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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略微有些破旧,后面的车厢还算大,车座打扫的干干净净,前面一半有车篷后面一半则没有,是给人欣赏周围的风景用的吧。陆天缘好奇的看着,这是他第一次出门,由于自己是废人,平日都很少离开陆家,也没有到处乱逛,他基本上都是在陆家的书库度过的,所以他对外一直有一份好奇心,对那未知领域的向往,现在有的出来当然要痛快的玩一会。陆天缘坐在后座,看着后退的景物,不停在张望,在他一旁的小女孩温柔也同他一样张望着,有说有笑,有时一只小鸟飞过,惹得两人阵阵欢呼,有时马车经过一片花海,两人又不由的手舞足蹈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从兴奋恢复过来,长期的兴奋状态容易使人疲惫,两人一个天生体弱多病,一个只不过的普通小女孩,疲劳感自然比普通人要快的多。
两人走入内车座,刚坐下来。就听到“咕”一声,陆天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以为是自己饿了呢,接着一想又觉得不对,要是自己肚子叫了会没感觉,抬头望了望坐在自己对面的温柔,只见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早已拿下斗篷帽的脸满脸羞红,说真的,满脸羞红的是温柔真的很可爱,就像红扑扑的大苹果,只是她脸上靠左耳朵那里有块烫伤的疤痕显得有些难看,听母亲说那是温柔很小的时候烫伤的,具体发生什么事她也没用细说,看着那伤疤,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为什么苍天这么残忍,好好的女孩非要弄出块这么难看的伤疤。看着温柔眼睛左右瓢视不好意思脸孔,想想也对,自从早上吃了点东西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自己都饿了,更何况小女生,他从包裹了拿出早上买的干粮分给对面的温柔,对温柔笑了笑,拿去干粮就大口的吃了下去。温柔接过陆天缘给来的干粮,也腼腆冲他一笑,小口的吃了起来。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向他问道:“天哥,第一个目的地应该是你经常提起的那里吧,好像叫什么天…天…崖的。”温柔的声音很好听,柔腻中带着婉转,如清溪的流水。
陆天缘听了顿了顿,不由觉得好笑,同她说了这么多次都没记住,不由的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子,揉了揉那长长柔软动人秀发,然后轻轻的敲了下她额头,笑道:“,什么天天崖啊是天断崖,天断崖……怎么你总是记不住。”“哎呀,天哥你就爱欺负偶,偶不跟你说了。”说着,揉了揉被敲的额头,气呼呼的嘟着脸转到一边,灵动的那双大眼睛转动着,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陆天缘笑了笑,像对温柔说又像自言自语:“据据载在远古的时代,有一座神山直通天上,在地上的凡人借此攀沿,妄想连接天上的灵气得道长生,却不料这举动惹来神魔震怒,认为卑微的爬虫竟敢涉入神域,这是不可饶恕的事,神魔无情,将灭世神劫,硬生生把神山劈成两半,神雷贯穿天宇,在神山山峰上从中间直直劈入地下,天地动荡,风起云涌,霎那间大雨滂沱,狂雷闪电不绝,因此不少的无辜平民百姓丧失性命,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这就是神罚,亵渎神域的后果。神山一分为二,一半依旧高高耸立,另一半倾倒于地。地上无限裂痕一下吞噬的那半座神山,在那还耸立的半座神山沿岸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或许是神山报复,在以后的神魔大战中这条深渊不知道葬送了多少神魔。这的天断崖同时也是葬神渊。断了凡人通天之路,葬送神魔之墓。此后从深渊时不时会传出凄凉的叫声,还有不甘的怒吼声、悲鸣声有时候还有那不灭的战魂都隐约可见……整个深渊宛如地狱一般,仿佛临近深渊就会被拉扯进去似的。”
“哈”温柔虽然别过头去,还是听了陆天缘的叙述,吃惊的叫了出声,然后用手掩住她那张樱桃小嘴,有些怯生生说:“这么恐怖,那不是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去那里。”
“越危险的地方存在机遇就越大,传说众神陨落的地方,会形成生命源泉,那生命源泉一滴就能洗通全身筋脉,两滴就能成为绝世高手,三点就能白日飞仙,成就长生不死。当然,我不会冒险靠近深渊,我总感觉那时天大的陷阱,等着别人跳进去。我不过是想去登一下那天断崖这座神山,好体验一下一览众山小的滋味,呵呵,柔妹,你说我是不是很贪生怕死,只会找借口啊。”陆天缘自嘲的笑了笑,脸上满是失落之色。
“没…没…没有的事,偶怎么会看不起天哥你呢,我知道你雄心壮志之心,只不过是天不如人愿罢了。偶知道,要你能修炼一定比你萧仁强上千倍万倍,定不会比你大哥二哥差。”说着拍拍她那刚发育的但也很大的胸脯。
