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天上的星相,永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高深。即便是最简单、最普通的星相,也永远有我们无法解读的一幕,未曾解读的一面。”灵隐看了一眼风凌绝,走到台上道。
“记住,要想成为一名伟大的天师,一是要敬畏星相,哪怕它是最普通最常见的星相。二是要不断创新。刚才这位一阶星士,无意中对星光蛮进行创新,威力嘛,大家也看到了。”
这段话语确实是灵隐从事天师以来最大的感悟。
除了显现的时间,决定一种星相品质的还有两点,一是复杂度,二是新鲜度。
星相越复杂、越新鲜,翻译出来的星技威力越大,越不为人知,越容易临场得胜
在过去十万年,大陆的天师们多热衷于翻译那些复杂新鲜的星相,得出的星技也让一些人一战成名。然而,这股热潮达到鼎盛时,却有一人横空出世,其星技至简至纯,毫不花哨,但往往一击即中,一击致命。
此人便是啸天霸。
后来,大陆上的天师们记录下他所用的星技,将其还原成部分星相后发现,这种星相,同样至纯至简。奇怪的是,五十位天师,花了三十年时间,翻阅了三百万年的《星相大全》,却还是找不出这种星相全貌。
有人推测,这种星相,是宇宙诞生之初的原始星相,是万相之祖,其翻译出来的星技,是万法之尊。人们将其称为《元始星谱》。
啸天霸称霸环宇后,大陆的天师们逐渐放弃了那种花哨的、复杂的星相,转而热衷起那些最简单、最普通的星相,以期能发现出其中不为人知的奥妙。
像刚才的北斗七星反阵,灵隐就研究多年。并渐渐发现,只要颠覆其中两个星子的顺序,改变星灵在任督二脉的流转状态,其对应的星技竟然能从一阶的星光蛮变成六阶星技星光剑,实在是内藏乾坤!
当然,简单也好,复杂也好,具体使用起来,还要看使用者的星灵修为。只有星灵雄厚,再配以高超的星技,方可称得上是绝顶高手。
独孤落本身星灵极低,若不是刚才有灵隐从中暗助,恐怕不仅伤不了风凌绝,反倒是让星灵吞噬了督脉。
看着台上的灵隐讲完话拂袖而去,独孤落打了一个冷战。
“独孤落,你根本没有这样大的星灵,到底是怎么回事!”紫罗看灵隐走去,一边冲下讲台扶起昏迷不醒的风凌绝,一边大喊。
名为斥责,实则是将过失推到灵隐身上,保护独孤落。
可台下星士并不买账。那些平日里受惯风凌绝欺负的一阶星士,纷纷围住独孤落,俨然像围住一个英雄。
“乌龟你个王八壳,当英雄就是这感觉啊!”独孤落兴奋道,“一会再到老头那学几招,等风凌绝醒来,老子再毙上他几回,过把瘾再说。”
灵隐走出教室,径直回到厢房。推开门时,无极正坐在床上发呆,摊开的右手手心上,悬着两枚碧绿的丹药,在手心上方兀自旋转,像两个精灵。
“无极,这灵丹练的太是时候了!”灵隐禁不住夸道。
无极眼眶发红,一握手,将两枚丹药紧紧攥住:“有什么用!只可惜无极无能,不能救下天霸大哥和星尊城的男女老少!灵隐师叔,杀害天霸大哥的凶手,我们还查不查?”
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灵隐和无极是啸天霸过命的至交。
“这个不打紧。眼下最为紧要的是,先把天霸的星悟注入宿体,起码能保证他魂魄不灭。等他觉醒后,便自可指认凶手啦!”
“灵隐伯伯,难道你,你已经找到寄体了?”无极听了兴奋地问。
“不错。我适才已找到一人,此人具有星圣潜质,只是稍有戾气。只可惜时间太短,等天霸的星悟在他身上觉醒后,再由他进行匡正吧!”
“星圣的潜质!加上天霸的指导,那人必是下一个星尊啊!”激动之余,无极把两枚星灵丹放到灵隐手中,“灵隐伯伯,这两枚九品星灵丹,能助那人提升星灵。你一块给他吧!”
两人边说边笑,收拾好行李,坐在椅上只等夜色降临。
陡然间,无极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叫道:“伯伯,星尊的星悟强大之极,要想让它觉醒,难不成,难不成又要死一条无辜的生命?”
灵隐平淡地看了看无极,嘴里懒懒地吐出几个字:“已经死了那么多了,不差这一个。”
夜色弥漫。群星灿然。
北斗七星高悬中空,旁有一轮明月相佐。星月辉映,向人间播散着一抹抹柔美的光晕。
北斗宫依山傍水,此刻悄无声息。灵隐穿过夜色,高大的身影一划而过,径直奔向一阶星士的宿舍。
此刻,所有的师生,劳累一天,正卧床酣睡。
他们不知道,一天前,远在几万里的星尊山,发生了一场足以让整个大陆失眠的一幕。
他们更不知道,在群星淡去之后,另一颗伟大的星子,将伴着朝阳重生于此!
清晨的阳光,透过星雕窗棂,柔软地洒在床前。独孤落睁开眼,只觉腰酸背痛,浑身无力。
络羽林早已收拾完毕,坐在椅上,手里攥着一块龙灵石,眼睛木木地望着窗外发呆,神情略带几分忧伤。络羽林肤如凝玉,红唇皓齿,生得一双紫铜眼,卧蚕眉,鼻梁高挺,眉目之间带着带着几份书生特有的纤弱,一双黑眸时而透着坚毅,时而若有所思,单是这副精致的面容,便引来无数女星士的暗恋。
独孤落穿好衣服,看羽林这副样子,刚想询问。门便被突然踹开了。一个少女在门外大大咧咧喊道:“请问独孤落在这吗?请问昨天放倒三阶星士的独孤落在这吗?”
声音响彻整个楼栋。
独孤落浑身一抖:“乌龟你个王八壳。死丫头,你嫌我死的不够快吗!快进来!”
虽然昨天放倒了风凌绝,但毕竟只有一次,独孤落对自己还是不放心。
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两眉微挑,眼眸明亮,乌亮的黑发,在脖子后随意扎成了一个马尾。身上穿着一件紫龙镂金星袍,脖上坠着一个掌心大的贝壳,身形相对瘦削,只有一对胸脯如两枚梨子般,高耸挺拔,圆润饱满。
独孤落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从那两枚梨子中收回,上前道:“仑晴丫头,你来的正好,你羽林大哥心情不好,你快去安慰安慰他。咦,你怎么没有带星徽呢?让风间子老头看见,又要罚站!”边说,边上前抓住丫头辫子,在指上缠了一圈,指尖一放,柔顺嫩滑的发丝便在指缝中飞快抽去,犹如流水拂过,舒服的紧!
“死独狐,臭狐狸。你干什么!”丫头慌忙拽过自己辫子,闪在一旁骂道,“本姑娘乐意带就带,不乐意带就不带。疯老头管的着吗!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羽林大哥现在只是伤心,你这只臭狐狸一会恐怕要伤身了!”
这话闹得独孤落倒有些糊涂:“我伤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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