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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身上有极北寒冰玉护体,火焰的伤害力对他來说,并不大,
“师父,你抱着莹儿,我们杀出去,”熊倜死死地盯着对方,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咳咳,”欧阳莹急忙捂着鼻子,“师父,大笨熊,你们赶紧捂着鼻子这燃烧的烟有毒,”
“有毒,”逍遥子听着也急忙捂着鼻子,“我们杀出去,”他刚说完话,眼前一片模糊,晃晃悠悠地就倒下了,
“师父,”逍遥子刚一倒下,欧阳莹也跟着一起倒下了,
“师父,莹儿,”熊倜说着也坐在地上,脑袋突然很疼,像要炸开一样,他双手急忙摸着极北寒冰玉,感觉要比之前好一些,
“把他们都带走,”绿衣女人刚说完,她手下的鬼兵们就开始向熊倜他们伸出魔爪,
熊倜想出招抵挡住他们,可是,他一点力气都沒有,只有任人摆布,
鬼兵们把熊倜他们抓了起來,往门外拖走,
熊倜低着头,忽然耳边响起一阵琵琶声,他脑子瞬间清晰很多,他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声音的方向,声音似乎是从他们身后传來的,
绿衣女子也听到了声音,她停下脚步四处张望,问道:“是哪位高人驾到,为什么不出來相见,”
逍遥子听到这声音也感觉好一些了,也四处张望,只听一阵琵琶的扫弦,又一阵扫弦,逍遥子不到一会就听出这曲子是什么,自言自语:“《将军令》”
“将军令,”熊倜询问道,
“嗯,这曲子是将军令,弹琵琶的人内功十分厉害,”
“你们看,在房顶上,”此时,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熊倜看向房顶,房顶上站了五个女子,其中四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蓝衣服,月光笼罩在她们身上,宛如月中仙子,
琵琶声不断,扫弦声和轮指声越來越快,
“啊,地上有蛇,”欧阳莹大叫一声,
逍遥子和熊倜瞬间也紧张起來,熊倜一看,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五颜六色的蛇,他再一看蓝衣女子的旁边还有一条白蛇,
白蛇直着身子,在月光下偏偏起舞,
蛇慢慢地挪动着,从熊倜他们身边慢慢地爬了过去,爬到鬼兵身边忽然直起身子,咬了鬼兵们一口,
绿衣女子大惊,连忙说:“快,快,把这些蛇砍死,用火攻,”
绿衣女子说着,举着火把在面前不断地晃悠,
琵琶声还是沒有停,不过,这声音听起來比刚才柔和很多,
“当,”又一声急促的扫弦,群蛇们突然又都直起身子,像一只飞箭冲向绿衣女子的鬼兵,
“啊啊啊,”惨叫声连连,鬼兵们的手都被咬了一口,火把也掉在地上,
本來抓着熊倜他们的几个人,也被蛇咬了一口,
熊倜他们三人急忙背对背地靠着,
“倜儿,莹儿,先别动,看看再说,”
“师父,你看,那白蛇做什么动作,这些下面的蛇就做什么动作,”熊倜忽然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些蛇听白蛇的,而白蛇听那个弹琵琶女人的,”逍遥子解释道,
“师父,你看,那么多蛇,不知道从哪來的,”熊倜的好奇心又來了,
“师父,你有沒有发现,这几个女人是之前在树林里说要找你报仇的人,师父,如果她们是來找你报仇的,那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我看这样子不像是來找我报仇的,我们先看看再说,”逍遥子说道,
熊倜说着,又看向绿衣女子,绿衣女子前面不止有一条蛇,绿衣女人一边拿着她的焰火刀在前面晃悠,一边说,“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碧云山庄作对,”
“你把这几个人放了,我们自会离开,”蓝衣服的女人说着,
“放了,不可能,”绿衣女子坚定地,“看來阁下是跟他们一伙的,那就请下來较量吧,”
熊倜听着这话有些奇怪,询问逍遥子说:“师父,她为什么要救我们呢,”
这个答案逍遥子也想知道,他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们还是继续看着,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蓝衣女子并沒有理睬她,继续弹着她的琵琶,琵琶声听起來让人有一种清冷的感觉,
熊倜听着听着,似乎自己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沙漠之中,皎洁的月光洒在沙上,他抬起头看着远方,一片漆黑,他走啊走啊,不管什么时候抬起头都是一片漆黑,似乎永远也走不出这片沙漠,
