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舒震惊地看着何焕,其余众人也大声惊呼:“他竟然是个人类!”
“不允许肮脏的人类踏上我们鲨族负载着荣耀的战舟!”不知是哪一个人先挑起了群众的声浪。
所有的鲨族都振臂呐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一堵包围地水泄不通的人墙将何焕死死地困在一处,因为仇恨人类而愤怒的鲨群,挥舞手中的棍棒一步一步*近。
其实在鲨族之中只有族长极为地痛恨人类,普通鲨族之人平日也见不到人类长得什么模样。不过,近段时间以来,难赎会的爪牙越来越频繁地在城内穿梭,他们初一见到也生不起什么恶感。但是看到何焕就不同了,好似灵魂里有一个声音在惊声尖叫:“杀了他,杀了他!”一遍一遍,杀掉何焕的意志在他们的脑海里不断加深。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他们对何焕极为排斥,到了不杀他即不快的地步。这是血脉之上的抵触,这是灵魂深处的厌恶。
何焕心中大叫不好,可他在这严密包围之下,实在是无法逃脱。
“你们不要动手!让我来!”守卫长命令还保留清醒的守卫拦在鲨群之前,从刀鞘里拔出大到骇人的长刀,朝着何焕桀桀一笑。
“受死!”守卫长果断出手,一刀劈下,干脆利落。一旁的众人兴奋地尖叫,似在享受这血腥的盛宴。他们想象着那血肉纷飞的画面,异样的快感涌上心头,难以停歇。
可这时鲛舒却依然留着少有的理智,只见他一跳而出,挡在何焕身前,大声吼道:“等等,等等!大家冷静下来!就算他是个人类,我们有必要必须杀了他吗?”看上去鲛舒是在为何焕解围,但实际上他只是担心何焕被杀之后他并不能按照计划找到那些丹药。
守卫长忙收起刀锋,怒道:“你给我让开!”
“还等什么?他侮辱了我们鲨族的覆海战舟,他必须死!”众鲨对着鲛舒责难道:“你这么护着他,难道你与他是同伙吗?”面对族人的质疑,鲛舒感到什么憋屈,可他还是说到:“等等,好好想想,他并没有踏上战舟怎么能算是侮辱呢?”
“这……”众鲨有了一丝迟疑,他们也不知怎么地就是对何焕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听了鲛舒的话,又觉得似乎并没有充分的理由处死何焕,可他们还是想杀了何焕。就这样,大家都纠结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鲛舒看众人停下了脚步,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没事了,放下了手。可当他正要向大家继续解释时,一道刀光直*何焕心脏而来。
守卫长见众人迟疑,他也放下了手中之刀,开始思考鲛舒所说的话。可他的身体突然间不听使唤,一股神秘的力量,*纵了他的身体。似乎,这股力量一定要何焕去死一般,牵起守卫长的手,将手中之刀向何焕刺去。
何焕原本也是大松了一口气,鲛舒及时出手,无论他是否是有其他的用意,何焕都十分感激他搭救了自己的性命。没想到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守卫长的道竟然直刺而来,何焕匆忙一躲,刀尖避过了胸膛,却指向了何焕的咽喉。
见血封喉,守卫长自己无法收住自己的佩刀,其刀似乎有了魔性,感染了守卫长本身。“无尽的杀戮……无尽的杀戮。”嗜血的气息暴涨,红了双眼看遍周围的每一个生命。众人被这生生的威势吓住,不敢再多停留,“大家快逃!守卫长疯了!”众人一哄而散,状若鸟兽。
好不容易有了回家的希望,回家之路也近在眼前。自己能甘于就死在这里吗?何焕不停地扪心自问,他要燃尽自己最后的一滴生机,与敌人斗争到底!
何焕御动自己这几日来仅有的法力,不断避过疯狂的守卫长的攻击。之所以他只能不断闪避,是因为守卫长的动作太快,一击未至,第二击就已袭来,他根本找不到时间的间隙来反击。如此一来,疲于奔命,迟早还是会被守卫长击杀的。何焕此时心中焦急万分,自己的力量太过弱小了,深陷囫囵,自己无法掌握自己的性命,令他感觉太憋屈了。“有朝一日,我何焕若是一飞冲天,定教那些欲要害我性命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然心里恶狠狠地先给自己的敌人下了必死令,可残酷的现实令他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如强弩之末,还拼死挣扎,奋力游走,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此时若是守卫长随意地给他一击,他就将命丧当场。
可是,上天会甘于让自己选定之人死于此地吗?说也是巧,难赎会一行人在这时刚刚入城,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煞气,带头之人很是好奇。“你们继续前进,我去看看。”语毕就要腾水而去,却被一语臊得羞愧难当。“给老娘老老实实的呆着,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学别人飞身而出,去试探敌人虚实,呵呵,笑死人了。”
带头之人瞪了出声之人一眼,打消了去打探的念头,说道:“哼,你行你上!”
