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处,必有因。事无相,必有果,事无常相。道有形,非常形,道有因果,无起落,无为。无名天地之始,有名天地之母,是故无明道,然道何为?无者?有也?
道无先后,达者为师,道无贵贱,闻者而张。道之和处?
无中生有一念,有化虚无须臾,何为道?何谓道?何为无?何为有?何处寻?何为寻?
——悟道“老,老,老.....大,咱打.....劫......”
“打劫泉州城城主的官饷。”
“老,老,老.....大,城主的千......千.......”
“他女儿没在,你不用想了,就算在,那也是老子的压寨夫人,你丫甭想了。”
“老,老,老.....大,那咱去抢....抢......”
“抢不了,城主府里的守卫,凭咱几个,有去无回。”
“老.....”
“老你大爷老,曹结巴,你丫要再不闭嘴,老子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外加三级残废。”
“哦。”
听着曹结巴闭嘴,众匪徒一阵宽心,毕竟那话说的磕磕绊绊,谁心里都纠结的紧。哪儿还有心思去想城主的军饷车什么时候到啊。
“老,老,老....”
“老,老,老”说个老字打一下,那匪徒头子继续道:"老你大爷啊,曹结巴,你丫成心气老子是不?你丫气人舌头还真不打转啊。”说着又拿棒子对着曹结巴坚实的背上来了几下。
“老大曹结巴好像是要说:军饷车来了。”旁边一人提醒道土匪头望大陆路上一看还真有几辆拉着箱子的车远远而来,回头略带歉意的看了一下满脸委屈的曹结巴说:“结巴啊,你知道哥不是故意的。哥是不想分心啊。今天回去之后,哥给你找俩漂亮的窑姐,你看要的不?”
曹结巴听完,一脸**灿烂的说:“老,老,老....大,说.......”
“放心,老子说话算话。”土匪头满脸的不自在,主要是听着结巴结巴不能打,烦心的。
“老,老,老.....大。”
“老你大爷,闭嘴。”土匪头*着嗓子说道。
“老大咱上吧。”
“等等,等那帮孙子再过来点。”说着土匪头缓缓抽出长刀。
“老,老,老.....。”
“老你大爷老,你姥姥死了,曹结巴,你丫真想死吧,老子今天打劫就怕你结巴说个没完,你丫还真给脸啊,噼里啪啦就是不想停是吧,老子真想一刀结果了你,还世界一个清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闭上你的鸟嘴。”匪首边说边打,临了大吼一声:弟兄们,冲啊。
噼里啪啦,叮铃桄榔一阵后,土匪头子心里欢喜的紧,似乎那刀剑相加的刺耳声音比曹结巴的结巴声要美妙千百倍,“何人喧哗,扰我清修?”
听着那空灵似幻的声音,土匪头子心里一紧,因为他曾经听到过这样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草菅人命起来,比土匪狠毒啊。就在这时,曹结巴的声音不适时的响起:“草,丫你出.....”
“出你大爷,曹结巴,你丫给老子闭嘴。”
“老,老,老.....”
“老你大爷,闭嘴!”
“可......”听着老大虽然让自己闭嘴,但并未出手打自己,曹结巴如蒙大赦,似乎想要将自己的一腔冤屈全部发泄道那鬼灵般声音的主人身上。
“可你姥姥啊可,你丫有完没完,有完没完,老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兄弟,气死我啊,你存心想气死我啊,你丫缺心眼啊是不是,是不是?你头磕坏了啊,啊?”说着连打带踢,一番发泄之后,土匪老大心情似乎愉快很多,刚才的紧张也淡化不少。
待打完之后土匪老大发现近处有一青年白袍加身,那青年满脸怪异的看着他和曹结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表情也似笑非笑。
“哥们你哪个?”土匪头子痞气的说道。
“我在这里修行,你们却在这里打架,打扰我了。”
“哦,原来您是......哈哈,小哥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你我......”
不等土匪头子说完,白袍青年打断道:“好了你们速战速决吧,你们与我也算有缘,此间送你们一场造化。”说完霞光一闪,那青年消失不见了。
“事无处,必有因。事无相,必有果。”远处,那青年喃喃念叨。
远远看去那青年似心无旁骛的专心思索些什么,但却不知为何一步不大竟跨出丈许,让人难以捉摸。
泉州城内,烟雨楼。
“酒保,来壶好酒。”那声音似曾相识,却不是那青年是谁。
“好嘞,客官,您稍等。”
“来喽,客官,您的酒。”不多时候,拿酒保便吆喝着端上来酒。
“恩好酒,在来两个下酒小菜。”
“好嘞,客官,您稍坐。”
“等等,小二,现今是何年,谁人为帝?”
