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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到天断崖顶峰已经是夜晚十点多了,陆天缘有气无力仰面的躺在地面上,全身的骨骼仿佛要散架了一样,而在他上面还抱着一个人,正是温柔,在离山峰还有差不多一千里的时候,温柔就支持不住向后倒下,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手抱住温柔,恐怕她就滚落天断崖摔死了。温柔的身体虽然很轻,不过抱在怀着却很重,他一步步踏在山路上,脚步沉而稳重,他害怕自己脚步虚浮,弄不好两人都会葬送在这里,他也很想停下来休息,可他明白自己要是停下来的话就再也站不起来,他必须今晚登上山峰,在那里定下阵眼好吸收月之华,多吸收一天是一天,他可不想到头来吸收的灵力不够而失败告终。他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把温柔推开,对于昏睡中温柔,陆天缘倒没有什么亵渎之意,他虽然平时总是口花花,但也绝对不会趁人之危,他从包裹中拿起被垫枕在温柔的后脑勺,强忍着身体的疲劳感起身,凭着皎白明亮的月光照射下,他看了天断崖的顶峰,那是一面光滑平坦的地面,没有岩石耸立,也没用杂草丛生,面积也不过十多平方米,呈三角,他打量了一下,在三角平面大约最中间的位置上用小刀挖了个拳头打的小洞,然后才从包袱拿出拳头大如明月般发亮的水晶球,这是一颗夜明珠,是他死缠烂打从他母亲那里要了出来,拳头大的夜明珠说不上十分珍贵,但也是很罕见的,一般只有王宫或是是大商业才有,要是换金币的话足以普通人花几辈子,要是不是他父亲年少奇遇众多也拿不出这么名贵的东西做定情信物,可惜现在落到他的手中。
陆天缘把夜明珠放在坑里,又拿出四块拇指大小绿石放在夜明珠四个角落,按魔法师的说法这石头称之为魔法石,他用小刀在天断崖地面上划出四道相通的沟痕,再纵横交错的划出一道道轨迹,做完一切,他忍痛用刀子在手心割破一道伤口,血滴按顺式分别滴在四颗魔法石上,每滴滴落的血沾在魔法石上冒出微弱的绿光,接着魔法石分出一丝绿光通过沟痕缓缓向夜明珠流去。
该做到的都做完了,陆天缘松了一口气,托着疲惫的身影走向温柔那里,在温柔旁边躺下一下子就睡着了。天断崖的顶峰有些冷,没有搭帐篷一阵阵寒风吹来,睡的不醒人事的陆天缘还是直打啰嗦,迷糊之间好像有什么为他挡住了风寒,让他睡起来格外香甜。
当第一缕阳光入眼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陆天缘睁开双眼,看见的并不是水蓝色的天空,入眼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娇容,长长的睫毛,高挺的琼鼻,红润而光滑的小嘴,让人惊艳,她的红唇微张,均匀呼吸都倾洒在他的脸上,那独有的香腻清新味道让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看着咫尺的美丽的小脸因疲惫而眉头微皱的样子,让陆天缘有些心疼起来,他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下,他抬起抱在她腰间的手,然后小心的把她头举起来,把被她枕在下面的手抽了出来,拉起旁边的被枕让她枕下,陆天缘的动作很轻,生怕自己动作大点会惊醒温柔,他又从包裹拿出张被盖在她身上,再在她上面搭起帐篷。想到昨夜不是温柔给他的温暖可能自己现在已经感冒了,他不由又感激的看了温柔一下,又想起昨天完成的阵眼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急忙走向平面中央地方,见那里有一颗银绿色的珠子和四周的四堆粉末,他才松了口气:“看来推论果然没错,现在魔法石借着月亮精华融入到了夜明珠中,这使我更加肯定可行,竟然上天不给路给我走,那么我就要创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日辉月华,乃为阴阳,月之华已经注入了,只要把日之辉在注入里面,让两者达到阴阳交融,那这个阵眼就可以发挥超乎想象的效果,不仅可以取魂夺魄,甚至可以洗经伐髓,打通我和温柔的全身筋脉,那样我们都可以修炼,才可以追逐那长生之境。”想到这里他咧嘴傻笑,手脚并没停,和昨天一样,到了割手的时候正好被刚出帐篷的温柔看个正着,让温柔怀疑他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拿刀子割自己的手啊。想到着她急忙把头缩了回去,生怕陆天缘会拿刀子割她的手。陆天缘并没有看到温柔,要是让他知道温柔这么想,他是不是会欲哭无泪呢,如果没必要他才不会割自己的手呢,要知道他也是很怕疼的。
完成了一切加上他在发呆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说,见温柔好像还在睡觉,他也不由向帐篷走去,天断崖峰顶太阳将近已经很热了,他回去帐篷准备进里面来个回笼觉,做完一切他只要坐等晚上就可以了,他掀开帐篷的门帘,大步的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由血气上涌,浑身发热起来,温柔身无寸缕的站在他前面,玉手拿着刚脱下的衣衫,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暴露在空中,两只小山似的丰乳欲以展翅,上面蓓蕾嫣红明艳,散发出致命的魅惑,陆天缘吞了口水,低头继续往下看,看到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那平坦无暇的小腹他听到啊一声接着只觉脸上一暖,然后额头一疼,昏了过去。
