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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静儿的速度终究是没有那笔毫锋影快,在秦静儿快要赶到时,那白光已经快要将苏御湮灭了,看到这一幕,秦静儿焦急得瞳孔泛着血色,瞬间就怒了,现在她跑过去,只有陪葬的份,但她还是毅然奔了过去,在心里喊道:“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什么国家,什么父皇母后,什么千万子民我都不要,都不要了,我要陪着你,死了也好!!”
就在秦静儿想着与苏御一起命丧黄泉,不能同年同日生,落个同年同日死也是极好的,毕竟两人从未减少过对对方的丝毫爱意。
但就在光芒笼罩苏御的一刹那,那端坐在高台上的白衣老者,站了起来,手掌一张,随即一旋,一团带着蓝色闪电的光球便急闪向了那笔毫锋影,蓝色闪电球赶在铺天盖地的笔毫锋影撞向苏御的前一刻,拦住了比毫锋影,只听“轰隆————”一声晴天霹雳,惊天炸雷响起。
这一声如当头一棒在围观者的心上,耳朵震颤“嗡嗡”嘶鸣,皆情不自禁条件反射的捂上了耳朵,当然了他们只是身体上受到折磨,那徐天雄和朱一致则是一脸惊愕,随即惊慌,因为他们都没想到老者会出手阻拦,两人现在都忐忑不安,生怕被关进禁域。徐天雄更多的则是懊恼当初就不应该相信朱一致的话,不过现在为时已晚,只有祈祷责罚轻些。
不说这声如雷巨响给众人带来的各种影响,且说那与巨响同时发出的那道蓝色闪电在顷刻间便包围了那笔毫锋影,任那在蓝色闪电包围下肆掠的笔毫锋影如何冲撞也冲撞不开蓝色闪电,最终那万千笔毫针影便在蓝色闪电的包围圈中湮灭,随即那蓝色闪电也缩小不见。当然了,这些都是在片刻之中发生的事。
那秦静儿见苏御逃过一劫,心情大好,便生出了立即离开的念头,但他不是符文境的老怪,控制不了身体折道返回,所以便落到了苏御的身前,带起香风一阵,如个玉人仙子,婆娑的鹅黄裙子轻跌宕,隐现脚踝之白嫩,回眸百媚生之风韵,好巧不巧的是苏御这个身处巨响中心,被震得七荤八素的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了。
苏御不是傻子,也不是愣子,更不是呆头鹅,见秦静儿此时此刻站在这,哪里还不明白秦静儿是想替自己挡下这一击,顿时心中感动,暖暖的无以复加,默默无言的激动地将秦静儿猛地一拉,紧紧的环腰抱紧,箍得紧紧,生怕秦静儿再次溜走,苏御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秦静儿身上熟悉的味道,感觉很充实,很满足,希望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石化也好,尽管现在台下有许多人注视,但他不在乎,就是想抱秦静儿,就是想抱这个已经一个多月未曾抱过的的人儿了。
秦静儿对这个怀抱的温暖也是陶醉,心中涌出许多许多想要对苏御诉说的话语,但到了嘴边却是欲语还休,运转皓然气猛地一推,苏御触不及防下便被推开了。苏御看着向演武场外跑去的秦静儿,便打算追上去,问问秦静儿“你既然爱着我,为什么还要狠心离开我。”
但就在他一抬脚步之际,那站在高台上的白袍老者开口了。
“徒儿慢行,可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
苏御听完此话,便想起了方才在那些笔毫针影扑向自己的一刹,这个老者神念传音说“小友我可以救你,但你须答应做我徒儿!”,身处险境的苏御见有白来的便宜,岂有不要之理,于是乎便爽快的答应了,所以才得救了!
