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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觉罗始终只是一道清冷不可捉摸的月光啊。
我心底叹息,看看南宫昊,他同样失落。我说好好保重吧。照顾好伊儿。
他勉强点点头,我跟他握握手,走吧。
我艰难地挪了回去,又痛出了一身汗。我想立刻走了,片刻都不想再待了。
但现在走明显不妥,我只能待在这里继续养伤,不再去想老罗的事,但还是时常想起。却又无可奈何,徒留一声叹息。
凤凰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倒是看得开,还开导我:“伊丽觉罗不肯跟你私奔啊?这很正常,如果私奔了才不正常好吧?你如何对她?她如何对你?你们两个八辈子凑不到一起的家伙,完全不是同一类人。我觉得南宫昊跟她挺配的,不过貌似他得不到伊丽觉罗的心啊,哎,儿女私情真是烦人,还是吃面打.炮好,来吧。”
她脱裤子了。我一脚踢过去,又扯到伤口,痛出翔了,妈了个比的。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这么过,等天气越来越冷的时候我身体也逐渐好了,现在都要过冬了,再不走南宫家都嫌弃我吃白食了。
我就蹦跶了几下,感觉自己又****的了就打算走人。
但不见凤凰。那妮子跑哪里去了?我出门找她,却见她拿着台相机跑过来咯咯笑:“刚找一位帅哥借了台相机,我们拍照留念吧。”请百度一下じじ,谢谢!
拍就拍吧,反正要走了。我们就拍了一点风景,合影了几张,凤凰还想拍我吃她下面的照片,被我一巴掌抽成狗了。
她就觉得没啥意思,要还给人家了。我喊住她,她问我干嘛。我走到莲花池子旁边,正儿八经地站着,头发也整理了一下,衣衫更是抚平,还算人模狗样吧。
我说给我拍一张艺术照,她翻个白眼,举起相机就咔嚓一声。恰好一阵风吹过,我特么发型都乱了。
但已经拍好了,相片立刻就能得到,凤凰取出相片狂笑,我过去一瞅,妈了个蛋,头发歪得跟鸡窝似的。
我说重新拍,她连连摇头:“风大了,拍不了了。拜拜。”
她恶作剧一般地跑了,留我一人抽着嘴角看这张照片。不过多看几眼还是挺符合我的气质的,太正经反而不像我。
我就带着照片跑去找南宫昊,他问我干嘛。我说我要走了,留下点东西纪念一下。
他皱眉疑惑,我将照片递给他,他哈哈大笑,我说你笑个屁啊,当今世上只有我才能拍出这种效果。
他说他不要,看着心烦。我斜斜眼:“帮我转交给伊儿。”
“滚!”他将照片直接丢了回来,我接都没接,照片掉地上了。
我就走了,走远了回头一看,南宫昊又捡起了照片,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我笑了笑,该走了,我辣么帅的脸就给老罗留个念想吧。
凤凰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她也是厌了,急着回去。
我伸伸腰扭扭脖子,身体总算恢复了,挺不错的,经历了生死之战虽然没有进阶,但经验更加丰富了。
凤凰催促着走人,两个佣人也来送我们。南宫家能说上话的人一个不见。
但我们都不在意,出了山谷也算离开这里了。我在入口那里回头瞅瞅,天冷了,落叶飘飘啊,不知老罗现在在干嘛呢。
凤凰给了我一拳,让我别装文艺了。我翻个白眼:“张将军怎么不派人来接我们?”
她倒是气了,数落我:“接你个锤子,他没弄死你都算好的了。上次他去了陈家回来,那脸都的,当时要不是你重伤在床,他肯定打死你出气。”
我一愣,说他在陈家咋了?凤凰撇撇嘴:“肯定是受到冷遇了,听?武说陈家的家主对张将军不敬,那个家主看起来像个疯子一样,看来是走火入魔了。”
这个好啊,我搓手笑:“真是气人,赶紧让张将军开轰炸机去炸他全家!”