温柔脸上潮红的看着被自己打晕的陆天缘,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她那时看见看见陆天缘傻笑就缩了回帐篷里面,在帐篷了她觉得身上黏糊糊,昨天留了不少的汗,弄的现在很是不舒服,这时她矛盾起来,要不要跟他说声呢,否则他突然进来怎么办?但是,想起陆天缘那一份傻笑的样子,温柔觉得有点发麻,心想总不会自己刚脱光他就进来吧,她就这么想着把头露出帐篷外,见他还在忙些不知道什么东西,于是她就放心的脱去衣服,结果还真的刚脱完还没放下最后一件内衣,就看见门帘,她脑中一霎那空白慌住了,连内衣都忘了放下,短暂的片刻才清醒过来,见陆天缘的视线开始向下往,她心里一急啊了一声,手中拿的内衣扔在他面上,然后狠狠的在上面打了一拳。见到他倒下才松了口气,之后又有些后悔自己出手太重,在蹲到陆天缘身边看有没有事后才安心的穿起衣服来。
“鸽子,有两只好大好圆的鸽子向我飞来……”陆天缘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见对面的温柔通红的脸和那不善的眼光,他不由苦笑,他只能假做糊涂,目光瞟东瞟西,最后还是盯在温柔的胸脯上,假装看着温柔疑惑到:“柔妹,刚才我怎么晕了,我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该不会被鸽子撞晕的吧,那对鸽子能吃就好了。”
听到陆天缘说两只鸽子,温柔就知道自己胸部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了,她强忍着暴打陆天缘一顿的冲动,心里不断叫自己忍住、不要冲动。但是看见陆天缘先是左看右看,然后明显的是看着自己的胸部对自己说话,说道最后好像还是调侃自己,她终于沉不住气了,她一脚跨在陆天缘身上做在上面,脸上带着残忍微笑道:“天哥,你不是想知道你被什么打晕的,让偶来告诉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柔妹,你先下来,这样成何体统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哎哟,我的眼睛。”陆天缘没想到温柔这么大胆,虽然心里泛着涟漪,不过他知道现在很不妙,平时温柔生气最多就是用掐的,身体多少有些免疫,现在她坐到自己身上当然不可能对自己做香艳的事了,那除了这还能有什么,陆天缘不用想都知道了,他还没准备好,温柔的粉拳就打在他眼睛上,虽然力气不大,不过还是很疼。
“叫你看,叫你说,鸽…鸽子好吃吗。”温柔粉拳如雨下,一拳拳杂乱无章的打在陆天缘脸上、胸膛上。陆天缘除了第一下受伤外,其他凡是打在脸上的都给他手挡住,所以受的伤害并不大,不过还是要配合温柔,她每打一拳他就叫一下,最后叫着叫着有种异样的气氛,直到温柔觉得的不对,那家伙那是疼叫出来的,仿佛是兴奋的叫出声吧,她脸上一红,又不甘这样放过他,趁他没注意小手一手扭住他耳朵,他才吃痛叫了起来。打了这么久温柔的气也消了七七八八,不知道是昨天太疲惫还是不好意思看到陆天缘,她躺下身体闷着头睡了下去。
陆天缘打了个哈欠,双眼也开始朦胧,不知道是不是抱爽了,他就睡在温柔旁边,一手搭在温柔睡的地方上,两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了,竟然相安无事。
自从知道陆天缘要上天断崖,陆德的心情就很乱,他不知道如何向自己的妻子交代,毕竟这件事没有问过她,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有些后悔自己做的决定,要是自己不放行,自己就可以向他的妻子交代,也可以拿回哪些被拿走的丹药,现在弄得自己好像里外不是人,明明自己吃了大亏,还要自己道歉,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呢了,转眼间就四天过去了,昨天她就来问过自己几时可以继续看陆天缘的情况,他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今天也不好找借口,瞒得过一时算一时吧。大不了自己把速度放慢点还能撑个星期,那时候陆天缘可能已经回来了。想通了,他才不苦着脸,寻找他妻子来,正见妻子在院子小亭看山水,他笑呵呵的打了一声招呼:“蕥妹,又在想天儿了,刚才刚好把手头上的事都做完了,我们现在就去看他吧。”
陈菁蕥回应陆德的话,她眉头愁意满容,听到后面有声音,才转过身螓首微抬,脸色有些苍白,沉着脸的问道:“陆德,天儿是不是上了天断崖,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放行,这是为什么。”
“唉”陆德叹了口气,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还是让她知道了,他沉默了一下,用坚定的语气说:“蕥妹,这天儿的选择,如果我们阻拦他他会恨我们一辈子的,他并不想做一个普通人,否则他也不会用这么多精力来研究不用精神力催动的法阵了,要想补全他所失去的,必须到令人绝望的地方才能索取,你知道吗,他为了上天断崖,把我二十年收藏的丹药都偷了大半了,可怜我大半辈子手的药啊。”说着,还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噗哧”听到陆德的话,陈菁蕥不由的笑了出来,红颜一笑百媚生,看的陆德呆了呆,她笑呵呵的说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反正你那哪些丹药当宝贝都舍不得用还不如让天儿用个痛快,谁叫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决定,谁说我会阻止的了,我只不过气你不告诉我,幸好我还有密探,活该你倒霉,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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