陆天缘沉默了一会儿,并没对温柔的话做出回答,接着笑了笑,把头转向车外,看着四周绿数匆匆而过,他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咳咳,小哥对天断崖了解的很清楚啊,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很不简单,要是我早年能有你这般,现在就不会沦落与此。”苍老饱受风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不过陆天缘并没有给这声音吓一跳,倒是坐在他对面温柔吓到差点就要抱住他了,吓的有些苍白小脸直啰嗦,温柔抓住陆天缘的手臂,把头沉在他的肩上,闭着双眼不敢张望,好像生怕有只鬼要跑出来似的。陆天缘没想到温柔这么胆小,淡然一笑,轻轻的抚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道:“温柔,别怕,有我在”“天…天…天哥,有…有…有鬼,偶怕……”温柔吓得差点咬着舌头,模糊不清的说道。
“咳咳咳……老夫还没死,小姑娘大白天那里会有鬼啊”
“不…不是鬼怎么会突然冒出声音,这里就偶和天哥两个人而已,你…你还说你不是鬼,你…你…”温柔身体在不停颤抖,而清楚声音来源的陆天缘却在憋着大笑冲动,左只手摁着嘴,右手被女孩抓着,像是遇到有趣的事。
“喂,小哥你怎么这么不厚道,也不出声解释下。”苍老的声音有些恼怒的说道。
“哈哈哈,憋死我了,啊,别打了,啊…啊…啊要死了,谋杀亲夫啊。”听着他们的对话,陆天缘还是没憋住,大笑了起来,看到这情景,温柔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可恶的少爷又在找乐子,明明知道了声音是哪来的还不告诉自己,看着他那一脸坏笑,温柔有些气不过,要不是知道自己这位少爷身体衰弱,自己肯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只好轻轻用自己的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胸膛,却不料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温柔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在陆家的时候,陆家的人就经常拿她和她少爷开玩笑,说什么废人丑女天生一对,没想到他又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温柔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他说真的还是假的,想着想着,温柔头低的更低了,洁白的脸上升起两朵红晕。
陆天缘看了下停止捶打的温柔,见她低着头没说话。他才对着车头的挡板说道:“老伯难道也知道天断崖?”
“知道?哈哈,我何止知道啊,要不是这个地方,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这个地方。哈哈”在前面的驾驶老头惨笑道,说完又想了想,像建议又像自言自语的说:“天断崖乃不详的地方,当初众神陨落,无尽的鲜血流入,凝集了无尽神魔之力形成生命源泉,却也同时魔域,众神魔神灵不散,以生命源泉为诱饵,诱道那无知人前往,在一旁无情吞噬着,哪怕强大诸神也为了生命源泉死伤无数,那是一片禁地,不,应该说是死亡绝地,毕竟见过生命源泉的人都死在那里,无一生还。像我当年功力超卓,风度翩翩,为了讨红颜一笑妄想从中得到一滴生命源泉,不料刚临近深渊就被剥夺了全身功力,要不是还瞬间衰老了几十岁,要不是远处的同伴见情况不妙,瞬间用绳索拉我回来,但全身的功力还是剥夺了,成为废人一个,只有苟延残喘的混口饭吃,是我自作多情,看着那女人嫁人,我心如刀割,我为什么要这么傻,我恨啊……”
陆天缘听了知道那深渊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却没想到这是陷阱,触之就危险重重,至于后面老头说他的爱情史,他听了两句就觉得云里来云里去,什么为博红颜一笑敢于天下为敌啊,为红颜容颜不老上天宫夺定颜丹……怎么听着听着总觉得他是夸大其词,有的没得乱说一遍,还得陆天缘差点以为是个说书的,干脆掩耳朵不听了,心中暗暗嘀咕他说的魔域是不是真的。倒是有个人听的津津有味,完全把刚才的害怕抛之脑后,怪不得书上老说女人喜欢浪漫的爱情故事,温柔听两眼迷离,一脸向往神色,陆天缘倒不好意思打扰她,让她静静听下去。
马车行驶了老半天,才过了两个城池,天就快黑了,只有在城中找了间客栈住下,明天继续赶路。陆天缘到很佩服那老头子,说了半天都不嫌口水干,不去说书那行真的是太浪费了,害得陆天缘拉了老半天才把温柔拉下车,看着她听的入神恋恋不舍的模样,陆天缘刮了刮温柔的琼鼻,说道:“走啦,再不走就要把你卖了。”
“啊啊,不要卖偶,不要卖偶。”他也没想到这样都叫不醒这个小迷糊,迷糊的还叫了出来,陆天缘给她逗乐了,不知道说什么好。附近有几个中年听了也大笑起来。
“不要卖……”好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羞得满脸同红,低着头掐了掐陆天缘的腰,微怒道:“天哥,你又欺负偶……”,驿站中传出了痛苦的叫声,引的众人又大笑不已……
