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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没温柔没有拒接,说要考虑,陆天缘知道答应的希望很大,他没有催温柔,津津有味的看着她那沉思半遮的小脸,心想还是不要冒险了吧,和她一起归隐田园不是很好。但是在这一刻他出了一身冷汗,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不是要改变的吗,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定数,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抉择,难道上苍不肯我改变命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个想法,心里暗笑是自己想多了,有什么可能自己会感受到命运天机。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在多想,若是命运的安排,他是无法抵抗,还不如顺其自然,他知道这次去天断崖肯定会有危险,他想向渊底神魔借魂夺魄,下面的神魔也肯定会趁机想借他的身体还阳的,所以自己要一颗坚定的心,就算命运真的要阻扰自己,那自己哪怕斩断命运都在所不惜。当然这不过是他想想他可没能耐斩断命运。
温柔考虑了一下,并没有做出肯定的答案,但她并不想轻易轻易答应他,突然想到他还和楚依云有婚约,不由有些阴晴不定的看着他:“天哥,为什么你现在才说喜欢偶?你不是有了楚家这个未婚妻的吗,是不是又在捉弄偶。”说完,气冲冲的再陆天缘右肩上咬了一口,然后又笑嘻嘻的边走边说说道:“要想追偶,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谁叫你每天都要捉弄偶,这个牙印就当做是你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
陆天缘欲哭无泪啊,刚才温柔咬的简直入木三分,还差点没把他咬出血来,难道是命运对自己的报复,他深深吸了口冷气,右肩上肯定留口印了,他真该打自己一巴掌,好不容易的表白弄的好像更糟糕了,不过他嘴上却龇牙咧嘴的说:“柔妹,你这是在哥这留下定情信印。”
“呸”温柔对男人的三妻四妾并不见外,更何况自己不过是脸上带伤的孤儿、下人。不给人厌恶都算好了,更不要说对她好了。她的这个少爷对她虽然十分好,但是每天总爱捉弄她、拿她开玩笑。有时候她都不知道他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的了。不过她心中还是有小小的喜悦,毕竟这也有人向她表白,人生不算白活了。
陆五两人收拾所有的敌人,那些被他们杀死的人就这样横七竖八的躺在路上或丛林中,并没把他们埋了,他们信步来到陆二身旁,看到陆天缘走在一个人字路口,陆五突然疑惑问道:“二哥,他走的那条路并不是去曾国的路,他的外祖父不是在楚国和曾国交界的一个城池,那应该是另一条路才对,我们应不应该提醒他。”
陆二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家主说过,三公子出门在外一切都要靠自己,不是遇到危险我们都不可以插手。”他这么说着,眼睛看向陆天缘,暗想他应该不会这么糊涂,对于他选择走了小路到城池也是觉得很不理解,看着他,突然看向他望向的地方,不由一愣,一个熟悉的名字浮现了出来:‘天断崖’。难道他要去天断崖,那可是修炼者的禁地啊,他不由的对着陆二和陆七说:“五弟、七弟你们看三公子望的地方是不是天断崖啊,若真是的话就糟糕了,我们必须阻止他,要飞鸽给家主请他定夺才行。”
“二哥,三公子不会想不开吧,天断崖的另一边是死亡绝地之一的无底深渊,他不会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去弄生命源泉吧。”陆五沉思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浪费,真是浪费,废人又怎样,要是我的话,就找多点漂亮的美女渡过后半生,反正陆家不缺钱。”陆七听了痛心疾首,一副恨不得自己就是陆天缘的样子。
“……”
“……”
陆二和陆五都无语了,他们没想到他们这个七弟现在还在想女人,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通过陆家考验的。
‘咚’陆二用力敲了下陆七的头,怒喝道:“陆七,你玩够了没,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想女人,是不是真想进铁血堂才高兴啊。”
“我不就是说说笑吗。”陆七讪讪然,然后又用蚊子般的声喃喃自语:“我说的有什么不会,男人为了不是金钱就是权利,最重要的还是女人。”这话说的很轻,连陆二都没听清楚,否则他肯定又给陆七一个爆枣。
“五弟、七弟你们两人给看好他们要是,要是他们踏入天断崖的一里范围,就把他们捆起来,记住别给三公子看到我们的外貌,我飞信给家主,看他如何定夺。”陆二想了下,对陆五他们两人下了道命令,毕竟这事关重大,一个弄的不会他们都有可能人头落地的可能。
“是的,二哥”两人点来点头,转身从包袱中拿出黑色面纱蒙着脸上,又拿出一条麻绳打算捉到他们捆起来。突然,陆二转过头来,冷肃对陆七说道:“七弟,我知道你好女色,但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动三公子的女人,否则你那只手动过我就砍掉你那只手,五弟,你给我看紧七弟。”