她又扇我:“炸个毛啊炸,陈家还有利用价值,要炸也不是现在。”
我蛋疼,陈家比较吓人,我又要找陈叶心,看来是没办法找她的了,大师兄该失望了。
我们嚷了一阵子也走,这附近有个军事基地,凤凰打算走去那里。
我也去,但到了岔路她却直接让我走岔路去大公路。
我说为毛?她翻白眼:“为了你好啊,你直接回鲁家去吧,要是去基地张将军又得削你。”
我心想也是,没事儿懒得去,不过我还是叮嘱凤凰:“你告诉张将军不要顾虑隐世家族,他们乖得很,连惩罚我都免了,还表示了对军方的顺从,以后肯定会重视军方了。”
凤凰说怎么会这样?我撇嘴:“是你们太怂了,这次我抢婚,吓得南宫家以为你们不怂了,自己琢磨吧。”
她当即明白了,相当意外,不过也欢喜。我拍拍手走岔路,现在身体好精神棒,?
凤凰却叫住我,嘴鼓鼓的:“这就走了?”我说不是你让我走的吗?她眼神往我下面瞄,我顿时哭笑不得:“你想野战啊?”
她点点头,脸色有点发红。我摇头,现在我失去了老罗,老罗又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我可不想跟凤凰在这里打野战。
我直接走人:“有空再玩吧,你注意节制,免得越来越丧失。”
她跺跺脚,气哼哼走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里全是林子和小路,看都看不到头。我十分怀疑所谓的大公路。
不过越走路越宽,看起来的确是要接近大公路了。
然而也就在这时候,我心里忽地警觉,因为耳畔听到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这一警觉立刻觉得四周有危险,日头高照,四野死寂,秋风卷着落叶拂过身边,空气中似乎隐藏着一丝杀意。
我不动声色地缓步前行,目光打量着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或许危险距离尚远,但刚才那微小的树枝断裂声是真实的,我不觉得我听错了。
我又走了两步,撒丫子就跑,危险既然还隐藏着,说明还在潜伏等待时机,此刻不跑更待何时。
果不其然,我这一跑四周顿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很轻,恐怕在二十米开外。
我脚下生风,如同猛兽一般冲刺而出,冲出近百米后后方才钻出一大群衣人,竟然有枪。
我暗自心惊,这些是什么人?我赶忙扑倒进草丛,直接往前面滚,结果尼玛吓尿了,前面竟然是个断崖,崖下河流干枯,一座木桥挂在断崖两头。
我赶紧俯着身子跑上桥去,后面已经有枪声,不过没打中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一群人都在喝骂,让我站住。
我特么能站住吗?赶紧跑,大步跑到木桥中央又苦笑不已,前头也出现了衣人,还尼玛端着冲锋枪。
我忙举手,目光移动着,打量四周情况。
前方后方全是衣人,三四个人上来木桥就有点承受不住了。
我忙开口:“诸位大锅,再上来桥要塌了,一起死啊?”
那些衣人就没上来了,前方后方只过来四个人,用枪指着我喝骂:“蹲下!”
我抱头蹲下了,这群人明显是专业的,但不像军人,戾气太重了,估计是什么杀手。
我蹲下了他们就逼近,枪口几乎顶在我的脑袋上,一人掏出了手铐,打算铐住我。
我屏住了呼吸,一共四只枪对着我,而木桥有两米宽。
手铐已经贴近我的手腕了,我脚跟绷紧,手指轻轻地伸直。
下一刻,擒拿一出,那人被我扣住,几乎同时我身体往前一滚。
砰砰砰三声枪响,全打在被我扣住手腕拖动的人身上。他当即气绝,开枪的三人怔了片刻。
我大腿横扫,两人大腿都几乎断了,身体一倾惨叫着摔下了木桥,剩下一人枪口几乎移到了我头上。我头一偏,书一扬,子弹贴着耳朵划过,划出了一道血痕,而这人已经被我捏住了脖子,枪也到了我手上。
桥两边的衣人大乱,全都举枪对着我。我冷着脸将衣人挡在我面前:“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
他们都没开枪,估计是怕伤了同伴。我松了口气,但还没松完,砰地一声,我这挡箭牌衣人被爆了头,血浆溅得到处都是。
我心头大惊,狙击手?
“我们老板找你,别不识好歹。”不知道谁在说话,但我知道无力反抗了,枪一丢耸耸肩:“早说嘛,吓得我都站到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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