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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韦玉对心法的参悟,对每一句话中的每一字,由字组成的词以至句都会从多个角度去设问,然后结合长老们的讲解与指点再加上自己的理解去想它可能的涵义,并希望自己能从这不同角度的涵义中去发现共性的东西,探索到水属性的本质。
“嗯?应该还有其它的意思?”
“水能进入到土里面成为泥土,把泥土搅拌就可以用来盖房,但泥土的水分被蒸干了后也像石块一样可以成为粉末。而且干了的泥块很容易就能被打散,可泥土却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状。”
“但像石块一样的泥土水可以溶化它,但石块为什么水就不能溶化呢?可是石块碎成的粉末水又能调和?是不是石块之前也像是泥土一样被水调和过呢?”
“这水又为什么能够进入到青草里面的呢?从伐下的树木来看水也能够进入到树木里面,那又是进入到里面的呢?难道像我们人类一样是喝的?刚砍下来的树枝是不容易弄断的,可要是干了的树枝就容易折断的多了。”
“这些东西是想告诉我们水属性的什么呢?”这个问题好费解,要知道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多观察一些与水有关的东西。要是到雁荡山看看应该比这一小片树林看到的多,现在也好有个头绪。
“林长老说天上的云、地上的雾、饭好时里面溢出的水汽状态的水这些都是水的外在表现的种,也是,这些水既不像泥土里的水,也不像草木里的水,他们都能在天上飘,在空气中飞。也不像平常喝的水,都是一个整体。”
“嗯?青草和树木里面的水是一个整体呢?还是像天和雾一样不是一个整体呢?还是天上的云地上的雾他们也是一个整体呢?”
“这些看似分离的事情应该有种东西把他们之间联系起来,因为他们都是水啊。那这个把他们联系的东西是什么呢?如果能够找到这个把他们都联系起来的东西是不是就能想到或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水属性的一种本质?因为水只是水属性的外在表现,但水属性应该不仅仅只是外在表现的这么一点,应该还有其它的方面。可这其它的方面又是什么呢?”
云韦玉正想得着迷,却不防背部一痛,便向前一扑来了个恶狗扑食啃了个满嘴泥,双手的青草和泥土全部向前飞了出去。因为他正蹲在那儿沉思呢,哪里想到会有这个场景啊?刚刚把那嘴从泥土里取出,才张开来吐了一口,却是背部又是一痛,一种向下的力道让得他再次把嘴巴咬向泥土中。这次云韦玉感受到了,背部是一只脚,一只人的脚,正踩在他的背上边用力向下压,还边用手拧着。
云韦玉再次把嘴从泥土中拨出来,把里面的泥土吐出,哪知刚吐了两下,背部却是猛地感到一紧,却是更沉重了,头部却是挨了重重的一脚,头在泥土里陷入得更深了。想来是那人站到他的背上并用脚踩在了他的头部。
因为他马上就知道他猜正确了,因为从他的背上传来的是一脚一脚的被狠狠的一种猛跺的感觉,伴随这个感觉的是深入骸骨的痛疼。因为他感觉得到他的骨头架子都快要散开来去。虽然满嘴的泥土还没吐完但他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嘴里的泥土却被倒吸的进入了肺部但随即就被呛的大声地咳起来。
就在他咳的时候那人的脚跺他的频率却是加快了,云韦玉还没来及作出回应,就被那人一脚踢在了他的左肋处,旋转着顺地面滚了开去,他咳的更加历害了。直到这时才听到一声喊:“你妈那B的,没看到我在这修炼吗?”“看到我不滚的远远的,还来打扰我的修炼,你是寻死啊?”
等到云韦玉停止了滚动,他才有机会抬起头来,看向这说话之人,这一看之下:“认识”,他云韦玉来到这浣花宗认识的人不多,但这个人他的确是认识的。这人是王贵。
“我来的时候,这林子里面没人修炼啊?怎么说我打扰你修炼了?”因为考核时他就听那个主持考核洪姓长老说过好像这个王贵的爷爷是浣花的长老,只是不知道这个王贵的爷爷又是什么样的长老。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个王贵的爷爷应该是个不简单的长老,因为胡叨能的爷爷是核心长老,可胡叨能却并不敢嚣张哪怕一点点。所以他虽然挨了打也只是解释。
他不想招惹更大的麻烦,因为他现在没有实力,他的家族也没有实力来支撑他去招惹麻烦。他知道在这浣花宗即使他被欺负了,也是白白地被欺负,也不会有人为他出头。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可以让他背靠的大山。这样他在浣花宗某些人眼中可能也就只是一个蝼蚁而已。
“你来的时候没人在这里修炼,现在不是我在这修炼了吗?你妈那B的,早给你说过趁早滚蛋,要不然你进了浣花宗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竟敢不听老子的话。我今天就打废了你。”哪知那云韦玉听到这句话,却在这时突然就一个想法冲了出来:“嗯?水的外在表现应该有这样一个特点,水以柔弱却能攻克坚硬,就像水能进入青草和树林一样。而泥块以干硬却易被打碎,带水的树枝容易弯曲而干了的树枝容易折断。是了,示敌以弱,打不过就躲。可是这只是外在表现,那么这些到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看到云韦玉的样子,那王贵还以为云韦玉已经被打傻了,他也就有点心虚啦,要是打了云韦玉不出什么问题的话,他是不会有事的,就他那爷爷在那站着也没人也把他怎么着。但要是打出了人命,或者是真把人打傻不了,或者把人打成残废了。估计他也受到不轻的惩罚,因为这浣花宗毕竟不是他王家的天下。他就说“你也不用给我装疯卖傻,我现在就找执法长老来惩罚你打扰我修炼。并且下次还是看到你一次打一次,除非你离开浣花宗。”边喊,边溜走啦。
