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前尘,一个追,一个逃。追的逍遥,逃之夭夭。一个哭,一个笑!哭的无奈,笑得了了。如是我闻,不愿作埋葬你的坟墓,怎样得以宽恕,给你保护。。。。。。
小人物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迫,走投无路。。。。。。
大人物总是很无聊,偶尔开点小玩笑,却会变为小人物悲惨结局的开始。。。。。。
这里,这光秃秃的小山。没有太大的人物,只有一个不算人物的小人物。一把小木剑引发的血案,血淋淋的现实打败了这个刚出生的小鬼。
被*无奈,闫思经过慎重的考虑还是停了下来。再逃下去已没有意义,小女孩是会累,但随之而来的小女孩家长却会成为闫思的催命符!
闫思站定,依稀可见屁股侧面插着的小木剑!看着身后跑来的小女孩,感觉无地自容,想想自己好歹是七尺男儿,怎的被个小女孩*迫到这种地步。
“嘿,鬼贼——你——你终于——跑不动了吧——哈哈,看你还给本姑娘跑——”小艾气喘吁吁地说道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不准动,听到没有,乖乖把我的剑还回来!”小艾休息了好一会儿后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闫思又悲愤又痛苦,慢慢控制着体内黑气将插在身体上的木剑退了出来,小剑掉“噗”地在地上,激起一阵灰尘。
“喂!”小艾对着闫思喊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是鬼吗?我叫小艾,你叫什么名字?”小艾等了一会儿,不见闫思开口。殊不知就算闫思大叫,她也是听不到的。此时的闫思却也正在小声骂着这个可恶的小魔鬼。
“想来你也是鬼之类的东西了,没想到这世上真有鬼啊!真是太好玩了!”
看见闫思不说话,小艾自言自语道。
“好玩你妹,好玩自己回家玩去,不要来这玩哥!”尽管是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女孩,闫思还是忍不住恨恨地说道。
“喂,鬼贼,你一个人,哦不,就你一个鬼在这吗?还有其他鬼吗?”小姑娘丝毫不介意不说话的闫思,自顾自的说着。
“小贼,你怎么长这个样子啊?是不是所有的鬼都长这个样子啊?好有趣呢!”
“小贼,你的同伴们呢,怎么看不见啊?”
“小贼,难道就你一个鬼吗?你不孤独吗?”
闫思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小贼,我和你一样呢,我也是一个人呢?我从小就是孤儿,是老头子把我收养的!他对我很好,我很感谢他呢,只是可惜除了老头子都没其他人陪我玩,老头子经常会出去招摇撞骗的,嘿嘿。有好几次老头子被人家欺负了呢,我都说了他好多次了,他总是不听。。。。。。”
“说道老头子,他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小贼,你知道吗。。。。。。”
“小贼。。。。。。”
小艾嘴里说个不停,有时说道一些东西的时候才会停下来,状似感慨,似回忆。安静一会儿,又继续说一些自己的事情。
而闫思,就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不知不觉间,太阳的余晖照射到两个孤单的身影上,有点唯美。有点温馨。小艾已经安静了好一会儿了。
一人一鬼就这样安静地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霞彩迷失了两双眼睛。这是闫思很喜欢的放松方式,以往每天这个时候,闫思都会坐下来看着这美丽的色彩,这是灰暗的小山谷里唯一可见的色彩。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对于小人物来说更是不可多得。每一次,闫思都会很珍惜眼前的美好景色。夕阳终于还是落山了,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小贼,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虽然也不知道你听懂没有!好久没人听我说这么多话了。。。。。。谢谢你!”小艾依依不舍地站起来,看向身旁的大黑球,神情有些落寞。
一转头,小艾变成一个欢快的笑脸,仿佛此前那个表情低落的小女孩不是她一样。“小贼,谢谢你,我们当朋友吧!你愿意当我的朋友吗?嘻嘻,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嘿嘿”小艾作了个鬼脸。
“朋友吗?朋友。。。。。。”闫思看着身边的小女孩,喃喃自语。一边不自觉的控制着黑气在地上写出两个字:闫思。
“哇,闫思,闫思是你的名字吗?这名字,干脆我叫你烟丝好不好。”还不待闫思回答,小艾马上接着说道:“好,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
闫思只得自顾翻翻白眼,问题这白眼白不白先不说,关键是小艾看不到!
“烟丝,天黑了,我要回去了,老头子看不到我会担心的,我有些想他了!我会来看你的!要记得我好吗?我们是朋友了!”
