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大卫扶着走。
伪娘对我说:“没想到你这被这个贱人折磨成这样了,我们发现你两天都没有回去了,打你电huà也一直没有通,我们估计你出事了,果然不出所料。我们猜你的失踪肯定与这个贱人有关,把她绑架了,找她要人,她刚开始还死不认账,用刑逼供,准备毁她容的时候,她才说出了真相,带我们来这里了。”
我说:“还好,我还没死,再晚一点我估计就被这骚@货折磨死了。现你逼她把我手机交出来,我手机上还有重要资料。”
在伪娘等人的逼迫下,总算找出了我那关机的手机。铁头扇了杨花一巴掌,愤怒地说:“此种贱人,居然这么变态地整你,把他妈的杀掉解恨,让你亲自杀,如果下不了手,让我代劳也行。”
我摆了摆手说:“暂shí不能杀她,还得看她的表现。现在就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们也太亏了。你别忘了,她是富婆。老子们最少得从她身上搞一笔再说呀。现在我们正需要钱的时候,如果她配合我们。给我们点钱,对老干妈说,我已经死了,那么这笔账咱们就不跟他算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她执迷不悟,就最慢慢地折磨死她,还包括她的家人,她还有爸妈,还有一个私生子。在她父母那里养着,现在才四岁。住在A市城郊的一处别墅区。她每一两个月都要回去一次,我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虽然她没跟我说。她父母的电huà我已偷存在我的手机上了,你们想办法先去把她家人绑起来当作人质,再放她回去给我们打钱,钱的话以她目前的财力,打个一笔巨款没有任何问题。她胆敢报警或者不打钱,就把他家人整成干尸。扔到她公司去。如果她乖乖地配合,只要我们收到钱后,之后也不报警,那么我们就从此一刀两断。无怨无仇,各走各的路,现在你们就看她的表现了。老子快不行了。别废话了,快送我去医院。再不去,不死也得残了。”
才走出两间地下室。开始爬楼梯,怎么也没有力气爬了,虽说有大卫和扶着,但仍然不行了,只好让大卫背着走了,果然这地下室藏得很深爬了很久的楼梯,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终于爬到了顶上的别墅第一层楼。铁头和伪娘控制着杨花,与我和大卫一起出去,光头和发哥早已在别墅门口的那辆缺角的奥迪车上等了。我们控制着杨花到我们车上,七个人挤在一个车上。大卫和我去了医院,其它人都去办理杨花一事了。
大卫准备把我送去附近的医院,我拒绝了,这里是老干妈的势力范围,眼线众多,我怕去医院会暴露身份,于是只好转移阵地了,到一家小诊所弄了一些药,打了一点吊瓶,感觉好多了,劫后重生,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感,还好,没有残废,也没有过重的伤害,只是身上留了些疤痕。
杨花配合得很好,钱是足数给我们打过来了,警也没有报,但为了防止杨花不甘心,事后报警,我们还是派眼线到她父母家的附近进行了严密监视了一段时间,看有什么动jìng,如果有搬家什么异常的举止,就说明有报警的动向,必须先下手为强。
现在手上有了一笔钱,我正在考lǜ该何支出,重振天鹰,打算回公司,伪娘却非常落魄、颓废沮丧又十分紧急地跑过来对我们说:“现在天鹰彻底完蛋了,老干妈把天鹰名zì都改成华翔了,人马也全换了。黑心帮和既得利益集团的人趁势向我们发动猛烈进攻,内有王八一伙人作乱,公司被人搞垮了,吞并、收购,彻底搞烂了。原设备科的那个杂种王八,在公司里暗暗地拉帮结派,勾结老干妈和黑心帮,蚕食公司,把我们天鹰改名为华翔,现在王八和老干妈做成了公司的懂事长,对我们公司曾经的骨干进行清洗、打压,江子牙现在下落不明,光头、铁头等人被不明身份的人打伤,蔡鸟、伟哥等公司的元老和核心人员都被踢出来,下岗了,那公司大换新人,曾经那些老员工还在四处找工作,我带着兄弟们四处救火,还得面对其它帮派的趁火打劫,东奔西跑,钱差不多全部耗光了,没有钱了,人就都散了,各自四处谋生去了,我和发哥本想走黑道搞点门路,维持帮里的开支,可面对其它黑帮的一次次围剿,我们实在无法生存下去,我们现在是走投无路了,现在黑心帮的人还在A市四处追杀我们的人,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马上就走!”
