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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功完毕,严客尚无睡意,独自端坐在小桌几边。
赵灵修所给的戒指中存着几部古老玉简,其中有些功法和道术有着很高的价值。严客此时闲着,随意翻弄一通,把其中几种可以单独修炼的道术默默记了下来。
亥时许,严客自记忆中醒来。正要解衣休息。外面却有人轻轻叩门。继而一个女子声音在门外询问道:“公子休息了么?”
严客心里苦笑“这真是人品爆发,艳遇说来就来。”
还未答话,读十娘已推门而入。
灯光之下,那杜十娘姿影婆娑。一身轻纱掩映着无边春色。暗中有一股香风侵入严客鼻中。
“哟,公子还没休息啊!”杜十娘笑盈盈的说道,也不问严客允不允许,只顾着踏着猫步走到他身边。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严客回答道。
杜十娘扭动身子坐到他身边:“公子真有趣。既无心睡眠。我可陪公子说些话么?”
“那自是随便了。只是我不太会说话,怕说错了惹姑娘不高兴反而不好。”严客如是回答。
“那倒不会了,十娘可不是小气的人。”杜十娘歪着身子靠近了些。“公子,今日我给你的酒。可喝得满意么?”
“姑娘好酒,我十分满意。只是怕太贵了,我可付不起酒钱。”
“哈哈哈。。。。。”杜十娘笑了,“十娘可不是要公子付酒钱。不过。。。。。公子若能体会得十娘浓浓酒中情意。那便令十娘十分满意了!”她将胳膊都搭在了严客的肩膀上。
“这个嘛。。。。。。。小可一向未经‘人事’。望姑娘莫要见怪!”严客说道。暗中有些地方不太争气起来。害的他连忙缩了缩身子。心里闪过一只狐狸样子。
“哈哈哈。”杜十娘觉察到他的变化,更加掩不住笑:“公子也太拘谨了。。。。。。”
“哼!他确实拘谨了些,是被骚味熏的!”房中有人打断杜十娘的话说道。可鬼影子都没见一个。
“是谁?”杜十娘忽然脸色一变。怒声喝问。
“被人撞见骚样子不高兴了?变脸可真快!”那声音再次说道。
“哼!管你是谁,给我露脸出来,不然揪你出来要了你小命!”杜十娘蓄势待发。身上隐隐透着黑气。
“要命么?我正有此意——”那声音飘忽着说。最后一字落下,就只见杜十娘一声惊叫。一道流动着的光似一个气泡把她包在其中。
“你是谁,敢暗算我?”杜十娘连连施展妖术,可那光泡却把她包的紧紧的。任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此乃流光锁神大法!你挣扎不脱的。”
赵灵修显出身形来。却又对严客说道:“瞧见此法的威力了么?以后修习勤些。高你一个境界的困死,即使高上两个境界,困住了脱身也不难。”
严客点头。
“原来你们是朝廷修士?”杜十娘发现自己上当,问道。
“说对了一半,我们是修士,但不是朝廷的。”赵灵修冷冷冷说道:“他是普通修道士,我是冥修。”
“什么!你们。。。。。”杜十娘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可以放心去了,到冥界等我,我不久就下来给你释疑!”赵灵修一个法决打去,那光泡内的杜十娘动弹不得,只张了几下嘴巴。化作一只七窍流血的狐狸。
“赵兄。。。。。。”严客本想劝他。却慢了些。
“你心疼了么,这是修炼采补术即将大成的妖狐。她可是看中了你非常之体。。。。”
“那倒不是,我。。。。。”
“修真之路,其中无数艰险。莫说是妖魔,有些修道者也血债累累,来不得半点妇人之仁!”
“那是——”严客说道。
“我也不是嗜杀之人,不过像这类起了杀心的,却不可以放过!”
