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去故宫第二眼之六:大院儿门卫
陈汉升的提议让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可真不是个好主意。可是吧,在明面儿上,对这么熟的人,我还真不好拒绝,于是就说:“这房子,可是我大爷的。”
其实吧,我是真不想去陈汉升家住。这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起码在李旬家,房间里的家伙事儿都是我自己的。要是去陈汉升那,我还不得别扭死。
所以,我的潜台词儿就是:让我出去住那不是不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不过呢,你可以去看看李旬,你能不能住这儿。
陈汉升也不是个满脑子浆糊的主儿,听懂了我的话以后,忙忙的去找李旬纠缠去了。这事儿到最后嘛,就是陈汉升带着自己的少量行李搬到了李旬家仅剩的一个房间去了,前提是要付三成房租给李旬。
原本,李旬是不大想让他也搬来的,毕竟,这儿聚的人已经够多了,可是吧,陈汉升这小子软磨硬泡,硬是承诺给李旬付房租,李旬架不住磨,这才答应的。
不过,陈汉升搬来以后,我发现,我居然恨不得搬到我店里的地下室去住去。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在陈汉升荣升为李旬家的房客之后,我才发现,这小子平时居然也是一个论坛爱好者,闲闲没事儿,居然挂着好几个论坛、小组、QQ群什么的。
以前没这么了解过,到了后来,我发现这小子居然还跟我混一个论坛和QQ群。这混也就不说了,自打他知道我跟他混一个群以后,只要是群里有那些闲人讨论那些不咸不淡的话题的时候,都会跳出来显摆显摆。
每当他显摆又被人拆穿的时候,这小子就极其不厚道的把我拉出来给他擦屁股。起初,我还不好意思拒绝他,到了后来,我发现,这小子一天真是饭吃的太咸,于是就在看到他上线以后,自动隐身,屏蔽一切话题,然后在他来敲我房门的时候说自己在看资料,没上网着。
陈汉升搬来了,他那“无相神功”般的怪梦倒是再没出现过。如果不是那小子一天天越发僵硬的胳膊,我甚至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一天过的太无聊,整点儿事儿来跟我逗闷子呢!
这边的事情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但是我和老六二摊大院臭厕所倒是得到了那么一星星的收获。
话说我和老六第一次去,被熏的无功而返之后,隔了两天,我们就备齐了装备二次探险去了。
这一次,虽然没在厕所里面有收获,却遇到一个人。这个人,是大院看门的老大爷,姓赵。
赵大爷自小就在这大院儿的地界儿长大,现在可以说是大院儿里唯一知道过往的人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跟赵大爷提了提那木匠的事儿。
老大爷当时一听,对着我们撇了两眼就装作没听见,忙活自己小门房后面的一小块儿地去了。
我当时一看,有门儿,于是,就拉着老六一起到地里给赵大爷帮忙去了。那一天,我们去厕所里晃了一圈之后,就在地里给赵大爷帮了一天的忙。
第二天,我和老六照旧去田里给赵大爷帮忙。不过这回,我变成了话唠,不停地跟老六絮叨起我收集到的一些北京的怪谈。
第三天,我们了以后,还是扯头天的那些怪谈,不过,这回,我开始小心的提起柳荫街的事儿。
赵大爷听我说完,微微一笑:“小子,第三天,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不是?”
我听赵大爷终于开口了于是一乐:“大爷,我这来三天了,您难道才看出我来想干嘛?”
“哼!小毛孩子,跟我贫什么?老头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得多!”赵大爷这么来了一句。
我也乐了:“大爷,那我也就不瞒您了,我们确实是打听院子后面的些事儿的,只不过,怕您不乐意说,所以才没敢直接问的。”
“小子,我看你也不是啥坏人!说吧,来到底是干嘛来了?”赵大爷开门见山了,于是我也不好隐瞒了,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半儿。
赵大爷听了若有所思的坐了一阵儿,然后说:“你们听的那木匠和老太太的事儿都是真的!”