“哟,客官,你您这问的,大明江山已坐稳一百年,您一看就是大家公子,问这话可是多余。”
“哦,那魏帝可曾称雄?”
“魏帝?您说笑呢,往前三代,也没听说过魏帝啊。”
“如此,多谢了。”
夏荷不知春秋事,徒伤,莲苦。
青年默然:“我原已悟道千年,只是如今修为大成,缘何迟迟不来天劫?想是仙界也逍遥,不理俗世。”
青年喃喃自语,道得最后,竟不自笑了,自饮千杯不醉。
.......“老,老,老......大,我”
“曹结巴,给老子闭嘴,你丫今天别想有窑姐了,要是再罗嗦,老子断你五肢。”
“可,老......"“你大爷的,烦不烦,虎子,把他给老子绑柱子上,离我远点,被狼吃了无所谓,别来烦我就行了。虎子,虎子,听见没有,快点。”
“知道了老大。”
“老,老,老.....”
“老,老,老,老,老,老,老!”土匪头子一连说了七个老字,打了结巴七下,续道:“拉出去,娘的,真是烦心,妈的说话跟太监一样,听着就不舒服,真想知道把他废成太监,他是不是就不结巴了。”
“嗯?曹结巴?”
“你.......”曹结巴一脸的不忿,但就是你不出来。
“你不用问我是谁,,即使我说了你也不知道,何必多问!”
“去.......”曹结巴不耐的想说什么。
“别说什么让我一边玩去,因为没什么事可做,所以处处闲逛。我帮你治好哑疾吧!”
“你.......”曹结巴一脸惶恐的表情。
“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那.....”
“这不行,我只帮你治好结巴,你找你老大去。”
“也......”曹结巴沉默片刻后,也不出下文。
“老大,老大,出来,说好的窑姐呢,老大你不守信用”
“谁啊,谁啊,吗的,一个曹结巴就行了,现在还来一个没脑子的,谁啊。”
“老大,是我,曹结巴。”
“你不结巴了?”说着土匪头子绕着曹结巴转了两圈续道:“说句话来瞧瞧。”
“老大,我的窑姐呢,你说好的窑姐呢,你不给没关系,还捆我到树上,没天理啊,老大你这么对我曹结巴,我心寒啊。”
“哦,那好我给你钱,你自己去找窑姐。十两够了吧?”
”够了,谢谢老大。“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剩下土匪头子在那里愣神。
片刻后,土匪头子喊道:“虎子,虎子,虎......”
“老大别喊了,我就在旁边。”
“虎子啊,刚才那是曹结巴对吧。”
“对啊。”
“我不是让你把他绑起来了吗?”
“对啊。”
“对你大爷,那他怎么跑老子面前来了。”
“我怎么知道,”说着虎子也是不忿起来:“哎对了老大,你没发现曹结巴不结巴了吗?”
“老子怎么没发现,曹结巴不结巴?”土匪头子的声音猛然提高了八度,外加不可思议的表情,像似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虎子啊,你说曹结巴真不结巴了?”
“对啊。”
“那我以后不就不能随便打他了?”
“对啊。”
“对你大爷,那老子打谁去?”
“爱谁谁,反正别打我,我先走了。”
“你丫去哪儿?”
“曹结巴请我去吃窑姐。老大,明天我请假一天。”
“吗的,反了,反了,当土匪还请假,请你大爷。”
山间小路无人,野雁南飞。
“吕晨,你已悟道千年,得道仙缘,奉谕成仙,速速与我回归十八重天,不可在人间逗留。”
“你是........”
“吾乃大罗金仙,奉谕,招你入仙界。”
“可是我还没经历大天劫,这不太好吧?”
这一问一答,让人莫名其妙,细看之下,却只见一白袍人立于天地间,再无他人,这人却正是那先前之人,原叫吕晨。
“没什么好不好的。”
“如此说来,我想先渡天劫,再升仙界,金仙认为呢?”
“你........”那声音显然有些气愤,后道:“随你。”
三日,五日,三月,五月,吕晨细细等待,那天劫似乎就是不出现。
传说,悟道越深,天劫越难凝聚,但成型之后却是更难抵挡。
终于,三年之后,天地色变,滚滚黑云压来,那风已然凌冽,吕晨看着那劫云,这不是他的劫云,却又是他的劫云,只是其中多了一丝人为的变数。
九道劫雷落下,劫云并未消散,九九归一,看着那即将落下的劫雷,吕晨淡然一笑,散去万年修为,固守道心,生死相依,这一刻得道圆满,生机绝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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