陆国和楚国中间有很多城池,足足有七个这么多,其中陆国有三个,楚国四个,没想到坐马车都要四五天路程,要是走路的话,陆天缘不敢想象,走入城中来到一间名叫四海客栈地方,租了间比较好的房间,交了一天房钱,跟着小二来到一个叫夏阁的房间,等小二走后,把包袱随便丢在桌上,没理温柔就独自一个人成大字的躺在床上,连鞋都没脱,就呼呼两声就睡着了。温柔气愤的看了看陆天缘,跺了跺脚。才蹑手蹑脚的把陆天缘的外套脱了,然后又把他的脚上的鞋脱后并拢起来盖好被子,接着整理行李。
陆天缘睡的很香,但睡到并不是很沉。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把陆天缘吵醒了,他揉了揉刚睡醒的双眼,才望向发出水声的地方,印入眼中的是一匹的轻纱,轻纱围着木桶形四方形的幕帷,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的景象,陆天缘坐直了身子,把手托着下巴,盯着轻纱内模糊纤细背影不知道想什么。
温柔把陆天缘的被盖好了后,把行李整理好了,路上风尘不大,但她还是觉得有些脏,于是叫店小二拿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洗澡桶,打满了热水,然后在包袱中拿了块轻纱和一套衣服,轻纱有四根绳索,温柔抬着凳子分别把他定在四根柱子上,忙忙碌碌的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见他还没起来,才脱掉斗篷,里面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短袖的长裙,上面绣着几朵小白花和一只多色蝴蝶,纤细的小蛮腰下系着一条细小的粉红带,散落在臀上的黑亮的秀发没有多余的扎饰,只有放在肩前一株漆黑秀发上系了条蓝色丝带,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调皮。她把如藕般的玉手伸进那温水中,试了下水温才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赛雪般的肌肤,没有丝点瑕疵,胸部亵衣有两个含苞待放小山丘,是那么浑圆、饱满。她把衣服放在旁边凳子上,脚伸入木桶中,全身泡在水中,慢慢清洗起来。或许太困了,她模模糊糊在木桶中趴着睡了起来,直到手麻打滑掉进水中,还喝了几口自己的洗澡水才匆匆起来,却没想到那水声吵醒了他,正好给他看到出浴的情景,陆天缘毕竟还是十六岁的少年,那看过如此香艳情景,心中扑通扑通的跳动。
看着轻纱后那美妙的身影,陆天缘差点不争气咽了口口水,痴痴的看那婀娜多姿曼妙身材被近乎半透明的轻纱印照,朦胧不清感觉却让更能引发男性荷尔蒙的分泌,正所谓有的看不看白不看,装斯文的正败类,谁人要做柳下惠?想到这里,他不由想起了小说所描写的,说道是一对相互爱慕的男女,有一次女孩被人下了春药,结果给男孩救了,在她百般诱惑都无动于衷,最后男的看不过劈晕了她,并找了解药把药力逼了出来,第二天起来女孩起来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就骂男孩是禽兽,男孩解释说他真的没做什么,女孩沉默了一下,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连--禽--兽--都--不--如。若是说对于温柔陆天缘说没有一点感觉是假的,不知道是不是温柔没有看不起他,才使他对温柔总是抱着一种独占的心态,心想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好吧,所以他并没有蒙着眼睛,而是津津有味的看着,直到温柔就快穿好衣服要转身的时候,他才身子一躺,把被盖好继续装睡。怎么说自己都是属于偷腥的猫要擦嘴,蠢蛋才会给抓个正着呢。陆天缘闭上眼睛没多久温柔就来看情况了,看着他还睡着,轻轻的叫了两声,看见他没醒样子才松了口气,把又蹑手蹑脚把柱子上的绳索都解了,把回收的轻纱放回包袱中,才叫店小二把水换掉,窸窸窣窣的十几分钟后温柔走来叫他,他才像刚睡醒似的揉了揉眼睛。
“早啊,柔妹,有早餐吃不啊。”陆天缘知道自己没睡多久,还是夸张伸了伸懒腰,说了句又打了个大大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然后才看来看温柔,沉默了下才道:“诶,温柔你换了衣服,洗澡了?有没有我份?”
“嗯”温柔嗯了下,然后红着脸,暗想要是给他知道自己在桶内睡着的事那就囧大了。
陆天缘下了床,就见房内有个一米多高的木桶,里面装满水,还有丝丝的白气向上蒸发,他摸了摸水中的暖水,然后用鼻子嗅了嗅,明知故问的调笑道:“这是不是柔妹洗过的,嗯,还有淡淡的清香。”
温柔大囧,跺了跺脚,绯红的脸微怒看着陆天缘:“天哥,你在拿偶开玩笑,那偶不理你”
陆天缘见温柔红润的脸霞,可能是刚才看着她背影换衣服的情景,心里没由的一阵动荡,总想开温柔的玩笑,有些遗憾的说:“要是柔儿的用过的就好了,即幽香又省钱,还可以环保。”
温柔无语了,她这位天哥离开家后同她开玩笑次数多了很多,而且好像越变越色似的,只好无奈的走了出房间,关上门,看着洁白的半个月亮,心里想到再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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