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知青们终于凑够了本钱,买了两只猪仔回来。
这其中,也有生产队干部们的功劳,蔡中强带着几个生产队干部,自始至终和他们一起同艰苦,共患难,天天上山打柴,又一起挑到瓷厂去卖,才有了买猪的本钱。
早一天,蔡中强又带着几个干部在屋子西面帮他们盖了一间猪舍,才把猪仔捉回来养。
知青们看见欢蹦活跳的小猪仔,高兴极了,大家围在猪栏旁,久久不肯离去。
赵志刚说道:“咱们来给两个猪仔起名字,如何?”
姚飞说道:“好呀!我先起,一个叫欢欢,一个叫快快,欢欢过日子,快快长大!”
这时,知青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赞成的和反对的,各占一半。
巫飞燕说道:“那就一个叫安安,一个叫乐乐,安安乐乐地过日子!”
赵志刚说道:“这个名字不好,安安乐乐,贪图享受,没有一点奋斗精神!”
许文风说道:“大家不要争了,你们起的名字都没有特色,容易混淆,难以记得那个是欢欢,那个是快快,那个是安安,那个是乐乐!”
巫飞燕说道:“你是我们中的才子,干脆由你来起,我举双手赞成!”
许文风说道:“你看!它们中间的一个毛色白白亮亮,另一个毛色黑咕隆冬,干脆一个叫小黑,一个叫小白,多有特色?”
巫飞燕真的举起双手赞成,说道:“好哇!这样最好认,永远都不会搞错!”
姚飞说道:“那以后长大了呢?还是叫小黑,小白?”
巫飞燕笑道:“这个好办,养到一百斤时,叫中黑中白,养到两百斤时,就叫大黑大白!”
这时,大家都投了赞成票,一致通过了。
蔡中强说道:“趁着大家这么高兴,我也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
赵志刚问道:“什么好消息?”
蔡中强说道:“东平瓷厂在你们知青中招收三个合同工人,两男一女,这是县级集体企业,待遇较高,工作环境较好,说不定以后还可以转为正式工人呢?”
赵志刚问道:“那天厂长找你,就是为这件事?”
蔡中强说道:“是的!我考虑了几天,才决定了派谁去!”
知青们都说道:“我们服从队长安排!”
蔡中强说道:“那好!我宣布名单,男的是廖富春和石庆远,女的是江小霞,你们三个人,明天早上八点钟到厂办公室报到,接受工作安排!”
三个人应道:“是!多谢队长!”
蔡中强补充道:“你们每天的工作时间是八小时制,月工资三十六元,交十八元给生产队,和最高劳动力同等分配,剩下十八元,属于个人所有,下班后,你们还是回知青点住宿,中午饭在厂里食,早餐和晚饭还是和大家一齐食,只有正式工人,才可以在厂食宿!”
廖富春说道:“剩下的十八元,我交给生活委员姚飞,由他支配日常开支!”
石庆远和江小霞也一致表示赞同,蔡中强说道:“这是你们的个人意愿,由你们自己决定!”
石庆远说道:“我们是一起下来的,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就好象个大家庭一样,统一收入,统一支配!”
蔡中强赞道:“好!知青点就好象一个大家庭,大家团结一致,把这个家庭的经济搞好!”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一同来到厂长办公室,等待分配工作。
厂长说道:“我也是桃源村人,蔡中强是我的堂弟,他能推荐你们过来,我就知道你们都是好青年,希望你们在这里能服从领导,在各自的岗位上勤勤垦垦地工作,争取成为一个先进职工,争取早日转为正式工人!”
三个人齐声说道:“我们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厂长对我们的期望!”
上班后,三个人被安排在三个不同的工作岗位上。
廖富春被安排在泥工组,一共有七八个人,专门负责提供制坯的所有用桨。
组长叫林子汉,也是桃源村人,今年四十左右年纪,人长得高大威猛,黑黑实实,是个能干粗重活的料。
他对廖富春说道:“我们这些都是只懂得干活的粗人,你初来乍到,要量力而行,能挑多重自己决定,不要压坏了身体!”
廖富春问道:“组长!你一般能挑多重?”
林子汉说道:“我个头大些,能挑一百七八十斤重,他们几个身材矮些,也能挑一百四五十斤!”
廖富春说道:“哇!你们都是大力士啊!”
林子汉问道:“那你能挑多重?”
廖富春说道:“经过这次春耕后,我大约能挑一百三十斤重左右的秧担!”
林子汉赞道:“不错嘛!慢慢练习,能挑到一百五十斤左右,就算标准了!”
廖富春说道:“我一定好好地向你们学习,加强煅炼!”
林子汉说道:“要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啊!”
几个人来到一座小山头,这里盛产白色的瓷土,质地较硬,早已掏了一个猫耳洞,只可以一个人进出,大家轮流进去挖泥,装满一担挑一担走。
廖富春跟组长一齐把泥挑到水对房,将练好的泥掏上来后,又把新挖的泥放下去。
在洗浆池中,廖富春拿着个长柄木棰,熟练地擂着池底下的泥浆,不会再溅脏衣服了。
林子汉说道:“你学得真快,就掌握了操作技术!”
石庆远被安排在制坯车间,帮一个姓赵的老师傅打下手,赵师傅今年四十多岁了,他二十岁那年进厂,已在这里干了二十多年,手脚敏捷,技术过硬。
他对石庆远说道:“做压坯工手脚一定要快,把稀泥放进模具时要尽快把剩余的泥掏出来,这样才不致于产出坏坯!”
石庆远等师傳制滿一排摆在木板上的石膏碗模,就搬到搭在天底下的木架上晒,然后把晒松了的碗坯翻出来,阳光强烈时,竟是忙得不可开交。
江小霞被安排在贴花组,工作相对轻松些,把那些印好的花纸用水浸湿,马上贴到碗坯上,然后等花的颜料全部沾在碗坯上时,再把花纸撕掉,这道工序就算完成。
但是,她就是不能把花纸贴上去,在水中浸花纸时,不是捞得早,就是捞得迟,掌握不好时间,捞得早时,颜料湿度未够,不能全部沾在碗坯上,花草不是缺叶,就是缺花辦,捞得迟时,连花纸都全部湿透了,捞不上来,直急得她滿头大汗,手足无措。
教她的师傅亦是个女工,安慰道:“不要心急,慢慢地练习,一定会成功的,没有人天生就会,我开始时还学了两三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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