此时见老者问起,止住步伐,望了望已经消失在人海中的秦静儿,摇了摇头,转过身便跪下说道:“长老既然看得起小子,那小子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便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喊了声师父,便站了起来,望向双手负背满脸笑意的白袍老者,但不知为什,苏御在望过去的一刹那间,感觉到那笑意中并不是因为有个徒弟的兴奋高兴,而是那种见着绝世宝物的激动而笑,甚至在望向老者的眸子时,只觉那眸子里充满了贪光,但仅仅是看到一丝。
苏御打了个激灵,心中暗自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人家可是救了自己,随即苏御又打量了一下老者,白发苍苍,已经很老了,估计要不了多少年便会死去,想到这,便觉得这老家伙只是想收个徒弟,想将衣钵传承下去,顿时觉得自己小心谨慎的有些过头了,有些羞愧得低下了头。
那老者只当苏御是个尊重师长的好徒弟,于是便对苏御喊道:“为师姓韩名萧,儒家杏坛峰一脉,这是我的身份令牌,你且放在身上,我可以随时感应到你方向位置,若是有个困难,只需催动令牌,为师必会赶来,入我一脉,皆须是根源境,你乃我破例收的徒弟,但规矩不能改,等你到了根源境再到杏坛峰来行那拜师大礼吧!”
苏御打量了一下手中金光灿灿的方正令牌,便收入怀中,向老者抱拳躬身九十度后,说道:“谢师父厚爱,弟子定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修到根源。”
那老者见此,点了点头,便望向躲在擂台一边脸上苍白,全身颤抖的徐天雄喊道:“孽障,今日本该杀了你,但吾儒家仁德,便饶了,好自为之,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向正望着他的朱一致,便一个弹跳,浮在空中,喊道:
“此届清尘书院脱俗院新人大会乃吾徒儿苏御获胜,胜者赏赐玄阶功法一本,限十日内前往功法殿,过时作废。此届清尘书院脱俗院新人大会今天圆满结束,未取得名次者,需勤加修炼,望明年取得好成绩。我去也!”
苏御见这个便宜师父如此说,心里却是不忿,徐天雄家伙差点把自己给杀了,不说关进禁域也就算了,居然就这样不了了之,正想说两句时,老者已经飞遁而去,长叹一口气,卸去心中的怒火,看向蹲在擂台一角,满脸惨白未散的徐天雄,心情爽了许多,嘲讽:“今天算是便宜了你,下回别让我在书院以外的地方碰见你,小心你的狗命,记住你在我面前就是条臭虫,不管你装成什么德行,永远都会被我踩脚下!”说完便走下台向在嘉宾席上的刑共一抱拳,说道:“刑大哥,我有点事,改天请你喝酒啊!”
刑共看着苏御说话心不在焉,便知道苏御在想方才那女子,甩甩手喊道:“去吧去吧,来日罚你三坛子酒!”
苏御听了这话,也不回答,嘿嘿笑了笑,便运起青云步,踩着人头肩膀向演武场外边奔去。
苏御走后,围观者们看着擂台上狼狈不堪的徐天雄,纷纷或指指点点,愤愤不平的喊道:
“小人呐,小人呐”如果此时有人提供一些臭鸡蛋、烂菜叶子的话,他们一定都会毫不犹豫扔向徐天雄的,再狠狠的说些冷嘲热讽的话。人就是这样,尽管自己心里很龌龊,也同样肮脏,但真的看见有人将肮脏和龌龊显露出来,无疑的都会鄙夷痛恨,嘲讽,说的好听点是道义不容,共来伐之,说的不好听点,同样的缺陷我也有,但我没显露出来,而你显露出来了,你就是活该,你活该被骂,活该被嘲笑,死了最好!
徐天雄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些道理,成王败寇他也懂,现在没有被杀死,心里便是高兴的,毕竟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他明白这些对他指指点点的围观者的心情,直接无视他们讽刺、嘲讽,看向从嘉宾席上走了下来,望着自己的朱一致,只是瞥一眼,便收回目光,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对的,是挤了出去,不再是他上擂台时那样被大家尊敬的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而是挤了出去。但他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沉默的向外挤着,因为他以前也是和这些围观者一样,十分的喜欢一个名人身败名裂跌落下神坛,因为这些看着很爽!
所以他沉默,他坚定,他会再次爬到神坛,他要爬到更高,就算是改头换面也无所谓,毕竟他喜欢被光环环绕,喜欢被世人尊敬,只要是有便可以,不管是如何得到都无所谓。
他现在去的地方是朱一致的住所,他要朱一致给他个交代,他不怕朱一致玩兔死狗烹,因为他手里有筹码,他要借助朱一致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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