“他妈的,王八那狗日的,我就知道他阴险,我当初最dà的失误就是碍于情面把他收进公司,他一直对我重用光头,忽略他而耿耿于怀。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把我们拼命创下的公司,搞垮搞翻,自己登上宝座。也别说太多了,不用那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当务之急是逃命要紧,报仇来日方长,老子总有一天要找王八算账,我非搞死他不可!”我气愤地说。
说完我、发哥、伪娘、光头、大卫、铁头坐上我们那辆被撞坏一个角的奥迪往A市外面逃去。
黑心帮的人,马上就从我们屁股后面追了上来,且人马众多,狂追不舍,我们开到A市交界地时,有交警站在路口拦住我们的车,并把栏杆放下,我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横冲直闯撞了过去,栏杆被撞断,我们继续向前,后面的车也狂追着,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却没有被交警拦。
我们的车在路上狂奔,伴着大油门的响声,很快进入山路,尽管山路盘旋,却没有减速,也容不得我们减速,稍慢一点就会被后面的车追上。由于山难行,加上车速过快,更要命的是我们车的一只轮胎被追在我们后面的黑心帮的人用枪打爆了一个,我们的车不小心侧翻在路旁边的山沟里,我们不得不得从车里逃出来,我对大伙说:“看样子,我们得走散了,如果我们能逃过此劫,明年5月份在F市秘密会面,商议重出江湖。其它人的人赶快撒,我和大卫断尾。”
我和大卫躲在车后向朝我们追来的敌人射击,掩护其它人撒退。
由于对方人多,敌人向我们逐步靠近,我和大卫不得不从车后往山上逃去,为了分散敌人的注yì力,我和大卫分头逃路,敌人也分成两伙人分别追向我和大卫。
我和大卫分别向不同的方向狂跑去,背后的子弹一颗接着一颗射过来,幸好都没有打中,我找了块大岩石作为掩护向敌人射击,但没有维持多久,他们人多,就分散向我包围过来,我不得不拼命跑出他们的包围圈。我打死了两三个人,艰难冲出了包围圈,但是手臂却中了一枪,疼得他妈的全身都在颤抖。
我忍痛狂跑,没跑多久,脚上又中一枪,我摔倒在地上,又立即爬起继续向前跑,一拐一拐跑得非常困难,他妈的,难道今天就这样挂在这里了,我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想着,也许死了就是真正的解脱,我干cuì趴在一棵大树后面,向追来的敌人射击,反正横竖都是死,多打死一个算一个,要连本带利赚回来。
这次打很过瘾,打伤了好几个,打死了五个,正在这时,大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他们射击,他们忙着与大卫纠缠,我趁此良机射死了几个之后,拼命逃跑,我渐jiàn感觉到,双腿酸软,呼吸越来越困难,也许是受伤,血流过多的原因,后面的敌人又追了上来,我身到一棵大树后面,撕掉衣服火速包扎好伤口,以防流血过多。包扎好之后,我躲在那棵大树背后继续向追上来的人射击,此时枪法很准,基本是一枪解决掉一个,我趁此又继续往前跑,我那时也是情急之下,没有方向的瞎跑,跑到了一处悬崖,后面是悬悬崖,前面是追敌,没有了去处,难道真他妈今天是该死吗?
我朝悬崖下面看了看,下面是一条大河,面对后面的枪林弹雨,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河水很深,河水击痛了我的双脚,落在水里很快被冲走,一浪一浪、起起伏伏把我往下冲去,虽然会游泳,但此时已是没有力气再游了,一口接着一口的河水,呛得我喘不过气来。渐jiàn地我感觉头无比炫晕,伤口也感觉不到了疼痛,最后眼前一片黑便什么也记不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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