“那赵大爷,您知道这厕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我一听赵大爷这么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身上突然打了个冷战。
“这个……”赵大爷正要回答我的问题,还连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我一看这情形,觉得不对头儿啊,刚想回头问问老六,就听老六气急败坏的骂着:“丫的!什么东西,居然当着爷爷的面儿动手!不想活命了!”
敢情老六是发现东西了,但是那东西对赵爷爷动手的时候,我们都专注于这柳荫街老厕所的事儿了,没留意到周围的情况。
我上前帮赵大爷把了把脉,发现没什么问题,可还是掏出手机打了120,这老年人上了年纪,虽然迈向正常,但还是到医院里做个检查比较好,留下什么隐患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在我打电话,以及等120到来的过程当中,老六绕着大院儿细细的转了一圈儿,想试着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他走到那就厕所附近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花衣服,扎着羊角辫儿的小女孩一闪而过的窜进了厕所,于是他想也没想的就跟了进去。
可是等他进了厕所以后才发现,这里哪有什么人啊!可能是自己眼花了。老六揉着眼睛转身往外走,在厕所门口的位置捡到一封信。
他把信捡了起来,只见信封上写着:王昙亲启。
老六看着信封纳闷儿了,我们俩来找线索,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再有就是赵大爷了,还会有谁知道呢?
想归想,老六还是把信捡了起来,然后带给了我。老六刚把信给我,救护车就到了,于是,我们就一起送赵大爷去了医院。
在医院,医生就赵大爷的情况对我和老六狠狠的削了一顿:“你们这是怎么当人儿子的?老爷子有贫血,血压也高,就这么在大太阳底下蹲一上午,想不晕都难!”
大夫的话听得我和老六面面相觑:我俩这还啥都没搞机密呢,就客串了一把人家的儿子。等赵大爷的正牌子女赶来的时候,赵大爷也已经醒了。
没有再打扰赵大爷,我们俩就跟他老人家此行了,别约定明儿再去看他。回到家以后,我才想起来,还有吧一封老六从厕所里捡来,点名我亲启的信没看呢!
回到客厅,我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信纸,和一张塑封过的照片。照片上拍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一些篆字,内容是:冯全之墓。我把照片反过来,想看看背面,结果,照片的背面,什么都没有。
照片上除了几个字,再没有发现别的,于是我失望的放下了照片,展开了那张信纸。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图为冯全之墓。
我忍不住翻白眼了,这照片和这纸上的字,到底啥意思?仔细端详了半天,我都没想到有什么关联,于是就想把信和照片一起装回信封里。就在我撑开信封的时候,我发现信封的里面有几个字:就看你们的了!
这几个字让我凌乱了,这是谁提供的线索啊?一点儿都不尽责,哪有个线人的样子啊!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得到了一些提示的,比如说那个冯全。
于是,我把信纸和照片一起拿给老六他们传阅,在他们全部为了那信上的内容风中凌乱的时候,我呵呵一笑,把刚才裁开的信封亮了出来。
后面的几天里,我们开始分头行动去查关于冯全的事儿。可是事情让人有些出乎意料,那个叫冯全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资料。
无奈之下,我和老六决定去拜访一下正在养病中的赵大爷。
拎着营养品去了医院,赵大爷的儿女都不在,而是请了护工帮忙照顾。赵大爷见我们来了,笑呵呵的招呼我们坐下,然后就让护工到外面休息去了。
“说说吧,先问点儿什么?”赵大爷支开了护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只不过,我却觉得,这老头儿绝对是只老狐狸。
“赵大爷,我们就想问问您,你住这大院儿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冯全的人?”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拿冯全这个人作为第一问。
“冯全……冯全……不,不认识啊!怎么了?”赵大爷在听到冯全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微微的变了变,同时说话有些磕巴。
“是这样的我们前一阵子见过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冯全之墓’这几个字,所以我们有些好奇,这冯全是个什么人。”我把自己想问的事儿,换了个形式问了出来。
“墓碑?不可能!你怎在哪见得那墓碑?”听到墓碑这事儿,赵大爷好像格外的紧张。
“其实,那墓碑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见到过一张照片,上面拍着一个石碑,石碑上刻着那几个字而已。所以我们才想来问问您。”赵大爷的反应似乎不太对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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