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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形势所逼,只能这样了,我们见缝插针,有空就见,有空就约。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做我男朋友期间,不许跟其他任何女人有来往,包括通话,我必须要保证专属权,我会给你偷按监视器,经济上我会尽量满足你。”
感觉她开出来的条件,我就像是她包下的一只鸭子,还没有自由。为了钱途,只能答应她的要求。
我说:“妞儿,你这条件,有点像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味道。”
“人想活得自在些,总要有靠山,这是现实决定的,这没办法讨价还价。”
“开玩笑的,我不在乎这个,美好的东西都是大家的,最美的是公有的,要懂得分享才会快乐。”
“呵呵,你这么说来,人们都不买私家车了,都去挤公交了;人们都不用去娶老婆了,直接去鸡店抓鸡了。”
“娶老婆只为了分清血统,挤公交也能环保,对于大部分美女来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绝对拥有,这是铁的事实,谈古论今有多少美女,几番易主。别的不说,就说妇孺皆知的西施和杨贵妃吧,西施据我所知就跟了两个男人,一个是董卓,一个是吕布;杨贵妃跟了九五之尊的唐明皇后,也能跟安碌山扯上关xì。”
“那你们男人还不一样。那如果把法律改为一妻多夫制,是什么效果?”
“据性学家分析,这是最理想的婚姻方式,这种方式或许你会很喜欢。”
“哈哈,知我者。非你莫属呀。”
我说:“答对了,还不发奖呀?不许赖账呀?”
她嘻嘻地笑了一会。喝了一口红酒,脸红红地。充满诱惑地看了看我,亲了我一口,我回亲了一口。
她的那一口是隔着一条桌子亲的,为了更方biàn一些,我把椅子搬过去,与她并肩坐着,回亲了一口,这一亲俩人就此纠缠在一起了,像两颗磁石紧紧贴在了一起。我的手就像一只游蛇在她的身体间随意爬行。当游蛇穿梭进草丛,她软瘫在躺椅上,发出一声轻吟。
就这样在躺椅上发生了一场猛烈的肉搏战,直到一道闪电划过身体,释放后的快感刺激着快要麻木的躯体。云收雨竭后,杨花醉眼迷离,眼里还闪着渴望的电光,我挥汗如雨,摆了摆手。我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跟她玩命。细水才能长流,我不想一江春水,一下子就倒给她,一旦全倒给她了。那么我以后我就毫无利用价值了,那么我们所有的计划都前前功尽弃了。
这时杨花的电huà响了,是老干妈打来的。要她回去,我心想。还好电huà打得是时候,如果是刚才打来。估计老子会砸手机。接完电huà,杨花说她要回去,咱们改天再约。临别前随手给了我八千块,说拿去做营养费,钱是接过来了,但是心里却不爽,搞得老子跟做鸭的没什么区别了,但是想到现在一大帮人没钱吃饭住宿,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接下了。
在杨花临走前,我对她说:“最近,老干妈,对我们公司打压得比较里厉害,希望你能在他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当杨花点头应允,开车离去。我也上了车,伪娘等你早已在车上兴奋不已了,问着场面是啥样的。
我说:“反正就是搞定好了。”然hòu把八千块往车内的坐椅上一扔,铁头一张一张数完后,惊叹到:“妈的,八十张呀,一个晚上两三个小时就搞定了。打工要打好几个月呀,现在我们不怕没有钱花了呀,有摇钱树了。”
“妈的,这就跟做鸭没什么区别,我的老脸都丢尽了。你以为赚这么一点钱,你就满意了呀,八千块拿做什么,能成什么气候。就算她每搞一次拿八千块,十次才八万,一百次才八十万。现在投资点什么,最少也要几十万吧。一百次,每天不间断地搞,要搞三个多月,那样子我都死好几次了。”
“做鸭有什么不好的,又爽又有钱。”铁头说。
“爽,你就去做呀。”
“我不够格呀。不然我们这么多人,成立一个男人帮鸭店,估计会很赚钱。”
“妈的,没有靠山,你敢开吗?”
