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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见着陈才和中年男子等人都离开了,而绸缎铺的盘出公告也撕下了。这下买这个铺子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程一从角落处出来,只能继续往街上去找其它铺子了。
可是找了老半天都没有中意的,夜幕已经降临了,程一就先回客栈去了。回到客栈之后,张叔也随后就回来了。
“张叔,你有没有看到合适的铺子。”张叔刚到不久,程一就开口问道。
张叔摇了摇头。他在街上看了许久,也找了许久,就是没有看到合适的铺子。“看来看去,都没有合适的。你这边可有合适的。”张叔开口问道。
程一犹豫了会。“是有那么一间,但是……貌似没那么好盘下。”程一很是纠结的说道。
“不好盘下,是价格太高还是其它原因。”张叔接着程一的话音,立马开口问道。
程一叹了口气。“这个价格都还没有开始商议。只是拿东家有些棘手。”程一想到那醉醺醺的东家和陈才,就觉得没戏了。
“东家很是棘手,到底是哪里的东家。也许我能和他谈谈。”张叔认为可能是程一年纪小,所以那东家才有意刁难的。他如今要是去找那东家谈谈,没准有希望可以拿下那个铺子。这样他们就不用再满世界的找铺子了。
程一摇了摇头。“怕是谈不好的。那东家看起来就是个败家子,关jiàn还好像是陈记农具铺东家陈才的亲戚。这陈才之前都派人盯着我们了,现在我们想盘下他亲戚的铺子,那更是不可能。”这程一怎么也没想到会这般的凑巧,偏偏看上了陈才亲戚的铺子。
陈记农具铺。程一这么一说。张叔有些明了了。“东家,你是看上哪里的铺子?”虽然盘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张叔还是好奇的开口问道。
“就是街上的那家倒闭绸缎铺,本来那店家贴出了告示,要把那铺子盘出去。谁知道后来陈才来了。直接把那东家带走。还把那告示给撕了。”程一愤愤的说道,本来就差那么一步,她就可以盘下那个铺子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令人心烦。
“陈东家把那告示撕掉了?”张叔疑惑的问道。“那绸缎铺的东家还想不想卖绸缎铺,要是想卖的话。我们可以绕过陈东家。反正那个绸缎铺店家应该是不认识我们的。只要他想卖,我们也是有机huì买下的。”张叔看着程一如是的分析。
程一想了想,那中年男子根本不知道她们之间和陈才的纠葛。只要绕过了陈才,和那个中年男子单独谈谈。这哪个那个绸缎铺也是很有希望的。而且那个中年男子好像是真心先把绸缎铺子盘出去的。
“可是这要怎么绕过陈才,那可是麻烦事?”程一皱眉沉思。如今那中年男子已经被陈才带回家了。她连那么中年男子,叫什么都不知道。这怎么能绕过陈才和中年男子单独相处。
“小东家,那店家姓什么,名什么。竟然人被陈东家带回去了。但是我们可以从他的家人那边下手。”张叔老谋深算的在旁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中年男子姓什么,叫什么。这程一还真的是不知道。不过从亲人入手,走迂回路线。这个方法倒是行的通的。“我并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zì。我只知道他是那个绸缎铺子的负责人而已。”程一如是的说道。张叔有些错愕了。这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下手。
程一想了会。“张叔,你在这里等我下。我过去问问掌故就知道了。那绸缎铺看起来很大间。这附近的人应该能知道的。”程一说着就往客栈掌柜那边去了。张叔则是一旁等着。
程一走到了柜台。看着眼前的中年掌柜问道:“掌柜的,问你个事情?”