“……”陆七无语了,看来自己形象在他这位二哥心里并不是很好,他们是同一组,一组共有十个,都要兄弟相称,排名是论实战能力的,他当然相信如果自己动说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砍到自己的手,算了,他暗叹一声,如果陆二没警告他,他还真的想抓女的,三公子留个他五哥,现在没办法,只好自己抓三公子或者什么都不做了。
在森林穿过七八条弯曲的小道后,终于看到了一条河流,碧绿的河水清澈见底,时不时有鱼儿跳起,溅起一圈圈水花,河边皆是鹅卵石,对岸那边还有几只小鹿在一旁喝水,温柔见了一喜,走了这么长的路她的脚都磨出泡来了,她莲步轻移,玉手轻挽衣裙,找了个比较平滑的鹅卵石坐了下来,她折起衣裙,露出如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腿,小腿上穿着红色绣花鞋,她手指轻挽着鞋跟把鞋慢慢脱下,才露出娇嫩的小脚。她就这样坐在鹅卵石上,调皮的用着她那晶莹剔透的小脚踢着水面,溅起一层层水花。
“真清凉啊。”她舒服的低吟一声,然后摘下脸上的轻纱,站了起身来踩在水里的鹅卵石上,双手捧起一掬清水浇撒在脸上,一股泌人心肺的清凉使温柔凉快了许多,清澈的水顺着她的右侧绝美脸庞流淌下来,更多了一份柔美之感。
陆天缘看呆了,他对着河中的鱼儿羡慕的说道:“鱼啊鱼,你看你们多么幸福,能喝到这么美丽的女孩的洗脸水。嗯,我决定了,晚上就那你们来开餐。”他看向天色已经不早了,距离天断崖也不过五里,这里河清水绿在这过一夜总比在山脚过一夜的好,想通了他脱掉自己的锦袍,只剩一条亵裤就‘咚’的一声跳到水里。
“……”温柔无语了,这个什么跟什么啊,她刚想说什么,却看陆天缘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啊的一声用手遮住小脸,直到听到他跳下水,才从手掌中露出一条细缝,灵动的眼睛偷偷的看着他,见他真的好像在捉鱼,韵的一声叫了出来,满脸通红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脚丫子。
“真凉快啊,走了一天泡了凉水澡最痛快了。”陆天缘从水里冒出个头来,呻吟的大叫,看着还在岸边的温柔,他调笑说道:“柔妹,你也下来洗洗嘛”说着他就望温柔方向游去。
“你……”温柔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能学陆天缘那样脱光下水,看见他向她游来,她有些慌了,因为她知道陆天缘总是想到做到,很少理会别人是怎么想的,她急忙后退,想上岸拿鞋子穿起来离开岸边,看到他就快到身后,温柔的脚一个大意没站稳,整个人就直直向后倒下,清凉的河水一下浸透了她全身,疲惫的身子松弛了下来,由于没准备她倒喝了几口河水,呛的她双手不停在河面拍打,直到一个大手把捞起,
“没想到柔妹比我还心急啊。”陆天缘急忙从水中捞起温柔,微笑看这她揶揄道。
“你……你快放我下来,你…你…你把手放在那里了,陆天缘你这个混蛋。”
“我把手放在那里了”陆天缘疑惑的抓了抓,很柔很饱满的感觉,就好像同上次楚依云那样,不过略小了些,他基本知道自己慌乱下抓的什么地方,但还是忍不住望去,自己的双手穿过温柔腋下自己抓在温柔饱满的胸脯上。
“这…这个,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意外,绝对是意外。这是不可抗力。”陆天缘讪讪然,迷恋的把手从温柔的胸脯抽开,由于手感极好临走是还忘了在她胸脯再抓了一把,惹的温柔更加怒火焚烧一发不可收拾。
温柔被放下,一手抱着胸,另一只手反手往他脸上的扇了记耳光,也不管什么地方然后气冲冲的走上岸蹲在岸边哭泣。
陆天缘摸了下被打的地方,不由想到自己右脸真的这么欠揍,怎么每次都打再同一地方啊,哥还靠你吃饭的啊。暗叹一声,自己也没有心情再留在水里,刚上岸边,他就看到地上有条两巴掌大的鲢鱼在地上活蹦乱跳的,想跳回水里,他暗骂色鱼,活该你倒霉,他毫不犹豫的把鱼捉了去来,把它用草绳绑着岸边的树上。他没有走去温柔那那里去安慰她,他知道去了只会让她更加伤心,还不如让他静一静。从包袱中拿出一块大大的黑布和几条可以收缩的铁棍,在河边没有鹅卵石的地方费力扎了一个两三人住的帐篷,在里面换好衣服,他才走到温柔身旁,轻轻的拍打她那抽泣的后背,歉然的说道“温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哭了,你知道吗,听到你的哭声我心如刀割,只要你不不哭要杀要刮随你便,还有你的衣服都湿了,先把衣服换了吧,我把帐篷都搭好了,为我这种人感冒多不值啊。”
“噗哧”听到陆天缘低三下四的话,温柔笑了,笑的很甜很美,只是有些红肿的眼眶证明了她哭过。在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也明白自己是脱不了他的魔掌的了,要是离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何去何从,想通了后,也不清楚日后如何和他相处,要是事事顺从的话,总觉得很下贱,要是对他不理不睬的话,又显得很做作,还不如和从前一样。于是她笑了起来,趁他没防备伸手就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疼得他直啰嗦,才笑呵呵的从包袱拿出衣服轻快的小跑入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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