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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图龙影一招木隐就从这边穿到隔壁,只见蝶影穿着短衣短裤。一脸苍白,呼吸急促的两眼瞪着窗外。
龙影顺着她的目光望出去,夜还是那夜。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他走过去。把蝶影轻轻的搂在怀里,抚摸她的人后脑勺。
这时,费沧水、陇雨、陆秋染都来了。只有那猴子呢?还有那个常笑笑呢?
“猴子追常笑笑去了!”蝶影深深的埋在龙影的胸前,还心有余悸的说着。
龙影搂着蝶影的双肩,心疼的把她从怀里推了出来心急问:“她有没有对的做了什么?受伤害了么?”
蝶影看了看房子里竟然又站满人,摇了摇头道:“你们快去看看猴子吧,它是为了保护我才追了出去的。”
常笑笑?她又怎么了?
陇雨一晃身,消失在房间里。接着陆秋染还有费沧水也闪身而出。龙影看蝶影没事,也拉着蝶影一闪,飘落在宿龙客栈的屋顶上。
夜风如水,陇雨和龙影都是一身白衣如雪。费沧水却在心里愤怒莫名,因为是他把常笑笑带来的。陆秋染却不在屋顶上,而是顺着风追了下去。
那遥的黑夜,未知的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龙影已经有点心浮气躁了,因为他怀里的蝶影正在着急的看着远方。她十分担心猴子的安全,也当然不舍得秋染有意外。
陇雨却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然模样。看来姜还是老的辣,龙影马上也平静下来。只是把蝶影搂的更紧,望着远方。
“相信我,我害谁也不会害蝶影!”费沧水已经来到龙影的右手边一脸歉然的看着龙影说。
皇图龙影笑了笑,笑的有点用力,但还是笑着说:“你如果想害她,在小泉山上她就已经死了。我相信你,常笑笑是常笑笑,你是你。”
费沧水却在那屋顶上对着上天发起誓来,誓言说:“我,费沧水今日在起宣誓今生今世,从今往后把皇图龙影当亲弟弟,把皇图蝶影当亲妹妹?如违此誓,道散灵碎。”说完,就一溜烟不见了。
皇图龙影想要阻挡时,他已在几里开外。
“让他去吧,他会好过点。以他的实力,我相信猴子,与陆姑娘都能回来。”皇图龙影听到陇雨这一说,放心不少。
龙影没有要陇雨也追去,因为他怕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三人就在那屋顶上呆了好久,好久。
这个城市的人都已熟睡,一场战争却已经开始。
尘埃城外,三十里处。这里是一片墓地,这里一片萧条。那冰冷坚硬的石碑就像一幢幢鬼魂。
一只猴子和一个女人已经都受了伤,嘴角都流着血。那猴子还是不停的吱吱呀呀的愤怒的尖叫着。不停在地上奔来跑去,又满眼怒火。
陆秋染却依然静如止水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她也不管那鲜血已经流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手里拿着把一尺三寸的短剑,这正是盗道的专用兵器。
费沧水的手里也有一把一尺三寸的短剑。他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了那个人的后面,那个人穿着黑夜黑裤蒙着黑面巾。双手负于身后,一幅自信满满的高傲样子。
夜风一动,费沧水又靠近了另一块墓碑。
就这样,没有人知道费沧水的到来。费沧水却看到一个女人被杀死在一块墓碑下,那人正是常笑笑。
常笑笑那僵硬的死灰色脸上还露着一丝迷茫的微笑。她至死都不明白怎么死的么?
是猴子杀了她?
是陆秋染,还是那个黑色里的人。
费沧水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到猴子的尖叫。好像被扔出了几里路一样的尖声惨叫。
费沧水就在这叫声最高亢,最刺耳的时候动了。对着那黑衣的后颈就是一剑,一剑出疾如倾水。
那黑衣人头也没回,已经知道有人杀来。一晃影,已经向陆秋染奔去。
费沧水短剑划圆,道气如排江倒海一般汹涌而出,那人随手一挥。费沧水被挥退三步,踉跄着碰倒了十几块石碑。
费沧水一倒地就想起,陆秋染死定了。此人道法如此强大,还是自己生平仅见。
费沧水就地一滚又消失在这夜里,他躲在一块墓碑下面。忽然感觉凉风肆虐,他又被拂出很远又砸碎了几块墓碑。
费沧水心里已经泛起恐惧今夜是碰上鬼了么?
那个黑衣人就站在费沧水几丈开外,以他那无以伦比的速度和道法。费沧水笑了笑,因为对方如果要他死,他早就死翘翘了。
费沧水想到这一点反而淡定了许多,笑着血便从嘴角里流了出来。但他也不再意的,只是问:请问,阁下是谁?要杀要剐,请给个痛快话!”