“是呀,没靠山,要不了一两天就被抓了,而且还要罚款。开个正规的公司的被搞成了这样,还敢天鸭店。”伪娘说。
我与杨花好上之后,老干妈并没有因此对我们公司心慈手软,似乎还是老样子,不知道是我托杨花给老干妈美言没有效果,还是杨花根本就没有去美言呢?面对每况愈下的局面,我有些坐不住了。
之后时不时地与杨花约会,每约一次,就得大亏一场,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的欲望,简直就是一只难喂饱的小豹子,估计是跟着老干妈太久,饿得太多,饿成了这样。交往完一段时间后,杨花的种种恶行,如虚荣,花心,好色、奢侈,势利眼,空虚,无意义等缺点在我面坦露无遗,对她我越来越没有什么胃口。
一次在KTV包间里,一时兴起就在软椅上忙起事来,完事后,她柔柔地靠在我怀里,过了一阵子,我把憋了很久都没说出口的话对杨花说:“你有没有钱,借我五十万,我公司现急需要钱,等度过了难关,我再拿来还给你。”
“我平时不是有给你钱吗?”
“就你那点钱,只够零花。我主要是公司那边有困难,我如果公司不缺钱,平时那点钱我也不会要你的。”
“我看你那公司,还是别开了,垮就让它垮吧,老干妈容不下你们的,你去我公司工作,我给你高工资。”
“我不喜欢在公司去工作,我喜欢自己做点事情。”
“那我帮不了你,我没有那么多钱。”
“你开玩笑吧,你开这么大的公司,A市数一数二的富婆,怎么会连那点钱都拿不出来呢?”
“呵呵,你就是冲着我的钱而来的呀?”
“也不是呀,我是说,以咱们这样的交情,你会帮我一把,总不让一个乞丐一样的人做你男朋友吧,这样别人会怎么看你呀,你不觉得很没面子。只要你帮一把,我会感谢你的。”
“我是没钱借给你,钱都在流通中,哪来的钱给你呀。最多也就每次给你八千块,这算是很高了,这要抵现在很多人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那好吧,既然这点忙,对于你来说是举手之劳都不肯帮,我们算什么交情、算什么男友。咱们以后就别来往了,分手吧。”
杨花点了一支烟,猛吸了两口,哈哈大笑了几声,说:“你是冲着钱来的,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呀。不借给你,还真有点对不起感情呀,别动不动就说分手,不就是钱嘛,都这么晚了,要取钱也得明天才行吧,今晚先回我住处睡一晚上,明天早shàng再去给你取钱,行吧?”
我亲了她一口,应诺。从酒店出来,我上了杨花的车,一路街灯璀璨,行人和车辆众多,开到了一处别墅区,周围的环境开始静下来,车沿着护城河似的河堤绕行了一段,穿过一座小桥,保安打开小门,车进入别墅区,里面绿树红花配草地,有点形似公园,向左拐了一段,来到一座白色的别墅前,我跟杨花走了进qù,她带我来到卧室,她开门后,对我说:“渴了吧?”
“有点呵,”这段时间杨花带我回她的住处,一般都会问我有没有渴,我都形成一种惯性了。
她给我倒了一杯饮料后说:“你先喝杯橙汁吧,我先去洗洗澡,呆会你再洗。”
我点了点头,拿起那杯黄黄的橙汁一饮而尽,我半躺在床上,听着洗澡间里传来水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美丽的的吊灯有些着迷,渐jiàn地我感觉头很重,眼皮很沉,然hòu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黑暗的小屋子里,四周都没有窗户,室内狭小,沉闷,让人感觉有种窒息的感觉,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就只剩一个昏暗的电灯泡了。再看看自己,是被绳子五花大绑着。
我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大叫了几声,并没有任何动jìng。我静下心来又想了想,回忆起之前是在杨花的卧室,喝了一杯橙汁后,就睡着了似的,难道杨花在那杯饮料里下毒了?她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呢?为什么又不把我毒死呢?意欲何为?
正在想这些问题时,突然hòu到有人下楼梯的声音,那是高跟鞋碰击地面的声音,一声声清晰又响亮,回荡在地下室内。我猜想应该是杨花,果然没多久,杨花就从门的一侧钻了出来,一边得yì地笑着,一边看了看我,我有点生qì,莫名其妙地被绑,问:“你做什么?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快给我解开!”
杨花轻笑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是为了钱呀?想从老娘这里借鸡生蛋后就跑了,门都没有!在我这里得不到好处,就跟我分手,呵呵,你想分就分吗?那当初跟我上床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你想甩就甩吗?你把我当什么,当公厕,上了就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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