而云韦玉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敢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因为他又沉入到了那些问题之中。那王贵跑出好远看到云韦玉还是那个样子,一动不动,他跑的更快啦,生怕有人看到是他打了云韦玉,他只所以敢那么对待云韦玉就是因为看到这个林子里没人,因为如果有人看到,他虽然不会受多大的惩罚但也会有麻烦。因为浣花宗不允许弟子私下解决个人矛盾。
当云韦玉从沉思中醒转过来时,那王贵却早已经不见人影,但全身的痛疼却是猛的反扑了过来,尤其是肋间的那痛感。他有个感觉,肋骨断了,还不只一根。所以那云韦玉的嘴也就咧了开来,而且很大,牙缝间那由于倒吸凉气而传出嘶嘶的响声来。
整个小树林仍然是安静的,除了云韦玉嘴里发出的声响外听不到其它的声音。可云韦玉暂时却还是动弹不了,一动就会牵扯出骨髓中隐藏的那痛疼出来。他也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确定他的肋骨是不是被那王贵给踢断了?他四处看了看,希望能找个树枝什么的来让自己拄一下,可是他失望啦,一根能让他用的也没有。
躺了一会儿之后,他知道他必须回去啦,得回去治疗。所以他动了动身子,那撕裂般地痛比以前更强烈啦,可是云韦玉知道他必须克服,因为他要回去治疗。至于王贵,现在倒不被他关心,因为他知道他动不了他。可是心里面云韦玉却不是没有恨意。
任是谁无缘无故的被别人横揍一顿都会有恨,可云韦玉虽然有恨,可他却是生生把这恨放在心底,他非常清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的心里暗暗发誓:“王贵?等我能打得过你的时候,今天的你给我的一切,我是一定要还给你回去的!而且要加倍地还给你,不然也对不起你啊。”
他靠近一棵树,扶着那树站了起来,歇了一下,吸了一口气憋着便踉踉跄跄、歪歪拽拽沿着来时的路回去。等他回到修炼场时,众人都还没有结束,可是由于大家都在修炼,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突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修炼的间隙看到了他那歪拽的身子喊了一声“咦,那人是谁?他怎么啦?”
于是众人便看到了他,那两位长老也发现了他便站起身赶了过来。“你怎么啦?”那肖长老问道。“没什么,呵呵,从一个小山尖上跌了下去。”“现在是修炼时间,你去哪儿啦?你到处跑什么?一个修炼之人能从小山尖上跌下去摔成这样,你还真是能力很强啊?”那肖长老倒是刮大风走蒺藜--连讽带刺的挖苦一通。
那林长老倒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可他的那几个兄弟却在这时跑过来啦“大哥?怎么是你?你在哪儿弄成这样啊?”几人过来扶着他,这看那看,当李凌杰那手触碰到左肋时让云韦玉嘶的又倒吸一口凉气。“不对呀,大哥你这是被人欺负了啊?他那娘的,是谁啊?是谁啊?”胡叨能看出了不对喊叫了起来,云韦玉阻拦已经是不及。
那李凌杰却是一直地给胡叨能使眼色,意思是有长老在这,别乱说。他明白云韦玉不说被人欺负的事,肯定是不想多事,可那胡叨能却不睬他。“这是浣花宗啊,是谁有天胆,敢在浣花宗私下里动手打人?”那胡叨能说完还看向二位长老“是吧,两位长老,竟然有人敢在你们两位面前,敢在你们带领弟子修炼期私下里打你的弟子。这狗胆之人不但蔑视宗门,视你们二位长老也是如蝼蚁啊?呵呵。这就是不准私下解决个人恩怨的宗门法规呀?”那胡叨能像似唯恐天下不乱。
张强德脸憋了几憋,张了几次口却是没有说得出来。而肖长老的脸却是陡然拉下来啦,也是啊,打他和林长老正带的弟子,他要不说句话无论怎么都过不去啊?“他都说了是从山尖上跌下来的,你怎么知道是被欺负了?真要是被人欺负了,这事一定要追究。”
他转头看向云韦玉“你是被人欺负了?认识那人吗?因为什么起的冲突?”“没有,真的没有,肖长老,我真的是从山尖上跌下来摔的。你别听他在那瞎说。”他看了一眼胡叨能,意思是让他别再说话。那肖长老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药丸来说:“这是专门治疗踢打损伤的,你服下去,以后注意点。”说完转身走开了,那林长老却走过来,也掏出一枚药丸递给云韦玉。“如果一枚不行的话就把这枚也服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能看出来你是被欺负了。”
“没什么,谢谢林长老的关心,你忙去吧。”林长老看了好一会儿云韦玉,嘴张了几张,最终没说出来,转身走开了。“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咱们应该告诉他们的呀,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胡叨能不乐意了。
“老三,你觉得有用吗?你没看出来那个什么狗屁长老的态度吗?那明显不是为弟子出头的表现啊”李凌杰看着胡叨能说道。“再说,老大不想说,应该有他的考虑,别那么激动。”“宗门不是不让私下解决个个恩怨吗?为什么会这样?”张强德瓮声瓮气的道。
“现在你们先把我扶回去,有什么以后再说”还没等胡叨能再开口,云韦玉对着他们道。
“好,现在先把大哥扶回去”李凌杰看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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