掌柜的放下手里的算盘,豪爽的说道:“有啥事?你直说。”这客人的问题。就是他的问题。“是这样的,掌柜。我今天到街上去逛的时候,看到了有一家很不错的绸缎铺倒闭。那绸缎铺看起来还像还蛮大的,怎么就倒闭了?”程一一副十分不解的表情看着客栈掌柜的。
“是这是。你说得是聚缘绸缎铺吧。”掌柜一听到程一的描述之后,立马就猜出了那家绸缎铺的名zì。程一点了点头,虽然那绸缎铺的招牌,早就一家被拆下来放在了一旁。貌似那牌子还断了一半。但是程一还是有看到那招牌上miàn貌似写了个缘字。应该就是现在客栈掌柜所说的,聚缘绸缎铺了。
“是的,是的。”程一急忙点点头。“就是那家,那铺子看起来很大,可是都没东西。里面还有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怪可怕的。”程一做出了八卦般得嫌疑表情。
“你看到的那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聚缘绸缎铺的东家张天旺。那可是出了名得花天酒地的败家子。”掌柜压低了声音,八卦的说道。
“败家子。看那喝得醉醺醺的模yàng。”程一很是嫌弃。“掌柜的那绸缎铺怎么会倒闭呢?”程一再一次问道。掌柜也极有八卦的兴趣。他的话匣子打开了,就滔滔不绝的跟程一讲说有关于张天旺的事情。
原来那聚缘绸缎铺是张家的祖业,张天旺父亲还在世的时候。聚缘绸缎铺在这官郡可是顶顶有名的。可是后来张天旺的父亲死后,聚缘绸缎铺就开始一落千丈。这个张天旺也整日流连花街柳巷,丝毫不管理聚缘绸缎铺。导致了现在聚缘绸缎铺已经破产了。只能盘出去了。程一又问了张天旺和陈才的关xì。这陈才的大姐是张天旺已经过世的娘亲。张天旺的娘亲过世之前托付陈才照看张天旺。……
程一又问了些七七八八的,大概把张天旺的情况都了解了。她就走了,去同张叔接下来的计划。程一从客栈掌柜的嘴里还套出来了。张天旺有一个原配的妻子和七岁的孩子。那对母子现在就住在离张家祖宅不远处一处破旧的民居。程一觉得似乎可以从这对母子下手,然hòu从陈才那里捞回张天旺,这样也不会让陈才起疑心了。
“一一,问得怎么样了?”张叔一看到程一从客栈掌柜那边走回来,就心急的开口问道。程一笑了笑。“我们可以从张天旺的妻儿那边入手,没准可以拿下那个铺子。并且不被陈才知道。而来阻止我们。”
“张天旺?”张叔还不了解情况,所以对程一说出来的名zì有些遗憾。程一看出了张叔的遗憾。“张叔,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我在把详细情况都说给你听。”程一说完就喊来店小二,开始点菜吃饭了。张叔和程一一边吃饭,程一一边把事情的原委前前后后都告诉了张叔。顺便和张叔商议第二天要去找张天旺的妻儿,王美莲和张幼德。
吃完了晚饭,商议完了事情。程一和张叔就各自回房休息。这盘铺子的事情,终于有点眉目了。程一觉得睡觉也安心多了。竖日清晨,程一和张叔不再是如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的要去寻找店铺。而是悠闲悠哉的买了些糕点当做伴手礼,然hòu在路人的指路下。程一和张叔来到了张天旺妻儿所住的那间破旧的房屋前面。
一个长相端庄,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正端着衣裳在井边洗着。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童,拿着一本书,乖巧的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书。时不时抬眼看下妇人,伸出衣袖帮妇人擦下汉。那妇人则是欣慰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程一完全无法把这一个场景和她昨日看到的醉醺醺的张天旺联系起来。
程一和张叔走了过去。“请问你们是张天旺的家人吗?”程一站在院门外,礼貌性的问道。
妇人听到了陌生人的喊声,警惕的看了程一和张叔一眼。冷冷的回答道:“张天旺不在这里,你们要是要催债到别处去找他。我们没钱还你们。”
催债,看来张天旺不只是花天酒地还债台高筑。“你是王美莲吧。”程一直接的说道。“你放心我们不是来催债的。我们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下。我们能够进qù吗?”
“商量。要商量什么?我们没什么好和你们商量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张天旺就好了。和我们母子没关xì。”虽然程一说不是来催债的。但是王美莲的心里还是十分的警惕。自从公公婆婆死后,家里总是三不五时就会来几个要债的。都是都已经被他们搬得差不多了。连祖宅都给了别人了。现在他们孤儿寡母的住在这个简陋的地方。还是有人来催债。王美莲很是无奈。张天旺依旧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些人不去缠着他。还要来找他们孤儿寡母的麻烦。
“张夫人,你不要激动。我们这事情只能和你商量,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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