那黑衣人却什么也没说,扔了块火红的石头过来。然后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
费沧水‘嗯哼’的笑了两声,想不到自己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天才的竟然被打到毫招架之力。嘲笑归嘲笑,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那块石头看了又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才想起还有一个女人一只猴子。
猴子皮粗肉厚并没有大碍,女人却伤的有点重。但生命都无忧,费沧水把陆秋染扛在肩膀上把猴子一只手提着。呼啦一声,他遥遥的看见宿龙客栈上还站着三个人。
他不禁又有点感动了。
皇图蝶影今晚出其的乖,就乖乖的在皇图龙影的怀抱里睡着了。她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
皇图龙影远远的就看到费沧水扛着个人,提着只猴子像黑夜里的屠夫,血流了很多。有猴子的,有女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流血并不是可怕的,回来就好。
皇图龙影抱着皇图蝶影又回到了三楼,陇雨却接过了猴子。皇图龙影看着费沧水那一身的血,却没有一处伤痕,嘴角的血迹还没干。
问:“遇到高手?他是哪道的?”
费沧水不禁有点佩服皇图龙影了,他总能见微知著。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惭愧,天太黑,他只是随手一挥。我已经是无还手之力。所以,不知道他是哪一道的。”
皇图龙影抱着蝶影缓缓的走过去,走到放在床上的陆秋染的身边。看了又看,一脸的不解。有点自言自语的说:“他并不想要你们的命,又打伤你们。那个常笑笑呢?”
“死了,我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对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说完,就把那块红色的石头扔给龙影。龙影一接过石头就看的呆了,呆了半响。“哈哈,哈哈”笑完,又看着窗外说:“原来,您真的还在。太好了!”
然后又笑着对费沧水说:“陆姐的伤就交给你了,你应该还好吧?”
又笑着对陇雨说:“猴子就交给您了。”然后迈着开心的步伐,抱着蝶影走向了隔壁。
当五人一猴再次上路时,已经是七月二十八了。
那个杀了九位泸音湖的凶手还没有找到,也没再出现。当费沧水问龙影,那晚那个黑衣人是谁时。皇图龙影总是笑着说,一个亲人。
过两天就要立秋了,可这炎热的天却一点改变也没有。
龙影,蝶影依然坐着马车,猴子又有精力手舞足蹈了。大家都开始喜欢这只猴子,它就像一个顽皮的老孩子。因为它至少也有四五百年了,要不怎能成为五阶的道灵。
四五百年够老了。
大道上,来往的车马越发的多了。也有走路的,前面就有一个身背长剑的青年,看他的背影应该像个三十好几的。沧桑着、健壮着、寂寞着。
龙影一行都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破烂的衣服下,古铜的肌肤。可能他平时是不怎么穿衣服的,手臂上的肌肉一股一股的像麻花糖。
蝶影不禁拿他与龙影比了起来。
龙影不瘦也不胖,你要说他强壮也没有,你要说他弱不禁风也不算。而这个人虽然还没有费沧水那么大个,但也算得上强壮。
龙影却盯着他背上那把剑,一把又宽又长的重剑。龙影在脑海中不断搜索着看过的书本。总算找到有一个道门是练重剑的,那就是帝王道的重阳山庄。
重阳山庄是莫炎帝囯最北的道门,就隔着一条河就至了落玉冰川了。
他怎么会南下呢,看他情形,他已经出来了很久了。北方寒冷,肤色自然要白一些。
那个青年早就感觉到了这些异样的目光,但他却只是走着自己的路,一点也不在意。龙影不禁又想到自己如果在众人的注视下会不会回头微微一笑呢?想到这,就笑了。
“那人,好冷哦!”蝶影在龙影耳边说。
龙影回:“这叫剑客,剑是冰冷的,剑客当然也是冰冷的。”
“那么,你看他的道练到第几阶了?”
“六阶,不过我想沧水一定会输给他!”
“那可不一定,我看着他那样都有点毛骨悚然。要是我,肯定举手投降。”
“就你,你呀,还是那句话。抓鸡捉狗的事,哦,还有耍猴的事你是特长。其它,你都可以投降。”说完,龙影就得意的笑了。
蝶影却也咯咯直笑,因为她使劲的在龙影的手臂上扭了一把。直把皇图龙影的脸都痛的扭曲了起来,直到他的笑越来越小。
那边陆秋染看到这两口子在那打情骂俏的,也莫名其妙的笑了。
龙影从怀里取出一块红色石头,看了又看。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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