“啊,啊,”突然又是连连惨叫,周围的鬼兵们都用手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
绿衣女子一看,踩在一个鬼兵的肩膀上,往屋顶上跳,
蓝衣女子也停止弹琵琶,从屋顶上跳下來,用琵琶身向绿衣女子打去,
绿衣女子往后仰,落在地上,
蓝衣女子落在地上,她刚一落下,抱着琵琶,身子横着旋转一圈,一脚踢向绿衣女子,
绿衣女子俯下身,单腿横扫,蓝衣女子又跳起來,
绿衣女子从她跳出的缝隙中立刻钻了过去,站起來,刀比在前面说:“你是玉面琵琶水玲珑,”
“不错,我就是玉面琵琶,你怎么知道,”
“我不认识你的人,你这把琵琶我还是认识的,”
“那你就放了这三个人,”玉面琵琶口气强硬地说,
“玉面琵琶,我们碧云山庄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帮这三个人,”
熊倜在旁边听着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左手托右手,右手托下巴,思考着说:“师父,你看这女子为什么一会要救你,一会要杀你,这女子是不是以前是你在什么地方不知不觉留下的露水情缘,所以对你又爱又恨,当别人要杀你的时候,急忙出來救你,”
“咳咳,”逍遥子清了清嗓子,“倜儿,我看这蓝衣女子是为了來救你,”
“救我,”熊倜有些不相信,
“还是师父江湖经验足,我也感觉这蓝衣服的女人是來救我们的,不信,你们看,”
欧阳莹指着挡在她们周围的四个白衣女人说:“大笨熊你自己看,这四个女人,有四个女人都挡在你面前,不是來保护你,是保护谁,”
欧阳莹不说,熊倜还沒有发现,不好意思地说:“是吗,”
“大笨熊,你看你沒有來之前,她们死死地围着我和师父,你來之后,你让她放了我们,她就真的放了,以我的直觉判断,这蓝衣女子跟你有莫大的关系,”
熊倜早就感觉这女子与自己有关系,只是在树林中的时候,情况紧急,还沒有來得及问这女子跟自己是什么关系,这女子就走了,
“啊,”他正想着,玉面琵琶被绿衣女人一脚踢在琵琶上,琵琶带人一起往后退了几步,
绿衣女子毫不罢手,攻击的速度越來越快,
熊倜这个位置看过去,就看到绿衣女子的手在空中晃悠,她拿刀若是沒有燃烧的火焰,估计什么都看不到,
玉面琵琶不断往后退,眼看快要支持不住了,
熊倜一看,着急了,好像这一脚是踢在他的身上一样,说:“师父,剑,”
他说着还沒有等逍遥子同意,就从逍遥子手中把神剑抢了过去,
他刚想冲过去,四个白衣女子就拦着他说:“师父说了,就让你在这好好呆着,不让你……”
熊倜瞪了四个女子一眼说:“你们沒看到,你们的师父被踢了,”
“小心,”玉面琵琶这一刀沒有挡住,绿衣女子一刀砍过去,
熊倜纵身一跃跳到玉面琵琶的前面,好好地挡着她,关心地说:“你沒事吧,”
玉面琵琶摇摇头,
熊倜回过头,剑锋指着绿衣女子,说:“你不是要杀我师父吗,那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手下败将,找死,”她说着举起火焰刀,一刀狠狠地砍向熊倜,
熊倜也不示弱,神剑一横挡住她的刀,
熊倜紧接着使出一招清风剑法,一剑刺向她的颈动脉窦,
绿衣女子一刀挡开熊倜的剑,刀剑相互撞击,摩擦出火花,
熊倜又使出一招“夕阳西下”,攻击她的右下方,绿衣女子刀反方向一劈,熊倜的剑被挑到了空中,
熊倜用力跳起來,绿衣女子也跳起來,
熊倜快要拿到剑的时候,绿衣女子一刀向剑砍去,剑被打飞到另一个方向去,
熊倜急忙缩手,绿衣女子又一脚向熊倜踢过去,
熊倜感觉到绿衣女子踢过來的风力,使出云中走的绝技,借助空气,再次腾空跃起,跳向剑落下的方向,
熊倜落在地上,滚了一圈,抓住剑柄,绿衣女子也落了下來,熊倜还沒有站起來,又一刀向他的背砍去,
熊倜一手撑在地上,双脚横扫,打在绿衣女子的腘窝上,
绿衣女子向前扑,熊倜急忙跳起來,一个旋风回旋腿,又一脚踢在绿衣女子的脸上,被踢倒了,接着,一剑刺向绿衣女子心脏的位置,
绿衣女子连连翻滚,熊倜招招致命,
“嗖,”一阵绿色的东西迷了熊倜的眼睛,熊倜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笨熊,”欧阳莹大喊一声,
“倜儿,”逍遥子和蓝衣女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师父,师父,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熊倜发现眼前一阵漆黑,
正在此时,绿衣女子拿起刀砍向熊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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