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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不定注意,说实话办占据了我大半个脑袋,只有稍稍一点的理智还在呼喊着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可是很快那些理智便被嫌弃一边。小婶婶拉着我进了木屋,里面极为简单粗暴,就着一张木床一方草席,然后就没有然后呢。
我咽咽口水,小婶婶眼波流转的,满满的示爱啊。我看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她见我不动,甚至已经开始主动在我身上摸索起来,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小婶婶继续摸索着,她那软若无骨的手顺着我的腹部就要滑下,我心里一个激灵,我赶忙抓住她的手道,“不要。”
小婶婶微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我,“几天不见你这是怎么了?往日你可是极为主动的。”
我听着一愣,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叫做几日不见?什么叫做极为主动的?皇天后土你们一定要为我作证啊,我王行可还没有干出什么不要脸的勾当,死了是不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啊。
“什么意思?”我问。
小婶婶滑动着青葱玉手玩弄着我的胸膛幽怨道,“死鬼,你是想不认账么?你前几天可是说过要娶我过门的。你不是说回家和家里人商量了么?”
我真是吓尿了,推开小婶婶吓尿道道,“你说什么?你说我要娶你过门?”
小婶婶更是一脸幽怨的表情,气氛有些凝重,不过小婶婶突然噗嗤笑了出来,她道,“我骗你的。”我松了松口气。
“不过你前几天说有很重要的事要离开是什么事?”小婶婶又说道。我听着眉头一挑,不好的预感更甚了,我摇摇头道,“我前几天根本没有来过这里,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我话一出,便听着外面嘎嘣一声,树枝断裂声。有人!!!
我心一惊,暗道自己糊涂,怎么有人在外面都没有发现。我立刻奔了出去,只听着一阵脚步在李子园里飞掠着,我远远便看到一个黑影在远处狂袭,那人速度极快,常出常人,简直如同幻影一般。我卖力追了过去,可那人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按着我现在的速度简直望成莫及。我凝重着脸,在李子园的扫视,只见在离小木屋百米处明显有着人站立过的足迹,地上还有着一节断枝,看着折断处,极为新鲜,是刚刚折断的。
高手,绝对的高手。可这会是谁?结合着小婶婶说的话,我脑海里不自觉就跳出了一个人,“我”。没错,就是“我”。我心思错乱着,回到小木屋,小婶婶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怎么样,看到是谁没有?”
我摇摇头笑道,“没呢,应该是什么动物吧,受惊就跑了。”小婶婶拍拍起伏的胸脯道,“我也说呢,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还有别人会来。”看得我又是一阵口水的吞咽。
小婶婶又将我拉进了小木屋里,不过这次我的目的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我开始套小婶婶的话,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还真得到不少。
虽然这些消息在我的预料之中,可从小婶婶的口里得知还是在我心里卷起惊涛骇浪。在不久之前黄生曾经回过家,和他回家的自然还有“我”。小婶婶说我暑假时候相比变了不少,变得极为热情极为主动,而且...而且你们都懂的,也就是说“我”帮着我上了我暑假朝思暮想想上的女人,真他妈的够意思啊。
我看着这个我朝思暮想如今能够戳手可得的女人心里充满了纠结,既然“我”已经帮我铺好一切,那我又何乐而不为把小婶婶给上了呢?可我怎么可能是“我”那种禽兽。思来想去我还是放弃了对小婶婶下手的想法,只是在她身上揩揩油,也就离开小木屋了。
当然我从小婶婶身上还得到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黄生和“我”曾经几度上山,至于上山干嘛她不知道,但我却隐隐猜出了一个可能,虽然不确定但依旧确定上山去找找。
按着小婶婶的指引,“我”和黄生几次上的都是在山里深处的牛头山,顾名思义,这牛头山长有两峰,尖锐挺拔,远远看去形如牛角故而有了牛头山一名。因为牛头山处得深,并没有被开发过,属于原始森林,里面常会长些山珍出来,菌类为甚。暑假时候我还同黄生进牛头山采过红菇,梨菇,等稀少菌类。
而今再走那条山间小路时候,不自觉便想起曾经的欢声笑语,这年夏天美好记忆只能我一个人独享了么?
天阴沉沉的,山阴沉沉的,心更阴沉沉的。
牛头山显得压抑,纵使是参天大树,在这个季节也会失去它原有色彩,黯淡无光。我踩着落叶爬了上去,这牛头山显然常年不会有人深入,所以山中浅浅的脚印给了我很大的提示。我沿着脚印一路向上趴着,大概到了半腰位置,便看到前面有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包。
我心情激动,扒开上面腐叶,抓抓泥土,极为松软。这里不久前肯定被挖过,我激动了。拼命用手扒开,不一会便扒到一块硬硬的东西。细眼一看,是木板。再扒开更多的土,一个棺材盖便出现在我眼前,我搓着手,深呼两口气,心中祈祷着。
我用力一推,棺材盖瞬间就开了,不过里面的景象让我傻了眼。里面空空如也,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失落着,仔细在棺材中寻找,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线索。最终在边角处我找到一缕青丝,我小心包好,将棺材整理好后站起。
下山时候我无意瞟到一棵树上刻着一句话:
你给我的,我都还给你。
那个旺旺号?我皱眉,这他妈的算什么!我有种莫名被耍的感觉,那家伙甚至已经猜到了我要来这里吗?所以才在树的背面刻上这些字。我摸摸那个刻痕,很新鲜,估计刻着没几天。我狠狠砸在那棵树上,等着吧,我迟早会抓住你的。
其实想想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的我拿到了一缕温婉的头发,还有知道“我”同那旺旺号有些不可分割的关系。这样说来,我似乎能够联系到“我”了。想着这个我掏出手机登上旺旺,给那个旺旺发消息,依旧是黑白屏。我发了很多消息过去,不过依旧石沉大海,那旺旺没有丝毫的回应。
罢了,无果,我在黄生家呆了一晚,第二天也不顾小婶婶幽怨的眼神离开了。
回到学校,第一件自然是关心刘宇阳的消息,打了电话依旧关机,问舍友依旧没有回来。本来还想着让时间放放会不会有什么转机,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我颓然的倒在床上,将木牌和温婉的发丝拿了出来,“温婉啊温婉,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能听到说话就动动木牌吧,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担心你。”
只是奇迹没有出现,我小心将木牌和发丝放好。
晚上做实验回来,突然看到一辆跑车向着宿舍楼开进,我细眼一看,开车的人正是刘发发。这个点开进宿舍楼,不用想准是约哪个女生去炮了。刘发发给我是赶尽杀绝,我好不容易碰到他落单一次,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我快速跟了上去。
刘发发开着车到了我们学校公主楼,这会儿有着不少情侣正在楼下相拥打啵,有些甚至抑制不住开始大肆抚摸起来。我摇摇头,现在的大学生啊。
刘发发开着跑车进来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他今天穿着一身紫色西装格外骚包。下车那一刹那便有不少女生频频侧目放着电光。而男生表情则复杂得多,在不屑的外皮下有着一副嫉妒的心。我隐于暗处冷笑着,装逼吧小子,你现在有多骚包,等等就让你有多少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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