闫思陪着小艾收拾好东西,将其送至山口,就停在了那里。看着走几步又转过身来使劲向自己挥手的小女孩,待小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间,再也看不到,闫思还独自伫立在那。。。。。。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朋友吗?一个人和一个鬼,还人鬼情未了呢!嘿,无聊。。。。。。”闫思自语道。
闫思话刚说完,一阵猛烈的阴风吹来,将闫思吹翻在地,滚了好远才停下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呢?有古怪!”闫思感觉心底一阵寒意升起,将刚刚的感慨全都吓没了。畏畏缩缩地爬起来,戒备地扫视着四周。
闫思看向自己刚刚站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个老头。一把长长的胡须,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眼神里不时闪过的一丝精光,不难看的出来这老头的不好相与。
“完了!”看到这,闫思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老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眼神悲哀的胖的奇怪的小鬼,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打量。
“前辈,”闫思壮着胆子拽了句古文,“不知前辈光临寒舍所为何事,在下从出生就没离开过这里,一直希望等待地狱使者的到来,带在下去地狱鬼界。我已经是小艾的朋友,前辈但有吩咐,在下无不听从,甘为前辈驱使!”
闫思猜想这老头,可能就是刚才小女孩口中的“老头子”了,老头子既然溺爱小艾,没理由放心让她一个人来这深山老林的。于是委婉地表达了三个意思。
一个作为其徒弟的朋友,自己不该被消灭。另一个意思是自己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希望得道高人放过自己。第三个意思是期望老头帮自己去地狱,去鬼的世界。
“嘿嘿,小鬼头!你倒聪明,放心,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要是让小丫头知道,我这把胡须恐怕是不保了。老头说着暗暗想到,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很不屑和我徒弟做朋友似的,告诉你,我长须道长的徒弟肯跟你做朋友,那是你的福气!”原来,这长须道人却是叫长须道长,还真是人如其名。
长须道长刚说完,闫思满脸堆笑,语气却是大义凛然道:“道长息怒,在下一介小鬼,怎敢有嫌弃之说。实在是人鬼殊途,怕毁了小艾大人的名声。不然能和道长高徒做朋友,此等求之不得的事,小人是一万个愿意啊!”
老道哼了一声,语气傲然道:“看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对了,说说你的来历,老道我掐了几次,却是算不出来,奇怪奇怪!”老道说完,脸上竟现一丝红晕。天太黑,又是一闪而过,所以闫思也没看见。
接着,闫思将他为情求死跳下山崖以寻爱人魂魄之经历道了出来。
“如此为情,也算难能可贵了,但为何你又会变成一个地狱不收的黑鬼(孤魂野鬼,没有鬼籍)呢?你说说之后的经过!”闫思又将其在涯中平台的遭遇说了出来,包括他为什么变成这样的球体也一一道出,言语间充满唏嘘。
老头听完,沉思片刻,“看来你确有一番机缘,也罢!老道也成全你一番,算是我们相遇的一段缘分吧!”说完,只见老道双手掐诀,闫思身体不受控制的飘离地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上天一样。
随着老道诀印的不断变化,空中圆球开始散发出蓝金两种光。待光亮到让人睁不开眼的时候,像一个蓝金色的小太阳。圆球却是开始变化着形状,像是被人肆意地揉捏。
“啊——道长,好痛,啊——好痛——道长救我——”圆球不断传来惨呼,长须道长却是不闻不问,依旧继续掐着诀印。
在不断的惨呼中,圆球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慢慢地向着一个正常的人形转变。许久,惨呼终于停下。天空中的圆球已经不见,地上却是一个飘离地有半尺高的人影。闫思气喘吁吁,虽然已经有过几次惨痛的经验,他还是习惯不了这疯狂的痛楚。
回过神来的闫思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看到这熟悉且比以前壮硕的身体,一阵阵的欣喜。忙转身拜谢老道,“多谢道长成全,在下必不会忘却这番恩情!”
老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眼前漂浮的闫思,满意地道:“这样还有点意思,好看多了!”心里却暗恨,这什么鬼能量,这么难压制,早知道就不费这个劲了。不过看见自己的作品,老道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只帮这小鬼头炼化了一小部分能量,其他的只是压缩到他灵魂体里,但总的来说也还不错的。
老道也不等闫思再说废话,转身往黑气压方向飞快地移动过去,“跟我来!”
闫思依言跟随,他知道,老道不会害他的。
待闫思飞到崖壁边缘,老道却是在掐一些他看不懂的印诀。只看见悬崖的云雾里依稀有一个阵法之类的东西在发白光,“过来!”老道边掐边沉声说到。
闫思飘到老道身边时,老道手印一顿。沉声一喝:“乾坤无极,开!”闫思只看见阵法中间一个圆孔慢慢变大,变大,然后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遥遥听见一个声音:看在小艾的份上,帮你一把,以后要好生修炼,好自为之吧!
涯边,老头收回脚,看着眼前消失的阵法和小鬼头,一阵气喘。脚下一软,顿时跌坐在地,“唉!看来还是老了,得加紧对丫头训练啊,本以为还能多熬些日子。不过这小鬼还真有意思,这下狱界该有些新鲜事了,哈哈——”呼~~长吁一口气,老头一闪身消失在山岭间。
原来,闫思之所以看见圆孔越来越大,是因为,他是被老头踹到阵法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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