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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场是一个长宽足有两百米的空场地,在比武场的最中央是一座长宽大约在二十米的圆形擂台,每届各村好汉便在此处一决胜负,不知今年又会是谁与争锋。
比武场外围是重重森林,白劫双脚缠绕鬼力在树梢飞跃,犹如轻功高手般行云流水,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落脚,放下身上的箫幂,混入人群,拉着箫幂向中央擂台处走去,以免走失。
箫幂不解,“劫哥,你这么厉害,刚刚干嘛不直接带着我飞进去,现在搞得在这挤来挤去,我都快透不过去了。”
白劫回道,“傻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那脾气,她让我在家看着,要是我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肯定被我娘看到,要是让她见着我还把小灵也带来了,到时候免不了一顿爆揍。”
“哦,劫哥,你还真怕娘,呵呵。”箫幂笑笑。
无奈,这丫头家娘脾气好,就是整天跟她爹上山采药才酿成了现在性子,恩?难道我外公也是郎中。
挤过嘈杂的人群,终于来到擂台前排,只见此时,擂台之上站着一人,身形肥胖,面部臃肿,还留着一根鞭子,双拳犹如铁锤,一看就是一练硬功的,只是一般练硬功者多数身材结实,怎么这位,这位身形如此。
白劫不解,询问一旁它村村名,“老伯,你可知台上所站何人,所练何功。”
一旁老伯,见是一六岁儿童,不免笑笑,“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啊,跟大人走丢了吧。”
无奈,就不该问老人,只会把自己当小孩子看,谁知身后一手拍在肩上,一哆嗦这种手熟悉的触感,这种熟悉的味道,犹如日夜生活在一起的感觉,打娘胎便养育自己,不会吧,这么巧,向身后看去,好吧,我怕了。
“娘、娘、娘还真是巧啊,哈哈。”白劫啥笑道。
只见此时身后白唇云正用足以杀死老爹的眼神盯着白劫,一只手揪住白劫的耳朵,开口道“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是叫你在家看着么,你倒好把小灵也一块带来,是不是整天跟你爹练武越来越厉害了,都敢不听娘的话了,啊?”
一旁箫幂见白娘发威也一时吓得不敢出声,站在一旁旁观。
白劫连忙喊痛,“痛、痛、痛娘你轻点,我耳朵快被你揪掉了啦,再说凭什么就娘能来,要我在家看着,照顾妹妹,我也要来,我也要来看老爹的比武!”
白唇云见白劫还嘴,便要继续开骂,谁知台下突然有一人飞身上擂,抱拳施礼,“全师傅,有礼了,我乃东村行将。”
台上胖子到毫不客气,嚣张的说道“哼!费什么话,既然上了台,就是要动手,谁管你叫什么,反正也得被我打下台。”
行将见胖子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免有些生气,“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双手摆起架势,一手举于头顶,一手伸直对准目标,背部弯曲犹如箭般韧性十足,双脚一前一后,不用看是个练罗汉拳的。
台下见有人上擂挑战纷纷安静下来,全神贯注的见证这场比武,白唇云也松开了揪着白劫的那只手。白劫揉揉耳朵,看看擂上,对那个行将倒是不怎么在意,罗汉拳在自己北村多的是,也不稀奇,倒是那姓全的胖子有些特殊。
问问身旁娘,“娘,你知不知道那个胖子是谁啊,练的什么功夫,怎么这么嚣张。”
白唇云见白劫好奇,就算错了,也毕竟是自己的娃,“你不知道啊,亏你整天还跟你那死鬼爹练功,连那胖子都没听说过,真是都教了些什么,唉~。那胖子是西村的全大锤,一身横练金钟罩铁布衫所向睥睨,在他们西村已经是无人能敌了,听说他还有一手,棉花肚,十分难对付,从比武大会到这会他一个人站在擂上,还没有人能让他动上一步呢。”
白劫细想金钟罩铁布衫倒是知道,此乃一门内家硬功,通过体内气的流动来增强外部肉体的强度,如若练得好,倒也可以成就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地步,十分强悍难对付,难怪能赢到现在,连一步也没动过。至于棉花肚就不怎么了解,至今也没见过有人施展。
只见此时擂上两人一阵对视,寻找对方一瞬间的空隙,谁知全大锤竟是先开口,“怎么了,不是说要不客气的吗,怎么不敢上前,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赶紧回家找你娘去吧,哈哈哈。”全大锤的叫嚣引起台下一阵哄笑。
全大锤所说之话就是为了故意激怒对手,以让对手乱心,一旦失去平静的心,就代表着你离输不远了。
而被嘲笑的行将就是吃这套,听到有人辱骂自己,一时间也是怒火中烧,你敢侮辱我,我就要打趴你,这是武人一般解决问题的常规程序。
“啊,看招。”只见行将一个箭步来到全大锤身前,对准对方肚子就是一拳,力量十足,撞击对方肚子时的声音台下观众也是清晰听见。
全大锤被打中的一瞬间身子一弓,好似疼痛非常,身旁娘看到如此场景竟是说,“唉~行将败了。”白劫不解,明明是行将打了全大锤,怎么行将就败了那。
擂台之上,行将打中全大锤后便是一阵狂笑,“哈、哈、哈什么西村最强,今天还不是得败在我手上。”说罢便想把手往回抽,可竟发现打在全大锤身上的手用不上力,这、这、这怎么可能。
但当行将意识到手抽不回时已是晚了,只见此时胖子慢慢直起身来,行将的拳头犹如镶在全大锤肚子上一般,无法抽离,而全大锤一脸坏笑的说道,“呵呵,骗你的,你中计啦。”
说罢大手便整个包住行将的脑袋,肚子一松,将其连人提起,在空中晃了晃,行将手得到解脱,本是可反击,谁知被对方大手包住脑袋后便是全身使不上力来,可想而知全大锤手臂力量之大。
“呵呵,又一个废物,去吧。”边说边将手上行将往台下随手一抛,只见行将犹如毫无重量般,被抛出数十米,跌入人群,没了声响,战斗结束。
台下一阵感慨,此时的白劫以惊奇不已,呵呵,好家伙这么厉害,要是现在的我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一定能赢,最麻烦的就是那个棉花度,竟可卸去对方拳力。要想赢这样的对手,谈何容易。
擂台上只剩全大锤一人,全大锤又胜一人更是嚣张,大笑道,“哈、哈、哈还有谁,还有谁敢与我一战,哈、哈、哈。”
“你别嚣张,我来和你玩玩。”说罢一人跳上擂台,那熟悉,而又宽大的背影,是爹,爹终于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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