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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力量增强了，增强了很多，确切地是多了太多。”东衍此时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怔怔地自言自语。之所以这样笃定的下了定论，是因为地下的杯子碎片。那是被他一不小心捏碎的残留。
距离昨晚的能量吸收过了有八个小时，外面已经是清晨的模样。昨晚从修炼中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黑色的污垢，粘乎乎的，特别恶心，按照东衍看过的小说里，应该就是身体的杂质了，所谓洗髓伐骨就是这个样子。再按武侠修仙的说法，这也应该是先天高手的境界，体内元气充盈，体外宝光粼粼。
现在此刻，东衍看着自己的身躯，心里忽然就有了壮志，虽没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但前方的山总没有以往那么高不可攀。因为有路可走，我只要一步不停，管你期间有多少人阻挡，管你未来多么虚无缥缈，我只要一步一步。
一步一步。
“臭小子！臭小子！”在少年心里万丈豪情激荡的时候，屋外传来老头的喊声。
“来了来了。”少年赶紧把地上的‘残骸’给收拾好，才开门应声。
老头已经走到了门前，开门便一把拽着少年，一点含糊也没有：“还不赶紧的，这么晚了，对于练舞来说什么时候是最重要的？是早晨，一日之计在于晨！”
“哎哟哎哟，你别拽了，老头，我，我自己会走。”
“会走，会走到床上去睡觉？你既然不想成为弱者，这样的态度，一辈子就只能是个弱者！”
“说话别那么上纲上线，你也看到了，我也是准备修炼来着，没有睡懒觉。”少年不平，为自己辩护。“我也没必要一定要做到闻鸡起舞的地步吧？”
“好了，老夫才不想跟你斗嘴，给我老老实实站好，检查一下昨天有什么收获。”
“是。”少年应声站好，但是也不明白该干什么，所以就那么傻站了一会儿，然后给老头示以询问的目光。
“你看我干什么！给我练啊。”
“你不是说检查收获吗？”少年很委屈地说。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昨天教你吸纳元气的方法呢？给我练啊。”
“哦，哦，早说啊！凶什么啊，我又不知道你要我干什么。”少年瘪瘪嘴。很不乐意地扎起了马步，闭眼，天地能量轰然而至，一切星云流水。随着血液地循环，一点点的能沿着皮肤的毛孔吸纳进身体，而自己的右手，更是有能量快速地流入，渐渐体内有一股热流很快壮大，周游全身。
“嗯，很不错，不论是感应天地的速度，还是能量吸收地速度都是很快。这一天看来也不是什么都没干。”老头看了一会儿，打断了修炼的少年，做了一番评价。
少年听不得夸奖，听到夸奖，人立刻就得瑟起来：“那是当然，像我这样的天才，不是洒洒水啦。”
“呵呵，天才？这位天才，您怎么就不能去做魔术师呢？啊？天才。”
“那你做徒弟的还不知道尊老呢！”老头和少年大眼瞪小眼，都不做声了。
“哼，不跟你计较了。”少年表态。
“呵，你这手上缠个绷带是干什么呢？”老头注意到少年右手上的绷带，提出了疑问。
“这个，当——然是昨天练拳的时候，包的。”
“哦？练个拳就要把自己包成个死尸？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少年瘪瘪嘴：“又在倚老卖老，这样的绷带可以让人避免很多骨折，肌肉拉伤什么，你又懂什么？”
“你就一个嘴尖舌滑厉害。”老头扬了扬眉，自己真是越老越小，总是跟个小孩计较。老头摇了摇头说：“好了，不跟你扯了，今天就开始练习基本的东西吧。但是话说在前面，力量这种东西是你想要的。你想要可以，我可以带你走一条正确的路。但是路总归是要自己走的。一切都靠你自己的努力。”
“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那么就开始今天要讲的东西。”老头看了看四周，找到一颗粗细正好的大树，走到了旁边：“今天要讲的内容是‘力’。什么是‘力’？就是力量，但也不全是单纯的力量。换种说法应该是‘伤害’。很容易理解，同样大小的力量以不同方式输出，会有不同的效果，比如说一个小孩，用手掌拍你一下，可能完全不疼，但是换成戳就不一样。就是这个道理。”
“也就是说——我就要去学习如何戳别人咯？”少年一本正经的询问……
老头眉毛抽了抽，但最后还是装作没有听到少年的话：“‘伤害’的来源除了一个人的力量外，还有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力量运用的方式，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只要有正确的方式，即使是很小的力量也能杀人。”
老人说到这里，转身面向了他身边的那棵大树：“给我看好了，小子，能不能体会，就要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少年原本还有那么一些懒散的目光变得认真起来，他看着老头，这个时候，老头已经换上了扎马步的姿势，凝神摒气，空气里的能量出现了一些波动。大概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老头忽然卖出一步，这一步是右脚，明明不快的那一步，竟然将脚下的草吹得很凌乱。右脚触地，左脚抬步，能量也随着这一步波动得更厉害，然后便是轻描淡写地一拳，洋洋洒洒，也没见什么声势，拳头以能用肉眼看得清清楚楚的速度出去。
去势似乎是志在必行，可是眼看着快要接触到树干，拳头却硬生生停下。
“啊咧？”少年楞了一下，我靠，这老头在逗我？搞了半天一副认真到不行不行的样子，结果就是这么虎头蛇尾，这么……坑爹？少年心里吐了一万个槽，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我说老头，你到底……”
少年的话没有说完。却听见医生轰鸣，野草纷飞，枝叶惶恐，天地变色。
天上的云还在那里，地上的草也还在哪里，天空很蓝，绿水很绿，青山很清，只是那棵树，却已经只剩下了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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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为整天满课，所以没有写，唉，说来今天也不打算写的，不过说好尽量不断更的，就一点一点努力网上靠。昨天看网文，坐着过年还日更万字，真的觉得很厉害。对断更说句抱歉，希望以后这句话少说点，之后两章完成之后，主角就要出去历练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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