严客听他说着,心里翻起电视里那些嗜血妖魔。暗中想道:“确实仁慈只应该施给仁慈的人。。。。。。。”
当夜无事,严客却失眠了大半夜,一则是一日之内经历太多,二则是想着赵灵修的话。
次日早晨,赵灵修早早叫醒严客。与他说了些道别的话,两人就此分手了
赵灵修自是一路向北,他冥修大成。将要进入冥界才能继续修炼。此行只是放不下千年情蕴。看一眼就走。而严客却不似他那般匆忙,先在街上转悠了一阵后才离开。他决定要去魔王神蚁泛滥的灾区看看情况。见识下魔王神蚁到底是多邪的东西。
一路前行,十余日之后走到了南开之外。
这里地势比南开郡矮得多。但土地十分贫瘠。大部分地方是并不茂密的山林覆盖,只有那十分平坦而水源充足的地方种植庄稼。每一片可以种植庄稼的地方都坐落着大量村子。
严客的脚下是一条官道,道路宽阔而平整。每日都有各样马车经过。这太古大陆的马匹不似地球上的马匹。它们身高体长,奔跑速度奇快。在这平坦的路上,严客记不清有好几辆马车超越自己了。
中午时分,严客走到一座小山口。小山口有人搭了个大草棚,卖些茶水。此时有些来往的人口渴了,在里面喝茶。其中一张凳子上坐的两个人比较招人眼球:其中一人长须及胸,两道剑眉插入鬓角。端坐着也透出一股威势。而另一人则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容颜清秀。她一只手放在桌上的一杆银色短枪上。出神的不知想着什么。
两人并没有半点修真气息,应该是习武之辈。
大楚对修道有禁制,而对习武却并不干涉。民间武学高手如云。草棚里的两人,正是一对武学高深的父女。
严客是将要突破金丹期的修士,对饮食的要求越来越少。不过这些日子白天赶路,晚上修炼。废寝忘食,此刻也有些渴了。他走上前去,叫了一大碗茶准备解渴。
那茶家是一对年轻夫妻,丈夫煮茶,妻子端茶。因为刚刚烧得太开的缘故,年轻少妇经不住烫,刚到那对妇女面前便蹙着眉,把碗放下鼓着嘴连连呼气吹手。严客一笑,说道:“茶烫吧,我来就行!”
少妇连忙赔笑,说道:“是好烫!”又对面前父女二人说道:“还有位置,两位客官行个方便吧!”
长须男微微张口是,说道:“自是请便。”
严客见他们同意,便走过去在一边坐下。
那少女见有人坐过来,正了正身子。把银色短枪上的手收了回去。
这时官道上一阵马蹄之声,片刻两骑到了草棚之外。两个年轻人勒马跳将下来。大步往草棚走,:“来两大碗热茶,多加些茶叶。。。。。。。”下一步却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位长须男:“难道是。。。。。。”
长须男没有回答。
其中一年轻人拱手作揖:“阁下可是赤手降得黑水河蛟龙,单骑挑的一十八路匪首的‘飞须流云’‘武神’许无双前辈?”
“某家正是许无双。”长须男回答。
“那这位想必就是前辈千金许晴小姐了。”年轻人眼望少女问道。
“然也。。。”
“武学后辈邹礼,邹节拜见前辈,前辈武功高强,行侠仗义,是我辈楷模!”两个年轻人深深鞠躬说道。
“不必多礼。坐下喝茶吧!”长须男许无双淡淡说道。
“还没请教这位兄台。。。。。”邹礼又向严客作揖问道。害的严客作揖相还:“小可严客,是刚好坐在这里而已。”
“哦!”
“茶来了,两位客官请这边用茶!”少妇抖抖手中的毛巾喊了一声。邹礼,邹杰两兄弟这才应了声“好”,转身走去摆好了两大碗茶的桌子。
不过两兄弟的嘴巴却没有停下说话。
“大楚西南怕是要不太平了,魔蚁泛滥还没消灭,没想道狐妖就出来作祟!”首先说话的是邹礼。
“是啊,这次狐妖大闹南开郡,说是修道士杀了他们得同类。要讨公道!”邹节道。
两人说话,连那烧茶的人也感兴趣,搭嘴说道:“二位客官说南开郡的狐妖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哦,这事说来是件怪事。”邹礼说道。
“前些日子在南开郡‘南风客栈’有一群歌妓出入,这群歌妓能歌善舞。颇讨客人喜欢,给客栈带来不错的收入。因此客栈给她们提供便利。供她们落脚栖息。”
“不想这歌妓中竟有一只狐妖,一天夜里死在了客栈里。”
邹礼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这狐妖死得蹊跷,是被高阶修士以非常道法生生扼死!”
“啊,我朝修道禁制,高阶修士除了皇亲国戚之外,不都是朝廷重臣或者封疆大使之类吗!”
“茶老板好见识。”邹礼赞道。
“哪里哪里。。。。”烧茶人红着脸接着问:“那后来狐妖怎么作祟了?”
邹礼答道:“几日之间,能化作人形的狐妖纷纷潜进南开郡。惑杀城中大户和有名望的人,闹得风生水起。末了还在城中留下字迹,大骂修道士!”
“这简直就是挑战!”旁边邹节补充。
“是啊,可惜南开郡守修为不济,又对付不过来众多妖狐,只得烧香祈祷了!”邹礼说。
三人说得痛快,旁边许晴听得入迷,轻声想许无双问道:“爹爹,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不需多事!”许无双斥道。“我们既已决定前往魔蚁灾区一探究竟。奇余的无须多问!”
许晴被她他父亲斥责,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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