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墓中莫名其妙地醒来,舞月他们经原尘前辈指点,终于来到了帝坤之国找到了传说中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教的妙叩前辈,代价却是失去了辉泪大姐,并且这位寄托着他们一路希望的妙叩前辈……坑,没有比“坑”更能形容的字了。都也不要求一定得是那种长须皆白的世外高人,最起码是个中年人也会让人感觉更稳重些啊!这坑货还一口咬不准音的方言,听着只觉得五内如焚,如煎如熬,怎一个“伤不起”了得?
不过也只能将就了,人类都是“坑”来顺受的。舞月将就将就也就把想要救回辉泪大姐的意愿跟前辈说了。前辈稍微靠谱了点说要听听事情的经过,他们便一起回忆起了从来这里到红娘驾到,到后来跟红娘交手,舞月的阴灵苏醒。栾子吟这时突然想起了水凌溟曾经变身为一头半人半兽的怪物,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手抖个不停地指着水凌溟结巴道:“大……大小姐,这小子他、他、他、他、他……是个怪物!”语惊四座,周围人集体惊讶得直起身望着子吟。风舞月在注意力被子吟吸去之后,也没忘顺便瞥了一下水凌溟的反应,发现他吃惊之后脸色开始沉重起来,心里便有了几分数。
“真哒!”栾子吟信誓旦旦地说,“我当时一转过头,就看到了那个怪物。好高!一身的毛,黑不隆冬的,脑袋像狼,还有好多好多的尾巴!当时海也看到了对不对?怪吓人的。”
大家齐齐看向海,于是海也就笑道:“对呀,好大一个怪物,当时我就吓尿了。小孩,你好厉害的呀,从哪召出的这个?骑起来应该很威风欸。”
众人一愣,栾子吟立马打断他:“不是,那个不是他召出来的,根本就是他变的,那怪物就是他!我亲眼看到他脖子上有那个项圈,错不了!”
“嘻嘻,你看错了吧,哪有?”海抖了抖眉毛。
“明明……”“好了!”风舞月突然间打断他俩的争论,“当务之急是赶紧救出辉泪,这个不重要,别再争了!”栾子吟还欲再讲,舞月便说:“子吟,你答应我不再针对凌溟的。”
“我哪有……”栾子吟耸了耸肩膀,心里却不服气。他想不通为什么海会说谎,一向好奇的大小姐对这个也是超级不感兴趣,可是他相信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水凌溟是个怪物!不过还好,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水凌溟变身了一次就还会变下次,反正他脖子上的项圈取不下来了,到时候看大家还怎么否认!
水凌溟总算舒了口气,看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这都要多亏海和舞月了,不过他知道,舞月装作置若罔闻,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心如明镜,她心里大概已经有底了,但依旧这样维护他;还有海,不过是几天才结交的一个朋友,就这样帮他说谎话,他觉得很感动。一直他除了哥哥水凝和纳兰馨,就再没有别的朋友了,这大概就是伙伴的感觉吧。而子吟其实也并没有在针对他,只不过是在阐述并证明了一个事实而已;大抵文人都有这样一个脾气吧,比较坚持客观事实,就这样。
舞月却在暗自庆埋怨子吟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他也不想想朋友之间何必计较得这么清楚呢?况且他也没考虑一下凌溟的感受,不过凌溟是不是怪物,同伴就是同伴;要是大家都知道凌溟原来是个怪物的话,他会很尴尬的。水凌溟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够可怜的了。所以偶尔装一装糊涂也没什么不好。
小闹剧终结,一切又回到正题。舞月顺带问了一下妙叩前辈:“前辈,我想知道巫主大人为什么执意要带走辉泪呢?呃,我也不想说辉泪又什么不好,但我实在想不出辉泪对巫主大人能有什么好处。”
“嘿嘿,介(这)个问题你就木有思考过鸟哈。你身上有阴灵,他身上也有阴灵,你就木有想过红娘勒目标可能系那女娃身上勒阴灵咩?”妙叩笑眯眯地呷了一口沙茉莉蜜芍药茶。
舞月顿时豁然开朗,记得红染说过他们四人每人身上都有一只阴灵。那么,辉泪身上得是怎样的一只有能力才能让红娘一个巫主大人如此大打出手?