出声之人也不示弱:“说上就上!谁怕谁啊!等老娘回来给你看看老娘的本事。”声未说完,身先动。其速竟比带头之人快上许多,带头之人竟然看不清此人飞出的身影。事罢,不服气地扭头回轿,按着原路向城中族长住处出去了。
就在守卫长的长刀实实插入何焕喉咙的那一刻,何焕瞪大了双眼,过多绝望与过度惊吓让他汗流浃背。可几息之后,何焕依然能够察觉自己的生机没有流逝,带着疑惑,他看见守卫长竟然一动不动地愣立在自己的身前。那长刀距自己的喉咙只有半寸长。在如此命悬一线之际,自己竟然能够活下来,何焕自己都不敢相信。
时间停止了吗?何焕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明确地告诉他时间依然在流逝。那么守卫长如雕像一帮站立不动分毫是为什么?何焕竟不赶快离得远远的,大探自己好命。而是上前仔细地观察守卫长的情况。
突然,一缕银光,晃过何焕的双眼,一支银针落入了何焕的视线,它竟插在守卫长的太阳穴处,或许就是因此守卫长才定在这儿。
蓦然,两团柔软贴近他后背,温热的触感从何焕的身后传至他的大脑。不知是谁的香舌轻轻*何焕的耳垂,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只见一美妇人抱紧了何焕,在他的耳旁轻轻地说道:“他已经死了,你现在没事了哦。咯咯咯咯。”充满了魅惑的笑声使得何焕不禁血脉喷张。他的脑袋只觉得晕乎乎地,惊魂未定的他突然一下落入温暖的胸怀,真恨不得在那儿好好地睡上一觉。
何焕也不知是怎地,竟然哭了出来,也许是对自己受的苦感到委屈,不过更有可能是因为能有个温暖的依靠才喜极而泣。
救了何焕之人不用多猜也能知道正是难赎会风骚诱人的下掌柜夏忧怜。她发现何焕哭了,竟然母性大发,将瘦小的何焕转过身来,让他的脑袋能埋在自己的乳肉里。又伸出白腻的媚手,在何焕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希望能以此来安慰何焕那受惊的心灵。
何焕任凭这妖娆美妇的摆布,只觉自己忽然之间险些窒息,这美妇人竟然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高耸的沟谷之中,多么狠毒的妇人啊,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我就范,来害我性命。
夏忧怜体质特殊,她乳肉上的峰顶时时刻刻都处于突起的状态。因此除了窒息之感之外,何焕还觉得坚硬的乳尖摩挲之下,自己的脸变得滚烫,这种旖旎的感觉使得虚弱的何焕更加虚弱,随着身体逐渐燥热,欲望驱使之下,何焕的双手不经意间地攀上夏忧怜的香臀。
夏忧怜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个小鬼突然袭击,别样的兴奋令她难以压抑自己的舒爽,嘤咛一声,娇脸渐红,眉角更是多了一缕媚意。好在毫无经验的何焕并没有在她的翘臀之上肆意揉捏,夏忧怜敛起娇容,欣慰地看着年龄不过十五岁的何焕,用手勾了勾他的鼻子,说道:“小滑头,这么快就想占姐姐便宜了,哼,看姐姐我不好好整治你~”她的柔荑狠狠地掐在何焕的腰肉上。夏忧怜自己倒是心惊怎么会对大当家之外的男性如此的宠爱,她只觉得何焕身上有种迷人的味道,让她想要亲近,去为了他付出一切。
这么一掐使得渐入佳境的何焕,一下跌落谷底,欲意全消,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情绪十分低落,将头埋在夏忧怜的沟壑之中,越是愧疚反倒埋地越深。本来虚弱的他变得更加虚弱。夏忧怜看他失落的模样,好是心疼,只好说道:“好啦,好啦,这里也没别人,你想做什么就随心所欲吧。姐姐我不怪你就是。”说完,夏忧怜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过火,令人想入非非,羞涩之色少见地出现在她的卧蚕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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