大家商议着这些事不知不觉已经快要到早朝的时间了。还好云葙城离帝都不远,玉观止赶回去还来得及。舞月见玉观止和海都要走了,以礼相送时又想起了一个事,却有些难以启齿:“陛下,我有件事想冒昧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玉观止一愣,海却忽然道:“你想知道我们两族之间的秘密?”他这么一挑明,玉观止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舞月赶紧道歉。玉观止思忖片刻,又看了一眼海,便吩咐身边人火速回去通知大臣们早朝延迟,并将左右人屏退,守住屋子。
大伙估计玉观止可能是要讲了,舞月大喜。果然,玉观止踱了几步,踌躇了一下语言便开讲了:“这些是我们两族之间的事了,有些除了王和巫主祭司,甚至连族人都不知道,我本不应当对外人讲。但你们是王兄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而且我预感你们或许不是普通人。这里头有很多秘密也是困扰了我们族人两千多年的谜,真相也许一半在我们手里,一半在红氏一族手里,或许只有你们才能解开。而我首先要说的就是,这些秘密都是些零散的碎片,又没有答案,可能我一时也想不起多少了。”
“第一个要讲的,是关于我们族人的先祖。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先祖是开国皇帝玉止,之后是玉止皇帝的女儿玉烟,(帝坤之国的皇帝死后不实行用”谥号“,大概是帝坤之国风气比较开放,名字上没有什么忌讳的缘故,都直接称呼的是某某皇帝)奇怪的就在于,没有人知道玉烟皇帝的父亲是谁。据一直以来的说法,是某一天红末阁下怒气冲冲地闯上朝堂,手里抓着一个一岁多的女童对玉止皇帝大动肝火,那个女童也就是后来的玉烟皇帝了。没有人知道玉烟是怎么来的,是不是玉止皇帝的亲骨肉。”
“第二个,据说是伴随着玉烟皇帝的出现,玉止皇帝身边也多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男人,而且年纪很老了。帝国千年来从来没有男人可以上朝堂的,所以这个印象很深。我们有祖先也联系过玉烟皇帝的身世之谜,调查过这两者是否为一件丑闻,可结果却是,那个男人虽然跟玉止皇帝甚至连生活都时常接触,但他们关系并不暧昧,顶多只是朋友,并且那个人年纪至少比玉止皇帝大一辈。我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很特别,叫‘静合’……”
“静合!?”风舞月一时间失态,恰好水凌溟也是难以置信。舞月暗道:巧合,这只不过是巧合而已;两千多年……
“第三个,玉止皇帝的驾崩。本来玉止皇帝的驾崩没有任何蹊跷的,玉止皇帝是年纪大了又龙体抱恙才驾崩的。然而有一位皇帝为了解开那些谜,甚至不惜暗中命人盗了玉止皇帝的陵墓。结果发现,棺中并没有玉止皇帝的圣体,只有一个刻着玉止皇帝生辰的人偶。这样一来,玉止皇帝究竟葬在何方,又成了一个谜。”
巫门傀儡术……水凌溟心想,越发地怀疑起两千多年以前那个曾经也叫静合的人来了。
“先王说,如心皇帝曾经就想为她取名为‘观止’;如心皇帝亲口说,观,是明辨是非;止,是悬崖勒马。为什么要悬崖勒马?先王也只是猜测,这大概又是与那些秘密有关了。如心皇帝或许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人了,不过可惜她未到三十五岁就驾崩了,很多东西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先王便带着真相离开。据说是暴毙,原因不明。”
玉观止讲到这里就停了,表示后面没有了。众人听了都深吸一口气,这个年幼新登基的王看来也非常想解开自己族人的谜,所以讲述起来尽可能地详细,希望能有所帮助。
听了这么多,舞月大概也理出了头绪。玉如心或许真的知道了什么,结合红染的故事,或许玉如心正用了红氏一族的把柄,才令红娘步步退让敢怒不敢言。而回看这些疑团,似乎都纠结在了帝坤之国曾经充满传奇色彩的开国皇帝玉止身上,多出来的女儿,多出来的身边人,还有不明真相的死。可惜到目前为止他们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了,根本构不成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时,栾子吟示意了一下旁边不是还有位无所不知的妙叩前辈嘛,舞月连忙点头,向前辈请教。结果前辈打了声哈欠:“关于介个嘛,偶只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呵呵!”
子吟君又要忍不住想揍这个江湖骗子了,但舞月却想到了给出的线索中还有红末这个人,也许这个秘密是共同存在于红玉两氏之间的。接了来前往十里神迹救人,说不定就能将它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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